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温柔:女帝天下》第300章: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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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来了,你怎么······”我好奇。
    “这次陈大人也帮了我们不少忙,皎月是御前宫女也替我们提供了不少帮助。”德熙解释道,
    皎月都叫的那么亲热了,心里不太舒服,但我知道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所以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晚上吃完饭,大家分头休息。我躺在有毯子铺的地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脏一直不停的“噗通,噗通”跳。我同样可以感觉到,在这样的夜晚没几个人能睡着。
    第二天一早传来消息:皇帝已驾崩,宰相也集两万兵力出城,战事正式拉开帷幕。
    “刁平带两千兵力走前方功,方采止带四千兵从右击。而陈大人的兵马将会在近午十到,他们在从右包抄······”德熙有条不紊的部署,我坐在床上无聊的晃着双脚,一时心里空落落的。
    “报——宰相又集一千五百人从右击。”
    “郝将军带一千人马向后绕去,突袭。”
    “报——我军伤亡百人,敌军也损失惨重······”
    “报——陈大人带四万兵马从旁击,敌方溃不成军,已退居城内。”
    “······”
    一上午,不停的听到这些话,我耳朵都要出茧子了。我今天心情不太爽,估计是昨天没休息好的缘故,此时帐内气氛极为紧张,没有人会顾及我。
    感觉肩上有点沉,一看,原来是旻儿靠着我的肩睡着了。唉。真服了她。说实话,我也挺困的,算了我也睡吧。
    睡得迷迷糊糊,一阵吵杂声将为吵醒。抬了抬眼皮,只见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头走了进来。
    温之云拱了拱手:“陈大人。”德熙也迎了上去。我叹了口气,看来是别想安生了。哎呦,脖子都睡酸了。
    “陈大人这兵来得可真及时。”
    国子祭酒笑了笑:“还是三皇子指挥的好。”说道这儿,皎月走了过来:“父亲。”······剩下的我也懒得再看了,其实我也很想我的父亲了。
    天,我想我是得了“战争忧郁症”了。
    突然我想到,抗战一直打了八年,你如果这场战争也打八年那可怎么办?呵呵,好像不太可能。
    我傻笑了出来,国子祭酒突然将目光转向我:“这位是容暖槿姑娘吧。”
    “嗯?是!”我点头。他怎么会认识我?我记得在此之前我没见过他啊,真是奇怪,难道是本小姐太出名了不成。
    共同吃了午饭,我便跟着石修竹,秀秀,素馨儿去查看伤员。到那儿到处都传来**声,简直惨不忍睹······
    有几个伤得太重的由石修竹治疗,我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身躯,心猛烈抽搐,想起徳毓说的话,只要百姓过的好,谁做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呢?
    下午,战争继续。
    宰相派了三路军马,刘盼带两万,司徒依然带三万,程双祁带一万。投入那么打的兵力,看来宰相是想速战速决了。
    面对宰相六万人马,德熙只派了三万人马,也没用什么出奇制胜的招数,这不是找死吗?我心里一紧,猛然想到,司徒依然是德熙的人······心里突然一放,明白了德熙为什么如此的布兵了。
    双方在前线交战,德熙和温之云紧张的指挥着,旻儿继续睡觉······汗。我决定和石修竹一起去救死扶伤。
    两军交战,我军由于人数少一直处于下峰,正当敌军处于胜利时,司徒依然带领三万人马突然转头,杀了个宰相措手不及。
    刘盼和程双祁两个缩头乌龟吓得躲入城中不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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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熙设宴好好款待了司徒一番。席间温之云道:“以这种局势来看,明日崔衍大人所带的两万五千人马再順江而下,宰相绝对弃城投降。”
    众人兴奋的哈哈大笑。我却依稀听见旻儿底声:“为什么······一定要打呢?”
    我微怔,那个素来疼爱旻儿的皇帝最终死了,旻儿还没来得及悲伤,她的二哥三哥却要在战场上针锋相对······可没人会问她的想法,所以这个可怜的孩子只有选择白天睡觉来逃避。
    第二天一早,宰相就在外叫战。
    德熙先命人带了几千人马去摸底,宰相今天用了不少新战术,打得我军人仰马翻,险些全军覆没。
    德熙连忙叫撤,可还是有一员大将阵亡。德熙重新整顿一下,就先派两万五千人去会宰相的军队,待到蕴州刺史崔衍的军队一到在拼个你死我活。
    可是等到傍晚,崔衍的军队还没到。而战场上,我军却渐渐支持不住了。
    “报——急报——”一个小卒冲进帐内:“蕴州发生兵变。刺史崔大人被郭世金所杀!两万五千人马全部被埋,郭世金又带两万人马杀过来了!”
    难道安静的夜晚,祥和又清爽。
    我头靠在德熙肩上坐在帐外。远处,近处,丛林,土丘全都朦朦胧胧,像是罩上一层纱,一切都像是在神秘的漂游着。
    “难道真的输了吗?”德熙喃喃道。我没有出声,他低头看着我:“暖暖,我决定明天弃城投降。”
    “为什么?”我一愣问道。
    “我们和宰相相比悬殊太大了。明知是场败仗,我又何必让那么多的弟兄去白白送死呢?”
    “暖暖。”
    “嗯。”我轻轻应着。
    “你怪不怪我?”我抬头正视德熙:“为什么是我?”
    德熙笑道:“在某一天,一只猪就这样突然闯进了我的生活里。”我满脸黑线,这算什么啊!有这样的表白吗?
    “在茂林时你离开了。我想,走了也好,以免卷入这么危险的漩涡中。”他带着甜甜的微笑沉浸在回忆中:“可是,最后你却又回来了,我想这或许就是注定的缘分,不是我没给你机会让你走,是你自己不要的。”
    想着我也笑出来了过去的一切真好啊:“这是缘分。”
    “后悔么?”他又问。
    我傻笑着继续将头靠在他肩上:“不后悔。但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难受,很伤心,很绝望······”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是一定会死的,但你们却有存活的几率。”德熙的声音轻轻的从头顶传来。
    我突然觉得很冷,于是扑进德熙的怀里紧紧地抱紧他,德熙也紧紧地回报着我。天一片漆黑······
    才四更天,德熙便唤醒众人,说出自己要投降的打算。大家一片沉默。
    德熙扫了大家一眼,在我这里停留了一下:“既然大家没意见,我就去了。”
    温之云突然上前怒道:“德熙,你疯啦!郭世金是宰相的人,他将我们两万五千人全部坑杀!你以为你投降了,他就能放过我们。你以为你是在救我们,实际是在害我们。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吗咋,只有拼死一搏了。”这是我第一次见温之云发火,真帅。
    德熙身形一动,再次扫向众人目光坚定的说:“好。”于是大家再次围坐在桌前:“我们将主力集中在司徒手中,全面出击,跟宰相拼个鱼死网破。”
    黎明刚到,号角声起,战士们冲锋陷阵,虽然浴血奋战却寡不敌众,至中午已是伤亡惨重。
    石修竹,秀秀带领着大家抢救伤员。陈皎月在写着什么,八成是遗书。
    我一咬牙站起来:“我有办法。但是必须我自己去完成。”
    短短两天,我军由八万一千人减至不足五万人,而宰相的兵马至少比我们多了两倍。如此差距怎么叫人不担心。事已至此,我只好只身犯险,潜入敌人内部。
    “哟,这是哪个小伙子长得细皮嫩肉的,咋没见过你呢?”一个士兵走过来,将准备抱着干草去喂马的我拦了下来。
    “大哥,我是才来的喂马的。”我愤愤不平的道:“整天和畜生打交到,大哥怎么可能认识我。”
    那士兵走到我面前拍拍干草:“这草还真不错,好好喂马,明天一定能一举打败对方。”
    喂,拜托大哥你能不能别拍草啊,我那上面撒着泻药呢,你拍掉了,我怎么完成任务啊?我在心里不停的翻白眼,真要命。
    “好了,快去吧。”
    “是”我快速的开溜。
    “乖马儿,多吃点儿,到时肚子疼把背上的人都摔下来哦,他们都是坏蛋!”我边喂着马儿,边拼命撒泻药。
    手放在腰间一摸,糟糕我的发簪你,是小冥王送我的发簪,丢了,糟糕饭里我也投来毒了,怎么办?
    我一惊,忙跑出马厩,低头寻找,完了,完了······
    有几个士兵匆匆跑过,我拽了一个问出了什么事?
    我转过身,发现一个年轻的士兵手里正把玩着什么。眯着眼看了半晌——哇靠!那不就是我的簪子吗?
    我猫着腰,打算从后面打晕那个小兵再抢回簪子,谁知没走几步,几个士兵一拥而上,抓住了那个小兵,口中叫嚷:“就是这个奸细!这个簪子上明显有毒!一定是他下毒害的将军······”
    “冤枉啊,冤枉啊,我没有······”那个小兵挣扎着被拖走了。
    我愣愣的盯着被遗落在地上的簪子。心一横,快速跑向前去拾起簪子,拔腿像马厩跑去。
    对不起了,我心中对那个被抓走的小兵深表歉意,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
    我喘着粗气站在马厩旁,谁叫那个小兵起了贪念,这样聊以自慰道。心里也宽慰不少。
    我整整戎装,蓄势待发。
    大约下午两三点中,宰相出动所以兵力,约合十万人。我混在其中,扛着旗子。腰间挂了n多个小袋子。袋子中装满豆子,当然袋子是漏的。
    战马践踏着大地,发出沉闷的声音,走在最前面的那一排,道接近我军时,突然被什么一拌,战马哀号着连人一起倒下。我笑了笑,这一定是德熙事先设下的套。
    只见前面一波一波的倒下,我看见我方由一个身披银色盔甲,英姿飒爽的将领带着几乎所以的兵马冲了出来。
    天啊,那不是德熙吗?
    前方军队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便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闹得人仰马翻。
    第二波敌军进攻,我就混在其中,我上串下跳的。第二波军队更惨,哈哈,被我下了泻药的战马东倒西歪的不说还臭气熏天······
    司徒依然手持长剑从旁杀来。第二波人马躲闪不及,一刹那间乱作一团。一看形式不对,敌方第三路人马出动,混战正式开始。
    我手抗旗子左跑跑右闪闪的,因为我腰间的豆子在不停的四处乱撒,果然不少战马打死不向前走。停下来美美吃着小豆子。
    我一闪,一把刀真砍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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