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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房间内时,薛浩慢慢睁开了双眼。
经过一晚上的静心凝神,他已经将自身调整到了最优的状态,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等待。
等待午时的到来,等待对手的确认,等待比斗的开始。
就在这时,薛浩望向窗外眉头一皱,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耳畔便传来一声轰鸣。
木质坚实的窗户炸了个稀碎,断木横飞,尘烟四起。
尖锐的木刺如同受人指使一般,尽数朝薛浩袭去,不过在靠近其一臂距离左右的时候,却再也无法前景分毫,那是被薛浩周身的灵韵护罡所阻拦。
不大不小的房间内,凭空多出了两道人影,而这二人正是来自轩辕帝都的黄袍公子与紫衣男子。
黄袍公子见木刺没有伤到对方,冷笑一声后再度出手,只见他右手双指并拢,然后朝前一指,房间内狂风骤起,接而化为利刃猛地斩出。
房梁顷刻断裂,地面之上一道刻痕触目惊心,可见其威力!
还待不得眨眼,风刃便已袭至薛浩身前,可让二人没有想到的是,面对这等攻击,对方竟是不躲不避?
薛浩面无表情,接而右掌一张,那威力不俗的风刃,他仅仅凭借肉体力量就阻挡了下来!
这便是神武铸身法的不死皮!
风刃虽然被挡住,可是威能却并没有消散,黄袍公子,脸色阴沉,袖袍中的右手轻轻转动,房间内灵韵流转,那风刃的威力竟瞬间提高了几倍有余!
面对此等情况,薛浩眉头一皱,接而右手用力一握,风刃直接被震散,黄袍公子二人的衣衫,也被爆裂开来的灵威吹得唰唰作响。
“实力倒确实不差,难怪可以击杀游辰。”黄袍公子道。
“怎么说?我也有些手痒,要不在这里就宰了他?”紫衣男子提议道。
话音落下,灵威暴起,屋中的桌椅茶盏顷刻间便被震碎,此乃六品中庭的灵威!
如此年轻便拥有这等实力,也无怪乎紫衣男子行事如此张狂!
薛浩展开呼吸法,第一时间调动了体内灵韵,以随时应对二人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道冷哼,紫衣男子面色一白,灵威瞬间收起。
“是谁?!”黄袍公子大声呵斥,接着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缓缓飘入屋内,在其身旁还有两个金银小人,赫然是登泰城镇守,三十六天罡宓锐!
今日乃红莲之证的最后一战,玄武城鬼狩司传召了临近的所有三十六天罡,以便比斗胜出的前三甲可以选择挑战,因此,宓锐才会通过传送阵赶来玄武城。
他望了一眼满目狼藉的房间,冷声道:“玄武城中禁制私斗,你们难道不知道?”
说话的同时,灵威压下,黄袍公子与紫衣男子不禁闷哼一声,这是七品中庭的灵威!
薛浩有些好奇地望着宓锐,他不明白,此人为何不对他施加威压,莫非知道是对方二人出手在先?
宓锐继续说道:“我不管你们在帝都之内有何身份,但这里是玄武城,容不得你们在此撒野。”
黄袍公子与紫衣男子身子一挺,周身灵威带来的压迫瞬间被他们挣脱。
宓锐两眼一眯,以他的实力,自然可以看出对方二人不过六品,但竟可以挣脱他七品灵威的压制?
“轩辕帝都果真是底蕴深厚,若是他们能够心怀整个大辕朝,百姓又何至于依旧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宓锐摇了摇头这般想到。
黄袍公子耸了耸肩说道:“哪里有私斗,我们不过是来此提前给对手打个招呼而已,只是动静大了一些。”
“话说的没错,如果我们真要出手,你来之前,这里便会多出一具尸体。”紫衣男子瞥了一眼薛浩,再次阴沉笑道:“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但你记住了,我叫萧庆生,手中令牌乃是七号,若是你不幸匹到了我,我必杀你。”
萧庆生话音刚落,黄袍公子又说道:“帝都的威严不容挑衅,你还是早些祈祷今日一战不要遇到我们二人,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当然,就算你今日侥幸逃过一劫,也不过是把自己的忌日延后一天而已。”
二人的话语当真是嚣张至极!
“我们走吧。”黄袍公子脚尖一点踩在了窗沿之上,萧庆生紧随其后。
二人刚欲离开之际,黄袍公子忽的转头对宓锐问道:“对了,这位三十六天罡大人,若是我进入前三甲,应当是有资格挑战你的吧?”
宓锐没有回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只希望你在三十六天罡的排位靠前一些,这样才能省下我不少功夫。”
语毕,二人脚踏虚空,重新掠向了龙骨宝船。
“这里的损坏会由鬼狩司负责向帝都讨要,不用你多去费心。”
“多谢。”
“嗯。”宓锐点了点头,一个闪身瞬间消失在了原地,狼藉的房屋内只剩下了薛浩一人。
阴影中,小白探出了脑袋,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它的饭点,也是它乞讨卖萌的时刻。
可当它看到房间内景象时,不禁吓了一跳,然后担忧地望着薛浩。
薛浩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从血玉扳指中丢出了一枚灵石,小白眼中的担忧不复存在,它一跃而起,抓住了灵石,然后不断舔舐,眼中尽是欢喜。
玄武城向南,几千里外的高空之中,一头蓝龙张牙舞爪,正朝着北方快速行进。
龙身之上,一位鹰钩鼻的白发老者面无表情,而在其身后,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浑身都是杀气。
“还需多久能到玄武城?”
“至多需要四个时辰。”
这时,夫妻模样的男女说道:“爹,若是找到那个杀害辰儿之人,希望能交给我们处理,我们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正是游辰的父母!
鹰钩鼻老者随意道:“只要今天别弄死就行。”
夫妻不解道:“为什么?他可是杀害您孙儿的人!”
“我做事何时需要向你们二人解释?”老者冷声说道。
与此同时,夫妻二人的头上瞬间出现一个水球,将他们死死包裹,任凭二人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
直至二人快要窒息之时,水球才轰然碎裂。
“没有下一次。”
“明明白了。”夫妻二人颤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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