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歌》第一卷:千里赴北莽,藏刀欲杀人第一百零九章:龙树菩萨;再见孙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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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仙儿平复心绪。看着钟鸣说道:“原本仙儿是不想与世子动手的,不过现在看来也只能让世子受些委屈了。”
    说完便是飞身向着钟鸣抓去。蓝紫衣裙女子与袁大山见此,也是赶忙上前阻挡。可是两人身手重伤,有哪里是崖上境界的秦仙儿的对手。在过了两招后,便是被秦仙儿打飞了出去。
    钟鸣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眼见着秦仙儿想自己抓来,躲之不及。便是举起拳头一拳向着秦仙儿抓来的手掌打去。自己的肉身力量堪比‘山上’境界的武者,或许能够拖延片刻。
    但是钟鸣想的太过想当然了,在秦仙儿有意留手的情况下,钟鸣便是被一掌拍退,直至滑到城墙上,传来一声闷响为止。
    钟鸣从墙上跌落,单膝跪伏在地,嘴中涌出些许鲜血,此刻正急促喘息着,
    秦仙儿见此,并没有给钟鸣多的喘息时间,便是单手比着兰花指,如那观音一般向着钟鸣指来。
    秦仙儿的目的很简单,通过肉体上的打击消磨钟鸣的精气神。随后再施展欲仙宗的独门媚术,使其成为自己傀儡,将那神煞将营的下落说出来。
    就在秦仙儿的观音指即将触到钟鸣之时,骤变发生。只见身穿一袭红纱,撑着一把红纸伞,身材丰腴曼妙的孙圆圆从天而落,如那凰女一般。运转体内真气,将如谪仙的秦仙儿拦截在了身前。
    秦仙儿见状,也是没有逗留,抽身撤退回原地。手上观音式未变,警惕地看着孙圆圆。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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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圆圆并未理会不远处的秦仙儿,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身后的钟鸣。声音魅惑天成,说道:“没想到世子殿下居然未死在那断魂峡内。这可叫奴家不知如何是好呢~。毕竟奴家当时可是应允过,如若世子你未死,奴家可就是世子你的人了~”
    钟鸣抬头望着这个站于自己身前,足以祸国殃民的孙圆圆。心中虽惊讶在这里见到她,但是面上并未表露出来。而是沉着问道:“所以!你这次不是来杀我的?”
    孙圆圆娇嗔一笑:“奴家既然都是世子你的人了,自然是不会害世子的啊~”
    钟鸣自然是不敢相信这暗流女子的话的,但是以她目前的举动来说,确是没有要害自己的意思。
    只听这时,孙圆圆对着钟鸣说道:“虽说奴家不会害世子,但是世子还需得陪我回暗流一趟呢~”
    秦仙儿听此,面色凝重。暗流也参与进来了吗?随后说道:“今日这钟鸣到底得与谁手,还犹未可知。这位姑娘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都说美丽的女人见面都会有相互比较的想法。如今秦仙儿见到风情万种、媚态天成的孙圆圆,心中莫名生出了一丝敌意。
    而在一旁只能远观的蓝紫衣裙女子亦是如此。要说她太凰居,也是以魅惑见长,只是多以音律入境,与那欲仙宗在魅惑人心这块也能够一较高低。如今亲见两个行为举止都各有风情的女子,自然也是忍不住拿自己与她们比较。
    孙圆圆听了秦仙儿的话后,兀自笑道:“今日这世子,我暗流要了!你们谁敢阻拦?”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暗蕴真气,使得各方人马都能听见。
    “狂妄!”只见那正与媒婆联手压制住秦副将的拓跋烈大喝一声。
    便是舍弃秦副将,挥舞着巨阙剑向着孙圆圆逼来。这拓跋烈乃是逍遥境三品的上人,其带怒的一招是孙圆圆根本无法抵挡的。
    但是孙圆圆立在原地却是并未有丝毫的慌张,置这拓跋烈于无物一般。
    就在众人皆以为这孙圆圆
    万事皆休之时。从哪虚空中凭空冒出一只手出来,只是一点便是将那拓跋烈震飞了出去。
    拓跋烈捂着心胸,一脸惊骇地望着那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手臂不敢言语。方才只要那手指下重手,只怕自己就要饮恨当场了!
    这时只见从后方的巷口处,出来两道身影。其中一人正是那在连家堡出现过的暗流杀祖,真正的‘窥天境’上人!
    而另一人,则是令得看过来的钟鸣面显惊疑。只因此人乃是自己在那东蛮矿场结识的异姓兄弟‘陈沥’!
    而此刻的陈沥望着看向自己的钟鸣,也是面色复杂。自己乃是当朝宰辅周文若的侄女婿。自在东蛮州与钟鸣分别不久,自己便是被调任到了盛京户部述职。此次来这拒北城也全是受舅父周文若的吩咐,只是全然没想到是,竟是在这番境地与钟鸣相见。
    陈沥望着钟鸣欲言又止,不过在看了看身前的暗流杀祖后,又是不敢多言。此行一切都是以这位暗流老祖为主,自己只不过是扮演一下明面上的身份而已。好让暗流之人在这拒北城能够行动得更为顺畅。他可知道,这暗流来拒北城的目的绝不只是为了钟鸣这么简单。
    那暗流杀祖带着陈沥出来后,便是说道:“我暗流要带走之人,何人敢阻拦?”
    此时不管是上方正在交战的阴九幽、孟婆、钦天监高手与那太子太保傅元,还是那在城墙处交手的秦副将与媒婆。尽皆停手望向了这边,眼中皆是凝重。
    夏龙雀与那陶明渊也是收手站立。而钟鸣则是在孙圆圆巧笑嫣兮、美目盼兮之下起了身来。
    钟鸣此刻紧紧的抓住怀中那陈不臣所赠予的三根木棍,以备不时之需。
    暗流杀祖先是望了钟鸣一眼,记住了其的容貌后。便又是对着不知名处说道:“龙树菩萨!多年未见,又何必藏头露尾?”
    虚空荡起涟漪,只见一个宝相庄严的北羌僧侣出现在了高空。北羌僧侣不像佛门。其不落发,不忌口,不断欲,只修己身佛陀。这龙树菩萨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其实力按照佛门的划分,已然是菩提境,也就是世俗口中的窥天境。
    “阿弥托佛!孙施主,好久不见了。”龙树菩萨一显身后,便是只看着这暗流杀祖,似乎这里的众人只有这暗流杀祖才能入其的眼,其余人都与那蝼蚁无异。纵然是半步窥天的太子太保傅元在其眼中亦是如此!
    傅元此刻内心并不平静。这龙树菩萨乃是北羌有数的高手之一,更是北羌王庭的座上宾。此次前来拒北城,毋庸置疑,便是来取这钟鸣的性命的!
    一个已经落魄的镇北王府世子,竟然让得北羌如此忌讳!不惜派出龙树菩萨这尊存在。要知道窥天境便已经是已知的最强存在了,每失去一人,都是对自己国家的一大损失!
    钟鸣望着龙树菩萨,眼中亦是沉重。如若就暗流杀祖一人,凭借那三根木棍,兴许能够垂死逃脱。但若是再加上这龙树菩萨当场,怕是没有希望了。
    钟鸣对这龙树菩萨并不陌生,当年自己身受埋伏,将自己伤得濒危垂死之人便是这一脸宝相庄严,实则出手狠辣无情的龙树。
    要不是有随行的神煞将营高手拼死保护,只怕当年自己便已经是身死了。
    暗流杀祖负手而立,缓缓升空,来到龙树菩萨的对面与之平视。
    “钟鸣此子我暗流要了!你此行不外是要这钟鸣的性命。等我暗流问出一些事情后,其也是活不了多久。我看你还是让我将其带走,免得伤了你我和气的好!”
    龙树菩萨闻言眼中犹豫。暗流的杀伐手段一向是层出不穷,面对这暗流硕果仅存
    的暗流杀祖,自己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将其拿下。不过想着临行时国主对自己的交代,便是拒绝道:“阿弥托佛!各在其位,各谋其事。今夜这钟鸣必须死在这里,免得夜长梦多才是~”
    暗流杀祖嗤笑:“当年的钟楚河是将你们羌人打得有多痛?竟然还时刻提心吊胆着他这已经变成废人了的儿子!”
    龙树菩萨沉默。对于钟楚河,只有在战场上真正面对他时,才能领会到他的恐怖。战场从来都是不以一人便能定胜负的地方,纵使你武境再高,也有力竭暴露破绽之时。何况有‘天人之约’限制,窥天境以上的上人不得太过干预国战。
    因此真正能定下一场战役胜负的,还是为将者的领兵才能。而钟楚河,便就像是为了战场才应运而生的将星一般。用‘用兵如神’来颂赞他也不为过。北羌与其对战多年,咸少有大胜的时刻。
    望了眼下方同样望着自己的钟鸣,龙树菩萨说道:“斩草要除根,这是你们北周人常伴于嘴边的说法。今日这世子,于我羌人而言不能善了!”
    暗流杀祖听此,也不多言。虚空一拳便是想着盘坐于虚空,宝相庄严的龙树菩萨拍去。
    只见龙树菩萨身前结成一道屏障,将暗流杀祖的拳影阻挡。随后便是起身如龙,向着天空直冲而上。而那暗流杀祖也是跟了上去。
    两人于追赶之间,似是有共识一般。皆都对着那四周之人悍然出手,但是却没有下死手,毕竟这些人的身份都比较特殊。暗流杀祖与那龙树菩萨两人都有着各自的考量。
    此举,只是为了防止在自己二人交手之际,有人浑水摸鱼罢了。
    只见不管是原先天空上的四人,还是那城墙上的秦副将与媒婆。尽皆在一击之下身受重伤,全都喷洒出一口浓重的鲜血,赶紧坐下调养。他们与那暗流杀祖与龙树菩萨在武境修为上的差距一目了然。
    天空交手的阵仗之大,夜幕下的云层也随着二人的交手而被牵引旋转。其间打斗之声如雷贯耳,震的拒北城内的百姓们都瑟瑟发抖,不敢出门。
    而都护府的楼阙,望着天际的李长生嘴角带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口中说道:“来人,随本宫去哪城门一观。”
    董狰闻言赶忙道:“公主万万不可,哪里如今正是风云际会之地,实在太过危险。若是伤着了你的凰体那该如何是好?”
    李长生回头斜睨了董狰一眼,不悦道:“本宫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倒是好奇的紧,等会儿还会出来哪路神仙。呵呵呵~”
    城门口,陈沥抓住空隙,来到钟鸣身旁。孙圆圆并未阻拦,毕竟二人目前来看本就同处一方。
    “贤弟!你伤势如何?”陈沥看着钟鸣关心道。
    钟鸣表示无大碍,也借此问出了心中疑惑:“陈哥为何会在此,还与这暗流为伍?”他相信以陈沥的为人定然是不愿与这暗流同流合污的。
    于是陈沥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钟鸣闻言苦笑,实在没想到这陈哥居然与自己的仇人周文若还有这层关系。
    陈沥见此,也是面色复杂。随后说道:“贤弟放心,为兄心中自有公道。当年之事到底是否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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