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有你才有传奇》第二十六回、只为知音弹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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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华鸣洲手中的凳子砸落的刹那间,门外突然冲进一团状人影,直扑向华鸣洲。
    原来,这一团状人影并非别人,正是赌坊里的韦宝儿,他虽身材矮小,四肢粗短,但行动速度却很快,就像一个皮球似的弹向华鸣洲,同时双掌击向他的腹部。华鸣洲见状,急忙扔掉手中的凳子,举掌迎击。
    韦宝儿借着强大惯性的冲劲,加上他身材比华鸣洲矮小,掌势上斜,一下子便把华鸣洲击飞了出去,直撞在其身后的墙上,他又趁机连拍几下,解了桃红姐的穴道。
    小叶子见华鸣洲突然被击飞,急忙拔剑拦着韦宝儿,以防他再度偷袭,又见华鸣洲神色无异,方放下心来。原来,韦宝儿的冲劲甚大,但内力却远不及华鸣洲深厚,所以华鸣洲虽被他击飞,但并没受内伤。
    小叶子用剑去削韦宝儿,韦宝儿像个皮球似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而华鸣洲落地后,又立即扑向桃红姐,桃红姐顾不上手臂的疼痛,只好先接招。
    小叶子连削了十多剑,但连韦宝儿的衣角都没削着,小叶子又改为刺剑式,但韦宝儿仍不停地翻滚,令小叶子又剑剑刺空了。小叶子见韦宝儿的武功如此奇异,越发来了兴趣,他想起了老金杆的那一招“翻江搅海”,于是就照瓢画葫芦,一半形似一半神似,一剑紧接着一剑连绵不绝地在韦宝儿周身回旋搅动。韦宝儿几次想要脱身而出,但小叶子甚是机敏,他向东小叶子立即就出现在东面,他向西小叶子立即就出现在西面,每次总是先他一步,拦住他的去路。
    韦宝儿的武功虽然奇特,躲过了小叶子的五十多剑,但此时他心里已叫苦不迭。因为他从来没遇见过像小叶子这样离奇的剑法,仿佛就是为克制他那奇特的躲闪身法而专门研创的。小叶子的剑刃虽然没伤着他,但锋芒却始笼罩着他,令他既无法回击,也无法脱身而出,照这样下去,他非得被累到翻滚不动为止。
    此时,小叶子已渐渐摸清了韦宝儿翻滚动作的规律,他心中盘算道:“只要我手上的剑速度再快一分,再搭配几手以逸待劳的招数,估计很快就可以令这厮筋疲力尽了。”果然,又过了三十多招,韦宝儿再也翻滚不动了,突然停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大汗淋漓,大口喘气,任由小叶子的剑尖抵在喉咙上,一副要杀要剐随意的样子。
    而另一边,华鸣洲与桃红姐对垒,双方激战正酣,只见桃红姐身段柔软,且姿态优美,又兼招数变化如梦似幻,看起来像是一名飞天乐伎在弹跳一曲奇幻的琵琶舞。
    小叶子也没见过这种奇特的武功,但听桃红姐手指上弹出扑嗤扑嗤作响的劲风,便可知她这一手琵琶指的厉害。华鸣洲一边躲闪着桃红姐指上发出的劲力,更要防止被她直接弹中,一边仍用小擒拿手,想抓住桃红姐的手腕。华鸣洲练过空手夺白刃,一些手法可以直接融入小擒拿手中,使之更多变、更有效,桃红姐的手腕几次差点被他抓到。但桃红姐只要手腕一翻转,便可轻易改变方向弹击华鸣洲,使他不得不临时缩手。
    小叶子知道,以华鸣洲的武功,应该更胜桃红姐一大截以上的,桃红姐的琵琶指虽是一门绝学,但由于她的内力修为有限,所以她的指上劲力还不够强,华鸣洲也不必忌惮成这样。小叶子估计那是因为桃红姐是女流之辈,而且还不确定她是正是邪,所以华鸣洲并不想真正伤了她,而他又不敢象上次一样冒险先受桃红姐一指,看来那一指滋味曾让他很不好受,所以他才会一直以小擒拿手小心翼翼地与她对垒。
    一直站在一旁观战的王飞虎,见华鸣洲久拿桃红姐不下,于是他就指了指韦宝儿,向小叶子示意。小叶子顿时明白了王飞虎的意思,于是对桃红姐喝道:“还不快点束手就擒,否则我就杀了他。”说着,剑尖一抖,便在韦宝儿喉咙上划了道口子。
    桃红姐听了,转眼见韦宝儿的喉咙处流出了鲜血,心中大急,正想停手,却听韦宝儿叫道:“红儿别管我,你自行速速逃走!”谁知桃红姐听后,却并未听韦宝儿的话独自逃走,反而突然停下手来,扑到韦宝儿身边,跪在地上对小叶子说道:“你不要杀他,赌坊你们要就拿走吧,只求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她又对韦宝儿道:“赌坊我们就不要了,我们就去找一个没人能找得到我们的地方过日子吧?”韦宝儿道:“傻孩子,你真傻!我是离不了这赌坊的,你能走就走吧,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也不要再回来了。”
    华鸣洲在一旁喝道:“站起来说话,只要你们肯说出这家赌坊的老板是谁,我就放了你们。”
    韦宝儿听了,站起来说道:“此话当真?”华鸣洲不多废话,韦宝儿又道:“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们,我是红儿的义父,也就是这间赌坊的真正老板。之前都是我们不对,想借大爷您的手对付林中豹,我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华鸣洲听了,略微诧异,但马上又恢复平静,道:“这也没什么好隐密的,你们干嘛不早点说出,非要让我们动手?”又道,“只要你说得详细且属实,我便不食言,否则……”
    韦宝儿叹道:“以前江湖上有一名号为‘浑圆儿’的侏儒便是在下,在下本名燕正严,只因年幼时身染怪病,得不到医治,渐渐停止了发育,导致身材短小,相貌不佳,在江湖上常受人鄙视,才被取了那么一个名号。像我这样子自然也无法娶妻生子,于是十六年前我收养了一名女童,名为殷红,收养了红儿后,我便退隐江湖了。只恨我天生爱财如命,又痴迷赌博,所以后来便在此开了这间赌坊,没想到终究还是惹来了祸事!”
    华鸣洲似信非信地瞪着韦宝儿看了一会儿,最后说道:“你就是浑圆儿?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日后要是让我查出来有半句假话,定叫你好看!”韦宝儿道:“我说的句句是真!”华鸣洲冷笑道:“是真的就好,哼…怕是你说的不全吧?”
    韦宝儿听了华鸣洲这句话,惊得心中一颤,急忙道:“那我再说详细些!”谁知华鸣洲手一挥,接着道:“算了,你们好自为之,只要不做杀人放火或危害武林的事,本大爷今日就暂且先放你们一马,这赌坊我也不要了。”韦宝儿见华鸣洲的口气前一句还阴冷无比,令人不寒而栗,后一句却又突然转为宽松平和,留有周旋的余地,就赶忙满口应承、磕头称谢。
    其实华鸣洲并是真的想霸占赌坊,他见此行的目的已达到,于是就招呼王飞虎和小叶子回去,韦宝儿便命桃红姐送送他们。
    华鸣洲出了赌坊大门,回头对桃红姐说道:“琵琶指这门武功被你用来赌场作敝,真是糟蹋了!修炼这门武功不易,你的内力不强,暗中偷袭还可以,但若是遇见狠角就危险了,日后还得勤加练习。这门武功也算是独门绝技了,江湖上很罕见,你是哪里学来的?”桃红姐低头道:“是,多谢华大爷教诲!奴家不仅学艺不精,而且用于岐途,恐辱没师门,因此奴家师承何处,还是等日后有机会再告诉您。”华鸣洲听了只好作罢,又劝道:“那林中豹不一定会善罢干休的,指不定会突然杀个回马枪,你们可也得防着点!”
    桃红姐本来默默跟在华鸣洲身后,低头蹙眉,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满不是滋味,听了华鸣洲这么说,方露出点笑意,道:“多谢华大爷关心,奴家谨记在心!”又道,“日后再见面时,华大爷可不可以不要再叫奴家为‘桃红姐’了,而是唤我‘殷红’或‘殷姑娘’?”华鸣洲听了,回身作揖道:“青山绿水,后会难期,我们这就告辞了,殷姑娘保重!”桃红姐行了个万福深礼,道:“华大爷走好,两位兄弟走好!”
    华鸣洲和王飞虎、小叶子回到客店后,见赵青心、李泰李达兄弟、陈莹已收拾好包袱,正等着他们归来。
    陈莹先问道:“华大哥,那桃红姐的琵琶指没伤着你吧?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华鸣洲道:“别急,让我喝杯茶,先缓一缓再说。”于是陈莹就斟了一杯茶给他,小叶子趁此把中午通宝赌坊里的事先简要说了一遍。
    华鸣洲喝了两口后,玩弄着手里茶杯,一副心不在嫣的样子,陈莹见状,就笑道:“华大哥发什么呆呢?不会是刚回来,心还在通宝赌坊吧?”众人听后,都忍不住笑了。赵青心见华鸣洲若有所思,无心说笑,就拉了陈莹一下,说道:“怕是你华大哥又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过了一会儿,华鸣洲方道:“你们说说,假如你们是韦宝儿,天生爱财如命,那么你们会怎么处理每个月获得的五千两银子?”李泰想了一下,笑道:“如果是我,又有那么多银子,我会把银子堆在自己房间里,没事数着玩,甚至铺在床下,每天躺在银子上睡觉。”王飞虎也笑道:“哈哈,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反正是藏起来呗!但如果是我有那么多的银子,我会大把大把地拿出去花掉,那才叫快活!”李达跟着道:“我想,爱财如命的人一定会把钱藏起来,藏得好好的,舍不得花,而且还要整天提心吊胆怕被贼偷。”
    华鸣洲回头看着赵青心、小叶子和陈莹,赵青心道:“我们也想不出什么特别的来,我觉得李泰李达兄弟说的有道理。”
    华鸣洲点点头,又问道:“听宋钱说,每个月初都会有人来赌坊拉走银子。你们说说,那些银子是拉到哪里去了,是去藏起来了吗?还是存到银号里?负责拉走银子的人又是谁?”赵青心道:“你也别卖关子了,赌坊也就你们三人进去过,你若发现了什么疑点,就直接说来听听。”
    王飞虎在一旁拍着脑袋道:“这么说来,我认为疑点有三。”华鸣洲道:“那你先说说看。”王飞虎道:“一是韦宝儿既然爱财如命,那就算是把银子藏起来或存到银号,他必然要自亲监督,至少也应该是派赌坊里的亲信去做这件事,要不然就是来拉走银子的人也是他的手下;二是通宝赌坊的收入,隔三叉五的就可以去存银子,爱什么时候存就什么时候存,为什么非要等到每月初才拉走银子,况且还有贵宾房时不时的大笔进账;三是听宋钱的口气,来拉走银子的人似乎他也不认识,如果来人是银号定期派来接收银子的人,那就不应该不认识了。”
    华鸣洲道:“这就对了!我在逼问韦宝儿时,随口说了句‘你说的怕是不全吧!’韦宝儿听了,眼神中顿时掠过一丝惊讶与惶恐之色,虽一闪即逝,但我想我是不会看错的。如果只是他个人或赌坊还有些秘密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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