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仙人》第1517章家天下?利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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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合子以前讲述孔丘的时候,仙黛尔是听过一些的,于是她质问道:“空俅提倡仁智礼义信,这是做人和做事的重要原则,怎么能说这是浮华呢?”东合子答道:“你只知孔丘说过‘仁智礼义信’,你以为孔丘的所说的这些,就是真正的‘仁智礼义信’?”
    仙黛尔愕然:“难道不是吗?”
    东合子严肃的高声道:“当然不是!!!孔丘的‘仁’绝非‘慈爱、同情’,而是有其特定政.治含义的!!!孔丘自己一开始就把这秘密说穿了:孝顺父母,顺从兄长,而喜好触犯上层统治者,这样的人是很少见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不喜好触犯上层统治者,而喜好造反的人是没有的~~~孝顺父母、顺从兄长,这就是仁的根本啊!”
    “孔丘的‘仁’,基础是孝悌,而根本目的其实是——周礼所确立的家天下统治秩序!!!这才是他‘仁’的最终核心!”
    “虽然他也讲要照顾底层民众,他也说要惠及所有人,但这都是有个根本前提——‘不能违反周礼所确立的家天下统治秩序’。他所希望的并非一个互惠互爱互利的社会,而是大家都遵守周礼统治秩序的社会,一个‘温情的家天下私有制统治秩序’。”
    “孔丘说他最喜爱的弟子是颜回,颜回死了,他哀嚎说像自己死了一样,悲痛之情,情真意切。看起来很有爱吧。但颜回家里穷困,死后无钱按照贵族习俗下葬。他父亲颜路请求孔子卖掉车子,给颜渊买个外椁。孔子说:“虽然颜回和孔鲤一个有才一个无才,但各自都是自己的儿子。孔鲤死的时候,也是有棺无椁。我没有卖掉自己的车子步行而给他买椁。因为我还跟随在大夫之后,是不可以步行的。”
    “最喜爱的儿子死了。也不能违背周礼、不能违背家天下的统治秩序啊。这才是孔丘真正的‘仁之理想’。他真的爱颜回吗?他只爱他的‘周礼家天下统治秩序’罢了。他真的爱天下人吗?他只爱他所认同的政.治体.制罢了。”
    “而周礼所确立的秩序,则是以‘家天下’为核心、以贵族统治为骨干、以民众服从为基础的‘私有制政.治体系’,把天下都占为私有的东西,然后分封给大小贵族、官僚、豪绅等。什么民众利益、民族利益。都不是其核心。必要时就可以为了家族和宗族利益卖掉。靖康之耻就是最典型的写照!这样的统治体系,最终要走向寡头统治和贫富分化。这是不以个人理想和意志为转移的。”
    “可是孔丘缺乏深厚的历史观和广博的社会生产和协作实践,把周礼误当作理想目标,又要人们按照周礼去生活,维护家天下的私有制政治统治秩序。这才是他的‘仁’。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天下太平了,鼠目寸光看不到社会发展有各种可能。这样的人、这样的见识又怎能成大事、利万民呢?”
    “所以,他的‘仁’是一种严重狭义的‘仁’!!!常人颠倒错乱,看到一个‘仁’字就误以为孔丘是在提倡‘慈爱、同情、友善’,这种黑白不分的错误,已经流毒很旧了!”
    仙黛尔想了想,又反问:“难道‘智’有错吗?”东合子答道:“你以为孔丘的‘智’是常人所说的‘智慧’?幼稚啊!!!孔丘自己说‘仁者安仁。知者利仁。’有助于‘孔丘之仁’的聪明和知识才是‘孔丘之智’。”
    “孔丘之智——就是维护周礼家天下私有制统治秩序的聪明和知识!”
    “臧文仲在当时被人们称为“智者”,但他对礼则并不在意。他不顾周礼的规定,竟然修建了藏龟的大屋子,装饰成天子宗庙的式样。这在孔子看来就是‘越礼’之举了。所以,孔子指责他‘不仁’、‘不智’。”
    “可见,正常人所说的‘智’不是孔丘所说的‘智’,孔丘的‘智’是一种严重狭义的‘智’,是建立在‘政治正确性’之上。季氏派人请孔丘的徒弟闵子骞去做费邑的长官,但季氏违反周礼的统治秩序,于是闵子骞对来请他的人说:“请你好好替我推辞吧!如果再来召我,那我一定跑到汶水那边去了。在孔丘一门看来,是否有利于社会、是否有利于发展,并不重要。如果违反家天下的私有制统治秩序,那就是大逆不道,你帮他就是‘不智’。但历史就偏要扇他的脸!偏偏就要周礼制度彻底完蛋。偏偏完蛋之后大家依旧可以好好的生活在其他制度中。”
    “可见孔丘缺乏深厚的历史观和广博的社会生产和协作实践,把周礼误当作理想目标,又要人们按照周礼去生活,维护家天下的私有制政治统治秩序,这才是他的‘智’。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天下太平了,鼠目寸光看不到社会发展有各种可能。这样的人、这样的见识又怎能成大事、利万民呢?”
    仙黛尔牙不尖、嘴不利,便转移话题:“难道讲信用也有错吗?”东合子听了就想笑:“你以为,孔丘的‘信’,是常人所说的‘信’?别逗啦——孔丘说:信近于义,言可复也。讲信用要符合于义,符合于义的话才能实行。”
    仙黛尔争辩道:“这是当然,难道要实行不义的行为?”
    东合子只摇头:“可孔丘的‘义’,你以为是常人所说的正义吗?非也非也,在孔丘这里,符合于仁、礼要求的行为才是义!而孔丘的仁和礼又是什么呢——周礼!周礼制定的家天下私有制统治秩序!你看,绕了一圈,还是绕回来了。‘政治正确’才是孔丘的本质呀。而‘政治正确性’,我们都知道,是滋生特权、懒惰、小团体和宗派、争斗的种子,恰恰导致‘实践不正确’。”
    仙黛尔略有不满:“您这样解释有些强词夺理。空俅不是说‘见利思义。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吗?可见他的‘义’还是有正义的成分。”东合子道:“家天下私有制统治秩序,在运行良好的理想状态。固然也有正义的成分。但说到底,它还是私有制政治统治秩序,还是导向寡头贵族豪绅统治的秩序。”
    “更何况‘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恰恰是割裂的看待: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的关系。社会生产与社会意识的关系。统治秩序与长远发展的关系。”
    “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虽有矛盾之处,但有时又是一致的。真正的圣人既堵又疏。善于引导人们走向一致的道路。”
    “社会生产与社会意识是密切相关的。社会生产不能良性发展,人民穷困且利益分配不适当,最终会导致多劳者失望而流失。社会生产发现不良的社会,必然会导致各种社会矛盾和冲突。但孔丘这种鼠目寸光之辈,却狂言说:‘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他认为只要执行周礼就够了,发展生产、提升技术什么根本用不着。这符合社会治理的真实情况和规律吗?英明的统治者,无不积极发展生产,岂会‘焉用稼’?孔丘的贫乏的社会管理知识和个人智商可见一般。此燕雀之辈。眼高手低,做朋友还成,做长官就免了!”
    仙黛尔反问道:“您说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谁行?他不能扛‘仁智礼义信’的旗帜,谁来扛这旗帜?”东合子正色道:“孔丘怎堪当旗手?燕雀岂能占鸿鹄的高位?”
    “‘以人为本’是谁提出来的?难道不是管仲之学而是他孔丘?”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是谁说的?难道不是管仲之学而是他孔丘?”
    “是谁抛弃血统论,提出六亲五法四顺、无私者可置以为政?难道不是管仲之学而是他孔丘?”
    “是谁站在民众的利益,而非家天下政治体系上说‘德有六兴’?难道不是管仲之学而是他孔丘?”
    “是谁站在大众协作的角度而非权贵的角度,提倡‘义有七体’?难道不是管仲之学而是他孔丘?”
    “是谁站在公序良俗的角度而非分封建国的寡头血亲统治秩序,提出‘礼有八经’?难道不是管仲之学而是他孔丘?”
    “是谁站在社会运行的角度而非方便统治者的角度,制定‘法有五务’?难道不是管仲之学而是他孔丘?”
    “是谁站在国家民族动员力的角度而非乡绅豪族的角度,提倡‘权有三度’?难道不是管仲之学而是他孔丘?”
    “管仲之学,大哉!!他的仁智礼义信,才是大仁、真智、正礼、实义、贵信,才是人民的仁智礼义信!岂是孔丘的‘家天下私有制政治正确仁智礼义信’可比?我纵观几千年历史,凡是社会国家治理比较好的,都符合管仲之学的内容。凡是把社会、国家、民族办砸了的,都严重违背了管仲之学。管仲之学实是几千年统治的‘简易模板’,各朝各代的优秀统治方法,都能在管仲之学里看到雏形或可用之术。自然资源保护、基础设施建设、发展生产、抑制统治阶层的盘剥和奢侈消费、社会意识形态建设、法制建设等无所不包!各种可行的管理方法,上至军事战略、下至街道办雏形等,皆有涉及!他这‘简易模板’似乎是衍生几千年社会管理方法的总根源!”
    “若先学管仲之学,便能站在巨人肩膀上得到社会运行与发展的大纲。大纲在手,再看历史、政治、经济、人伦,便有脉络可循。聪明的人可触类旁通,愚笨的人至少可以不犯大错。可谓‘赢在起跑线’!!反之,先学孔丘之术,而不参学其他学说,多成眼高手低之辈。扬州城的无能史可法是其标杆,红楼梦的无用李纨是其结局。”
    “而管仲之学将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社会生产与社会意识,统治秩序与长远发展,全都有机结合在一起,虽然其中的问题也不少,但毕竟构建起真正的社会协作与管理框架。这才是真正的鸿鹄!高崇燕雀而冷落鸿鹄,这种颠倒黑白的恶劣行为不断推广,民族还能兴盛?国家还能兴旺?社会还能真正的安宁?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仙黛尔疑问道:“您不是说过,别人评价孔丘是:仰之弥高,钻之弥坚,循循善诱。怎么现在又把他说的一无是处?”东合子答道:“我那是给你们简述其人,并未细说。你可知道,吹捧孔丘‘仰之弥高,钻之弥坚,循循善诱’的人是谁?便是他弟子,颜回!”
    仙黛尔反问:“不是说颜回安贫乐道,品行很高吗?”东合子笑了:“颜回,落魄贵族的后代。不过他家里还是有几十亩地。他这人呀,不去种田养活家人,天天住在城市的巷子里,看起来是安贫了,但在他们家田里种地的劳动者、那些供养他住在城市巷子里的劳动者,岂不是更贫?怎么只有吹捧颜回的话,却没有吹捧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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