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打架江湖朝廷》第一次去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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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本来走后，妖妖跟赵老三商量；“那本运精书卖的银子拿到了，就放你那里。我又在拍卖行把头巾，一个复脉丹挂了出去，主要是我们太缺钱了。”
    赵老三说：“你决定。”
    妖妖继续说：“大叔，你继续留守。我下午去码头看看船运的航班情况，我们坐那班回泗水城方便。”
    妖妖又去傍边的抄书的房间，检查了抄书的情况。
    下午。妖妖先去最大码头。这个码头是客货共用码头。先去问了有无直接去泗水城的船，了解到有客船，货船都可以去。客船分三等，一等船到泗水城8天，每天2班，人满就走，二等船10天到泗水城，二天一班，人满就走，也可以租船，根据情况谈价。豪华船12天到，1天1班，每船最多只载4家客。跟货船走最快，4,5天可到，但吃睡很差。
    妖妖问：“为什么到达时间会有那么大差异？”
    客服回答：“安全第一，有钱人的命贵。所以在天气不好时，船就停靠码头歇息不走；并且在容易遇到水贼袭击的地方，客船就停靠码头，等待集合几条船白天结伴走，所以所需要的时间就长。”
    妖妖又去看卸货的码头，走到道口看到一女子，带着一男一女二小孩在坐在地上乞讨，围了几个人。妖妖好奇地问周围的人，这女的是什么情况？有知情人说，这女人丈夫本是船员，死于水贼之手，这女子没有生存技能就只有乞讨。妖妖仔细看看三人，就到卖馒头的地方买了几个馒头，回来分别递给那女人，和二个孩子。那女人和孩子接过馒头狼吞虎咽吃完了。
    妖妖心里说：“真是乞讨，饿了好几天了。拿钱给他们，钱不是被抢，就是很快被用完。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怎么办呢。”妖妖读过书，知道救人就要救到底。
    妖妖又去买了三十个馒头给那女人和小孩。妖妖问那女人：“你们住那里，怎么不回老家？”那女人回答：“即使回老家也没有房子没有地，也会饿死，还不如在这里。有时会到好心人。还能赏口饭吃。”
    妖妖心想：“如果在农村没有地和没有房子想生存下来，比在城市还困难。在城市里，有钱人多，做点帮工，就是零活比在农村容易。”
    “你为什么不找点事情做呢？”妖妖问。
    “人家只要我，不要小孩。我要走了。二个小孩怎么办？很快就会被骗走卖掉。”
    妖妖明白了：“这名妇女愿意被雇佣，但是没有人愿意雇佣没有干活能力，还要母亲照顾的小孩，并且母亲不愿意卖掉小孩，心里惦记小孩，心有牵挂也干不好活，所以这名母亲与雇主就谈不拢。”
    妖妖给了那女人1两银子，不能给多了，给多了会被抢。妖妖决定明天再来看看。
    雇佣和仆役是有区别的：
    雇佣：双方谈好，干多少活，得到多少钱的报酬。被雇佣者有人身自由。
    仆役：没有报酬，只有奖励。没有人身自由，可以赎回。但是主人对仆役没有生杀大权。仆役是不能跑的，因为主人是先预付了钱的，所以官府和民间都帮忙抓捕逃跑的仆役，因为有奖励。
    二者都可以拥有私人财产。
    说主人无偿占有仆役的劳动价值，是不对的。主人是一次性付款买断了这位仆役以后的劳动价值，只是这笔钱仆役可能没有拿到，但是家属拿走了。你可以说这笔钱与仆役的劳动价值不相等，只要不是对方强迫你的，是你情我愿的交易，那就没有办法，最多只能说主人对仆役乘人之危。但是主人没有帮助仆役的义务，主人可以不买。
    如：灾荒年，有些父母实在养不活小孩，就只有把小孩卖掉。这样小孩也有机会活下去，自己有一点收入也能熬一段时间，能不能熬到第2年，看运气。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还有卖身葬父，卖身葬夫。这里的“卖身”都是指得到一笔一次性付款的收入办一件紧急的事情，自己给买家做仆役来偿还。一般来说，仆役会与主人谈好服侍多少年或者以后仆役的家属有钱了，多少钱可以赎回去。
    还有些有钱人家给自己的少爷和小姐买来书童和丫环伺候，书童和丫环也属于仆役。
    历史上比较成功的仆役也不少。
    《旧唐书·卷五十八·列传第八》：
    公主遣家僮马三宝说以利害，潘仁攻鄠县，陷之。三宝又说群盗李仲文、向善志、丘师利等，各率众数千人来会。时京师留守频遣军讨公主，三宝、潘仁屡挫其锋。公主掠地至盩厔、武功、始平，皆下之。
    马三宝，初以平京城功，拜太子监门率。别击叛胡刘拔真于北山，破之。又从平薛仁杲，迁左骁卫将军。复从柴绍击吐谷浑于岷州，先锋陷阵，斩其名王，前后虏男女数千口，累封新兴县公。尝从幸司竹，高祖顾谓三宝曰：“是汝建英雄之处，卫青大不恶！“累除左骁卫大将军。贞观三年卒。太宗为之废朝，谥曰忠。
    马三宝原为柴绍家童，就是仆役，有能力的仆役。
    妖妖心情不好了，因为妖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没有心情再逛下去，闷闷不乐回到客栈。
    直到晚上，张本来又来了，带来了一个20岁年轻人。四人寒暄落座，张本来介绍年轻人：“李雨风，二级药剂师。妖妖，跟你一样在学堂读书。妖妖，也是二级铸锻师。你们都是读书人好聊。”
    张本来继续说：“我一个朋友儿子，阳城人，家里开药堂，知道黑市，比我清楚。”
    妖妖说：“久仰。我叫蔡妖妖。在泗水城学堂学铸锻。”虽然还没有报名，妖妖已经把自己当成泗水城学堂里一份子。
    赵老三说：“久仰。我叫赵劳实。”其实一点不老实。
    妖妖说：“我就不客气了。直接问，黑市在哪里，什么时间开，对进出人有限制吗？”
    “黑市是在阳城南偏西的一个废弃的马场里，四周有围墙。里面就是很多地摊。每月的3号，8号，13号，18号，23号，28号开。早上就开始，到晚上，不过一般晚上就没有人了。任何人都可以进，每个人进去就交100两，进二次就交200两，不管买方还是卖方。黑市内不许动手，不许捣蛋，扯皮有人调解，有高手坐镇。但出黑市就不管了。”
    “你去过？里面都是什么东西？”妖妖好奇问。
    “我去过3次。什么物品都有，也什么都没有，全看运气。因为这些东西要么是来路不明，要么是官府禁止的，也有些东西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偷偷拿出来卖的。所以东西的价格一般比较便宜，因为我只能看懂药剂一类的。我就只关心药剂一类的。药剂一类材料比较便宜，成药价格接近拍卖行，有时会出制作丹药的工具。”李雨风说。
    “那危险度怎么样？”妖妖继续问。
    “场内没有事情。没有人敢动手，但回来就难说了。所以对付办法就是，人多或者有高手，或者发现不对赶快跑。因为离城也不远，很快就可以回城，风险可以控制。”李雨风回答。
    “你知道地下拍卖行吗？”妖妖问。
    “我去过一次，看热闹而已。那里的东西都是上万两的。有人在拍卖场拍到好东西出了拍卖场就有可能被跟踪抢劫。不过当看客没有什么事情。毕竟抢不到东西，又惹了仇家的事情，傻子才会干。”李雨风说。
    “明天就是13号，黑市会开。我可以带你们去。我本人也想去，所以多找个伴，人多安全。”李雨风笑着说。
    妖妖本来对药剂很感兴趣，就向李雨风打听，当听到要学习这个，要学习那个，脑袋一下就大了。“算了。我还是学我铸锻算了，一个人的精力和时间是有限的；贪多嚼不烂。”
    四人闲聊了一会儿，约好几时在什么地方集合就分别了。
    第二天，妖妖和赵老三检查身上装备，妖妖不带灵锤，灵锤太大，太显眼，不过多带了20只飞锥，一把匕首，赵老三带了一把短剑，一把匕首，都用衣服掩盖。
    妖妖和赵老三来到约定的地方，发现张本来，李雨风已经到了。李雨风傍边还有一个13岁左右小女孩。李雨风介绍说是他妹妹，叫李雨荷。听说他要去黑市，缠着要来，只好带着。小女孩看了妖妖，赵老三一下，点点头，就害羞笑笑。妖妖和赵老三也对她笑笑。
    妖妖发现李雨风，李雨荷背后都背了一个大皮囊，囊上可以用绳子系紧，就好奇问：“你们被个大背囊干什么？”
    李雨风解释说：“因为我们买药材都是一把一把的，所以必须找个皮囊背。”
    妖妖心想：“把我那灵锤放到皮囊里，就不那么显眼了。”
    妖妖五人顺利来到黑市门口，每人交了100两银子就进去了。开始五人还在一起，最后发现还是各取所需，分开走较好，约定买完东西的人在门口等着，大家集合后再一起出去，因为在黑市的场内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