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无长兄》第485章番外英雄救美(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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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护院的亲卫一点用都没有嘛。”
    身为亲卫队长的那罗浑看着快要无聊的打瞌睡的兄弟们,有些不敢置信。
    “你说,是不是将军传出和狄将军的那件事后,各家儿郎就不来自取其辱了?”
    陈节咳嗽了一声。
    “会不会是这样?”
    “你说什么?”
    贺穆兰诧异的声音突然从两人身后传来。
    “啊,将军!”
    “火长!”
    “你说,还有这种好处?”
    贺穆兰好奇地问陈节。
    “我只是这么觉得嘛……以前有人求亲,还是因为将军您没有表露出要成亲的意思,可现在您自己在礼宾院门口说已经和狄将军私定了终身,再来提亲就是凭白得罪两员大将。再说了……”
    ‘又不是每个儿郎来求亲都是真想娶你,大部分都是表达下自己的崇拜之意而已,真要势在必得的……’
    “再来争您,就应该去找狄将军了。”
    贺穆兰恍然大悟地一击掌。
    “原来如此!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还有这种好办法!”
    那些艺人传出绯闻之后靠什么迅速平息此事?不就是靠订婚吗?
    一旦有了婚约,什么狂蜂浪蝶都退避三舍了!
    更别说狄叶飞也不是好相处的性子!
    贺穆兰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自己胡言乱语也不是什么难接受的事情了。
    不不不,只是她不想成亲,狄叶飞还是想要成亲的,她怎么能为了清净这么利用狄叶飞的名誉呢?他都打了这么多年光棍,万一还是个魔法师,自己就罪孽深重了!
    “我真自私!”
    贺穆兰重重拍了自己一记。
    “我该想办法澄清这件事。不,我应该先去向狄叶飞道歉!”
    说罢,抽身就走。
    “将军你去哪儿啊!马上要宵禁了!”
    “没事,我翻墙回来,你们看家就好!”
    “喂,将军!将军!”
    贺穆兰从马厩里牵出越影,骑着马就直奔礼宾院,到了礼宾院,门口几个守门的侍卫还在津津乐道贺穆兰和狄叶飞的事情。
    “只见得花将军一个抬手,使出一招霸王硬上弓,将狄将军按在身下……”
    侍卫甲手舞足蹈地添油加醋着。
    其他几个侍卫咽了一口口水,睁眼道:“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花将军就这么压着狄将军,对那美貌动人的女郎一声冷笑‘我和他私定终身,他已经是我的人’啊,花将军!”
    “我知道是花将军说的,然后呢?然后呢?”
    一群侍卫听到正好之处,见他像是见了鬼一样卡了壳,连忙催促。
    “然后我就要揍人了。”
    贺穆兰“冷笑”一声,故意磨了磨牙。
    “啊!”
    “天啊!花将军!”
    一群侍卫顿时鸟兽散了。
    贺穆兰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径直入了西院,去找狄叶飞。
    此时狄叶飞正在屋内喝着闷酒,一见贺穆兰来了,外面又没有人通报,还以为自己喝醉了眼花,连头都不抬一下,继续对着瓶吹。
    贺穆兰见狄叶飞连迎她一下都不迎,还以为狄叶飞还在恼她,担心等会吵起来难看,将门关上闩住,大步在席间坐下,也抓起一瓶酒喝上一口。
    “咦?梨雪白?这么烈的酒,你就这么喝?”
    “你这人,怎么是个影子还这么爱管事……”狄叶飞喃喃自语,“这时候了,还把我当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的小兄弟……”
    “你在说什么呢?”贺穆兰好奇地看着满脸绯红的狄叶飞,突然一下子愣住。“你全身上下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又开始服寒食散了吧?”
    “寒食散?你要要要这个?”醉的云里雾里的狄叶飞大着舌头,踉踉跄跄地起身。“好好好像还真有……”
    他站起身,从屋角的柜子下面掏啊掏,掏出一个镶金嵌玉的盒子,递给贺穆兰。
    “给,寒食散……”
    狄叶飞如今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员,来往的商人经常有各种“孝敬”,这寒食散就是一个南方的商人当做稀罕物“孝敬”给狄叶飞的。他虽不知道狄叶飞对这种东西深恶痛绝,但因为毕竟不是好物,吃不准狄叶飞对这东西态度如何,只说是贵重的胭脂,狄叶飞就收了下来。
    这盒子长得好看,但打开却需要一定的技巧,狄叶飞折腾了一阵子没打开,又觉得盒子漂亮里面的胭脂差不到哪里去,就鬼使神差地揣到行李里了,想要送给贺穆兰。
    谁料到了京中,狄叶飞收拾行李的时候无意间打开了这个盒子,发现里面居然是寒食散,当即气的对墙而掷,反弹到了柜下,索性就眼不见心不烦了,此番喝醉了贺穆兰提起寒食散,醉的熏熏的狄叶飞居然不怕死的在贺穆兰眼皮子下面摸出了“赃物”来。
    此时贺穆兰自然是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劈手抢过五石散就骂:“这种东西你居然还有!你还在用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当年的鬼样子?我看你是越过越回去了!”
    她当年花了那么大心思才让他戒掉!
    她真是看错他了!
    狄叶飞听着贺穆兰犹如训儿子一般的口气,顿时酒醉壮人胆,心中一股幽怨之气陡然上升,让他哗啦一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我什么样子?我什么鬼样子?这里每一寸,每一分你都摸过!我发作时,你不停告诉我‘这不难看,你一点都不恐怖’,现在就跟我说鬼样子?我年纪大了,没有以前的姿色了,你就觉得还是我以前好是不是?”
    是,他天天在西边风吹日晒,皮肤是不白皙了,也不光滑了,脸上也有了一些皱纹,可如果脸有用,她为何一直不回头看看他!
    现在居然说“鬼样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说的鬼样子跟你皮肤有个毛关系!”贺穆兰傻眼地看着狄叶飞将衣服脱了个精光,在自己面前发着酒疯。
    “看!你看!我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没有发福,没有肚子?”他摇了摇小狄叶飞,将当年在帐中的胆气拿了出来。
    “虽然没用过,但也没有坏掉!”
    “嗷,不……”
    贺穆兰无力地掩面长叹。
    “怎么没人告诉我狄叶飞喝醉了这么难搞的!”
    “难搞?不难搞!”
    狄叶飞一梗脖子,将贺穆兰的手搭在自己的喉咙上。
    “你掐我啊!这几年你到我梦里都不掐我了,只给我个背影,还不如那时候压着我呢!”
    哄!
    饶是贺穆兰再怎么厚脸皮,此时也从头红到了脚,整个人都愣住了!
    原来狄叶飞当年问她是不是断袖,那些有人压他的梦,是这样的!
    他性、癖、奇怪,竟已经成了难言之隐,到了只有梦中才能发泄的地步!
    “你先松手,把衣服穿上……”
    贺穆兰心中一股同情和怜爱之意大起,也顾不得他什么时候又开始吸服寒食散的事情了,缩手将自己被卡在狄叶飞脖子上的手收了回来。
    “你又要走了吗?”
    狄叶飞伸手拉住贺穆兰。
    “都是梦了,你就不能留一夜?”
    “你到底旷了多久了?”贺穆兰好笑地看着满脸不满的狄叶飞,“怎么这么磨人?”
    “那你把手上的东西给我,反正是梦,我要吸完它!”
    “狄叶飞!你傻啊!什么做梦,你是喝醉了!”
    贺穆兰气的要将盒子丢掉,却被全身扑上来的狄叶飞缠的不敢大动作,她只觉得对方滑溜溜的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将自己也蹭的心烦气躁了起来,手中的盒子一下子被她大力捏碎了,直接抛到了远处。
    拉扯间,贺穆兰指缝里残留的寒食散洒落在她的口鼻附近,不经意间给吸了进去,这玩意儿原本就是助兴之物,贺穆兰越发心慌气躁,将身上的狄叶飞一把推开。
    “本来就麻烦,还夹着这玩意儿!”
    贺穆兰低吼。
    她皱着眉头看着狄叶飞被推倒在地,突然一动不动了,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再一想这一天兵荒马乱阴差阳错的日子,脑中更是一团乱麻。
    “你不是答应我不再服五石散了吗?”
    贺穆兰弹掉手中的东西,木着脸转移话题。
    “我本来就没服了。”趴在地上闷闷的狄叶飞从臂弯中传出声来:“那是别人给的。”
    “你还趴着做什么?”贺穆兰被气笑了,“你屁股比别人好看些吗?”
    “做个梦都要丢脸,日子没法过了。”狄叶飞悲愤的声音隐隐传来,“你走吧,就跟之前那么多次一样。”
    贺穆兰叹了口气,坐倒在狄叶飞身边,眼睛像是吸住一般扫过他的身体。
    狄叶飞长期锻炼,肌肉结实,偏偏肩宽腰窄,一双腿也是笔直有力,浑身散发着力与美的气氛,让她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美色撩人,岂止是女色乎?
    狄叶飞只觉得身边的人没有离开,有些诧异地侧过头,只见贺穆兰歪着头用一种让人脸红的表情看着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可爱极了。
    贺穆兰一时为其所惑,竟伸出手去,在狄叶飞的喉结上摸了一把。
    这一摸,两人俱是一震。
    贺穆兰是为心中的蠢蠢欲动,狄叶飞则是为梦中无数次的掐住喉咙。
    “我说,要不我们就凑活凑活吧……”贺穆兰粗噶着声音,伸手从狄叶飞身上拂过,“你要是不嫌弃我……”
    “你怎么不掐住我脖子?”
    狄叶飞眼神迷离地问她。
    “嘎?”
    贺穆兰眨了眨眼,抬起手,将手掌卡在狄叶飞的喉咙上。
    “这样?”
    狄叶飞的表情一下子充满了y靡之意,让贺穆兰心神也是一荡。
    “你喜欢这样?”贺穆兰手中微微用力,看见狄叶飞突然像是如遭电击一般抬起了脖子,好奇地探索起他身上其他的敏感点。
    寒食散那次,她其实就已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即使如此,她还是想说,狄叶飞的癖好实在是太奇怪了。
    换成这个时代的女人,恐怕还真不敢这么对他。
    狄叶飞还以为自己是做梦,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请求都出了口,贺穆兰毕竟是“见多识广”的现代人,又不是青春少女,理论知识绝对丰富,诸般手段施展出来,直叫还是童子鸡的大龄男青年狄叶飞……
    这一夜,两人都十分餍足,尤其是贺穆兰,如果她能够生育,恐怕还会担心这般纵、欲之后会不停的生孩子的问题,但她癸水一直未至,也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两人俱是三十多岁都没有什么经验的,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体力又都很好,其满足更是不必多说。
    “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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