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一百五十九章凌圣初大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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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拜天地——”
    凌圣初与媚香率先转身,两人同时侧过头,即便媚香头盖红纱,可凌圣初还是能看见她红纱之下的暖暖笑容。
    墨赤炎与夏侯月的神色还有几分羞涩,两人跪着转头,朝天而拜,对地叩首。
    “二拜高堂——”
    坐在主位上的凌丞相笑着点头,墨泓看了眼凌圣初,又看了眼墨赤炎,眼中满是兴奋的光彩,忽然想到什么,他转头看向墨彧轩,却见墨彧轩笑吟吟的揽着络青衣在说什么,墨泓在心底一叹,没有参加墨彧轩的婚礼,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夫妻对拜——”
    两队新人各自对拜后,凌圣初拉着媚香从地上站起来,凌圣初神色清淡的掸去媚香裙角的灰渍,媚香弯着唇,握住凌圣初的手,被红纱遮盖住的眸子里泛着晶莹的光芒。
    墨赤炎也和夏侯月起身,两人的婚房是宫里墨赤炎的宫殿,行礼过后,墨盵嘢先带着墨赤炎和夏侯月回了宫。
    少了一对新人,丞相府内依旧十分热闹,凌圣初站在媚香身前迟迟未动,淡然的眸光落在她腰间的腰带上,忽然,一双眸子变得极为犀利,陡地向人群中的络青衣直射过去。
    墨彧轩下意识将络青衣护在怀中,甩给凌圣初一个挑衅的眼神儿,随后鼓动众人一起喊道:“送入洞房!”
    “凌公子,还不送凌夫人进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
    “凌公子,您该不会是怕我们闹洞房吧?哈哈,放心放心,这种日子,我们知道分寸。”
    “凌公子,这种日子让凌夫人站久了不好,您快领她入洞房吧!”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凌圣初环扫了众人一眼,他们立刻噤声,便看见凌圣初将媚香抱起,走出了大堂。
    等凌圣初和媚香离开后,络青衣才偷偷从墨彧轩怀里探出头来,她悄声问:“凌圣初刚才没对你怎么样吧?”
    墨彧轩笑吟吟的勾了下络青衣的鼻尖,柔声道:“方才他对爷施加威压,被爷化解了。”
    络青衣脸色立即不悦下来,拽着墨彧轩就往外面走,墨彧轩被她拖着往前走,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青衣姐姐,你要去做什么?”当归笑嘻嘻的凑了上来,和他一起走过来的还有水无痕和清流。
    络青衣看了水无痕一眼,眸光微闪,随后对当归道:“闹洞房,去不去?”
    “能去吗?”当归吐了吐舌头,听说凌圣初那个人贼记仇,他去了会有好下场吗?
    “当然能!”络青衣冷哼道:“今天是他大喜之日,自然要闹上一闹!若说以往凌圣初会一巴掌将我们扫出来,可今日他肯定不会。”
    “你,这么肯定?”当归挑起眉头,眼中冒着兴奋的光芒,双手相互揉搓,看样子是等不及了。
    络青衣瞥了当归一眼,晃晃悠悠的往新房走,“害怕你就别去,反正凌圣初今儿这洞房,本姑娘是闹定了!”
    当归瞥过头看着水无痕,水无痕淡笑着对他点头,他咧开嘴角追在络青衣身后,几个人一同去了凌圣初和媚香的新房。
    从丞相府回宫的路上,墨赤炎一直将夏侯月抱在怀里,夏侯月将头枕在他胸膛上,嘴角微弯,勾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月儿,我一直愧疚不能给你一个像模像样的婚礼,今日的婚宴我也是早上才得知,你会不会怪我?”墨赤炎的耳根爬起一丝羞红,即便他与夏侯月成过亲也圆过房,可今日这种情况还是让他有些紧张。
    “为何会怪你?”夏侯月的声音似水柔软,她笑着将两只手臂搭在墨赤炎脖颈后,脸上洋溢着幸福,又道:“嫁给你是我最不后悔的决定,今日有众人目睹,以后谁还敢说你娶我是名不正言不顺?幸好有今日,不然我还忐忑父皇不能接受我呢。”
    墨赤炎温柔一笑,双臂拥紧了她,道:“不要想太多,父皇始终都没有不想接受你,我只怕还是委屈了你,若你想留在宫里,我们就留在宫里生活。”
    夏侯月摇了摇头,剪水双瞳内映着微漾的波光,“活了十几年的繁华,如今我只愿与你纵情山水,闲话桑麻。”
    纵情山水,闲话桑麻。
    墨赤炎心中激荡着无以言说的喜悦,自从他和夏侯月成亲后,夏侯月还不曾对他说过什么情话,像这种令他满心欢喜的话更是不曾说过,现在夏侯月肯说出来,是不是就能说她已经开始爱上自己了?
    他不想夏侯月因为感动才跟他在一起,他也知道夏侯月对墨盵嘢的那句我只为你而来,他并非是想翻过去的事,只是他想确认一点,夏侯月是不是对他多了一分爱?
    墨赤炎抬起头,正前方墨盵嘢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轻轻的笑了笑,俊朗的面容上有着一抹释怀,随后抱着夏侯月走进满是红绸的寝殿,再次重温他们的洞房。
    丞相府内,凌圣初将媚香放在床上,媚香紧张的交握手指,她透过红纱见凌圣初手握两杯清酒走来,紧张的咽着口水。
    “不…不先揭开盖头吗?”媚香别扭的终于说出一句话,她坐在莲子桂圆的上面,硌得有些难受。
    凌圣初淡淡挑眉,两只手端着酒杯,清淡的眸光不经意的往房顶一扫,勾唇道:“先喝交杯酒。”
    媚香伸手接过,酒杯里的酒水轻轻晃荡着,凌圣初意味深长的看着酒水,与媚香同仰头喝了这杯酒。
    媚香没有察觉出异味,可凌圣初早在端酒的时候就知道这里面被下了药,可他还是喝了下去,因为这正好可以给他一个缠绵不休的借口。
    “那个…”媚香绞着裙角,裙角的芙蓉花被她揉出了道道褶皱,“我能不能先吃点东西?”
    “东西?”凌圣初声线轻扬,颇含意味的挑了挑眉。
    “嗯…我想吃饭,从早上到现在我就喝了一碗粥,现在都要饿死了。”
    凌圣初思忖了一会儿,想着媚儿说的也是,如果她受不住几日的承欢怎么办?是该让她吃点东西,他也能借着这股空档收拾一下房顶上的几个人。
    凌圣初一抄手将媚香抱到桌前坐下,媚香兴冲冲的就要揭下盖头,却被凌圣初先一步撤下了红纱,凌圣初将红纱握在手心,转而递给媚香一双筷子。
    媚香先是在满桌的食物上扫了一眼,筷子点着其中的一盘小包子,道:“我不吃这个,太生了,我要吃熟的。”
    凌圣初瞥了眼那盘小包子,捏起一个放在媚香嘴边,淡声道:“就咬一口。”
    媚香摇摇头,一脸的抗拒,“我给你生还不行吗?我一口都不想吃,倒牙。”
    听见媚香的前一句话,凌圣初如愿的放下生包子,指尖轻轻摩挲红纱,听见房顶上传来动静,他递给媚香一碗梨花蜜,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先吃着,等我回来。”
    “你去哪里?”媚香咬着筷子,有些难为情的开口询问,等她吃完两人不就该洞房了吗?
    凌圣初回身对她温温一笑,似谪仙的面容还有几分淡然,“墨彧轩帮了我们这么多,我总要出去敬他一杯。”
    媚香含笑点头,放下筷子,端起那碗梨花蜜小口小口的喝着,随着凌圣初的身影消失,她那张俏丽的双颊也泛起了红晕。
    凌圣初浅步走出房间,他将房门关上,双指捏着红纱,淡淡的往房上扫了一眼,然而他并没看见任何人影。
    凌圣初站在院内没动,嘴角缓缓勾起,双手负在身后踱步而出。
    络青衣几人从房顶的另一端偷偷探头,瞧见凌圣初走出去,他们才松了口气,络青衣捅了捅墨彧轩,低笑道:“咱下去看看媚儿?要不给她藏起来?好让凌圣初回来找不到人,不能洞房?”
    墨彧轩侧倚在房顶上,长指卷起络青衣肩膀上的一缕青丝,轻轻笑着:“小青衣,你要是真敢这么做,爷敢断定圣初会扒了你一层皮。”
    络青衣不以为然的斜睨了他一眼,咋舌道:“不是有你护着我呢吗?走走走,咱把媚儿藏到轩王府怎么样?”
    墨彧轩笑了笑没有答话,紫眸渐渐染上几分深色,他将手放在络青衣身后,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带着络青衣飞身而起,站在另一处琉璃瓦片上。
    “藏到轩王府?”凌圣初淡淡出声,眸内迅速划过一抹凛冽。
    络青衣撇嘴,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都让他听见了?那还藏什么?
    当归一跃而起,看着凌圣初不敢说话。
    水无痕拍着衣袍站起来,嘴角勾着一抹浅淡的微笑。
    “今儿凌公子是不打算让人闹洞房了?”络青衣站在墨彧轩身前,瞧着他悠闲的把玩着那块红纱,眸中满是防备,凌圣初该不是会想把自个儿绑起来吧?
    “的确不打算。”凌圣初抬眸瞥了络青衣一眼,那一眼让络青衣不禁打了个寒颤。
    络青衣干笑了两声,没看明白凌圣初这是什么意思,她掐了墨彧轩一下,谁料墨彧轩抓住她的小手,与凌圣初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唇畔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凌圣初捏着红纱,对她道:“教会我如何解开那条腰带,我今日就放你离开。”
    络青衣小脸一板,很有骨气的开口:“那你还是别放我走了,正好我还想观摩观摩凌公子和媚儿两人的洞房,是不是……”
    一缕气线飘了过来,凌圣初抬手点住络青衣的穴道,墨彧轩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很纵容凌圣初点住她的哑穴。
    凌圣初!
    络青衣狠狠的瞪着他,凌圣初一甩手,将玄气注入那条红纱之中,红纱迅速将络青衣卷在其中,把她捆成了一个粽子。
    络青衣挣扎了两下,忽然闻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她立即屏息,眼刀嗖嗖的刮向凌圣初,靠!凌圣初竟敢对她下春药!最重要墨小贱就站在一边干看着!
    凌圣初轻轻的拍了拍手,声音淡到了极点,“你下药的那杯酒味道不错,要不要给墨彧轩也尝尝?”
    络青衣怔楞的站在房顶上,凌圣初这意思是礼尚往来?他丫的有病啊!知道酒里下了药还喝?!
    后来络青衣想明白了,又在心里骂,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凌圣初瞥了络青衣开始泛红的小脸一眼,在络青衣要开口时弹出一个生的小包子堵住了络青衣的嘴,才对墨彧轩道:“给你了,回去慢慢调教。”
    墨彧轩没有解开络青衣身上的红纱,也没有拿掉络青衣口中的生包子,反而将她拦腰抱起,当着水无痕和当归的面带她飞走了。
    小青衣是欠调教!她还想看凌圣初与媚香洞房,这张小嘴儿真是什么都敢说!
    水无痕看着墨彧轩将络青衣带走,忽然清楚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墨彧轩和凌圣初两个人的圈套,这两个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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