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的死对头又活了》正文卷第二章主角法外狂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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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噼里啪啦,无休无止的下。
    模糊了夏安安的视线,让她看不清男人此刻的表情,她用力拽着男人的手臂。
    天,这人好冰,好沉,简直像在拽一块人形冰砖。
    夏安安咬紧牙关,双腿微曲,手臂发力,让重心后移,最后屁股使劲往后坐,可谓是调动了全身的力量。
    在漫长的一分钟后,男人被她成功的救了上来。
    夏安安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的雨和汗,露出开心的笑容。
    幸好她做护士经常帮忙抬、抱病人,这才锻炼出了手劲,不然一般人别说拉上来了,一不小心还会被扯下去。
    男人直挺挺的跪下,发出嘭的响声。
    那是肉体与石桥与雨水碰撞的声音,夏安安听的牙酸。
    “谢谢你再一次救了我,神明大人?”诺允真挚的道谢。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夏安安,这也让她忽略了男人语句上的不妥。
    夏安安没有在意,不代表木昉没有在意,她听着男人冷静真挚的道谢,想了想,还是放出了精神电波。
    太诡异了,劫后余生说话都不带抖的,是真的有鬼还是真的狠人,让她来会会。
    原本她说有问题是在吓唬那个傻狍子,因为知道她一定会救。
    夏安安看着磕头的诺允,也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去扶他。
    “不用谢,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神,我也不可能是神啦!”
    说完就对木昉吐槽。
    “昉昉,这人说话怎么怪怪的。”
    【因为他的灵魂不属于这里。】木昉望着诺允眼眸幽深。
    “嗯!?”
    另一边,诺允顺着夏安安的力量缓慢起身,动作很僵硬,像一个四肢不协调的机器人。
    “您说的对,但您知道吗,您是我们所有人的光,我曾经的神...”
    说到这,诺允猛的抬起头,认真盯着夏安安:“但如今我发现了你隐藏的秘密。”
    “什么意思?”
    冰冷的雨水流过肌肤,湿透的衣服紧裹着,夏安安冷的发抖,一脸茫然。
    她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
    灯光下,男人眼神涣散,嘴唇乌青,再联想到昉昉的话,夏安安的心里一咯噔。
    不对劲,这眼睛不是活人能够拥有的。
    夏安安压住惊慌的情绪,迅速的摸了一下男人的脉搏,没有跳动。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是你的罪。”
    感受到男人话语里的冷意,夏安安想跑,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诺允掐着夏安安的脖子,眼神认真。
    “放心,我会看在曾经的一切上给你个痛快。”
    【插他眼,掏他蛋。】木昉冷静淡然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呼吸困难的夏安安下意识照做,男人痛的表情扭曲,松开了手。
    “这不符合科学,尸体为什么还会有痛觉。”
    【尸体能移动才不符合科学吧。】
    “好像是诶...”
    【你现在应该逃跑。】
    “我的手被他拽住了。”夏安安委屈的说道。
    【】
    刚刚委屈完,下一秒。
    夏安安被诺允粗暴的按倒在栏杆上,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
    缺氧的眩晕感传来,夏安安额头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嘴巴难受的大张着。
    “怎么办昉昉!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有我在。】
    “啊,昉昉,真好。”
    【听我口令,放松意识,闭眼。】
    “好。”
    再一睁眼,夏安安的眼神都变了,平静如湖,锋利似剑。
    诺允错愕了几秒,他刚刚被一股神秘力量弹开了,那种力量和时间排斥很像。
    “你终于不装了,我还以为你多能装呢。”
    木昉没有回话,向左一踏,下一秒就出现在诺允的身后。
    携带精神力的一脚踢出,诺允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掉入河里。
    “扑通!”溅起好大一个水花。
    木昉跺跺脚,笑了。
    这就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吗,和在脑子里的感受有点不一样呢。
    【昉昉真棒,昉昉永远的神。】
    “夸我就是夸自己,你还真是厚脸皮。”
    木昉闭眼,再次交回了身体主动权。
    再次醒来,夏安安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着河面,坏笑着说:“昉昉,你刚刚杀人了,你犯法了。”
    【没有,我这叫救人未遂,或者见死不救也行。】
    【依据本国法律国民法典第一百八十四条规定:“因自愿实施紧急救助行为造成受助人损害的,救助人不承担民事责任。】
    “哦豁,懂法律的潜意识就是狂...阿秋!阿秋!”
    夏安安喷嚏不断:“昉昉,我是不是要感冒了,说好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阿秋!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啊。”
    【呵,你要救的是个人啊,你当什么玩意都是人吗?】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从反驳。”
    【赶紧回家吧,别磨磨唧唧的。】
    “可是昉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淋雨好舒服,不想回家了。”
    说完就不受控制躺在桥上,还在桥上的水坑里打滚。
    木昉望着明显不正常的夏安安,开始打量自己。
    手臂完好无损,腿部也没有什么异常。
    哦!是脖子,脖子刚刚被抓伤了。
    “是我赢了,哈哈哈,那场持续了五年的大雨终于该停了。”湖里传来诺允得意的声音。
    夏安安只觉得身体很难受,这难受,是钻进了脑子又从骨头里渗出来的。
    只有接触到水才能让好受。
    木昉听见诺允的声音冷哼一声:【安安,跳下去,从桥上跳下去。】
    夏安安的意识已经模糊,但听见木昉的话,还是下意识起身,从石桥上跳了下去。
    夏安安最后看见的画面是诺允惊恐的脸。
    天不断褪色,渐变的蓝取代浓墨的黑,石桥上暖黄的灯熄灭了,等到下一个黑夜,它又会如约而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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