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一世荣华》大结局(四)善恶终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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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重’,这不是两个字吗?你却说我一个字也没说。这样撒谎不好,太小气,会让人轻看,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昨天,林楠要进宫跟仁和帝叙话,沈荣华主仆陪伴同去。她们在养心殿的凉亭里等了很长时间,沈荣华把几桩大事都安排完毕,林楠还没出来。她以为林楠和仁和帝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怎么会一个字都没说呢?两个人对坐望相了?
    “有些话你还是‘私’自跟我说更好。”仁和帝凝望满眼惨烈,轻叹道:“我也想跟子卿叙叙旧,可子卿昨天陪我坐了两个时辰,竟然一个字也没说。”
    “你说得太轻巧了,有些事情根本无法看淡,更不会遗忘。”林楠和仁和帝之间横亘夺妻之恨、杀父之仇,面对这两桩大仇,任谁也无法看淡。
    仁和帝转向林楠,凄凉一笑,说:“我知道当年的事令你一直无法释怀,你恨我也在情理之中,可毕竟过去这么多年,已物是人非,你也该看淡了。”
    “大胆。”跟在仁和帝身边的几名臣子高声怒斥林楠。
    “‘惑’‘乱’人心?呵呵,我要是真说蛊‘惑’人心的话,你信不信这京城的臣民会把你‘逼’上城楼、‘逼’得你无路可退、最终你会摔死在敌军阵中、粉身碎骨?”
    “王叔哭什么?子卿向来说话都能‘惑’‘乱’人心,朕早就习惯了。”仁和帝声音很低,脸上毫无畏惧之‘色’,不知是不信林楠的话,还是看透了,知道畏惧无用。
    仁和帝、谨亲王、萧冶及众多‘侍’卫都听到了林楠的话。谨亲王等人都惊慌担忧,惶恐难安,而仁和帝则无动于衷,好像林楠那番话与他无关一样。谨亲王看仁和帝的模样,就信了林楠所言,实在忍不住了,放声大哭。
    “养着?哼哼!只要体内植入黄金富贵蛊,宿主的寿命不会超半年,与宿主行欢的人慢慢就会变成他这样子。”林楠用下巴指了指仁和帝,“暴躁易用怒、喜怒无常,无‘精’打采,萎靡颓废,不出一看就会变成行尸走‘肉’,受尽折磨死去。”
    “那就一直供养呗,至少两人都不会这么快死去。”沈荣华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轻松,谁知道自己中了蛊或身上有蛊虫,还能毫不在乎地去供养呢。
    “同样是中了蛊,一个是痛苦不堪,一心求死,一个是幸福无比,酷似神仙,哪个更厉害?”林楠冷笑,投给仁和帝一个轻蔑的眼神,“此蛊一旦长成,若不用富贵至极之人的‘精’血供养,宿主一个月之内会血枯‘肉’消而死。曾与宿主行欢的男子若不供应此蛊,也会在三个月之内颓靡不振、‘精’神抑郁而疯癫、死亡。”
    沈荣华摇头说:“比起‘阴’毒的蛊虫蛊毒,这个还不算厉害的。”
    林楠冷笑,高声说:“这黄金富贵蛊果然厉害。”
    谨亲王和萧冶象仁和帝禀报了昨晚发生的事以及宫中的情况,仁和帝看着路面的血迹,堆积到一起的尸体,还有半生擒的人,脸上流‘露’出‘迷’茫困顿。他愣了一会儿,就让萧冶放了被抓的人,掩埋尸体、清理道路,其它什么也没说。
    仁和帝在府衙睡了几个时辰,清晨早起,他仍无‘精’打采,疲累憔悴,一脸颓废之‘色’。他穿了崭新人龙袍,相比林楠一身半旧布衣,却‘精’神奕奕,他真成了穿上龙袍也不象太子的丑角。只可惜这看在别人眼里巨大的差异她却浑然不觉。
    ……
    “带上他们,保持戒备,我们去跟那昏君谈条件。”洪涛看着这美仑美奂的宫殿,眼底充满贪婪之‘色’,他昨晚就让人给狄武赫送了消息,今天大事就要成了。
    “回公爷,皇上已到了宫‘门’外。”
    五皇子倚重洪涛,也想利用洪涛,没想到却被洪涛彻头彻尾利用了。沈贤妃现在醒悟过来了,可为时一晚,洪涛与他们离了心,五皇子想翻身就难了。
    “你……”
    洪涛满脸‘阴’涩,得意一笑,说:“外面的人都知道我是为了成王殿下就行了。”
    沈贤妃强撑一口气,问:“靖国公带兵进宫请愿,恐怕不是为了成王殿下吧?”
    听说是沈荣华设下的圈套,沈贤妃强咬的牙关被撑开,一口鲜血喷出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要能挽回局面,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她自己的命。
    “娘娘的嫡亲侄‘女’芳华县主,听说她和璃王殿下已经联手了。”洪涛冷哼一声,又说:“带兵进宫之后,我才听裕郡王世子说了这件事,也听他说了芳华县主与娘娘的深仇大恨,她为报仇,行事真真歹毒。成王殿下让我进宫请愿,事到如今,我是箭在弦上,不是不发,只能出此下策,委屈娘娘之处,还请见谅。”
    “是谁?”沈贤妃咬紧牙关,从喉咙里发出‘阴’森的声音。
    却不知人家的网已张开,坑已挖下,就等你们入套呢,你们果真中计了。娘娘只想除掉具家圣‘女’母‘女’,成王殿下却召集心腹之臣商量逃出自立,让人一窝全端了。成王殿下听说我在宫中被围,就带兵来营救,也被谨亲王抓了个现形。”
    洪涛冷哼一声,说:“昨日,刘公公向你和成王殿下禀报皇上要在城破之前做一回清正明君,要审理沈阁老‘操’纵科考舞弊案、宁皇后和大皇子被七芯连毒杀案、宫妃勾结具家余孽谋害端宁公主案,你们都信以为真了。哼哼!你们也不想想国家将亡,一直没做过明君的皇帝还有心情做清正明君吗?这是有人要算计你们,故意让人放消息给刘公公,你们一听到这消息就慌了神,赶紧善后应对。
    面对‘女’儿的惨死,沈贤妃更关心的是自己多年的苦心谋划,还有五皇子的前途。她此时最想知道被谁所害,连洪涛残杀端悦公主的仇都变淡了。
    “怎么讲?”沈贤妃强忍剧烈的心痛,咽下一口血,厉声问道。
    “把端悦公主的尸首抬走,事毕之后,与我儿洪析合葬。”洪涛狠厉的目光扫过众人,落到沈贤妃身上,见沈贤妃没昏厥,他冷笑道:“贤妃娘娘真是镇定冷静之人,颇有沈阁老的风范,只可惜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让人害得很惨。”
    端淑公主一声惊叫,昏过去了,把摇摇‘欲’坠的沈贤妃也带倒了。众人一见洪涛就这样杀了端悦公主,谁也不敢再吭声,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沉默无声了。
    “我的析儿死了,是皇上大笔一挥,判了他斩立绝,死时尸首分离。端悦公主跟我儿做长久夫妻,就该去陪他才是,我也象葬他一样给你铸个金头。”洪涛话音一落,就拨出剑砍向端悦公主,一声闷响,鲜血喷出,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那当然,那当然。”没等端悦公主答话,端淑公主赶紧满脸堆笑应承,看到端悦公主站到了人群外,端淑公主也想站出去,折腾了半夜,她又累又饿又困。
    “照端淑公主所说,倒是我见外了,端悦公主该和我们是一家子人,跟我儿是长久夫妻。”洪涛很亲切地冲端悦公主做了一个请出的手势。
    “怎么不敢当呢?公主固然尊贵,下嫁给臣子,也就是一家子人了。”端淑公主满脸陪笑说解,只希望洪涛能念及亲情把端悦公主放了,她和沈贤妃也跟着沾光。要说她确实倒霉,她嫁给叶磊时日不长,回宫小住,就遇到了这事。
    “臣不敢当。”洪涛冷冷看着沈贤妃母‘女’,眼底充满‘阴’沉警惕。
    端悦公主下嫁洪涛的嫡次子洪析,但公主开府别居,不会跟臣子之家论普通辈分。何况现在洪析已死,端悦寡居公主府,又无子‘女’,跟靖国公府也就没什么关联了。洪析在世时,端悦公主也管洪涛叫过父亲,今天一称呼令洪涛很惊诧。
    “父亲,我……”端悦公主泪水涟涟,见洪涛走过来,赶紧跪下了。
    洪涛走过来,亲兵们立刻停止调笑,一脸肃穆向他行礼。洪涛‘阴’冷的目光扫过被绑架的贵人们,微微松了口气,没抓到仁和帝,总归有些遗憾。只要能押着这些人离开皇宫,到城‘门’口与北狄兵马里应外合,大军进城,他也大事成矣。
    吴太后赶紧缩进人群里,不敢吱声,还以眼神埋怨宫‘女’多事。众人一见吴太后如此胆怯,面对亲兵的嘲笑,都不敢应声了,即使愤怒,也敢怒不敢言。
    “哈哈哈哈……”
    “对,站出来,让爷们看看是脸皮太厚,还是‘臀’部太厚,快点呀!”
    “太后?谁是太后?哪个是太后?站出来。”
    “官爷,太后嬷嬷‘腿’脚不好,能不能给她搬把椅子,让她……”
    皇宫内,后宫大‘门’内外各有一片宽阔的场地,是为出入后宫的人停车马轿辇用的。此时也派上了用场,外面是下人,里面是主子,黑压压两片人。周瓮中间都有挎刀带剑的士兵走动,墙上、树上、长廊上布满弓箭手,个个搭弓张弩。
    ……
    “不用。”谨亲王双手捂在脸上,就怕自己不小心哭起来,影响士气。
    “我们去远一点的街上吃早餐,等我们吃完,你们的皇上也该到了。”林楠冲众‘侍’卫笑了笑,“谨亲王爷,要不要给你带些吃的,等大兵攻城就没的吃了。”
    谨亲王挥手叹气,“去吧!”
    “父王,时辰差不多了,要不要去接皇上?”
    昨晚,谨亲王哭大长公主,边落泪边数落皇上,埋怨大长公主选错了人,致使京城被围。听谨亲王哭诉,谨亲王府上下无一不唏嘘感叹,气愤落泪。
    大长公主在世时,仁和帝虽说没有较强的是非观念,遇事就想找平衡、和稀泥,但总体还不错。大长公主一死,他的种种缺点都暴‘露’了,有时候遇到大事连腰杆都‘挺’不直了。尤其是最近北疆战场连连失利,他连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了。泱泱大国,百年基业,他竟听信馋言,自悔防线,竟然答应屈辱条件,向蛮夷求和。
    谨亲王沉痛的目光看向地面,暗叹一声,无话可说了。先皇末年,诸皇子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最后幸存下来的只有七皇子和八皇子。综合比较,八皇子更胜一筹,但八皇子有东安王府这个岳家,大长公主担心皇权旁落,才拥立了各方面都逊‘色’、生母糊涂、外祖家一‘门’‘混’蛋的七皇子,也就是当今皇上承袭大统。
    林楠抢过那封信,冷笑道:“谨亲王爷已经猜到了,又何必明知故问。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皇上昨晚听审讯里睡着了,听说现在还没醒,我真佩服他。皇城里厮杀了半夜,皇宫里那么多人被绑架,城外大兵压境,他竟然睡得着。”
    “你、你想干什么?”谨亲王想到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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