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战斗力》正文卷四百四十章:愚蠢或骄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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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离开,实在很怕这个盘子失控,到时候他可就成了天南的罪人了。
    所以说有些嘱托,还是必须要做的:“御剑联盟的初衷,是将那些可怜的人们聚集在一起,教他们谋生的手艺和自保的手段,这是咱们御剑联盟最根本的目标,这点不能改变。
    我知道,现在咱们内部有些老人觉得咱们可以更进一步,甚至替代琰浮城的某种人掌控这个地方。我希望你不要被眼前虚假的强势迷惑,琰浮城各大势力现在对咱们退避三分,是因为我们没有触碰到他们根本的利益,所以他们在场面上进行退让。
    咱们联盟的剑手,本质上还是一群半路出家的普通修行者,同世家大族几代打造出来的强兵是有本质差距的,这一点你千万要记住。”
    虽然主要是徐老赢在托付,但那双桃花眼却飘忽个不停,可不论他的眼睛怎么逃避,都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追着自己。
    这目光让人口干舌燥,所以徐老赢故作懊恼的反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刚刚说得话?”
    但甄瓶儿根本没有在意男人的语气,依旧用那几欲滴出水来的目光,盯着男人的脸,哀求道:“你不要走好不好?”
    这一刻,她不再是御剑联盟的首领,琰浮诸族谈之色变的寡妇,而像是一头即将被抛弃的小宠物。
    能聆听女人心意的神通成了此刻最大的问题,因为能感受到女子心里有多么的不舍,徐老赢甚至连一句钟话都说不出,他只是将头别过,不发一句。
    以此表明自己必须要走的决心。
    从徐老赢的动作中看出男人去意已决的甄瓶儿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上前一步捧住徐老赢的眼,将他的脑袋硬生生掰正过来。
    “如果你一定要走,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次!”
    甄瓶儿捧着徐老赢的脸,痴痴道:“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要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没来要我啊。”
    被强掰脑袋与女人对视的徐老赢目光复杂,就像是卸了甲的将军。
    “好...我给你。”
    或许是因为实在熬不住了,或许是想在临走前给女人多一点自保的能力。
    能够感受女人发自灵魂渴望的徐老赢,最终还是答应了。
    就像是扑火的蛾子,它不懂什么叫烫,只能看见一片光明。
    春风朗月,巫山云雨,伴随着灵魂的颤栗与哀鸣,徐老赢只觉得海量灵气与元阳,正被抽离身体。
    强大的武者是有冥冥中的灵犀的,勤奋如徐老赢者,这么多年不敢碰甄瓶儿,除了因为女人那过分的渴望外,还是因为心中畏惧。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是在提醒徐老赢,要了甄瓶儿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人呐,最怕就是碰到这种事。
    桌上有颗苹果,你未必会想吃,但要个声音让你别吃,你却会不自觉的想要尝尝味道。
    冥冥中的灵犀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更像钩子,勾得徐老赢在马上就要避开的时候,交出了自己。
    【原来这就是危险么?】
    这些年通过血脉能力摄入的元阴灵气,同不要钱似的倾斜出去,抱守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元阳,更是同喷泉一样。
    更糟糕的是这种异常迅猛的失去,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乐。
    让人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但徐老赢到底是个意志坚定的修行者,他很快意识到再这样放任下去,他会有本源层面的损伤。
    所以他咬着牙,强忍快意呼喊道:“下去,快下去!”
    可惜的是,在通冥剑体的感应中,骑坐在身上的女人意识已被快意冲毁,完全是一片空白。
    只是十数息,徐老赢便损失了万余缕元阴灵气还有大量元阳,而这样惊人的损失,却并没有让甄瓶儿满足的意思,女人如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甚至越吸越紧了。
    其实,若是徐老赢狠狠心的话,只要爆发些许手段,便能将女人斩成数段。
    只要人死了,灵气与元阳又哪还会继续流失呢。
    可偏偏这个人是徐老赢,在几次叫喊无果后,他仿佛认命般,再没有近一步的动作,闭上眼仰过头,摊开了双手,任凭一身惊世骇俗的灵气与元阳流失。
    所以当甄瓶儿意识回归时,已经是几百息后,极乐的余韵使其面色潮红,她的肌肤变得光洁若白玉,隐隐透着圣洁的灵光,体内似有无穷力量,能够摘星捉月。
    只是先前枕着的健硕胸膛,此时却变得干瘪灰败,甄瓶儿猛地一惊,便从男人身上弹开,等站定后,她终于看清了床榻上的徐老赢。
    此时的徐老赢,再不复先前的丰神俊秀,肌肤处处灰败,健硕的肌肉干瘪下来,就像是被抛在沙漠中因饥渴而死的干尸,几乎毫无生机可言。
    就连那双永远神光奕奕的桃花眼,现在都有些混沌迷茫,失去了明光。
    甄瓶儿看着床榻上这具丑陋的躯体,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心生厌恶。
    但过度流失的灵气和元阳,让徐老赢的神通也暗晦了,他并没办法感受到女人此时的心绪,只有死里逃生的喜悦:“咳咳咳....差点...呼...差点,差点以为,要完蛋了。我现在,修为尽失,只能由你,把我带回元洲了。”
    即便是以徐老赢的底子,在经过这样的耗损后,也是有些虚弱,就连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真想直接倒头睡过去,但他知道,他现在的伤势,根本拖不得,必须要第一时间进行处理,不然就会留下难以治愈的暗疾。
    所以他得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元洲,因为只有徐氏宝库内的神药,才能补充他流失的元阳与生计!
    而眼下的情况,他只有求助甄瓶儿。
    但这样的请求,听在女人的耳里却不亚于惊雷:“元洲?你是徐氏的弟子!?”
    “对...我是嬴城徐氏的弟子,你将我你要做什么?”
    拼尽全力才能微微仰起的脖颈,徐老赢灰败的眼中尽是错愕。
    赤身裸体的女人脸上满是惧色,却拔出了挂在墙上的佩剑,向他走来。
    剑背有些冷,横在徐老赢的锁骨上,距离脖颈就只有半寸。
    但徐老赢却看也没看这柄剑,他只是望着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明白,为什么。
    “你,要杀我?”
    “妾身吸了你的元阳与灵气,若是被徐氏知道了,他们绝不会放过妾身,我俩之中必须要死一个,徐郎,你让妾身怎么选?”
    将剑横在徐老赢脖颈的甄瓶儿面露凄苦:“徐郎不要恨妾身,怪只怪造化弄人,妾身答应你,今后妾身再不会与任何男人成亲,会为徐郎守身一辈子,徐郎,你就安心的去吧...”
    话音落,甄瓶儿的眼神刹那间变得锐利,握着剑柄的五指一紧,小臂便要使力。
    依旧仰着脖子的徐老赢仿佛并不在意刹那后便要身首异处,眼中只有落寞。
    与此同时,元洲嬴城白玉剑阁的顶层,于混沌中淬剑的琅寰剑主突然眉头一紧。
    白玉剑阁顶部的剑丸瞬息万里,眨眼来到天南。
    就在剑锋将要划破徐老赢脖颈的时候,苍空雷霆大作,剑丸落下,灵压将除了徐老赢所在的床榻之外万物碾做齑粉。
    一双眼睛在苍穹睁开,锁定甄瓶儿身上,剑丸落下。
    女人只觉得手中长剑忽得被一股力道止住,然后就是周遭万物全都被剑丸灵压湮灭。
    一道恐怖至极的气息自天灵压下,让女人几乎无法呼吸。
    虽然得到徐老赢全身灵力与元阳,但甄瓶儿又不是什么武道天才,在琅寰剑主的注视下,除了恐惧,她竟做不出任何其他动作。
    而那枚剑丸,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往她头顶落,每下落一份,就像是在她身上压了座山,使其每一块骨头都在颤抖。
    就在女人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她在漫天轰雷声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泫金...龙魂...铠”
    几乎就在徐老赢开口的同时,一件金色的龙魂甲胄,就这样将赤身裸体甄瓶儿的全身遮住。
    也让半空中那可以毁灭一切的剑丸生生止住。
    苍空中那双如神邸一般的双眼,从甄瓶儿身上移开,望向徐老赢,严肃中带着薄怒。
    “呼...”
    此时的徐老赢,虽然唤出御虚幽凰剑,却再没有圣地行走的风采。
    甚至没有办法遮蔽身体,他得双手并用拄着剑,才能堪堪站稳身形,向苍穹中的双目强扯出笑容道:“剑主大人,能不能,请您稍,稍弟子一程,弟子现在,赶路有点,不方便。”
    或许是因为本源损耗实在太大,徐老赢现在说话,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
    徐琅本以为这样费力都要说出来的是什么重要的内容,却不像只是些不着调的俏皮话。
    “这便是你的决定么?”
    苍穹上方轰隆隆的雷声,竟似人声,是神邸向徐老赢发问。
    “血脉不如,便是败了,重头来过....而已。”
    吐出最后两个字,实在透支过大的徐老赢再稳不住身形,整个人失去意识向后倒去。
    御虚幽凰的剑灵一声哀鸣,竟以本院化作鹰隼大的凰鸟,扑扇着翅膀抵住徐老赢的背部。
    【徐潇如此,你也这样,徐氏这些个行走,怎么个顶个都是这样。】
    苍穹中的双目看着失去意识的徐老赢,心中一声叹息,目光再转,又望向龙魂铠甲中颤栗不已的女子。
    如果女子只是以血脉设计徐老赢,那么徐琅是不会现身的,可偏偏此人得手后还要下杀手,这才触碰到徐琅底线。
    如果没有徐老赢的保护,那么甄瓶儿的下场就跟四周灰飞烟灭的墙垣一样,区区这点儿灵力修为,在他的本命剑丸下,就跟没有一样。
    但徐老赢自己都不介意,他又何必多事呢。
    苍空中身目一动,泫金龙魂铠从甄瓶儿身上剥离,剑丸一卷,便将徐老赢裹住。
    眨眼间,苍穹神目模糊,雷霆散去,院中也再不见徐老赢声音。
    失魂落魄的甄瓶儿跌坐在地,心头的恐惧还在萦绕不去。
    ……
    虚空不知日月,世上已过千年。
    经过漫长的履行,火凤终是抵达唐罗所指之星。
    这是一颗透着绿意的星球,哪怕是站在虚空之外,也能让人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味道。
    “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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