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第463章皮里阳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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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了一座山竟然下起雪来,始料未及。我冻得都蒙了,嘻嘻,眼前就有一盆汤,我若不下来,怎对得起老天爷一番美意?”
    “这几日去哪了?”
    “忙一些杂事,到处乱跑。”
    金铃叹了口气,将她置于自己怀中,拿过旁边锃亮的水瓢,舀起一瓢水,往银锁头上浇下来。
    “我上次这样仔细地看你,还是在上庸……那时青涩得紧,现如今已……”
    “已怎么啦?”
    “看得我口干舌燥。”
    银锁轻声笑了起来,得意道:“我就知道,大师姐抵挡不了。”
    金铃道:“你抵挡得了,那你耳朵为何这么红?”
    银锁垮下脸,“冻的。”
    金铃并不争辩,只是细细擦过她身上每一寸皮肤,认真得仿佛是在擦自己的剑。
    肤如凝脂,白似羔羊。
    银锁的脸越来越红,到最后看起来仿佛是被人硬灌了一斤高粱酒。
    她忽地站起来,惹得桶中水四处飞溅,金铃皱眉道:“要渗到楼下去了。”
    银锁红着脸,一言不发地把自己裹起来,背过去粗鲁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室内点着火盆,着实有些干,银锁细软却微卷的头发一会儿就干了,穿了一件金铃的单衣,正撑在桶边百无聊赖地等金铃出来。
    “大师姐,你看看我呀……你还在生气吗?”
    金铃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盯着银锁。
    银锁好不容易退热的脸上又慢慢红起来,张开了手中的布巾,金铃站起来,却是从她手中接过,自己披在了身上,径自往里间走去,银锁趿拉着本属金铃的软鞋跟在后面,道:“大师姐,大师姐……”
    “……别叫了。”
    银锁委委屈屈地停住。孰料金铃猛地转身,揪着她的领子摔在床上。
    金铃跟着压上来,扯开领口,一口咬在她肩头,身上的布巾在挣扎间滑下来。银锁的手终于又一次抚上这光滑如缎的肌肤,随即悄悄地、满足地叹了口气,再轻声抗议道:“大师姐,痛……痛啊。”
    金铃松开她的肩膀,不料刚抬起一点,就又咬在她颈子上。
    颈子并无骨头保护,金铃倒也没有很用力。
    她有一条腿卡在银锁双腿之间,所以银锁当然也有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之间。银锁却像是初次与她同床一般,不但没有趁人之危,反倒只是小心翼翼地在她腰背后面反复摩挲。
    金铃终于松开了她的颈子,留下一圈浮起血丝的牙印,低喘着说道:“我有时……我有时……真想杀了你……”
    她像是忽然失了力气,跌落在银锁身上。银锁恐她又冻着,扯过被子将她盖严实,轻声道:“你若是不想见我,我现在走就是。”
    金铃又像是忽地活过来了,全身陡然绷紧,抬起上半身,准确地攫住了银锁的嘴唇。
    她咬着银锁的嘴角,逼她双唇微启,舌尖挑开她的牙关,粗暴地入侵柔软的口腔,拖出里面毫无防备的柔软舌尖,非要缠着人家与她打架。银锁受她刺激,渐渐溢出哭腔,只差没有求饶,金铃犹不放过她,偏要将她一逼再逼,到最后,银锁已不是在哭,压抑之至的□□声低低地从喉中溢出,震得金铃口唇发麻。她的双手抓捏着金铃的后腰,两条长腿也在她身上难耐地蹭来蹭去。
    金铃颇为意外,从来不知银锁除了哭以外还有更诱人的阶段,更加不想放过她。
    只是银锁虽然已似万分受不了,双手拿捏得却甚准,俱是金铃腰身上的敏感之处,金铃终是忍不住弓起腰,抓住她四处作恶的双手按在床上,又一口咬上她的颈子。
    这回只一会儿就松开她,毫不迟疑地咬向下一处。
    这流程仍是颇为熟悉的流程,只是比往常粗暴了许多,金铃在银锁身上又吸又咬,却进行得甚慢,待她咬到小腹之时,胸口的印记已牢牢刻在了上面,鲜明的血丝慢慢退去,颜色隐隐发暗,边界渐渐模糊。
    银锁在她缓慢的折磨下已似快要受不了,轻声道:“大师姐莫要杀我,将我吃下去好了……”
    金铃咬牙道:“便让你得逞一次。”
    那架势似是恨不得要拆其骨,寝其皮,牙齿咬合发出咯咯声,接着便继续往银锁身上招呼。
    她自己也明白这回做下的事情多半又让金铃恨得牙痒痒,本就打算无论金铃做什么都不反抗,可她明明已经准备好迎接疼痛,却发觉金铃嘴上说得狠,动作仍是克制得很。
    不但克制,还比平日里更加温柔。
    两人平日里配合得不错,一人陡然变了调,另一人自然不习惯。银锁叫她温吞吞的动作折磨得几欲发狂,半支起身子咬住金铃的耳朵,颤声道:“大师姐……大师姐……”
    “做什么?”
    “你这是想要我死么……”
    金铃冷笑一声:“这不就快要死了么?”
    银锁的眼角已溢出了泪珠,似乎快要哭出来了,“给个……给个痛快啊……”
    金铃陡然把她翻过来,一巴掌拍在她臀上,银锁小声惊呼,但马上就被接连落下来的巴掌声打断了,她抱着金铃的胳膊,只有喘息的份。金铃抓着她的腰将她拉高,小腹一下一下蹭在她的臀瓣上,一只手在她身下慢慢摩挲。银锁想起来,却被她牢牢压住。
    “就是不想如你所愿……”
    银锁闷声道:“你说想杀了我,就是想慢慢折磨死我么?”
    金铃一口咬在她肩头上,两指贯入那已湿滑无比的小径之中,才一进去就感觉到那处热切地吮吸着她的指根。身下的少女时断时续地娇吟,急切地吻着她撑在身下的另一只手。
    “受不了了?”
    银锁咬牙道:“你来试试?”
    她挑衅的态度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席卷而来的热浪冲得零零散散,不知卷到哪里去了。
    金铃撑起上身,又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那天回来以后,我就关了阿七的禁闭,然后找人打他屁股。可惜他不是乌山子弟,家法也只得打折,板子只打了一半,算他走运。”
    银锁扭来扭去聊表抗议,“大师姐,你若想好好说话,就别凑在人家耳边说,挠得人家心痒痒,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恨你恨得紧,你想要什么,我都不想如你的愿。”
    银锁露出半张脸,一双精灵的眼睛弯弯地,狡黠地看着她,吃吃笑道:“我想要你——”
    金铃又抽了她一巴掌,猛地把她又翻了过来,一口咬在她肩上。
    银锁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金铃自小感情内敛,多半也不怎么懂如何发泄这样的愤怒,在银锁来看,有这样讨厌的坏蛋,需得乱刀砍死。可这一口咬在自己身上,看着迅猛,实则无比温柔,生怕真的咬伤了她。
    在两人无声的交锋之中,金铃又一次原谅了她。
    “大师姐……”
    金铃一愣,“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银锁摇摇头,道:“叫你折磨哭的。”
    金铃倏尔分开她两条腿,“好啊,给你个痛快。”
    她说完,低下头含住了那颗涨得生疼的小红豆,舌尖挑开皮肉轻轻拨弄,酸麻感从彼处升起,直逼腰眼,银锁想叫又想哭,却两头都捞不着,张着嘴只能喘息。热意源源不绝从下身渗出,心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只想着能从什么地方给金铃偷偷捞点看得到的好处来。
    “小混蛋……”
    “叫人家干什么……呜……呜呜……”被金铃狠狠撞了两下,腰间不知哪个关口失守,酸麻感直逼全身,她蓦地惊呼一声,从床上弹起,四肢牢牢地缠在金铃身上。
    金铃被她弄得没了脾气,温声安抚道:“别哭呀……若是疼,你就说给我听。是我不好,你骂我就是,非要憋到自己哭了么?”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银锁哭得越发委屈,更加停不下来了,边哭边道:“就是大师姐不好!你要弄到东西二边打成持久战,你可知世上要多多少家破人亡的浪客?那都是你们汉人!汉人啊!
    齐国北边有柔然,淮北势必没多少人马到汝南支援,西边将领众多,再杀回来时定然屠城泄愤,这一来,又要死多少人?若是东西二魏在国境前胶着,北方失守,又有多少人会死在柔然铁蹄之下?你能说跟你毫无关系吗?
    你手下探子刺探不利,连对方何时攻城都没打探出来,临时匆匆忙忙要去杀人,想过乱军之中闯不出来怎么办吗?想过……想过有人时时刻刻念着你吗?!”
    金铃一时语塞,她从未想过敌城里的人怎么办,只想着乌山若是保不住,便对不起师父。她见银锁哭得眼角飞红,鼻头亦是红彤彤的,大颗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样不停地滚落,急忙扯过一件衣服就替她擦,谁知越擦越多,越擦越止不住,她一着急,就用嘴去堵,这办法倒是很不错,泪珠刚一滚出来,就被她吸走,她吻完左边吻右边,银锁给她逗得笑出来,拉起被子给她裹在身上,自己擦了擦脸,道:“最该罚的就是你了,你还敢罚阿七,我替阿七打你屁股。”
    可惜金铃被被子裹住,她的手伸不开,只好下手去捏,一捏之下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多捏了几下,表情带着回味。
    金铃把她按回床上,见眼泪终于止住了,大大松了口气,闭上眼睛问道:“怎么罚我?”
    银锁喃喃道:“我怎么舍得罚你?只怕你生我的气不理我……”
    金铃低低叹了口气,枕在她手臂上。
    她心中知道银锁的说法都没有错,可她身在乌山,若非挑动两个强敌争战,就无法保住自己。
    颇为自私,却不得不做,一为向碎玉,二为身后祖国。
    银锁的做法确乎是最好的做法,不但保住了她的命,也助西魏闪电般拿下一城,死伤不过百人。
    她谁也不能怪,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
    银锁见她没了动静,轻声问道:“大师姐,睡着了?”
    金铃闭着眼睛摇摇头,“还没。”
    银锁笑道:“既然还没睡,那就该你了。”
    金铃本想拒绝,但被一只滚烫的小手捏在腰上,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银锁温柔地吻住她的唇,灼热的身躯包裹着她,让她舒服得仿佛全身浸在热水之中,熏得人昏昏沉沉。
    银锁低声问道:“大师姐,是不是这里?”
    金铃轻哼一声,转头把脸藏在了她肩窝里。银锁微觉奇怪,见金铃没了反应,像是已然睡了过去,嗤笑一声,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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