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董事长那些事》非常恋情引发的官场博弈0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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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这么红肿,是不是小江欺负你了,告诉姐,姐给你出气……”
    “兰姐,没事,我这是被风吹了沙子进了眼睛……”晴儿回答兰姐。
    晴儿很爱面子,她绝对不会将我和她的事说出去的,我了解晴儿的性格。
    当天下午,愁绪满怀的爹娘拒绝了我让他们住几天的一再挽留,乘坐最后一班公共汽车回了老家。
    就在我把爹娘送到车站,公共汽车刚驶出车站不到一分钟,我收到了柳月的传呼:“阿峰,方便回电否——月”
    我急忙找到最近的公用电话,给柳月打传呼:“我在外面,30分钟之后,我在你宿舍。”
    打完传呼,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柳月的宿舍。
    当我气喘吁吁在柳月宿舍里坐了有2分钟,座机电话响了。
    我一把抓起电话:“月——我刚回来几分钟!”
    电话里传来柳月娓娓的声音:“嗯……跑上楼的吧,我听见你的呼吸很粗重……”
    “呵呵……是的。”我幸福地傻笑起来。
    “妮妮的生日今天好不好玩?”
    “好玩,我给妮妮带了一个大布娃娃,说是妈妈给买的,妮妮见了高兴地不得了,抱着布娃娃就亲,就好像是在亲妈妈……妮妮的爸爸和小妈在家里给妮妮举办了隆重的生日宴会,买了大蛋糕,还有彩气球……”我生动地向柳月描述着,增添了一些虚拟的情节,为了让柳月开心。
    柳月果然很开心,在电话那端发出开心的笑声。
    “其实,妮妮虽然是后妈,但是,那小妈对妮妮其实很疼爱的,因为她自己一直没有能生育……”柳月一会说。
    “是的,我看到那小妈对妮妮很娇惯,妮妮好像不大买她的帐,她也不气恼……”我接过话头:“妮妮的爸爸也和我说了,说妮妮的妈妈对妮妮是不错的……”
    “你今天和宋明正单独交谈了?”
    “是的!”我接着把和宋明正谈话的内容告诉了柳月,然后说:“月,你说,我这么回答他,行不行?”
    “呵呵……行,你回答地很好,我们俩的事情如果现在暴露在熟人和阳光下,就翻天了,炸营了,后果简直不敢想象,我想想都恐怖……但是,等以后,我们就会在一个自由的天地里自由地生活……我现在感觉我们好像是地下工作者呢……”柳月的口气比较轻松:“你回答他的第二个问题,很明显,带有想压制他的情结,想让他知道,我混得比他好,是不是?”
    “嘿嘿……是的,是有这么一点意思。”
    “你啊,还是小孩子脾气,在这方面,没必要这么争强好胜,不做夫妻,还可以做朋友,既然是朋友,应该为对方的进步而祝福和高兴,不要事事都去比较,去压制,没意思……”
    “我看他以前看我都趾高气扬的,很牛逼哄哄,我就来气,正好借你打压他一下,”我理屈词穷地说:“还有,姐,这个宋明正其实很窝囊,这个局长在局里是二把手,**是一把手,我看下面医院的几个院长都不鸟他……”
    听我把话说完,柳月说:“嗯……卫生局的情况很特殊,这事我早就知道,那**资格资历都很老,还兼着市**副秘书长,就是这么一兼,权力就硬了……”柳月平静地说:“来日方长,宋明正年龄也不大,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别看现在他有点窝囊,下面的院长都不点他,但是,笑在最后的才是最终的胜利者……阿峰,宋明正这个人我很了解,不要小瞧他,他做卫生系统的业务不行,但是,混官场……呵呵……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听见柳月赞扬宋明正,心里竟然没有吃醋和不高兴的感觉,或许是我自己现在已经对柳月很有自信了,自信没有人可以夺走我的柳月了。
    “天气冷了,晚上自己要多盖一床被子,出门多穿点衣服,马路积雪打滑,骑车注意安全……”柳月又叮嘱我。
    我一一答应着,心里暖融融的。
    “对了,你搬到我宿舍住了吗?”柳月问我。
    “嗯……还没,最近事情太忙,没来得及搬!”我撒了个谎。
    “哦……你宿舍没有暖气,太冷,晚上以后就在我宿舍住吧,听话!抽空把那单身宿舍退了算了……”柳月说。
    “哦……”我口头答应着,但是心里却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到底是哪儿不对劲,说不出来,反正我是没打算搬到柳月宿舍来住。
    和柳月打完电话,我踩着厚厚的积雪,回到我的宿舍,在冷冷的冬夜里,蜷伏在冰冷的被窝,捱过一个寂寞而冷落的寒夜。
    冷寂的夜里,我想起了柳月,想起了晴儿,想起了爹娘……
    我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突然感觉自己很寂寥和迷惘……
    第二天,按照部里的工作安排,我到下面的一个山区县去采访,采访对象是一个深山里的养牛专业村。
    我正好心情比较忧郁和压抑,也想去山里散散心,希望在冰天雪地的大山里找到另一个自我。
    我先去了县委宣传部,在新闻科一位干事的陪同下,驱车直奔大山,奔向我预定的那个采访村。
    没想到这个村的地势竟然如此险要,212吉普车在山道上磕磕碰碰一直在向上爬,蜿蜒曲折在大山里爬行了接近3个多小时,在一个接近于山顶的缓坡处停下,接着,又沿着一条弯弯起伏的山路攀行了2个小时,爬到一个山顶,新闻干事对我说:“江记者,石屋村到了!”
    我伸头看着周围连绵而险峻的群山,看着眼前这个散落在山坡上的几户石头房子:“就是这里?”
    “是的,这里是村长家所在地,也就是村委所在地,这村有9个自然村,散布在周围的山谷和山坡处……”
    我看着周围山谷里散落的几户房屋,无疑就是这行政村的其中一个自然村了。
    看着这深山里近似于残垣断壁组成的破旧村落,我不由肃然起敬,赞叹生命的顽强和执着。
    采访进行的很顺利,这个处于大山深处的封闭落后村,近几年立足当地山区资源优势,大力发展养牛业,老百姓解决了温饱问题,并开始走上了稍有积蓄的生活。
    这对于一个长期被温饱困扰的山村来说,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而在江海的北部山区,还有不少挣扎在温饱线上、致富无门的贫困村,石屋村的经验,无疑具有典型的宣传意义。
    在老村长的带领下,我全面了解了村子的情况,了解了这几年养牛业发展的状况,并实地查看了养牛户的家里,听取他们的真实说法。
    虽然党报新闻经常流于假大空,但是我还是尽量想多采访到一点真实的东西。
    下午日落时分,采访顺利结束,准备下山。
    在大家休息地当空,我在村子里随便溜达,这一随便,就溜达到村后一排石头房子面前,4间石头屋,前面是一个30多平方的空场,中间竖着一根旗杆,上面一面国旗在寒风中猎猎飘扬。
    这是村里的学校,我一时来了兴趣,信步走过去。
    时间已经是傍晚,院子里很安静,在院子一个角落支着一个灶台,冒出袅袅的炊烟,一个7、8岁的小姑娘正坐在灶台前,边往灶膛里添树枝边抱着一本书在看。
    我静静地走过去,站在小姑娘身后看去,小姑娘看的是语文课本,正在学习呢。
    “您找谁?”正在这时,我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他的说话声也惊扰了小姑娘,小姑娘忙回头站起来,好奇地看着我。
    我回过头去,看到一个中年男子,面色黝黑,眼睛有神,神态朴实,衣着朴素,正带着友好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是经过这里,随便进来看看,”我忙说:“请问您是这学校的——还有,你们是?”
    “这是我们石屋村办小学,我是这学校的老师,姓王,这孩子是我的女儿。”中年男子礼貌地回答到。
    我一听,肃然起敬,原来他是这所山村学校的老师。
    我顿时来了兴趣,在校长的邀请下坐在旁边的木凳上:“王老师,咱这石屋小学有多少学生?”
    “一到五年级,总共13个娃,”王老师憨厚地回答。
    “啊——那——有几个老师?”
    “就我自己,我是这5个年级的班主任,带他们所有的课程。”王老师淡淡的说道。
    我被震动了:“那你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
    “我是这村里唯一的高中生,高中毕业就在村里干民办教师,到现在,有16年了。”
    我继续被震动:“你——你竟然干了这么久的民办教师,是什么力量支撑你干了这么久?”
    我以为,他会说出一番豪言壮语。
    王老师沉默了一会,往灶膛里添加了几根树枝:“……为了有朝一日能转成公办老师,那样,我就吃上国库粮了,工资也就高了,孩子以后的发展也就有着落了……”
    “那你知道什么时候能转上?”
    “不知道,等吧,反正已经等了16年了,国家总会解决民办老师的问题……”王老师浑浊的眼睛里发出希冀的光芒。
    我的内心被强烈震撼,当即决定,留下来继续采访。
    我安排车子和新闻干事回去,1周后来接我。
    我借宿在村长家的西厢房,开始了我新的采访活动。
    山里没有信号,BB机自然也收不到柳月的传呼,我只能在夜晚的冷寂和静谧里寄托着对柳月的思念。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我每日都和王老师在一起,和学校的孩子们在一起,听他们上课,和王老师攀谈。
    13个山里娃,分属于不同的5个年级,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王老师一般是先从一年级教起,依次进行,最后是5年级。
    所谓年级,也就是一个班,一个班,也就是2-3名学生。
    课本只有一套,是王老师自费买来的,用牛皮纸抱着书皮,大家轮流用。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王老师的教学很正规,每天早上升国旗,带领大家唱国歌,然后开始上课,中间还带领孩子们做课间操,放学后安排孩子们站好队,依次出校。
    看得出,孩子们对王老师都很尊敬,进校门见了王老师都打敬礼,嘴里叫着:“王老师好!”
    “山里穷,大山深,出不去,娃子再不读书不上学,将来就是睁眼瞎,就更走不出这大山了……”王老师对我说。
    我从村长口里知道,王老师高中毕业后本可以在城里找份工作,但是看到山里的娃子没人教,没人管,自己主动要求做了村里的民办教师,从此,就开始了16年如一日的执教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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