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当剑仙》第二卷阴阳和合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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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访名士涿州递盟书
    何瀚文这一问倒是问的刘德然有些尴尬,因此他只好埋头吃菜。
    刘备见席间气氛有些尴尬,便将这个话题轻轻揭过,问道:“瀚文唤我等前来,想必有想法了?”
    何瀚文就坡下驴,顺着刘备的话说道:“然也。青衣帮为祸一方,瀚文欲除之。但青衣帮势大,又有幽州望族王家在其背后暗中蛰伏。其众百余人为鹰犬,瀚文势单力孤,若无完备策略,则反被其所害耳!”
    公孙瓒听了倒是不以为然,他骄傲的说道:“瀚文莫非怕了?”
    何瀚文心想:你公孙瓒身高八尺,孔武有力,上有势力,府有甲兵,自然不怕。我这势单力孤的,哪里能鲁莽行事?
    公孙瓒见何瀚文沉默不答,便继续说:“瓒有甲兵,瀚文只需打探消息,得知其据点,瓒领府内勇士冲杀,取左岑反贼人头如探囊取物!”
    何瀚文不好说什么,只好给刘备使个眼色——公孙瓒唯独对于刘备和卢植的话还能听得进去几分。
    刘备看到何瀚文挤眉弄眼,立刻知道他的意思,便好言相劝道:“伯圭兄,此事需从长计议。兄固然神勇,然人力有时穷,贼众势大,兄能杀十人,却能杀百人否?兄若冲入贼巢穴去,弟固然相信兄能万军之中取左岑人头。然待到兄力竭,岂不失陷于阵中?”
    公孙瓒听了也点点头。何瀚文又接着说:“伯圭兄,玄德兄言之有理。且我等若做,便要斩草除根。王安阳其心背离汉室,我等当联合忠臣,上表天子。瀚文听闻刘虞刘公乃汉室宗亲,虽年轻,却一身正气,为官清廉。此诚可联合,共讨王凯。王凯鱼肉百姓,为非作歹,但其身为望族,仅仅依靠我们几个的势力是断然不能与之抗衡的。可让刘公利用家族关系,正面抗衡,我等先剿灭左岑。待到人赃俱获,一齐发难,可除此国贼,是为匡扶汉室,以卫正道!”
    众人听了,都言说此计大妙。刘德然却问曰:“我等与刘公皆不相熟识,固然有心除贼,但如何取信?恐不相容也。”
    何瀚文早已想到,便将红娘与他所说事情说与大家听,以宽其心:“涿郡县外有一隐士,号致远先生,与各望族交厚,其中便包括刘公家老太爷。今瀚文得一奇女子引荐,可见致远先生。瀚文愿意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致远先生作书于刘老太爷,若能得见,此事可定也!”
    公孙瓒:“那我们还等什么?不如就去请致远先生来瀚文府上一叙,何如?”
    刘备:“伯圭兄且慢。备也曾听闻致远先生名号,此乃德高望重之人,非亲自上门拜访不可。今天色已晚,兄切莫要着急,礼仪绝不可失。”
    何瀚文:“玄德兄所言甚是,今日非吉日。明日大吉,公等不若便于府中小住一晚,等明日一早,梳洗妥当,带上礼品,咱们兄弟四个一齐前去拜访可好?”
    公孙瓒这次倒是没什么反对意见,点头答应是了:“便依瀚文所言,权且住下,明日一早拜访致远先生!”
    刘备和何瀚文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
    翌日,何瀚文,刘备,公孙瓒,刘德然骑马从涿郡何府出发,小竹、红娘于后带着礼品乘车跟随,大牛、张博护卫,只不到半天,便寻得小路,向致远先生隐居之处前进。
    小路难行,车不能通,乃止,小竹红娘等女眷下车步行,大牛张博携带礼品,翻过小山,但见一片竹林,曲径通幽,深处仿佛有袅袅炊烟升起,不时也能听到虫鸟鸣叫。
    何瀚文指着前方竹林,感叹道:“真隐士也!瀚文若有幸,也想寻得一片地方隐居,便如此而已。”
    公孙瓒听了不悦,说道:“瀚文不思建功立业,报效国家,反而想要隐居了?”
    何瀚文听出公孙瓒情绪不快,便解释道:“伯圭兄此言差异,非瀚文自夸。若瀚文年至耄耋,还不能匡扶明主平定天下,岂不与碌碌无能之辈相同?”
    公孙瓒听闻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瀚文好跋扈啊!建功立业我等岂能落后?不如我们来比一比,十年之后,看我等名望几何?”
    何瀚文微笑了一下,不置可否,并不说话,只边前行边欣赏起这里的景色来。
    刘德然见何瀚文沉醉,问道:“瀚文爱竹否?”
    何瀚文答道:“然也。工守可知“四君子”一说?”
    刘德然不解:“不知,愿闻其详。”
    何瀚文当然知道刘德然不知道,这梅兰竹菊四君子一说乃是明代才有的说法,但在三国时期,那些名门望族也是喜欢用竹子来比拟自己风霜高洁的品质,这说白了,就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因此他说道:“有梅、兰、竹、菊者,为四君子。伯圭兄探波傲雪,高洁志士,是为梅也;玄德兄深谷幽香,世上贤达,是为兰也;工守清雅澹泊,谦谦君子,是为竹也;而瀚文,则为菊也!是者梅兰竹菊,实为吾等四人耳!瀚文故以“四君子”言之。”
    公孙瓒得意大笑:“瀚文谬赞了!哈哈哈哈。”
    至于刘德然和刘备,虽然也乐在其中,却不似公孙瓒这样放浪,而是比较含蓄。
    刘备:“瀚文还没说菊为何呢!”
    何瀚文言道:“呵呵呵,玄德兄勿怪,瀚文欲为凌霜飘逸,世外隐士也!”
    刘备听了暗暗佩服,公孙瓒却未解其意——他并不在乎。
    何瀚文也不在乎公孙瓒是不是真的能理解他的心态,目前,他只需要专注于排除青衣帮的势力。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一间茅庐便犹如拨开迷雾,展现在众人面前。只见一白须老者,正在草庐前一具石桌上绘画,边画边歌曰:“
    余家有茅屋,南面种毛竹。
    夏日新篁初,绿阳照人裳。
    置一小榻中,甚凉!甚凉!
    秋冬交换际,取围使屏竹。
    竖断其两头,横安以为窗。
    白纸以糊之,风和日渐暖。
    冻蝇触纸上,冬冬作鼓声。
    一片竹影乱,岂非天然图!
    凡吾所画竹,得于日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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