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一个比一个诡异》正文卷第320-321章姐姐好飒!!【元宵快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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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视着余乾,最后给出了自己评价,“论无耻程度,你于世间无敌。”
    余乾满头黑线,愤愤道,“我在你心里就这样的形象?”
    “错。”李念香摇着头,“是你本来就是这般,才会在我心里固化出这样的形象。而并非是我自己替你勾勒的。”
    余乾一怔,吗的,还跟我玩辩论?
    气不过了,余乾直接一把抓过李念香的右手,紧紧的将对方那纤细的五指扣在手中。
    大庭广众突然遭受这种袭击,李念香表情瞬间变幻起来,她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才稍稍放心一些。
    感受到手掌间的温暖和力度,李念香有些不自在起来,她想强行拔出来,可又怕动静太大。
    于是只能压低声音的说着,“快松手,大庭广众,讲点礼节。”
    “礼节?”余乾反问道,“你让一个无耻的人讲礼节?不可能,我这么无耻,怎么可能讲礼节这话东西、”
    李念香给干沉默了、
    余乾继续用得逞的笑容说着,“等我牵舒服了自然会放手,你别想用强的哈,除非你想让人知道你有修为这件事。”
    这个威胁对李念香而言自然是巨大无比的,她只能对余乾这胆大妄为的动作继续保持沉默。
    面对越来越不尊重自己的余乾,李念香心里只有无力感,以前他明明不是这样胆大的。
    “少露这种小人得志的笑容的,”李念香只能用言语反击了一句。
    余乾直接将自己的笑脸凑了上去,挑衅道,“我就这样,你打我啊?”
    李念香脸色一黑,将头别过去,留给余乾一个姣好的侧脸。打又不能打,说又说不过,比无耻更是半点比不上。
    她只能这么逆来顺受的暂时接下,脑子里想着等会没人了再收拾对方。
    余乾乘胜追击的想要继续撩拨李念香的时候,前面的李钦却突然大声说道。
    “今日,我还邀请了一位深藏不露的大学之士,这便介绍给诸君。”
    说完,李钦就将手指指向余乾这边,所有人都将视线望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余乾和李念香两人公然牵手的一幕。
    又因为角度原因,看过去就像是在亲嘴一般。
    这些个饱读诗书,满嘴礼教的读书人能忍?肯定忍不了啊。在甚至没有搞清楚李念香身份的情况下,就三三两两的话语冒了出来。
    “当真不知廉耻!”
    “有失礼数。”
    “大庭广众行此等悖举,有辱国风!”
    闲言碎语很快就传到了余乾的耳中,他松开李念香的手,转头眯着双眼的扫视了一圈读书人。
    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李钦身上,对方依旧一副温和的笑脸。
    李念香站直身子,端正姿态,微微蹙着眉头沉默不语。
    李钦这时候赶紧朝余乾这边快步走来,最后站在余乾身侧指着他,朗声道,“今日要给大家介绍的饱学之士便是他。
    当朝文安驸马,大理寺黄司司长。”
    这些读书人一时之间纷纷将视线都集中在余乾身上,全都一脸怀疑的样子,但是碍于李钦,没有急着说什么,只是等着对方后续的解释。
    李钦继续说道,“余驸马学富五车,却很少显露,甚至基本都不参加文人集会。
    我知道,我说这些你们可能不信,但是这不是我说的,是国子监张斯同张博士说的。”
    张斯同三个字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躁动起来,脸上的怀疑表情更浓。
    李钦却像是没看到一般,继续说道,“之前,有幸和张博士聊了好久,有幸从他嘴里听到了余驸马的事情。
    张博士说,当时他在西城郊外的江边偶然结识余驸马。闲聊之间听的余驸马一句诗词。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虽是只有残缺的一句,当时张博士说,他当时如遭雷击。当今,诗词一道衰退难挡,多久,未曾听见如此有灵性的诗句。
    余驸马当真是诗道大才。定是他日能中兴诗词之道的大才。”
    随着李钦的解释,那些文人纷纷面面相觑起来,感觉像是在听故事。要不是因为说这些的是李钦,怕是要直接认为是天桥说书的,要乱棒打将出去。
    不过,别的不说,这句词他们也都在慢慢咀嚼着,虽然还未到感慨的岁数,但是知道这句词的分量何在。
    一边的李念香将双眸放在余乾身上,她倒是从未了解过余乾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她从来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现在说,这余乾还是个文人?怎么这么违和?有这么厚颜无耻的文人?
    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李钦直接朝余乾拱手道,“余驸马,本王斗胆请求余驸马能说下这首完整的词。
    张博士未能得知全词,终日抱憾,本王亦是如此,还请余驸马不吝赐教。”
    四周的文人更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余乾,在等一个答案,是骡子是马,得亲眼看看。
    余乾不由得再次眯着双眼看着李钦。他没想到这李钦会来这么一出。更没想到,这张斯同会和李钦说这样的事?
    老人家口齿这么不严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李钦挑这个点,跟自己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为了把自己的名气打出去?为了自己好?
    不可能。
    薛贵妃和韦贵妃的不对付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李钦自然也是如此。
    而自己现在为李念香的驸马,自然是在韦贵妃这边的阵营上,所以这李钦是在针对自己,从而找场子?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相信这词是自己写的,想想也是,自己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词,可信度确实低
    所以,他挑现在说这件事,就是想让自己难堪,声名扫地?连带着李念香和韦贵妃也成为文人口中的笑柄。
    想想,一个沽名钓誉之辈,欺瞒声望这么高的张斯同之辈,简直就是贻笑大方,遗臭万年的那种。
    吗的,作为男人心这么脏,竖子!
    一般来讲,这个时候,自己就该直接潇洒的把完整的诗词背出来。然后众人震惊。
    打李钦的脸,打那些想看笑话的文人的脸,然后因为这首诗名扬四海,直接装一波大逼。
    这种烂俗的事件走向是符合常理的。
    但是余乾他是那种俗人?
    显然不是,所以不可能玩这种烂俗的招式。
    绝不是因为自己记不起这首词的原因,吗的,艹!
    余乾心里发出悔恨的呐喊,悔不该当初不好好学习!
    他是真的忘了完整的词,只记得这么一句。
    现在悔到姥姥家了,一个绝佳的装逼机会就这么溜走了。
    淦。
    要不背一首别的?不行,看这个场合,估计只认同这首。要不说不是自己写的?不行,一样丢脸,这张斯同都认为是自己写的,否认没用。
    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只能强行把这个逼装下去了。
    余乾决定把渣男之道用在这上面,不解释,也不说是不是自己干的,你们自己猜就行了。
    “殿下谬赞了。”余乾拱手道,“昔日龌龊不足夸,当时只是和张博士有过戏言的机会,承蒙张博士看的上在下,惦念至今,在下并非文学大家。”
    “余驸马谦逊了,本王相信驸马胸有韬略,还请不吝赐教。”李钦再次作揖笑道。
    余乾表情淡了下来,说道,“不瞒殿下,这首词是昔日我和张博士一同创作的,以张博士为主。我不便相告。”
    李钦愣了一下,这个说辞他还真不知道,之前也只是偶然听张斯同和他舅舅聊天的时候说起的。还真不知道着里面的缘由、
    “这位余驸马,就算是共同创作,我等也有鉴赏的权利不是。”有位文人出头,说了一句。
    余乾转头看着对方,淡淡道,“张博士的学识,我怕阁下鉴赏不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配嘛?
    这位文人当即满脸通红,作为一个读书人,没有比这更伤人的。他指着余乾,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来。
    余乾的这句话让周围的文人顿时都群情激奋起来。
    但是碍于他们不能确定余乾和张斯同的关系是否属实,更因为现在知道他是驸马身份,那旁边那位就该是鼎鼎大名的文安公主了。
    这些读书人再目中无人,该有的审时度势还是有的,没敢直接对余乾开炮式的大放厥词。
    但这年头从来不缺那些不怕死,自认为不事权贵,一身清高的读书人。这些个酸儒可不会管你什么来头,天大地大,老子的道理最大。
    所以些许人在那阴阳怪气着。
    “定是此子大放厥词诓骗了张博士,否则如何一首诗词都念不出来?”
    “若是如此,那岂不是说他这个驸马有可能也是靠这般诓骗来的?”
    “建议彻查,这等趋名利的小人简直有辱大学二字。”
    “也不知道文安公主如何看的上这等人。”
    听着这些话,余乾其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他反而若有所思。
    这些文人里有托?李钦的托?
    按理说,自己现在的多重身份加持,这些读书人再怎么孤傲,顶多看不起罢了,这般的言辞犀利纯粹就是在拉仇恨的行为了。
    蠢一个就算了,不可能蠢这么多个,定是有人受了李钦的嘱托,来这煽风点火。
    这景王今晚怕是真的想让自己和李念香难堪呐。
    余乾这暴脾气能惯这?他正想站出来给这些人一点颜色瞧瞧的时候,一边的李念香已经站了出来。
    她仰着下巴,伸手指着右前方的那位青衫男子,此人正是刚才起哄的最欢的那个。
    “你过来。”
    青衫男子愣了一下,没有选择动身。
    “本宫文安,怎么,喊你不得?”李念香的脸色沉了下来。
    青衫男子脸色变幻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过来,拱手作揖道,“见过文安公主。”
    李念香依旧抬着下巴,蔑视的看着对方,然后指着右手边的一根柱子朝自己的侍卫说道、
    “给本宫绑了。”
    公主府的侍卫自然是绝对听从李念香的,根本不会带有犹豫,李念香让干嘛就干嘛,这是职业素养。
    所以李念香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位侍卫就直接走了过去,架住青衫男子走到柱子边,直接扯下对方的腰带将其死死的绑在柱子上。
    这位青衫文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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