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佛莲》第一百零七章电磁阵[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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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宜迟,我得赶紧回去了。你自己要小心!
    说着,张素真就往楼上跑,边跑还边说:“必要时,我让那俩偷情鬼帮你!”
    我站在十层的楼梯过道里,闭目冥想了一下,刚才哥们儿确实是实现了隔空移动的本领,但是并没有控制好距离,这家伙还真不好弄,难道想一想南极就要陪企鹅,想一想北极就要跟北极熊玩儿?思想意念这些东西别说对我这样从小就爱胡思乱想的人,就是给了那些中规中矩地理工科男生也不一定能算计的一清二楚啊。看来,成佛作祖还真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这些想法,在我脑海里只是一闪而过。梅格的魂魄不能长时间在外面逗留,我虽然对鬼神之事一窍不通,但我总担心这样会给她带来什么不可想象的后果。其实灵魂出窍这种事根本就不想影视剧里写的那么随便,出来了还可以回去,来来回回走城门儿似的?**不是灵魂简单的容器,我想,灵魂和**之间是有契约的,它们通过气、血、经络达成共识,相依相存,你看西医根本就不知道经络是怎么一回事,因为他们通过解剖死人得出结论的,而经络和气血是活人身上才有的,有些人解释为能量。我始终认为物质是第一性的,再强大的意念离开供养它的物质基础也不会太长久。
    所以,首先得保证薛梅格的魂魄不会离开这栋大楼,而且即使我打败了老鬼母大爷,取回了薛梅格的魂魄,我要怎样才能让她回到她的躯壳里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蓝牙耳机里传来了张素真的声音:池班长,快行动啊!
    第一百零六章童年幻境
    听到小张的呼叫后我赶紧往楼上跑去,到了十二层门口的时候,一阵朗朗的读书声传了过来,只是这读书声显得那么的渺远。好像能够钻到你遥远的记忆里去。
    十二层不就是小张家的层次吗?这栋大厦不是那种分单元的,每一层两户、四户的那种,而是类似于酒店的那种长长的楼道,楼下有一个大厅,大厅里有保安在值班,因此,这幢大楼的功能是比较混杂的,有的是用来住宅,有的租来开公司,其中还有各种培训班什么的,不一而足。
    刚才小张说,他已经控制了13楼到11楼之间的区域,也就是说那老鬼是在这一区域活动的,但是这个区域的范围也十分大,房间也有很多。我把袖子捋起来,掏出一块手绢紧紧地绑在烫伤处,疼痛能让我的意识更加清醒。我放轻了脚步,在十二层的楼道里徘徊,走到张素真的家门口时,我看到从猫眼儿里发出一点儿微弱的光。我敲了敲门,没有反应,然后,我就用蓝牙耳机跟他通话,呼叫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回音,我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于是我又使劲儿敲了敲门,里面仍然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张素真现在的情况,这下子失去了联系,看来我只能凭自己了。那朗朗的读书声又时远时近地响起,这个声音真的很熟悉,就像是我小学一年级时候的读书声,那普通话带着金谷县方言的味道,楼道里飘起了一层一层的雾气。我用手想拨开迷雾,那声音越发的渺远起来,我的脚步怎么也追赶不上,等到我正准备放弃追赶的时候,那读书声就又响了起来,我甚至还能分辨出是哪篇课文。我在这迷雾里走呀走,走呀走,突然,集体的读书声,变成了,一个人的独声朗诵,是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那么的熟悉,但我分辨不清是谁的?
    等迷雾散开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真的来到了一年级二班的门口,那是一个小城镇的小学,刷着绿漆的门窗已经有些斑驳,门口赫然有一个白色的门牌,上面用毛笔蘸了红色油漆写着“一年级二班”的字样。
    这时,最后一缕迷雾已经散尽,我已然站到了教室的门口,门洞开着,里面坐了几十个穿着运动校服扎着红领巾的小孩儿。讲台上是那个打扮的一丝不苟、道貌岸然的语文老师,男的,叫个什么来着,我已经记不清了。我站在门口,那个领读的女孩儿穿着一件洋气的橘色毛衣,捧着课本,一字一句很有感情得朗诵着乌鸦喝水的故事。教室中间的洋炉子上坐着一个肮脏的茶壶,突然吱儿吱儿地哭泣起来,那个一丝不苟、道貌岸然的语文老师就走下讲台去,把茶壶提了下来。我突然想起一句很有名儿的名言来:茶壶为什么哭泣,是因为屁股很痛!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倾斜进来和洋炉子的热气交融在一起,很温暖的样子。我的身子因为这温暖突然感觉非常疲惫。我的眼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呢?我到底在哪里?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这一系列的问题越来越模糊起来,随着我意识不断地恍惚,我发现自己胸前竟然也带着一条红领巾,那红领巾的一端已经让我用牙齿咬的非常褴褛,脑袋上还带着一定陈佩斯式的毛线帽子,鼻子里不断的有鼻涕淌出来,我甚至发现自己身上背着一个黄挎包,看样子还是我舅舅当兵时从部队带回来的,它跟着舅舅在云南老山的战场上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在舅舅和家人看来是那么的珍贵,但跟那领读的小丫头身上簇新的橘黄色毛衣比起来,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语文老师背对着我,提着茶壶给同学们倒水,穿橘黄色毛衣的小丫头好像看见了我,她冲着我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后冲着我勾了勾手指。哦,对了,她的旁边有一个空位,我似乎应该坐在那里的。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朝那个位置走过去。我低着头,怕被那个倒水的语文老师发现。
    “池翔,站住!”
    我应声站住了,仍旧低着头,是那样的不知所措,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抬起头来!”
    我的目光从他的脚尖处慢慢往上移动,那是一双高腰的劳保皮靴,想来,一定是家里有人在矿山上班,而且他那双鞋的鞋头上还粘着少许已经干掉的泥巴,我的目光离开那双鞋,开始往上移动,那老师穿着一身略显偏大的咖啡色西服,里面v型领的毛衣是那么的鲜红;再往上看,在刺眼的阳光下,他的脸我看的并不清楚,一双很大的黑框眼睛最为突出,我透过那双硕大的黑框眼睛,那犀利的目光竟然比阳光还要刺眼,好像能够看穿人的心,我赶紧又低下了头,思忖着这眼光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但又想不起来。
    “为什么又迟到?”那老师发问,“不会是又拉到裤子里了吧?”教室里响起一片哄堂大笑。
    我脑子里的东西开始非常乱,非常纠结,我好像已经长大了呀,我早就不往裤子里拉屎了。我好像还当了兵,退伍后还参加了工作。但是这些记忆开始一点点消退,眼前这往裤子里拉屎成了我迟到的唯一理由。
    我吸了一下快要流进嘴里的鼻涕,弱弱地嗯了一声,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到后面罚站!”
    哎?这个怎么这么熟悉,心想自己当然熟悉了,罚站伴随着从小到大的各个阶段啊,从小学到高中,然后又到当兵!哎?我当过兵?这是个一年级的课堂啊,我好像才8岁,我当过兵吗?也许是梦里当过吧,我一直希望长大了能够当兵,因为我舅舅当过兵,而且在云南老山战死了。
    我背着黄挎包往后走着,这也许就是我的命运吧。
    “老师,让池翔坐回来吧!”我扭头看时,那穿橘黄色衣服的小丫头在为我求情,她皮肤白皙,脸蛋通红,真是好看,他是我们班里最好看的女生,我当时这么想,我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就很感动。
    那老师似乎是思考了一阵,然后问我:“池翔,你为什么迟到?”
    我想不起来了,哼唧了半天就哭了起来。他好不耐烦的样子,摆摆手说:“坐回去吧。”
    得了令,我立即就不哭了,吸了一下鼻子,就坐到了那个橘黄色小丫头的旁边。
    那小丫头很关心地问我:“翔子,下一节是图画课,你带彩笔了吗?”
    我翻了翻书包,里面有一个火柴盒大小的蜡笔,颜色也少得可怜,是我妈从镇上供销社里花八分钱买的。再看看那丫头桌子上的水彩笔,顿觉自惭形秽。
    我低低地说:带了。
    那丫头说:没事的,没带也没事的,你可以用我的水彩笔,这是我爸爸去北京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
    我哦了一声,没说用,也没说不用。
    心想,这小丫头是谁呀,这么精干的小闺女儿怎么对我这么关心呢?我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地甜。
    忽然下课铃声想了,那个道貌岸然的语文老师终于走了。
    他走后,我就坐直了身子,用袖子擦了一下鼻子问那小丫头,你是谁?
    他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就像一只下蛋的母鸡,然后她说:你傻了吗?我是薛梅格啊。
    薛梅格?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可是我一时想不起来,我只好说,你的水彩笔好漂亮啊。
    摆弄电脑干球甚了。
    我一脸复杂地急忙奔过去,着急地说:“你在干什么?”
    小张一边摆弄着他的机器,一边说,“别让它跑出这座大楼!”正在说话间,电脑亮了,小张打开一个看似是自己开发的软件,十指翻飞地在键盘上敲打着。看着他这么忙碌,应该是有谱儿的吧,虽然心里着急,但现在也只能靠这小子了,看他忙了好久也没吱一声。我小声地问:“有什么办法阻止它?”只见小张最后很重很潇洒地敲下了回车键,说:“完成,他绝对跑不出这座大楼了。”
    然后,我看到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奇怪的界面,好像一个绘图软件似的,一个虚拟的大楼模型,在屏幕上缓慢地旋转着,长方体的大楼被纵横交错的网格罩了起来,两个亮点儿在虚拟的大楼里来回地寻找出口,只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法跑出大楼,只要一碰到那些网格线就会自动弹回去。“池班长,你看这个灰色的亮点儿就是那老鬼母大爷,而那个黄色的就是薛姐姐,我在这里操作设备,你到大楼里找他们取回薛姐姐的魂魄,记住,那老鬼是可以实体化的,而且受人操纵,攻击力很强,一定要小心!”
    事不宜迟,我把梅格的肉身小心地平放在沙发上,就准备出门。小张说,“带上蓝牙耳机,随时联络,千万小心!”
    此时我精神高度集中,感觉不到手臂上的烫伤,快速地出了门。耳机里传来了小张的声音:“他们在第十层的楼梯拐角处!”这里是十二层,我直接就向着消防通道奔去,这楼道里的声控灯时明时暗,有的还发出电流微弱的滋滋声,由于非常着急,我下楼的脚步声响非常大,在夜晚的楼道里趟趟作响,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不够快,我开始整阶地跳跃,右臂上的烫伤已经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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