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余》十八、烟火照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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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道上后山,明清做早课。
    陈念对今日母亲的做法很是愁闷不解,自己和母亲两年多没见今日见了面后自己却好像成了配角一般,在客厅里自己一个人一边,另一边母亲、梦瑶和都凡以及春翠四人在另一边言言语语笑声不断,到底谁是姓陈啊?
    好久过后,陈母好像才记起来陈念一般,简单的几句言语以一个眼底的关怀和担忧,令陈念见了千言万语都无话,只有两眼泪光泛泛。
    一番言语过后,陈念这才有机会说话问道:“娘,我父亲怎么不在啊?”
    陈母笑着说道:“前不久,家里接到恒青国国君书上面说道:‘天启十六年长生恒青国国君令,先王托孤重臣陈明公陈司马启-自卿以家事为由辞官而去,孤与卿也有十七年之久未见,卿以呕心沥血为我国数十年,功过甚焉。孤日夜偶闲之际常念卿之言貌,想当初卿于血火中救我,且一力扶我于王位,每思至感激之情涌泉以发,今特差人请卿来与我叙旧言道,多有打扰之处还望陈师体谅。-学生都仲慎书。’你父亲接书后简单收拾第二天一早就启程去了举天郡。”
    客堂里的陈念梦瑶以及都凡三人听闻神色各异,陈念猛然发现“都凡,都仲慎还都是举天郡人···”
    陈念突然微眯眼笑着问道“都凡,你不会与这国君有什么关系吧?不会是皇室吧?”
    只见那都凡闻言神色一滞言语慌张道:“他是我父皇···不,我父王的兄弟。”
    客堂了众人少了言语,陈母见状只好让人做好饭菜。
    陈念三人回到住所都已经天色发暗了。陈念梦瑶与都凡回了学舍然而临走时梦瑶递给陈念一张纸条也不言语只挥手示意其离去,随后自己立马赶回后山茅庐。
    此时也是弯弯月月明星稀清风吹来几声鸟鸣,陈念见此景,遂于明月相伴步履而行。
    大约酉时正陈念也步行到了后山,茅庐依旧灯火,只是烛光似乎要随那清风一起起舞闪闪烁烁不为一定。
    陈念来到茅庐外,弯腰行礼言道:“弟子拜见师傅。”
    只见茅庐内灯光猛然一闪,紧接着门开人出,正是那辛佑安。
    辛佑安看着陈念笑颜道:“徒儿,今日玩的可还开心,与学堂的师兄师姐们相处的可还融洽?”
    辛佑安接着又言道:“徒儿,你说巧不巧为师今日也闲的无所悠悠就去了学堂,可我怎么没看见你啊,待到午时过后李爻和都闲等带着那些书童们踏青回来还是不见你啊,对应该是不见你和梦瑶以及都凡三人。更巧的是我和考亭去了洞湖还就看见你们了······”
    陈念目瞪口呆像是能鸡蛋入口,实在想不到这师傅会这么闲,这么无聊。
    “师傅,什么巧合啊,我看你是有意跟踪吧。”
    师徒二人在茅庐外一番言语后正要各自入屋休息时,陈念这才记起今日偶见之事,随即与辛佑安言道:“师傅,今日我在回家的途中见到有大批的军队与粮草赶向鹰愁涧方向,我父亲也被国君诏入皇城说是叙旧。”
    辛佑安闻言身形一怔对陈念说道:“赶快去睡觉吧,明早我们开始学剑。”言毕就回了茅庐。
    陈念也就去了旁边的小号茅庐,还是自己当时自己动手搭建的。
    茅庐里的辛佑安此时只得感叹道:“终于还是要开战了吗?鹰愁涧距离阳山不过五十多里,平日里也没什么稀奇景色也没什么特点特色,一旦耀阳和真星国开战,那里将会是行军运输的咽喉之地也是第一处战火燃起之地。看来自己清净是没了。”
    而那回到自己‘小窝’的陈念打开梦瑶递来的纸条,上面娟秀的字迹书道“九重天你还没看吧,记住那本书看完就地销毁,还有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暴露你你会九重天,切记切记。”
    刚看完,那纸条就自生火焰,慢慢的化为灰墟。
    陈念这才从怀中掏出梦瑶在自己上后山时给自己的书龙飞凤舞的‘九重天决’四字令观者敬畏之意悄然而生。
    打开书,第一页上写道:“我辈修士不论练炁、炼体一途当应顺天道而行逆天道之实,修法练武都应得其一势,一势成当天是我我是天,我可于闭天时可开天。”
    书上之字犹如水中的锦鱼鱼跃龙门般争先恐后的越入陈念识海内,见那心经一书瞬间跑了过去在其四周漂浮悬游。
    在那五十多字‘奔向’陈念识海的时候,天地间阳山之上陈念茅庐处周围一里内鸹风起阴火烧天雷降似是要将这天道之外的一切湮灭殆尽。
    周元公在风起之时就已察觉,拿起在德堂夫子像前的《论语》一书掷于陈念头上一丈处,随即一念来到陈念的茅庐外以自身之道加注于《论语》一书上来抵挡这风火雷三灾,天道降灾只将源头,世人都道天道不公于他人轻于自己重,与他人利于自己害,于他人幸于自己灾。然若天道不公焉有众生存焉。
    行乎止心,天清地明。
    阳山山脚下浮生客栈三楼天字一号,一白衣书生装的道人手捧一书只见封面两个行草的‘通书’二字,道人觉察阳山异状,只觉心中略有烦闷之感,不敢大意随即沿因果线一探究竟。片刻后只得苦笑连连:“这妮子太能生事了,我觉那孩子与我有些许缘分所以那夜救他且送那孩子‘心息’一法,可梦瑶却送她九重天一法,这因果就大了去了,女大不中留愁啊。”
    道人无奈只得起身落在周元公身边,看着旁边的老书生苦笑道:“元公老弟啊,你这徒弟太能搞事了嘛,这阵势有点吓人哦,你一个人能不能搞得定嘛?”
    周元公看着来人笑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就知道逍遥胜神仙,这是陈念搞出来的不假,可是你那宝贝女儿的功劳也不小啊。”
    道人闻言装作大吃一惊样道:“我家梦瑶怎么了,那什么功劳我代她不要了还不行吗?”
    二人言语间天雷已经酝酿完毕直朝陈念劈来,那雷光照亮了方圆百里明如白昼,百里居民只见其光不闻其声。
    二人见状神色变得沉稳寂静,周元公只负责挡那天雷,道人则负责那鸹风与阴火不伤陈念性命。
    第一道天雷击破了周元公在《论语》一书之上的一缕道意,那散掉的雷光也有点点顺着周元公的道进入周元公体内。
    转瞬即逝,第二道天雷击在那《论语》一书上,其书青光泛泛一阵摇晃后又恢复平定。
    然而第三道却并未如同第二道来的那么迅速,迟迟不降似乎还在酝酿更强的天雷。
    半盏茶的工夫那第三道天雷终于也酝酿完毕缓缓落下,似乎大有无物可当之势,周元公与那道人神色变得有些难看,这样的天雷就是合道时的劫雷也差不多。
    终于,那第三道天雷落在了《论语》一书上,这次《论语》一书青光四射似乎还有朗朗读书声传出,一番消磨《论语》一书失去了光泽但那天雷的大约还有两三成的威势直接落在陈念身上。
    正在看那‘九重天’的陈念觉察到天雷时,天雷已经落在了他身上。按理来说这样的天雷就算是还剩下三成的威势也断然不可能是一个气血化金的武夫所能承受的,但是天雷残余落在陈念身上时,只见陈念体外出现一层淡淡的红色光罩将那天雷瞬间吸收入陈念体内,陈念被这突入体内的天雷灼烧,只感觉这具身体似乎身处异火之中同时还有千万柄刀剑在穿刺自己的身体,但是神志却异常清楚,那痛楚骤然令陈念痛苦失声。
    周元公与道人见那红光一闪而逝,二人相视一眼皆是疑惑不解,但见到陈念除了痛苦失声外无性命之忧,也就放心一半继续看着陈念。
    半刻钟后。陈念如同落水之人浑身满是汗水,似乎连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息。
    而那周元公与道人却是惊到了,因为此刻的陈念已是白玉真体武夫,十七岁的白玉真体武夫。
    你承受了什么,你就会得到什么,也许现在也许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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