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二百九十回反转(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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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嘉侯心里惊涛骇浪,面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只看向皇上满脸惊讶与委屈的道:“皇上,这些东西完全就是子虚乌有,您忘记腾骥卫是干什么的了,要构陷出这样一份所谓证据来陷害臣,不说易如反掌,也难不到哪里去,若臣真私下养了一万精兵,还养了那么久,远的不说,只说一万人的吃喝拉撒睡,动静便怎么也小不了,可您之前可曾听到过一丝半点风声,其他人又可曾听到一丝半点风声?可见庶人宇文承川……”
    想起皇上方才又称宇文承川为‘太子’了,只得不情不愿的改口:“可见太子殿下是在诬陷臣,臣对皇上和大邺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只求皇上明察!”
    皇上闻言,就皱起了眉头。
    的确,一万人的吃喝拉撒睡,放到哪里动静都小不了,若永嘉侯真私自养了一万精兵,还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一直瞒天过海到现在?腾骥卫的职责和能力再没谁比他更清楚了,韩卓又一心忠于太子,要替太子构陷出这样一份证据来,的确不是难事……
    皇上忍不住又犯起了疑心。
    永嘉侯看在眼里,忙再接再厉:“皇上,您不知道,太子殿下方才当着臣的面儿,尚且唤韩卓夫妇‘义父义母’,对他们多有维护,韩卓还扬言要让臣血溅当场,死不瞑目,私下里太子与他们夫妇感情有多好,可想而知。实不相瞒皇上,韩卓之女如今由臣的下属护送着,也在进京的途中,太子殿下一心以为臣会对她们母女不利,已数度派人去不计伤亡的拦截了,甚至还假借痘疫之名,将林贵嫔和五公主给控制在了自己手里,用以要挟臣和二皇子殿下,——为了保住自己义父一家,太子殿下连自己的庶母和亲妹妹都能杀了,何况只是诬陷臣一个做臣下的?求皇上一定要为贵嫔娘娘和五公主,还有微臣做主啊!”
    说得皇上眉头皱得越发紧了,看向宇文承川沉声道:“太子,永嘉侯说的是真的吗,小五不慎染了痘疫,以致关雎宫封宫之事,真是你做的?”
    宇文承川对永嘉侯的巧舌如簧恨得牙痒痒,道:“回父皇,这事儿的确是儿臣所为,儿臣既敢做,就敢当,宁死也绝不会当缩头乌龟!不过儿臣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且说来话长,还请父皇容儿臣细细禀来,待儿臣说完以后,您再生气也不迟。”
    说完不待皇上说话,已继续说起来:“儿臣打小儿命好也不好,父皇是知道的,说命好是因为儿臣生来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全天下再找不到比儿臣更金贵更幸运的孩子,说不好则是因为儿臣生不逢时,又没有尊贵的母妃和母族可以依靠。父皇或许已不记得儿臣三岁以前,您对儿臣是如何的呵护宠爱有加了,儿臣那时候虽小,至今却仍记得好些,所以等到骤然没有了父皇的宠爱后,儿臣心里有多难过且不说了,只说儿臣的处境,也是来了个天上地下大转弯,那时候儿臣虽小,倒宁愿自己一开始就没过过好日子了。”
    宇文承川的语气很平静,整个人也都很平静,就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却让皇上满腔的怒火一下子散了个七七八八,取而代之的是心虚与愧疚。
    他自己也是打小儿生于皇宫长于皇宫的,如何会不知道没有了上位者的宠爱和看重,便是位份再尊贵,也只有受尽委屈与侮辱的份儿?何况那时候皇后与贵妃都有了自己的儿子,就更容不下他这个生母卑微,无人庇佑的太子了。
    皇上只得默默的又听宇文承川说起来:“儿臣由几个忠心耿耿的老宫人护持着艰难的长到四岁,终于还是在某一日不慎落了单,被人给推到了冷宫里的一口枯井里,足足熬了三天三夜,就在儿臣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之时,终于被人救了起来,救儿臣的人,正是儿臣的义母韩夫人了。之后,韩大人辗转找到了韩夫人,他与韩夫人乃青梅竹马的恋人,只可惜被奸人所害……”
    言简意赅把韩大人的经历说了一遍,末了道:“因为韩夫人当时已经收了儿臣做义子,韩大人便也开始教儿臣读书习武,只是儿臣依然身处重重威胁之中,所以打那以后,儿臣便开始常年‘卧病’了,若不然,儿臣岂能熬到今日?至于儿臣与韩夫人会一直隐瞒父皇,则是有苦衷的,韩大人的仇家位高权重,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们养寇自重,残害忠良的情况下,我们岂敢打草惊蛇,便是现在,我们也没有十足的证据,可事出突然,也只能先把既得的证据呈到父皇面前,请父皇即刻遣钦差前往福建彻查,将那群蠹虫绳之以法,还冤死之人一个清白与公道了!”
    说完,又自袖里掏出几页纸张,双手举过了头顶。
    何福海便忙上前接过,恭敬的呈给了皇上。
    其上正是成国公府这么多年来如何与福建的水匪和海盗们勾结,监守自盗,垄断海运,牟取暴利,陷害忠良的种种证据,皇上只看到这些年来成国公因此牟利近千万两,且还不是确切的数据,只怕真实的数据更吓人这一项,已是气得铁青了脸,倒是顾不得去关注后面因为知悉了他们罪行,便落得满门俱亡下场的忠良都有哪些了。
    韩卓缓声开了口:“臣方才虽不在懋勤殿,却能大概猜到永嘉侯都对皇上说了什么,不外臣乃罪臣之后,必定对皇上心存怨恨,不定什么时候便会对圣躬不利,可臣一开始便知道自家的冤屈乃是拜成国公府所赐,皇上也一直被蒙在骨里,又怎么会如此是非不分?等到臣有了侍驾左右的资格,等到臣亲眼见识过了皇上的英明神武后,臣便越发不可能怨恨皇上了,老虎尚且有打盹儿的时候,皇上日理万机,哪能事无巨细什么都亲力亲为,因此被底下的人浑水摸鱼了也是情有可原,与皇上何尤?”
    觑了觑皇上的脸色,继续道:“至于臣与内子,当年若非臣一家忽然蒙受不白之冤,落得满门俱亡的下场,她一定不会进宫的,所以还求皇上慈悲为怀,宽宏大量,饶了她和小女,小女生来便患有心疾,便皇上不治她的罪,也未必就能……臣只求皇上要降罪,都冲着臣一个人来,千万不要迁怒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是您的儿子,更是您的第一个孩子,您已经在他的生命中缺失了父亲的角色那么多年,难道还想继续再缺失下去吗?”
    皇上这会儿哪还顾得上去生宇文承川的气,与永嘉侯蓄养私兵和成国公养寇自重的行径比起来,宇文承川与韩卓等人做的那些事,根本不值一提好吗?
    尤其是成国公府俨然已拿福建当自家地盘,俨然已拿自家当福建土皇帝的事,皇上近年来也不是不曾耳闻过,心里更是诸多不满与猜忌,只这一年多来,碍于朝廷事情多,三皇子又年轻早亡,所以暂时没有追究而已,却没想到,他们已过分到这个地步,眼里可还有他这个皇上!
    皇上当即怒喝起何福海来:“传朕旨意,立刻着腾骥卫去成国公府拿所有成年男丁下诏狱,待钦差前往福建查明一切后,再行论罪,成国公世子即日奉诏还京!”
    顿了顿,看了一眼永嘉侯,又道:“再着腾骥卫拿永嘉侯府所有成年男丁下诏狱,二皇子宇文承乾禁闭府中,待钦差查明一切后,再做定夺!”
    自家所有成年男丁都下诏狱了,自己这个一家之主岂能例外……永嘉侯万万没想到,不过眨眼之间,事情便发展成了这样,他不但没能将太子给拉下马,反而连自己也填限了进来。
    说来说去,都怪成国公府太胆大包天,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那样的事,难道不知道皇上最忌讳这些吗?偏又没能做好善后,让太子的人给揪住了小辫子,连带皇上本来只对他有三分猜忌的,立马也到了十分,实在是可恶啊!
    与他们的大逆不道行径相比,太子等人的那点儿小打小闹,立马变得微不足道了,何况太子又狡猾,知道利用皇上的愧疚之心,只要皇上觉得愧对他了,他的一切所作所为,自然都是情有可原,远构不成欺君之罪了!
    永嘉侯忙为自己辩白起来:“皇上,臣真的是被陷害的,您不能就凭太子殿下的一面之词,就给臣定了罪啊,何况如今林贵嫔与五公主还身陷囹圄是事实,太子殿下再情有可原,犯了欺君大罪,手握半个朝廷,只差架空了皇上是事实,韩卓夫妇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也是事实,难道皇上就不管不问了吗?”
    皇上就看了一眼韩夫人,方才见到人后,他的确恍惚记起了自己曾有过这样一个妃嫔,可当年到底怎么盛宠过韩夫人,与韩夫人怎样柔情蜜意过,他却是半分也记不起了,何况如今他一心都在妙贵嫔身上,就像妙贵嫔之前说的那样,‘横竖都是您不要的,难道还不兴别人捡了去不成?’,所以对韩卓和韩夫人的所谓背叛之举与他戴绿帽子之举,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关键还有一点,若没有韩夫人与韩卓,他的儿子别说出落得如今这般英明能干顶天立地的帝国皇太子了,连性命都将早早不保,于公于私来说,他反倒该感谢韩夫人与韩卓才是,当然,他是皇上,他们也的确做了欺君罔上的事,那便算是功过相抵了罢。
    所以皇上只看了一眼韩夫人,又看了一眼比告假前瘦了好些,憔悴了好些,倒真像是生病了的韩卓,便淡淡开了口:“这些事朕自会处理,几时轮到你一个做臣子的来指手画脚了,怎么你以为你连朕的主都可以做了吗?何福海,带下去罢!”
    “是,奴才遵旨。”何福海便尖声应了,上前对永嘉侯做个了“请”的手势:“永嘉侯,请罢!”
    永嘉侯就看了一眼外面,见天色已暗了下来,如今已交了八月了,天黑得比先前早了一些,按时辰算的话,至多再过半个多时辰,天就要黑透了,只要能拖过这半个时辰不让自家的子侄们下诏狱,不让二皇子下诏狱,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他心里立时有了主意,遂大声喊起冤来:“皇上,臣自然不敢做您的主,可臣真是一心为着皇上啊,历朝历代被架空了,然后死得不明不白的帝王少了吗,您千万不要受了太子的蒙蔽,将来落得后悔也迟了的下场啊!”
    这话不止说得皇上黑了脸,宇文承川也黑了脸,冷笑道:“孤说句话糙理不糙的话,父皇的江山便到了孤手里,那也是子承父业,天经地义,怎么着也比落到外臣手里来得强得多,永嘉侯说是不是?”
    言下之意,你这般上蹿下跳的为了什么,谁还能不知道,不就是想着推了宇文承乾上位后,你好乾纲独断,成为大邺事实上的皇帝吗?
    永嘉侯被堵得一滞,但很快又叫了起来:“皇上,忠言逆耳,您如果实在不爱听这话,那臣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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