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仙年》正文卷“第五章丑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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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子从睡梦中醒来后,不知何时回到了渔村的小屋,手中握着一柄桃木剑,形状怪异,剑柄处像是长了颗丑瘤,看来是疯老头送他的礼物,虽然样式丑陋,但依然阻止不了激动的心情,嘎子兴奋的跳了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的耍玩着丑木剑,花姨自言自语的声音从窗外飘了进来:一把破木头就开心成这样!
    嘎子冲出房门,一把抱住了花姨的腿,撒娇式地表达自己的思念,只见花姨指了指门口边的一箩鱼干:早点回家!
    嘎子抓了抓脸腮,不解地看着花姨,突然像是明白了其中含义,笑咧着嘴拾起鱼框便朝后山跑去。
    嘎子提着鱼筐来到了山腰间的草屋,还是熟悉的味道,但里里外外却寻不到老头和山猫的身影,后院也空空如也,之前桃树的位置,只留下了一个硕大的巨坑,嘎子将头探向洞口处,“啊”了一声,声音直接被黑暗吞噬,毫无半点回声,只见嘎子的位置慢慢前移,刹那间头一沉险些落入洞内,只见一双大手抓住了嘎子双脚,一个猛拽将嘎子甩了出来。
    臭小子,找死啊,老夫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嘎子醒了醒脑,看向疯老头时却发现,老头总是半张脸朝向自己,嘎子围着老头转了几圈才发现另一边醒目的红色掌印,这掌印嘎子在熟悉不过,嘎子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疯老头一咧嘴,差点没让嘎子一口喷出,本就漏风的牙齿,又减员一枚:天杀的,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要遭如此折磨。
    疯老头瞄了一眼嘎子手中的丑木剑:可别辜负了老夫对你的栽培,十年后剑宗大会上夺得头魁时,可别忘了在你身后默默支持的恩师。
    说完疯老头假惺惺的摸了一把泪痕,嘎子疑惑的看着老头,十年?剑宗大会?
    虽然月溪阁的测试让你受了屈辱,但是帝国十年一次的剑宗大会才是你证明自己的机会,剑宗大会是面向整个帝国,不分宗门势力范围,也是为了发觉新生力量而存在的赛制,只要你能在大会上一展雄风,我们师徒两……包括你花姨都会过上纸醉金迷的日子,嘿嘿嘿。
    什么?无需担心,我已经跟你花姨沟通好了,本想这次回来带你出门历练为剑宗大会做准备,但是……
    疯老头摸了摸红肿的掌印:考虑到你现在的年纪和资质,这几年还是先打好基础吧。
    说完疯老头带嘎子来到一块巨石前:什么时候用你手中的剑,将这巨石斩碎,便是你下山之时。
    ?什么?让老夫演示一下,俺这一把岁数咧,用一气少一气,你是想让老夫早日归西嘛!!!孽徒啊!!
    说完疯老头指了指正在舔爪的山猫:从今天开始,它便是你的实践老师,还差得远咧,少年!
    嘎子恭敬地向山猫鞠了一躬,便拿着木剑迎了上去,但山猫的灵活性硬是没让嘎子占到便宜,别说是练剑了,连根猫毛也碰不上,一人一猫从草屋追跑到了山林间,一群麻雀在草丛间捕食,山猫像是猎手一般,隐藏气息一跃跟麻雀玩起了游戏,嘎子看着山猫的一举一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用藤绳将木剑往身后一背,学着山猫的动作和呼吸,四肢着地追赶而出,几个月过去,嘎子虽然自身力道不足以斩石,但身姿步伐却是日渐轻快,如今在这山间论灵巧和速度,也能与山猫平分秋色。
    一日嘎子和山猫在这林间嬉闹过头,误入了一片野林之中,林树上长满了红色果实,树干间爬满了芦苇虫,此虫尾如芦苇,风过时会发出阵阵噗啦声响,突然一阵黑风闪过,嘎子定睛一看,树干上不知何时又蹲坐了一个黑色身影,正拨弄着芦苇塞入口,此物似人非人,人面叉尾,嘎子回想起渔村大人们常说的深山中有一鬼怪,血肉为食,叫声刺耳,便是如此特征,人称黑山魁。
    嘎子刚想朝山猫发出危险信号时,只见山猫炸毛一般朝黑山魁竖起獠牙,只见黑山魁嘲讽般露出半块屁股~噗~一声朝山猫崩了一声屁,跳树而走,好家伙,没等嘎子反应过来,山猫已经上了树,一猫一魁追赶而出。
    嘎子刚要上前,又是一声闷响,一颗果子结实的朝头部砸了过来,树枝上又跳出一只山魁耍玩着手中的果子,而另一只手中提着嘎子的丑木剑,这一下彻底惹怒了嘎子,只见嘎子四肢着地,瞬时便闪到了山魁面前,愣是吓了山魁一哆嗦,整个山林间时不时传来阵阵猫叫和嘎子的喊声。
    嘎子不断穿梭在林枝中,只为追赶那只偷剑山魁,树枝间的间隔慢慢狭窄了起来,嘎子的衣服以及皮肤被划出了道道破伤,不知不觉间他们早已误入林间深处,密不透光的枝叶化作天空,潮湿的空气伴随着阴暗的温度,在这里只有死亡的气息,就连风也无法呼吸,嘎子伤口处的鲜血伴着潮气弥漫在这封闭空间,血气惊醒了领地的主人,一只血魔巨猿从天而降,全身长满了钢铁般的黑色倒刺,一张血口喷出迷雾般腐蚀沼气,山猫不知何时已被这沼气毒晕在地,而那偷剑贼正在巨猿手中痛苦挣扎,巨猿闻了闻山魁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丑剑上,山魁顺手将剑捅入巨猿眼中,一声巨嚎!!!巨猿痛苦地将丑剑拔出,一手捂住血眼,顺势将手中山魁攥晕后砸向地面,只见双脚腾空朝山魁位置震地而踏。
    就在山魁迁怒与巨猿时,被丢弃在旁的丑剑“嗡”的一声,剑身的魔猿精血像是被蒸发提炼一般,先是化为一丝魔气,随后便被丑剑一食而尽,嘎子以为看花了眼,误以为是踏震的效果,顺手取回丑剑便向山猫位置奔去,怎料巨猿暴怒,血口喷出浓烈沼气瞬时弥漫了整片林中深处,嘎子闭气瞑目前行,但这沼气竟顺着伤口侵入到四肢及五脏六腑,一口热血而出,嘎子的意识渐渐被毒素侵占,一头重重栽倒在地。
    一丝鲜血顺着手指淌到了剑柄处,手中的丑剑像是得到生命之泉的馈赠,那剑柄处的丑瘤更像是有了孕脉般,透着暗红色的邪光,宛如胎儿竟有了心跳,贪婪的从伤口处吸吮着嘎子的精血和体内的毒素。
    嘎子的脸色从铁青转为红润,又从红润转为白霜,此时巨猿像是察觉出奇异之处,一拳便朝嘎子挥了过来,轰~的一声,巨猿被莫名其妙的轰出了百米开外,丑剑悬空停滞,散发出阵阵血色波动,同时它像是察觉到了主人的身体状况,依依不舍的断掉了连接,转头便盯向了血魔巨猿,发出了阵阵喜悦的沙沙声,巨猿像是受到屈辱一般,又是一声怒吼,全身铁刺绽放,但接下来的一幕让这领地之王窒息而降。
    只见那丑剑木身像是会呼吸一般,先是一呼,林间沼气瞬时被血色同化,那巨猿窒息般瘫倒在地,后是一吸,将那林间深处的红色沼气吸食殆尽,一声低沉的转音像是孩子打着饱嗝却又意犹未尽的盯住了巨猿,刚刚霸气绽放出的铁刺瞬间奄了下去,巨猿像是一只受惊的猕猴蜷缩了起来,颤抖的眼神从弱小无助转到了恐惧和不甘又像是多了一丝苟活的希望,它拼命的抓着树干想要逃亡而去,却为时已晚。
    全身的铁刺宛如倒钩卷缩在内,直刺它的肉身,谁能想到如此画面,一个巨魔浮在空中,自身肉体不断内卷,如同海绵般被压榨成一团,精血骨肉化为浓烈热气被丑剑吞噬,仅剩一颗红色晶体掉落在地。
    随后丑剑浮在上空将一口血气催入嘎子体内,只听“哐当”一声,一切便又恢复了平静。
    疯老头在梦中正醉意缠绵:哈哈哈哈~好酒~好酒~这月满楼的酒~就是比我这臭葫芦酿的酒要香,哈哈哈~嗯?姑娘也好~~
    一位绿衣舞姬婀娜多姿地来到疯老头面前,手持酒壶倒入嘴中,玉液顺着舞姬的脖颈淌了下来,疯老头心疼这美酒,便仰头朝天,品尝着带有女儿香的玉液~????
    :咸的?温的?怎么还有粘稠度~~
    只见那舞姬~啊~的一声哭了起来,那眼泪鼻涕顺着脸蛋拉丝式的往下滑落,疯老头揉了揉双眼,睁眼的瞬间差点没从窗户翻出去,嘎子一张傻脸哭的梨花带雨,他指了指床边,疯老头转头一看,自己枕边正躺着两具半死不活的动物躯体。
    :艾玛!你个臭小子!想吓死为师嘛!&%¥&¥#&¥#……&*!!!
    几经折腾后,疯老头用葫芦中的酒,替山猫和山魁解了毒,没想到酒还有这种功效,在嘎子的记忆里,疯老头葫芦中的酒像是万能灵药,之前自己磕了碰了,甚至是体力透支,肌肉酸疼,疯老头都会用酒来做药引,没想到还有解毒的功效,疯老头倚着墙门傲娇道:酒是粮**,越喝越年轻咧~
    只见山猫渐渐恢复了意识,看见嘎子~喵~的一声,便爬上了他的肩头,但是山魁却无能为力,疯老头说这毒能解,但它骨骼肉身创伤太大,根本无法愈合,本身带回来时就只剩一口气,这一口酒顶多帮它多撑几个时辰,除非
    除非这畜牲命不该绝,能遇到机缘重塑肉身,但此处穷乡僻壤根本不可能有适合它的魔晶%#……#¥……#¥……
    疯老头自言自语时,嘎子从兜里掏出了一颗红色晶体,疯老头像是看傻了眼:这这这这~捡的?还是炼化度接近完美的成品!!还跟这畜牲同类别,你确定要给它用!你可知道此物拿去卖钱,能换多少美酒佳肴吗,嗨~暴殄天物~造孽~呸,老夫怎么收了这么个傻徒弟~真是造孽
    疯老头进行了多次心理斗争后,气呼呼地看着嘎子:傻站着干啥捏,去生火!!!
    此时谁也没注意到,山魁眼角处闪过一丝泪痕。
    嘎子吸了吸鼻涕,安慰式的抱了抱疯老头,开心的跑进了厨房,只见疯老头一手提着山魁来到了后院的洞口处,随手将山魁和晶石丢入其中,灌了一口酒像是压了压心中的情绪,将葫芦中剩余的酒一并倒入洞内,此时嘎子端着火盘跑了过来,老头斜了一眼,一脚将火盆踹入洞内,手指比了两下,暗示嘎子可以继续去修行了。
    嘎子挠着头来到了巨石旁,盘腿打起了坐,还没等开始便睡了过去,这一觉那真是天昏地暗,等嘎子醒来后已经过了数天,嘎子看了眼后院的洞口,那火焰还在着烧,饥肠辘辘寻遍了屋子也没找到半点口粮,此时疯老头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哟~比预想的提前了,给吃这个吧。
    疯老头从葫芦中像是倒出了一粒粒的花生果:一粒足矣!
    嘎子吃了一粒,瞬间精力充沛,但紧接着上下眼皮又开始打起了架,一头卧床又睡了过去。
    日月轮替,昼夜行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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