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官有血有肉的真情人生:箫声最新章节目录
“萧大哥!快来!”
我抬头见是小敏在招手,我走过去问:“喊我干什么?”
“帮我拾棉花。”小敏指着一个筐子,噘着嘴说,“你看她们拾好多,我只拾这一点。”
“你这么灵巧,怎么会比别人拾得少?一定是在玩。”我说。
小敏的姐姐小慧说:“她呀!在捉蝴蝶。”
小慧这一说,又使我想起小时侯雪梅和我跟着姐姐拾棉花的情景,那时候雪梅还是个小孩姐,比这棉花杆高不了多少,头上扎着蝴蝶结,身上穿着白色短短的连衣裙,一会叫我帮她捉纺棉姑(一种会唱的蚂蚱),一会叫我帮她捉蝴蝶……。
“你怎么愣着?”小敏说,“快来帮我啊?”
“啊,啊,”我吞吞吐吐地说,“我在想今年的工分值能不能达到六毛。”
“哇!今年工分值这么高呀!比去年翻一倍啊!”几个知青惊叫道,“快干快干!今年工分值钱。”
她们这一叫,周围的社员都睁大眼问我,说今年每个劳力总分比去年可能要多一千多分,这工分值是不是能达到这么高?我问站在隔壁棉花地的会计,去年总分多少?他说去年全队总分七十万分,人均总分三千五百分,今年全队总分可能达到一百万分,人均四千五百分。
我皱了一下眉头,感到可能有问题,便问:“你认为,是不是我们在包工时,把工分放过大了?”
“不是。”不知何时队长走到我身后,突然插话说,“自从实行包工包分,干活多干活细了,都抢着活干。就拿这片棉花来说,如果还是大呼隆,八点上班,九点到,一路上还打打闹闹,不到一小时,这个要拉屎,那个要撒尿,哨子还没吹,纷纷往家跑。至少要六七天,才能把这片棉花收完。你们说是不是?”
大家都笑。
队长又说:“可是这次我只安排三天,工分只按过去的四天给的。今年总分虽然比去年多,但我敢保证,工分值肯定比去年高得多。早稻现已定局,据我和指导员反复衡量,每亩可能收五百斤左右,晚稻少说也能搞三百斤,两季加起来,平均每亩收八百斤不成问题。六百亩就是四十八万斤稻子,价值四万八千元。加上这棉花,刚才我跟小萧说可能搞三万元,这两项就有八万块钱,还不包括别的旱粮。全队按总分一百万算,会计,你算算十分是多少钱?”
“八毛。”会计说。
我说:“还要除掉一部分化肥、种子和南岗这里打水的费用。”
“那也能达到六七毛。”队长满怀信心地说。
社员一听,也都兴奋起来,有的说:“工分值这么高,那真有干头。”有的说:“不仅工分值高,总分还比去年多呐,仅我家就比去年多二三千分。”
我见社员情绪很高,便乘机说:“这只是推算,现在关键是打好两仗:一是双抢,割早稻栽晚稻,必须在立秋前三天赶完,不然就不叫双抢;二是把这片棉花收好收干净,棉花是经济作物,比种水稻还来钱。这两仗打好了,才能保证我们预想的工分值。队长已把帐算给你们听了,底也交给你们了,大家要拼他二十天。”
有几个小青年叫道:“拼!拼他个***,一年都干下来了,拼二十天没问题。”
还有的青年说:“割早稻晚上也能干,请队长把稻田早早划分好。”
队长说:“已划分过了。”
我说:“你们青年人身强力壮,能起早摸黑。这里我想为去年八家透支户说两句,这八户我摸了一下,不是年老体弱就是一个女同志带几个孩子,请各作业组组长也请大家在安排农活时,派工分高一点、轻一点的活给他们,争取他们今年不透支。还有几个知青,她们可是从大上海来的,在家都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惯宝宝,能够来到这穷乡僻壤的农村,就很不简单了。她们的父母肯定天天都在挂念她们,别说她们都是女孩子,就像我这大男人在这里,我妈天天都在叨咕,何况她们呢?!因此,也请大家给予关照。能做到这一点,也是对我工作的支持,人家也就不好说我在这里搞包工包分是搞工分挂帅了。大家说可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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