《银河勇者》四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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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仙境般的景色配合上眼前的小佳人，青年忍不住要想，虽然很容易忘记，杜黎娜再怎么说也是个公主哪，简直就像童话故事一样，或着说得浪漫一点，如似梦中。而且她还特意为了自己而打扮一番──也或说是为了今天重要的事情而打扮的。「……怎样啦」甚至她的语气中还有着浓浓的醋意?「知道你巴不得第一趟就跟我姊来这儿，但此刻在你眼前的可是本姑娘呀，就不能不要这么心不在焉的吗？」
    「才不是这样。」杨颠峰摇了摇头?「跟?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来这里是很幸福的事情，我也压根儿没在想什么要第一趟就跟东华一起来什么的。天下美景无数，就算我一辈子伴着东华到处逛，也逛不完哪，何况我根本没这财力。」
    杜黎娜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索这番话，过后才追问道?「那不然是怎么样？」
    「我只是忍不住要想一些很没出息的事情，比方说?如果我不是可能成为你姊夫』的人，?对我会有半点兴趣？」
    「……嗯，对你的兴趣可能就剩下像是迪乌姆那样。或更多一点，像是玛爱凡姐那样。」
    「听起来还挺令人感到欣慰。」「总之，和你乘小舟同游还是有机会的，但如果你再想蹭我脸颊那就没门儿了。」
    这时小舟已经流到尽头，另人意外的是，这儿竟不是地下钟乳洞的另一个出口，而是景色特别好的一个空间，水流不自然地在这儿回旋着，半空中也有一个不断变幻颜色的光源回旋着，从小舟上站直身的话伸手就可以触及。杜黎娜把绳圈钩在岸边上，不然等会儿水流的方向改变（大概是什么魔法之类的作用吧！），小舟就会回头了。
    「唔，那么?要我帮的忙究竟是什么？」
    「别这么不解风情嘛！」少女把椅背放倒，并鼓励青年跟进?「我还想享受一下这悠闲的时光。」
    杨颠峰照样做了之后突然有不.org详的预感，果然，杜黎娜一个扭身就换了方向，变成和青年并排躺着……或更精确一点地说，这狭窄的小舟并不能容纳两人并排在一起，所以变成了挤在一起。
    「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什么？」「没什么。」「……嘿嘿，这边很棒吧！当不负灯光好气氛佳』这六字形容。」「好归好，就只有一点点小缺陷。」「什么缺陷？」「没有风。」「风？风有什么好。」「有风的话或许把?的裙摆再吹开一些，我就可以把那双美腿尽收眼底了。」
    杜黎娜跳了起来，压着裙摆躲回自己的位置，满脸通红地说?「下、下流！」
    「既然知道男人下流，就不要这样挑战他的理智啊……」杨颠峰疲倦地回答道。
    暂时还当妹妹的少女只好说了?「嗯，要拜托你的事情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请你帮忙挑战一项试炼。」
    「……我们两人联手接受试炼？」
    「对。」
    「……只有我们两人？」
    「刚开始的时候会有一堆人吧……不过之后就是我们单独两人，没错。怎么啦，看你吓的？」
    「……该不会也在这样的洞穴中进行？」「咦？不会吧！……正确的说我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我不清楚试炼的详细过程。到底怎么了啦？」
    「记得?也看过一些倪匡的小说──大概没办法全看完吧。有一本是说某人邀卫斯理一起进某个山洞进行试炼，那一本?看过？」「没看过。不过照卫斯理系列的一贯传统，反正他不会有事吧！」
    「卫斯理曾经被迫服用过某种让人变成半不死身的恐怖饮料，最后还是靠手术割除某些腺体之后才得以摆脱停止服用那种饮品之后变成废人的命运，从那之后，就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吧；甚至还有一次本体可能被外星人带走了，最后只有复制人还留在地球上……那样叫做没事？」（涅它?《不死药》、《愿望猴神》）
    「呃，我不跟你争卫斯理有没有事，说说他接受的那个试炼。」
    「对方是某个落后国家的国王，因为得不到民众的信赖有下台危机，决定接受他们一族古老的试炼来重建执政权威，试炼的内容就是进入一个封闭的洞穴内数天，而且在他之前没有任何前任国王曾经生还。卫斯理迫于人情压力跟他一起进去了，但是进去以后才知道，里边根本是外星人留下的一具自动侦测人民思想的投票装置，得不到过半民众支持的国王一定会被人道毁灭，跟卫斯理一点关系都没有……」
    「够了！」杜黎娜哭笑不得地回答说?「我保证试炼过程不会是自动投票机，而且一定需要你的大力协助！」
    「总之我依稀记得卫斯理当时就是和那人一起并排躺着，无奈地等待投票结果揭晓──就跟我们刚才的姿势差不多，所以?还没提起帮忙试炼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这件事了。」
    少女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叹了口气。杨颠峰问?「关于试炼的详情，不能多透露一些什么吗？」
    「……其实还有一些事情可以说……」杜黎娜意兴阑珊地回答道?「只是我觉得那些不是你会感兴趣的事情。」
    「有没有兴趣要听了才知道。」「要从我恩居奇维王室渊源说起。在两千八百年前这儿还没有什么恩居奇维城，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镇……」「嗯，我不感兴趣。」「……」
    「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青年迟疑着说?「?好像没有浓厚的意愿要我答应？还是?断定我一定会答应？」
    「被你看穿了啊。」少女闷闷不乐地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躲到在这里来说这件事情了吧？如果被你或姊姊之外的人现，我对于邀你一请接受试炼这件事提不起劲，大概免不了会让我惹上一身大麻烦。」
    「……我很乐意帮忙拒绝的啊？」杨颠峰感到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拒绝了、我可拒绝不了啊，你拒绝之后我要找谁帮忙，还是很伤脑筋的。当然啦，我去伤脑筋是我的事，我也不是因此就非逼你答应不可。」「好的，那么还是我陪?去吧。」「……谢谢。」
    「啊、还有一件事。」杜黎娜说道?「我骗你了，昨晚我没给姊姊简讯说已经遇到你了。」「那么我现在去找她。」「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所以刚刚了简讯了。」「噢。」「……我才刚骗过你一次。这次你仍然一点都不怀疑呀！」
    杨颠峰想了一会儿才垂头丧气地回答道?「我在世界上还能有几个无条件相信的人？但要怀疑一个人太容易了，所以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怀疑?！」
    「……谢谢你这么相信我，那么，反正事情说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姊姊大概等得不耐烦了。」杜黎娜无精打采地说完后，便收回了固定船身的绳圈。
    正如她所说，两人走上阶梯出「暗门」之后，一眼就见到伊东华正坐在那儿的沙上喝茶。她随便穿了件衬衫和牛仔裤，长也扎在脑后，看到久违的青年没有特别激动的神情。贴身从人凯琳就坐在旁边，倒是穿着中规中矩「黑白分明」的「媚抖」服，想来大概是因为刚从公爵领地离开的关系。
    「事情说了吗。」她问。
    「说了，跟?猜的完全一样，他连时间地点和试炼结果会有什么影响通通没问就一口答应了。」杜黎娜回答说。
    「我应该要问的吗？」杨颠峰尴尬地说?「好久不见了，东华。」
    「我知道你一向不问，然后就被吃得死死的、骗得光光的。算啦！这就是你。」伊东华放下了茶杯，起身说?「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小杨。凯琳，茶杯就麻烦?帮忙收一下，还有，早点把这身难看的衣服换掉，?帮MJ服丧啊？」
    （作注?本故事全属虚拟，这时故事中的地球是冬天，和真实世界某个夏季某位王身上生的事没关系。Q.Q.）
    凯琳一边收拾着杯具一边回答道?「我才不要，那位姨婆很?唆的。」
    「还有一件事，姊，」杜黎娜沮丧地说?「?也不用因为猜到我会打扮一下才找老杨谈那件事，就故意随便穿啊。」
    「我已经成年了，再打扮也拼不过?的青春气息，还不如直接认输投降。」女子冷漠地抛下一句，披上衣服就向外走去，青年连忙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默默地走了几十步，杨颠峰勉强开口道?「?在气我没有在?生日的时候赶回来。」
    「是我要你不用回来的。」「?说谎。」「……那么，真的回不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手上挨了一枪而且，只是红肿了一点，连血都没流。」「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我想，希望真有这么一天，换成是?，遇到我所遇到的这些事。那么到时候就能知道，?是不是也能像自己所要求的一样，为了我，不去做这些危险的事？」「好啦，我知道你是个滥好人，而你辩解说，我也是。」
    她毫无预兆地停下来，转身摊手抵住杨颠峰的肚子，讨债似地说道?「那么至少该有生日礼物吧？拿来！」
    「呃？这个……嗯，其实，外星人的习惯是过生日的人送礼物，所以久而久之，我也入乡随俗，然后就觉得……」
    「没有就算了。」伊东华掉头疾走。青年连忙抢上前几步，在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女子摊开手掌凝视着它──是个闪闪光的饰。「唔～嗯嗯～这造型普通了点。」伊东华以挑剔的语气说道?「有什么特别的含意吗？」
    「我为它取了个名字叫做天使的光环。」「天使的光环？那不是一个圈而已吗？这也太多圈了。」「?应该看过某些故事中，意外丧生的人头上会多一个光圈成为天使，所以多几个光圈或许就可以多几条命……」「噗哧！我要这么多条命做什么。」她看了一会儿，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就把双手紧密的合在一起，从缝隙中透进去看里边的饰──
    果然，它真的在闪闪亮，而且不是萤光。「这个怎么会……没有看到电池啊。哎唷，是外星人的东西啊！」她问。
    「是啊，大概是奈米机械等级的太阳电池和光二极体所组成，所以半透明的色泽可以这么均匀。」杨颠峰笑着说?「这样不管到了多么黑暗的地方，我都不会找不到?了！」
    伊东华红着脸说?「我又不会躲，才不用你这么麻烦的找。」同时用「天使的光环」把原本的夹换了下来。
    「那么我的生日礼物呢？」杨颠峰厚着脸皮问。
    女子低下了头?「……你没收到？」
    「啊！」青年彷?当头挨了一记重的，讷讷地说?「那天的午餐……」仔细回想起来，那次午餐的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