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无名草》第二十八章 遇伏入魔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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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辽东鹰王一笑:“你现在还有气力说话,是国师要留着你,要不你早就死了。”
    看着狞笑般的辽东鹰王,霍兴安狠狠的咬着牙。他心里惊惧而难过,他失去了那兰悦已经伤痛不已,现在又得知芊儿落入仇人之手,只怕芊儿遭受凌辱,自己生死已无所谓,只求保得芊儿清白。
    “怎么样?”勃术巴沉声问道。
    霍兴安默默的点了下头。
    勃术巴大喜:“兴安贤侄,这才是明识大体之举。”
    霍兴安瞪着他:“我只知道她爹的庄子。”
    “那便也可。”
    “我要先见到芊儿。”
    勃术巴皱眉道:“会让你见到的。”
    其实勃术巴并没有抓到芊儿,派去的白魔孩等回来告诉他,说两个人都已被打死。听闻芊儿已死,勃术巴心里大憾,因为在那兰悦的墓前打斗的时候,有洪道门的弟子认出了她。勃术巴之前听说过耿莲芝和炼日神教的诸多事情,再听洪道门弟子的指认,便很想抓住芊儿,但手下来报芊儿已死,他不由地大为后悔,后悔没有叮嘱手下活捉此女。现在他让辽东鹰王救活霍兴安,是将希望寄托在霍兴安身上。
    第二天,勃术巴拿了芊儿的半截鞭子给霍兴安看,又将他带到一个房前。手下推开半扇窗,霍兴安看见里面有一个女子被反手绑在床柱上,她耷拉着头,长发垂下掩着面,看不清脸。霍兴安想喊芊儿,但去时被缠了嘴,出不了声,他探向窗前,却被勃术巴的手下拽离了开。
    勃术巴对霍兴安道:“她在这里,我会叫人好生的伺候她,你放心,你只要带我去到那里,我便放了她。”
    虽然没有看清房里女子的脸,但那女子的身材和衣着和芊儿极像,又有芊儿的断鞭在手,霍兴安便没有起疑。他只在心里道,但愿他们不要伤害芊儿,待我有机会逃出去,一定要回来救她!
    于是无奈之下,霍兴安带着勃术巴等人,动身向天目山而去。
    而辽东鹰王每天给霍兴安服用一点解药,让他不至于毒发。霍兴安觉的气力虚弱,面色也渐渐发灰,每天醒来都觉得比前一日更虚弱了似的。
    一日,他们来到离天目山不远的一个镇子。
    一行几十个人下了马,勃术巴和辽东鹰王等走进了一家饭庄,点了酒菜,喝了起来。而霍兴安被几个手下押着,在外面的凉棚里吃饭。知道霍兴安气力全无,身体虚弱,就是跑也跑不远,看押他的人也放心的吃喝。
    霍兴安见天目山近在眼前,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脱,他想,自己中了金蟾之毒,就是逃脱了,恐怕也难免一死,而如果帮勃术巴找到了黑袍客的墓,如果墓中真有地图的话,勃术巴得了地图,对芊儿来说肯定是一个打击,芊儿肯定不希望自己这么做,但为了救她自己又不得不这么做……再说,那勃术巴心肠狠毒,到时候能不能放了自己和芊儿还未知。他忧愁的望着远处的山峦,对桌上的饭菜毫无胃口。
    这时,有四匹马从小路上向这边跑来,嘚嘚的蹄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当先的两匹马上是一对男女,霍兴安一看到那两个人,不由的惊喜万分。他起身,举起双臂向他们挥动。见霍兴安站起挥手,旁边的人都放下碗筷紧张起来。
    两匹马跑到近前,霍兴安喊道:“秦庄主!”
    马上的来者是接到了那兰悦书信正要去往建康的秦少璞和那兰欢,他们在这小镇上忽然见到霍兴安,都大感意外。那兰欢对秦少璞道:“他怎么会在这里?”秦少璞道:“莫不是悦儿也在这里?”
    他们跳下马走向霍兴安,霍兴安欣喜的望着他们。
    见霍兴安不似之前见到的忧郁沉重的模样,而是喜悦之情溢于面庞,那兰欢十分诧异,倒是秦少璞拱手笑道:“原来是兴安兄弟!别来无恙啊。”
    那兰欢见霍兴安面色灰黄,像是病重一般,心想,这哪是无恙,分明有恙。
    霍兴安向店里瞥了一眼,身边的人都警惕的看着秦少璞和那兰欢。见霍兴安的面色忽然又凝重起来,不仅没有说话,还向饭庄里看了一眼,那兰欢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
    秦少璞继续道:“兴安公子此来,是自己,还是……”
    “还是和我小妹在一起?”那兰欢没打招呼,直接问起那兰悦。
    霍兴安心想,他们可能尚不知那兰悦已经跟了剌尔丹。“悦儿,她……”看见关切的那兰欢,霍兴安心里又刀绞般痛起来,“她已经死了……”
    “什么!?”那兰欢退后一步,几欲昏厥。
    秦少璞震惊不已:“悦儿,是怎么死的?”
    “凶手就在里面!”霍兴安咬牙道,“他不仅打死了悦儿,现在,还逼着我去找黑袍客的墓。”
    旁边的人有的起身去店里禀报了,其余的人上前围住了秦少璞和那兰悦。“你们是干什么的?少多事,快走开。”其中有人说。
    后面跟着秦少璞和那兰悦的两个庄丁立即上前呵斥道:“你们是谁,居然敢对秦庄主无礼!”
    那兰欢胸口起伏,看了一眼秦少璞:“先抓住凶手,问个明白!”
    一个洪道门弟子对呵斥的庄丁道:“管你是哪个庄主,都滚开。”
    “放肆!”一个庄丁忽然上前一个巴掌,那人躲闪不及,脸上一声结实的响声。秦少璞欲待阻拦,那人已经拔出剑来,向庄丁砍去。秦少璞只好一个旋风抄手,将他的剑击落。见秦少璞手影一晃,自己的剑便脱了手,那个洪道门弟子一愣,同时感觉手腕错筋般的疼痛,知道秦少璞功夫远在自己之上,便悻悻的退了后。掌掴的庄丁一声冷笑。
    “各位,”秦少璞对欲拔刀动剑的众人拱手道,“我们素不相识,也素无冤仇,大家且以礼相待。”他转对霍兴安道,“你说的那个凶手是何人?”
    “他是勃术巴,这些都是他的手下。”
    这时,左右门神闻讯从店里走了出来,看见被围着的秦少璞等人,右门神道:“这几位来者,有何贵干?”
    秦少璞道:“我想见勃术巴!”
    听他直呼其名,右门神打量了一下秦少璞,见他面色谦和,便没放在眼里。他淡淡道:“国师正在喝酒,可稍等一会儿,等喝完酒再见不迟。”
    见对方言语轻蔑,秦少璞心下不悦,道:“好大的架子!”
    那兰欢哼了一声:“要是喝醉了,是不是还得等到酒醒了才能见?”
    右门神不似洪道门不知天高的骄狂弟子那般,他见那兰欢反唇相讥,倒有了几分敬意:“那各位不妨也坐下喝几杯,待国师喝完了酒自然请你们来见。”
    那兰欢听说那兰悦已死,心中既惊又悲,但对霍兴安,她总有些将信将疑,见围着的人和此时出来的人言语无礼,心里有些相信了,她还没顾得上询问死因,只急着确认,于是对秦少璞道:“如果那人真的是凶手,还等什么?”
    秦少璞也没想屈尊去等,他点点头,对右门神道:“他不出来,我只好进去了。”
    右门神一愣。左门神立即拿出了链子球,对右门神道:“会一会他!”
    于是两门神掂着链子球,向秦少璞走来,围着的人顿时散开。
    “我来!”那兰欢道。她从庄丁手里取过剑,指向左右门神,一点足,身子飘了过去。左右门神抡起链子球,如两个急转的风车向她迎去。那兰欢的剑法既潇洒又诡谲,她身形变化奇快,左右门神的双球根本碰不到她,而她剑光闪动中轻松的撩挑开链子球,转瞬之间已在两人身后,右门神惊回头,只觉剑气如风擦过,自己的肩头已被划开一道口子,而左门神也一个踉跄,哎哟一声。霍兴安从未见过那兰欢显露过功夫,现在一见,顿时佩服无比。那兰欢在两人中穿梭如蝶,两人的链子球时常击在一起,而她总在球即将沾身的一刹飘开,左右门神根本奈何不了她,倒是身上已被刺了数剑。秦少璞微微点头,他知道那兰欢没有下狠手,是留有余地。左右门神知道遇上了高手,只有连连后退。
    店外的打斗引出了店内的人,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饭庄门口响起:“来者何人?”
    左右门神急忙退向门边,左门神道:“那小子来了帮手!”
    那兰欢并不追赶,她停了剑,“哼”了一声。
    看见站在门口的勃术巴,霍兴安对秦少璞说:“就是他!”
    秦少璞点头,对勃术巴道:“你就是勃术巴?”
    勃术巴微微昂头道:“正是。阁下是?”
    “我是袍客山庄的庄主。”
    “幸会。”
    霍兴安上前,对秦少璞低语道:“勃术巴功夫很高,连枯岭三婆也不是对手。”
    听霍兴安这样说,秦少璞眉峰一聚。
    “是你杀死了悦儿?”秦少璞脸色冷峻下来,问勃术巴。
    “是她和那小子共谋害我,误伤而已。”勃术巴指了一下霍兴安。他对秦少璞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姐夫。”
    “哦?”勃术巴心道,正好要找她的家人。“那你应该去问那个小子,究其本因,错在于他。”
    “胡说!”霍兴安大喊道,他气力虚弱,愤怒的喊声听起来有些嘶哑。他对勃术巴道:“你下重手打死了悦儿,还说误伤?”
    那兰欢对勃术巴道:“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勃术巴有些答不上来,他顿了一下,道:“其中有误会……”
    霍兴安恨声道:“误会?你害死了我的爹娘,还不承认?!”
    那兰欢心中顿时明了:小妹和霍兴安在一起,霍兴安要报仇,小妹自然是要舍身相助的了。
    秦少璞道:“原来兴安公子已经查到了令尊的死因。”
    霍兴安道:“是的,就是他!他毒死了我爹,又打死了我娘!”
    勃术巴冷哼一声:“这都是误会。”
    “你还狡赖,那次你分明亲口承认打死了我娘!”
    那兰欢对勃术巴道:“你们之间的仇可私下清算,但小妹确是死在你手上的。”
    勃术巴似有些不耐烦,他看着脸现怒气的那兰欢,心想,早晚也得和你们翻脸,何必多说,便冷冷道:“人已经死了,我也厚葬了她,你们待要怎样?”
    秦少璞凝眉不语。
    霍兴安对秦少璞道:“他不仅打死了悦儿,还要去掘黑袍客的墓,为了祸害天下武林。”
    秦少璞眉毛一抬,目光现出凛冽之气。勃术巴心里一惊,心想此人深藏不露。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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