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第二百九十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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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国公府……
    安国公闭目沉思,神态肃然。二郎安庆邦,五郎安庆业坐在两旁。屋中的气氛凝滞而沉重。
    “嘭……”安庆邦重重击打一下桌子:“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
    他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动着:“父亲,瑶儿被狗皇帝贬为庶人,打入冷宫,丝毫不念及往日的恩宠和情分。也不顾及我们南郡安氏的颜面。父亲依旧是坐视不管吗?”
    安庆业自从在渊狱关押了一段时间之后,耽误了治疗伤腿,便微微瘸了起来。他心中的愤恨可想而知,如今京城中的官宦子弟们,人人在背后偷偷叫他安二瘸子呢!此仇不报非君子,他恨不能立刻冲进皇宫去将杨熠一刀了断鲺。
    五郎安庆业亦是站起来,走到安国公的身边:“父亲,您素日里最疼爱小妹,以前狗皇帝宠爱小妹也就罢了。现在他无情无义翻脸了,您岂能眼睁睁看着小妹在冷宫受苦?说什么捉尖在床,明眼人一看便知晓,定是那杨熠设下的毒计。”
    两个兄弟对视一眼,均都盯着安国公等待答复囡!
    安国公缓缓睁开了老眸:“皇太后那一边儿,可有了什么消息?”
    安庆业言道:“皇太后还在皇家别院中养病,皇后多次派人前去,请太后回宫主持大局,为瑶儿洗刷冤屈,可都被那个可恶的怜妃阻挡下来。怜妃说什么太后需要静养,不能受到一丝一毫的打扰。现在可见,那溅人王怜儿,罔顾我们安氏对她的栽培之恩,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投靠了皇帝?皇太后生病,已经完全被她控制住了。”
    安国公微微叹息,又失去一个得力的干将。他们一族在王怜儿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使其成为皇太后身边最可靠的内应,溅人竟然在关键时刻倒戈了。
    安庆邦愤恨言道:“那冷宫破败不堪,肮脏无比,瑶儿从小娇生惯养,岂能在里面忍受。今天早上,母亲得到消息,已经哭晕过去了。求父亲快快抉择吧!”
    安国公老眼沉了一沉,语调凄清:“老夫一生戎马天下,自少年起便跟随着父亲和大哥南征北战,几经生死历练,开疆扩土。并将幼妹送入宫为先帝生儿育女。我们安氏为了天熙杨氏皇族可谓是尽心尽力,舍生忘死,肝脑涂地,却依旧保不住南郡安氏一族的平稳度日。罢、罢、罢……”
    安国公猛然间站起来,浑浊的眼眸变得凌厉:“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自古忠臣逃不脱君王的猜疑和忌讳。杨熠小儿,既然为了一个低溅的宫舞伎陷害我儿?他这算是要与老夫撕破脸了,他想卸磨杀驴,当我南郡安氏是软弱可欺之辈吗?”
    “君不义,臣不忠……”安国公双拳紧握,神态坚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若是等那昏君将来羽翼锋芒,就是我们消亡之际。趁他还弱,就要了他的命!”
    安国公镇定地言道:“现在,是到了翻天覆地的时刻了!”
    安庆邦与安庆业二人大喜,相互鼓励地注视一眼,当即双双跪倒在地,抱拳言道:“父亲明智,只要您运筹帷幄,掌控大局,必能一呼百应,号令天下群雄,将那昏君斩于马下!”
    安国公冷哼一声:“杨熠小儿,这些年是强壮了一些,到处笼络人心,招兵买马。可我安氏的百年基业岂容他小视?近些年来,老夫故意在朝堂上退让,纵容他骄纵霸道,就是为了麻痹他。他以为我们安氏只有北疆安家军一张底牌吗?哼!”
    “老夫,送瑶儿和茉葭进宫,原本想留下一个龙胎,再除去昏君,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现在看来昏君早有防备,刘家淳妃的皇长子也靠不住了,那录州刘氏做为我们的附庸,近来却态度暧昧,几次与老夫唱起了反调。看来,他们野心勃勃准备自行崛起,想借着皇长子杨旭压在我们的头上!”
    安庆业、安庆邦从地上站起来:“父亲,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是啊,我们手里没有皇子!”
    安国公阴沉言道:“只有改朝换代了!”
    安氏兄弟闻言,心中激动万分,慷慨言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们安氏也能出皇帝。父亲一代英雄,必能问鼎天下!”
    安国公异常冷静,他重新坐下来:“派人去冷宫里照顾瑶儿,莫要让她吃太多的苦。告诉她,安心在那里住上几个月,既然做不成天熙朝的皇妃,将来就做安氏皇朝的大公主!”
    “是!”
    安国公沉静言道:“飞鸽传书给你们大哥、五弟,整理全军五十万将士兵马,将其它家族和小皇帝的那些碍眼细作统统除去,不必再隐忍下去。隐藏已久的东路军,西路军也该出来历练历练了,命令他们秘密整装待发,朝京都城方向行军,昼伏夜出,精心备战,半年内一举拿下整个京都城。”
    “是!”
    安国公长长呼气:“水屹已经离开三年了吧?派人传信给水屹,叫他速速赶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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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熙宫,紫宸殿……
    皇帝杨熠立于窗边,神情
    肃然而凝重。胡老太监、昶氏兄妹等人跪在他的身后,众人均用期盼而焦急的目光注视着他。
    杨熠久久地沉默着。他双手负后,迎风而立,眼眸微闭,貌似平静而内心如波浪翻滚。仿佛正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在他的手中,紧紧捏着几封飞鸽秘信,都是从各地传来的。
    胡老太监轻轻地言道:“皇上、皇上……您要早做决断呀!”
    皇帝缓缓地转身,阴霾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胡老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昶氏兄妹等人似有不甘,却不敢违背皇帝的命令,只得行礼后全数退出。
    殿门只剩下了杨熠与胡老太监两人,皇帝上前亲手扶起胡总管:“胡老请起!”
    胡老太监面色恳切:“皇上,各地情形都不大妙,军队以演练之名活动频繁,朝中几方势力蠢蠢欲动,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老奴等还望皇上示下。”
    皇帝低头,再次将手中的几张秘信细细看了一番,神态沉重:“朕以七岁稚龄登基,朝堂与各郡被望族们把持太久,沉疴难愈。父皇留给朕的,真是一个烂摊子呀!这些年来尽管朕养精蓄锐,多方筹谋,却苦于时间太短。”
    胡老太监黯然:“正是如此呀!可惜时不待我,只怕他们不会再给皇族继续强大下去的机会了!”
    皇帝轻叹:“朕的力量尚不足以与整个望族们抗衡,朕最怕的不是他们的强悍,而是人心!”
    胡来太监言道:“人心难测,这几年来投奔皇上的人太多,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不到关键时候根本无法分辨,难不保他们其中有各大家族的暗棋,临到头来翻脸不认人。”
    皇帝坚毅地言道:“即如此,只能拼着流一身鲜血,也好剜掉身上这颗毒瘤了!”
    胡老太监一惊:“皇上的意思是?”
    杨熠将手中的秘信揉成一团,绝决地言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抬眸,看向远处重重叠叠的宫檐:“按照最后一个谋略走,你速速去安排后路!”
    “皇上!”胡老太监似有不忍之色,老眼中似有泪光:“您真的要舍弃这繁华的京城与天熙宫吗?这里可是祖宗的基业呀。”
    皇帝缓缓地转身:“朕不舍、又能如何?京都城与天熙宫被他们把控几十年,病入膏肓,积重难返。朕待在这里犹如困兽,处处受到遏制与阴谋,根本无法施展拳脚!”
    他伸出一只手,摸着那把象征着皇权的尊贵龙椅。神态凄凉:“既然无药可医,只能一把旺火烧个干干净净。待来日,朕返回之时,推翻重建!”
    “皇上……”胡老太监跪倒在地,失声痛哭:“杀敌一万,自伤八千。您做此狠毒之决策,要承担多大的羞辱和痛苦,后世如何评定?史官会如何记载?亡国之君的名字您承受得起吗?老奴实在是不忍呀!”
    皇帝神态冷毅:“一时之痛算什么?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饱受屈辱。朕从小养尊处优,也该吃些苦头历练了。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者。”
    皇帝摆手:“你去吧,此事为绝密,只有朕与你二人知晓!借此机会,也可试探出天熙朝百官、以及各方势力之真心。到那动荡之时,不知跟随朕的还能有几个?谁可用、谁不可用?全都挖出来看看!”
    “诺……”胡老太监重重地磕头:“老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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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年来天熙朝皇家歌舞大剧院进行的如火如荼,每日里的看客们络绎不绝。一场又一场新演排的歌舞剧,成为京都城人们茶叶饭后讨论的话题,剧中的各个人物和故事感动了无数的人们。
    最叫人称道的是,歌舞剧院的一系列善举,资助孤儿,安抚贫老,开创培训,设立粥棚,关爱民众,帮助疾苦。宫舞伎们在人们心中的印象截然不同与一般舞伎,各个都是心底慈善的女子。
    清平乐宫舞伎们的精力已经从为皇上献舞,向皇上献媚争宠等,转变成如何在舞伎中争取一个好的角色,依靠自身的舞蹈才艺获得别人的尊重和羡慕,同时也收获更多的银两报酬。
    然,这一日,皇家歌舞大剧院休息一天,整个天熙朝的舞伎们都会休息一天。一年一度的醉花节来到了,这是所有舞伎们的节日,她们不用为客人表演,不用忍受妈妈们的打骂,她们可以到处游玩取乐,将积累一年的疲惫和委屈抛弃到脑后。
    对于皇宫中的宫舞伎而言,更是值得庆幸的一天,她们可以出宫了,这是一年中唯一可以出宫的日子。有人打算回家与亲人团聚(比如郦飞烟),有人打算回原先的歌舞坊看看师傅和姐妹,有人打算带上银两好好的采购一番。
    更多的宫舞伎决定到京城郊外的云雾山,山上的寺庙众多。她们要去拜拜菩萨,求一支卦签,求上天保佑自己今后一帆风顺,平平安安!
    宫里派遣了一支百人的禁卫队随行保护。一大清早,浩浩荡荡华丽的小轿子,抬着宫舞伎们走出了宫门。苏离兮
    自然在其中,她虽然在宫外没有什么亲人可以探访,但不会放过这个出宫透透气的机会,便决定上山祈福了。
    一顶一顶的小轿子一路晃悠着,威武的官兵提着兵器排成两排守护着轿队,驱赶着路上的闲杂人等。轿子外边是熙攘的人声和叫卖声音。苏离兮轻轻揭开流灿的金丝穗窗帘,外边是久违的热闹情景。
    山路上的行人、马车和轿子都很多,热闹熙攘,人丁壮健。
    这几年的醉花节,杨熠为了她的安全,都严令她不许出宫。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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