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一个比一个诡异》正文卷第338-340章头儿和柳烟绝逼有一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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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的正直优秀的男人嘛?
    余乾第一次对自己的无耻产生了怀疑,是的,在他心里,本来也是有着自我认知的。
    “张相谬赞。”余乾作揖汗然道,“所以,张相帮这个忙就是因为在下偶尔的一句诗词的原因嘛。”
    张廷渝不答反问,只是道,“余司长觉得你今日来找老夫帮这个忙是否是你口中的事权贵?”
    “是。”余乾点头。
    “那是否是摧眉折腰事权贵?”张廷渝又问了一句。
    余乾顿住了,然后点头,“是。”
    “那这和你之前说的一样嘛?”张廷渝又继续笑着问着。
    “不一样。”余乾摇着头。
    “希望余司长能一直保持初心,大齐国风需要像余司长你这样的年轻人发扬固守。”张廷渝最后说着,“时候不早了,你自己去刑部吧。”
    余乾默了一下,还是问道,“张相,这毕竟是陛下的旨意,你现在放了柳大人,陛下那边作何解释。”
    “老夫自会向陛下解释,这点你无须多想。”张廷渝解释了一句。
    余乾再次沉默,最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起来郑重的作揖道,“在下谢过张相,也替柳大人全家谢过张相对他们的大恩。
    他日张相若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尽管说便可。”
    张廷渝面带微笑,轻轻的点了下头。
    余乾不再多待,径直离去,走到庭中,他回头看了一眼书房。依稀能见到那位身穿华服的老人侧对着自己。
    这位毁誉参半的当朝宰相。
    不知为什么,余乾看着对方,张廷渝总是给自己一种另类的感觉。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有一点余乾绝对可以肯定,那就是对方绝非奸臣,而是绝对的能臣。
    走出相府,余乾直接跳上马车,然后对陆行说了一句,“去刑部。”
    “好勒。”陆行同样没有多嘴问什么,驾着车就往刑部走去。
    数刻钟后,两人来到了刑部。通体庄严肃穆,略显沧桑老旧,一股子煞气隐隐的从刑部传了出来。
    大齐立国这么多年,无数个犯罪的官员死在这里,经年累月的煞气着实有些阴森。
    陆行奉余乾的意思,将马车停的稍远一些。
    “通知夏听雪,让她把柳医师带过来。”余乾随口对陆行说了一句,“就说,她伯父没事了,过来接一下。”
    “好勒。”陆行直接拿出一张符纸鹤出来。
    趁着写信息的功夫,终究还是耐不住的问道,“所以头儿你刚才去相府是让张相帮忙放人嘛?”
    余乾瞥了眼对方,轻轻的点了下头,“嗯。”
    “这张相虽然权势滔天,但是这好使嘛?”陆行又问道。
    “让你传话就传,什么问题这么多?”余乾瞪了一眼对方。
    陆行讪讪一笑,赶紧将手中记录好信息的符纸鹤放了出去,然后跟着余乾走到刑部大门前。
    门口有几个侍卫在那守着。在看见两个大理寺的人来了,脸色顿时警戒加不悦起来。
    “吴尚书在吗?”陆行代余乾问道。
    那几位侍卫全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冷眼相看。
    陆行再次很耐心的问了一句,“烦请通报一声,大理寺黄司司长余乾奉张相的手谕前来找吴尚书、”
    听见张相两个字,其中领头的侍卫终于抬起眼皮,冷声道,“手谕何在?”
    见对方这么嚣张不给面,陆行当时就怒了,正想发飙的时候,余乾拉住他的手臂,自己上前,淡淡道。
    “去通禀。”
    “手谕呢?”
    余乾眼神如刀的看着对方,后者一时间有些慌乱,但还是硬着头皮挺住。
    没办法,要是敢私自放大理寺的人进去,那他前途也就到头了。
    大理寺和刑部本就是水火不容的两个部门。两个毕竟都是执法机构,但是大理寺却仗着天子的倚靠。
    平日里行事极为嚣张霸道,基本上可以说是把刑部压的喘不过气。平时只能接一些没有技术含量,贪官污吏,以及大理寺剩下的汤汤水水的案子度日。
    这样的情况日益突出。导致刑部上下的人对大理寺可以说是怨声载道。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所以刑部对大理寺天然有着绝对的敌视,根本就没有办法的那种。
    现在余乾带着个执事就想见刑部尚书,这要是直接放人,还得了?
    余乾自然也知道双方机构间的这种恩怨,要是放在往常他来办正事,这位守卫敢这么刁难。
    早就一拳过去了。
    但是现在没办法,毕竟是来求人的,就算有张廷渝的手谕,那他也不好把事情做绝做霸道。
    最后还是面无表情的拿出张廷渝的手谕扔给对方,“速去通禀,耽误了大事,你人头不保。”
    守卫匆匆扫了眼落款,见确实是张相的,不敢耽搁,没有理会余乾直接转身进去通禀去了。
    “吗的,狗东西欺人太甚。”陆行骂咧的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教训这些守卫。
    可是他气势很足的做完撸袖子的动作,还没见到余乾阻拦自己,便有些心虚的转头看着余乾。
    余乾冷笑道,“看我干吗?不是这么勇嘛?上去干他们去。”
    陆行挤出笑容,“我就先忍了,不耽误头儿的大事,你等我下次的。”
    余乾收回视线,阖上双眸,站在原地等着里头的消息出来。
    很快,那位进去通禀的守卫就出来了,依旧冷漠的说道,“吴尚书在主厅候着,进去便是。”
    余乾睁开眼睛,看都没看守卫一眼,直接踏步进去。
    陆行则是被守卫无情阻拦在外头,只能敢怒不敢言的在那瞪着这些仗势的守卫。
    走在刑部里头的长廊上,余乾稍稍打量了一眼四周,不比大理寺那边明亮宽敞,稍显逼仄阴冷一些。
    周围的很多房屋也基本都是紧闭状态。路上碰到的刑部人员见两个大理寺的人大摇大摆的在这走着,纷纷用不善的视线看着。
    余乾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身外的视线,他只是平稳的一路朝主厅走去。
    很快就来到了这里,一进去就看见一位穿着大红色官袍,戴着乌纱帽的五十出头的男子坐在正中间的桌子上,手里拿着卷宗看着。
    看对方的架势估计就是刑部尚书了。
    余乾直接抱拳道,“大理寺黄司司长余乾见过吴尚书。”
    这位吴尚书放下手中的卷宗,轻轻的抬头看着余乾,语气缓和的说着,“余司长请坐。”
    余乾便不客气的坐下,一句废话不说,直接拿出那份手谕摆在桌子上,道,“我是领张相的命令来的。
    手谕上也写的很清楚,还请吴尚书帮忙放了柳江柳大人一家人。”
    吴尚书拿起手谕久久看着,最后抬头看着余乾,笑问道,“不知余司长和柳大人是什么关系。”
    “这就不便告知了。”余乾轻轻的摇着头。
    吴尚书淡淡一笑,不再多问,只是道,“既然是张相的命令,那本官自然遵守。不过柳江毕竟牵涉要案,本官需要一些时间做好后续处理。
    还请余司长稍等。”
    “麻烦了。”余乾抱拳道。
    吴尚书点了下头,便起身暂时出去。
    余乾很是耐心的坐在原位,岿然不动的等待着吴尚书的消息。
    又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位刑部文官走了进来,对余乾说道,“余司长,手续弄好了,请随我来。”
    余乾点头起身,跟着这位文官往外走去。
    对方带着余乾走了好一会,绕过数条长廊,最后在深处停下,这里是刑部大狱,可以说是整个刑部最阴寒的地方。
    明明阳光明媚,这里确依旧有种让人发寒的感觉。
    “余司长稍等,柳大人一家正在被狱卒带出来的路上。”这位文官解释了一句。
    余乾自然不会表现什么布满,只是耐心的站在原地等候。
    一会后,牢狱大门徐徐被人推开,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两位狱卒当先,身后跟着两大队穿着白色囚服的人。
    每个人都耷拉着眉眼,神情极为憔悴。
    余乾一眼就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那位中年男子,正是柳烟的伯父柳江。
    比之前见到的时候清瘦了许多,身上脏兮兮的混迹着血迹,精神极度萎靡。
    狱卒将人带到余乾这边,便退了下去,这时,文官问着余乾,“请余司长自己去确认一下吧。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带他们走了,我也好去上报。”
    余乾轻轻点了下头,上前直接站在柳江跟前。
    长久不见天日的柳江此时双眼还在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等余乾站在他身前挡住光线的时候他这才慢慢适应的睁开眼。
    待看清眼前余乾的模样的时候,他先是一愣,然后眸子里直接迸发出色彩,激动道,“贤侄,你...”
    “伯父还请先别问问题,咱先看看伯父你的族人少没少。”余乾声音温和的打断对方的激动。
    柳江毕竟是老官员了,他顿时就压住心里的千头万绪,直接配和起余乾数着自己的族人。
    很快,一圈下去之后,少了四个人,一问是因为都撑不住死在狱中了。也就是说目前活着的人都在。
    余乾松了口气,柳烟的重望倒也算是不负所托了。
    他转身朝文官轻轻的点了下头,“可以了。”
    说哇,余乾就朝众人说道,“你们跟紧我出去,不要掉队了。”
    人群中瞬间就洋溢着绝对激动,纷纷站好队伍浩浩汤汤的跟在余乾后面。
    右侧高楼之上,吴尚书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的队伍,一边的刑部侍郎欧恪之正义愤填膺的对其说着什么。
    “张相的手谕,你不用再说了。”吴尚书摇头说了一句。
    欧恪之一脸不甘,最后只能抑着无奈缄默下来。吴尚书则是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余乾的背影。
    张廷渝这道手谕其实对他来讲压力很大的,因为这是陛下要用来敲山震虎的犯人。
    可是现在这张廷渝却为了一个大理寺司长做出这样血本无归的买卖。对余乾好奇是肯定的。
    为何张相愿意付出这么大的麻烦和代价来帮助这样的年轻人?
    吴尚书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深深的将疑惑埋在心里,准备之后再好好去查查余乾的具体来头,以及他和张相之间的关系。
    刑部外,陆行早已退到自己马车边上等着余乾,视线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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