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天命之子》第九百二十四章色字头上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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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言风这下是真弄不懂了,郭星到底想怎么做?莫非郭星已有计策?对于此事,夏言风虽不关心,但他自认为以“幻影舞步”快速潜入维鲁斯城这一招比较保险,郭星推辞的理由显然很牵强。还有郭星所言的“部署”,又是几个意思?
    “喂喂!既然要投降,还愣着干嘛!赶快给本会长牵马引路!”苏特伦无礼的喝叫,考验着庞原的耐性,不忘羞辱降将的他,潜意识里就不想给“怂包”们哪怕一丝一毫的尊严。
    庞原唯唯诺诺,不敢吱声,牵起了苏特伦的绝影马,败军之将的形象任谁都看出来了。苏特伦得寸进尺,依旧高傲的大笑:“强者踩着弱者的脑袋,登上王者之位!哈哈哈……掠夺他人胆魄,践踏他人尊严,征服他人的一切,坐拥居高临下的威风,这种感觉,最棒了!就好像,所有生命都是为被我征服而存在的,这天下,唯我苏特伦独尊!”
    忍着苏特伦肆意的狂言,庞原边牵马行路,边不带语气的说:“苏会长,我们已经摆好了酒宴,苏会长若要表示诚意,还请务必于今晚赴宴。维鲁斯城的总府不比特雷恩的王宫,委屈苏特伦暂住了。若需起行,还请等明天,今晚我们会派人好生伺候您的。”
    “罢了,本会长是来收降你们的,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我也就赏个脸吧。”苏特伦到底还不太想把嘲讽开到最大,数落成这样已经够了。但既然连尊严都不能给,又还有什么能夺走的?他已经,把能抢走的东西都抢走了……
    维鲁斯城的光景大抵就是如此,跟特雷恩城差之天渊,苏特伦也无效去赏。随庞原进城,杀气什么的,似乎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他放下心,毕竟吃个酒宴过个夜还是没问题的。反正这里已经是他自己的地盘了,兽人军无斗志,就是想造次,又岂能敌他?
    苏特伦有恃无恐的原因,还有他的超魔器“夏特布兰”作为底牌。虽然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用那玩意儿,但只要有超魔器在,三两下就能把这座城给屠戮干净了。至于喝酒什么的,他的酒量可不一般,夏言风、郭星等人没一个能喝得过他,他倒是自觉万无一失。
    他让苏洪仓带兵驻扎在城外,身为留典勒和苏梓修,进城只带典勒所辖的五十名卫士。眼观四景,苏特伦甚至都有自信,就算他不动手,凭这五十号人就能杀光这既无斗志又个个萎靡不振的全城兽人,正如夏言风的那套“精兵奇袭”的论调,杂兵来再多也是零,甚至是负数。
    “这座城里,有能供本会长玩乐的美女吗?”做着高枕无忧的打算,苏特伦心血来潮,信口便问,且还不忘补充道,“最好是要年轻的已婚少妇,征服她们,本会长才更有快感啊。”
    “哦?回苏会长,维鲁斯城正好有这么一个,希望您能喜欢。”庞原见苏特伦自掘坟墓,便也献上殷勤,“我的嫂嫂可是个绝色大美人,苏会长要是觉得可以,今晚就让我的嫂嫂来替你侍寝好了。反正,兄长已战死多年,没什么好不舍的。”
    这么爽快就答应献嫂,苏特伦反而起了点疑心,他皱了皱眉,狐疑的看着他:“是吗?出卖自己的嫂嫂,这种事,可不像是大丈夫的作为啊。”
    “败军之将,不配谈什么大丈夫。”庞原叹息道,“如今苏会长征服了我等,献上一个女人最多只能算是开胃小菜,苏会长大可不必担心。再说,会长先前也言之有理,弱者的尊严本就是用来给强者践踏的,我不主动献,会长也会来抢,是我软弱,保护不了任何人,怪不得谁。更何况,嫂嫂守寡多年,且早已对苏会长倾慕已久,所以……”
    “呵呵……不必多说了……”苏特伦邪笑着打断了话,“今晚,本会长等着验货!”
    “父亲!自重啊……”一听苏特伦要在外面偷腥,本不想多嘴的苏梓修立刻做出了提醒,单纯的他终选择站在母亲的立场上,“您答应过母亲的事,可别忘了。”
    “梓修!你看你,自重什么?你身边没有母亲,只有你爹!”苏特伦大笑,“男人不好色,那还叫男人吗?强者征服弱者,践踏弱者尊严,天经地义!”
    “父亲……请恕孩儿直言。”苏梓修并未像苏特伦一样被现状麻痹,他一本正经的说,“兽人族诚心归降,可您才一进城就睡人家主帅的嫂子,恐怕太不厚道了吧?孩儿生怕父亲此举会惹得众怒,因而激起变故,节外生枝。”
    “我说你啊,这孩子,怎么也变得跟郭军师一样唠唠叨叨的。”苏特伦完全听不进良言,一脸的不耐烦,“庞原都主动献媚了,还能怎样?败军之将,也配发怒?再说只是纳个降,城都进了,我还能吃败仗不成?别再说了……”
    “但是郭军师说得也不无道理,该有的警觉我们不能丢。要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父亲可不能因贪一时鱼水之欢,被美色迷了心窍而耽误大局啊!”
    “够了!”苏特伦断喝一声,止住了苏梓修的劝说,“你别苦口婆心的劝了,是大丈夫就干脆一点!大局已定,就是借他们一万颗胆,他们也挤不出半点杀气来。”
    “少将军此言在理。”一旁的典勒猛然回想起梦中的警示,以及郭星的言辞,不禁“多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哪怕是来收降的,也不能放松警惕去做多余的事。”
    “喂喂,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怕这怕那,算什么男人?”苏特伦蔑笑起来。今天的他古怪极了,又或是,自大到了连大祸临头都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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