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个小哭包》正文第三百九十九章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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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假皇上在看见院子里面的侍卫竟然这样的时候,她的心都凉了,今天这些东西怕是保不住了。
    她现在只想着,若是能够给她留一条命就好了。
    若是这样她一定会换个地方生活,再也不来滁州了。
    虞挽歌顺着侍卫带路的地方走了进去,门口自愿留下两个人来看着假皇上,为了防止她逃跑,或者是再搞出什么别的幺蛾子来。
    苏连翘十分好奇,也不知道假皇上这些年来,到底存了多少钱。
    至少这假皇上来的是比他们要早很多的,他们刚刚来这不久,就听见了关于假皇上的事迹。
    这假皇上的钱库,其实就是府里的一个小房间,那小房间黑漆漆的,里面存放着一个一个的箱子,箱子都是被锁上的,摞成了很高的样子。
    “这锁怎么办呀?”苏连翘回过头来看着虞挽歌问道。
    虞挽歌看了一眼那锁头的构造,用了一点巧劲,直接干脆利落的将锁头击碎。
    随着箱子打开,在里面的东西终于映入眼帘,那箱子里面都是满满的黄金,还有一些首饰,这么多的箱子,也不知道这几年在这里到底吃了多少钱。
    多少钱才能铸就她奢华的生活。
    虞挽歌看了看这里面的所有箱子,“搬出去吧,然后点一下钱数,谁都别想着将这金子拿进自己的腰包里面啊,被我看见的话你们就自行离开滁州。”
    一听自行离开滁州,本来心里有点小想法的人也不敢了。
    若是真的离开了滁州,他们再上哪去找这么一个自由的地方啊。
    将那钱箱搬出来之后,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女人这么多年来,竟然存下了这么多的钱。
    “那是我儿子以后嫁人要用的钱,你们不能这样!”假皇上简直是欲哭无泪了,自己的小金库就这样被翻出来了。
    而且这些银子,她认为是凭自己的本事弄来的,根本就不应该被退回去。
    说到底,为什么那些人会被收保护费,不还是自己愿意掏出来的嘛。
    她就用那些侍卫一吓,那些人就乖乖的掏了钱出来。
    怎么不能算作是靠自己的能力赚取来的呢。
    虞挽歌走到假皇上的面前开口问道,“这是你儿子的嫁妆钱,是你没有付出一丝一毫的劳动得来的,而她们的钱又是怎么来的,每天起早贪黑的做生意,才能赚来那么一点辛苦钱,偏偏你什么都没有做,还要分人家的劳动成果。”
    她向来对这种行径嗤之以鼻,除了说的好听点以外,这跟土匪强盗又有什么区别,都是光明正大的抢别人的钱罢了。
    假皇上的心里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的脑海中,这些钱都是她一分一毫的到街上去弄来的,只要是自己弄来的钱,就一点都不可耻。
    苏连翘也恨不得上去打假皇上两巴掌,她可能认为这几两银子算不得什么,轻飘飘的,可是在他们贫穷的时候,这一两银子可能就能当做是半年的口粮。
    偏偏这假皇上还存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到底迫害了多少人呢。
    将那么多的银子换成金子就不太容易。
    “赚钱应该是用自己的双手去获得的,而不是去靠收取保护费来获得别人的劳动成果,你能明白吗?”虞挽歌慢条斯理的跟假皇上开口说道。
    假皇上这怎么也想不过来,她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才能让这么多人都对她深恶痛绝,街上的小混混们,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为什么偏偏她用自己的能力给儿子弄点钱花,这些人就恨不得她去死呢。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假皇上瘫倒在地上痛哭着,这些钱她也攒了好多年了,这下全部被拿走,可就真的要从头开始了。
    虞挽歌耸了耸肩,“你想不明白就一直想,总有一天会明白过来的。”
    正在众人算着这么多年以来,到底给这假皇上多少税的时候,那小皇子也终于后知后觉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有些迷茫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将这些钱都搬出来啦?”
    假皇上连忙呼喊着,“快跑啊,快点离开这!这些人都疯了!”
    小皇子还好像是没有睡醒一般,看着虞挽歌喃喃着,“为什么要跑啊,我的妻主不是在这里吗?我为什么要跑啊?”
    苏连翘连忙呸了三声抱紧虞挽歌,“你说谁是你妻主,不要脸!”
    虞挽歌终于发现了,这院子里的人,脑子都不太对劲,与其跟这些人废话,还不如早些将自己的事情做完呢。
    她拉了拉苏连翘的袖子,“你跟他说话就相当于鸡同鸭讲,还不如早点将这些东西全部分配完呢。”
    苏连翘想了想,倒也确实是这么一个理。
    “在场的钱是肯定够分的,你们只要将每个月被她收走了多少钱就行,被收走的全额返还给大家,但是也请不要报假账多拿钱好吧?”还是之前将众人组织出来的那个人,他想着应当要维持好现场的秩序。
    索性也没人在意这些,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也只想要拿回自己应该得到的那部分钱罢了。
    毕竟还有一部分钱的主人,已经因为将保护费交给假皇上而不得不被迫离开滁州。
    一想到这,虞挽歌就觉得,这假皇上干的事情,真的是天理难容。
    “我们已经将钱的账目对好,我们将该拿的钱都拿走,剩下的您就拿着吧,毕竟之前建设滁州,都是您自己拿的钱。”先前的人过来,将写的长长的账目表递给虞挽歌。
    虞挽歌这才看清眼前人的样貌,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长相很是清丽。
    她接过账目表,粗略的看了一眼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在这么小的年纪,能这样将众人组织起来,属实不可多得,或许以后有更适合她的活计可以干。
    当然若是她不想,也可以继续如此逍遥自在。
    女孩笑了笑,“我名温雅,家中曾是凌国的书香门第,于十几年前举家迁移到滁州来的,略通文化,还望您不要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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