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天》第六十九章至尊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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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虚洞天,司马元跌出空间。
    他当即环顾一周,大声呼唤道:“颜月,颜月,颜月你在哪儿?”
    唤了好几声,都没人应。
    他脸色焦急,满脸痛恨、悔恨以及痛苦。
    这一刻,他再次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无力感。
    他,再次感受迫切想要提升修为。
    他痛恨自家为何实力如此若,为何没有好好提升修为。
    更恨自己方才为何犹犹豫豫,倘若任由小丹珠吞噬那些蚁族军团,说不定就能一鼓作气,证道圣人!
    当然,这种想法一闪而逝,终究还是不现实,毕竟证道圣人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急不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不过,司马元依旧难掩心中的悔恨。
    他泪流满面,“颜月,颜月你在哪儿啊,你回来啊。”
    忽而,一道略显俏皮的声音响起,“咦,似乎听见有人在叫我得嘞?”
    司马元浑身一僵,缓缓转身。
    只见南宫颜月背着手,故意仰望灰蒙蒙的太虚天空,好似真能给她瞧出什么花来。
    司马元当即变哭为笑,大步过去,将她揽入怀中。
    几乎带着怨气地道:“你差点急死我了”。
    南宫颜月轻轻拍了拍司马元后背,安慰道:“没事了,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在她安慰司马元之际,无人注意到,南宫颜月鬓角的一抹乌发当即灰白。
    不过同时,她眸光一闪,灰白长发直接化为飞灰,消散于风中。
    而她的脸色也从红润趋于苍白。
    不过当两人再次面对面时,南宫颜月的肌肤再次恢复如初。
    甚至比之先前,还要光彩照人。
    倘若是平常时候的司马元,必会发现其中蹊跷,但此刻的他刚刚从心乱如麻的心境放松下来,尚未仔细观察,故而便被他忽视过去了。
    而南宫颜月这一幕,似乎与当年陈青琬回光返照的一幕,极其相似。
    俨然是在方才遭受了重创。
    不过,她暂时并不准备告诉司马元。
    当然,司马元还是上下查探了一番,譬如南宫颜月身上是否受伤,是否有何隐患。
    但南宫颜月无奈地道:“放心吧,我并无大碍。”
    “也未曾受伤”。
    司马元闻言,顿时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着宛若愣头青的司马元,南宫颜月心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日后谁能照顾得了他。
    她忽然心中一动,浮现出一个羞涩面容。
    她嘴里莫名有些苦涩,心中喃喃自语地道:“有她陪着你,也挺好的。”
    她目光似泛着晶莹,但瞬间被蒸干。
    而司马元浑然不觉自家道侣身上的变化,他还自顾自地言道:“这次出去真是太险了”。
    他脸上露出后怕之色,再次将南宫颜月搂住,深深地吸了口气后,极其陶醉地轻声道:“有你真好”。
    声音温醇而柔和,令南宫颜月莫名不舍,忽然死死地抱住司马元。
    如此,这一画面被彻底定格下来。
    待钟灵韵满脸喜色地跑来时,便见到这一幕。
    她神色一怔,继而默默退下。
    离去之前,她看着钟灵韵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微微鼓起的小腹,她顿时明悟。
    随即对着司马元轻声呢喃道:“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司马元闻言紧紧搂出南宫颜月,迷恋地回了句:“好,都依你。”
    随后几个月,司马元夫妇二人极尽缠绵,真正的如胶似漆。
    就连司马元都不知为何南宫颜月最近兴致如此之大,搞得他最近都有些吃不消了。
    如此接连数月之后,南宫颜月的情绪便发生了变化。
    时而忧心忡忡,时而傻笑傻乐,也时而低落无理,胡搅蛮缠。
    总之,怎么让司马元头疼,怎么来,好像要随时引起他的注意似的。
    而且这种情况,愈发严重,几乎有些变本加厉了。
    不过都在司马元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但若是其他情况也就罢了,可是司马元明显感受到,最近南宫颜月的修为气息似乎有些不对劲。
    而且自从西域归来之后,南宫颜月便是这种魂不守舍的情况。
    他目光一转,落在南宫颜月身上,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后,瞳孔为之一缩。
    他的心脏都在这一刻被猛然攥紧,几近窒息,令人难以喘过气来。
    他脸上色阴沉的可怕,而南宫颜月则是从司马元眼中明悟,自家情况已然被他发现。
    两人就这么直直地对视着。
    谁也没有说话。
    两人之前,整个瑶池秘境都在颤抖,雷霆震怒,山河咆哮,几近崩溃。
    但这时,司马元脸上勃然大怒,口中厉声道:“聒噪!!!”
    声音之凌厉几乎乃南宫颜月平生罕见,而司马元此刻所展露出来的震怒姿态,令她都有些喘喘不安,仿若犯了大错般,心虚不已。
    司马元气息膨胀,几乎瞬间便盖住了南宫颜月,他大声斥责道:“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其眼中的愤怒、痛心与委屈,几乎令南宫颜月彻底沦陷。
    原来,司马元终于发现了南宫颜月的道心崩溃。
    还有,令所有修士都极其恐惧之事:跌境。
    不错,南宫颜月跌境了。
    此刻在司马元的眼中,南宫颜月整个人都如同一罐满是窟窿的大缸,不仅四处漏水,还有些摇摇欲坠。
    看着司马元失态的模样,南宫颜月忽然笑了。
    她猛然扑进司马元怀中,深情的长长一吸,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她喃喃自语地道:“夫君,你知道么,月儿这辈子最关心的事,不是拥有圣人境的高深修为,更不是掌执太虚宫的虚荣感。”
    她螓首轻轻抬,在司马元干涸嘴唇上轻轻一点,近乎呢喃地道:“我最开心的事,是与夫君你结为道侣!”
    “这是月儿最幸福的时刻!”
    司马元浑身颤抖,抖若筛子。
    其双拳紧握,通红血目几乎要瞪出眼眶。
    而南宫颜月近乎哭诉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司马元目光垂下,看着怀中的玉人,他同样目光痛苦,满是悔恨与苦涩地道:“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跌境,是我招惹你的,也是我让你变成今日模样。”
    南宫颜月道歉乃是因为觉得自家日后无法给继续陪在他身边,而司马元的内心更是无限的悔恨与痛苦,他泪流满脸,紧紧地抱住南宫颜月,呜呜地道:“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堕入情劫,都是我的错。”
    他疯狂地扇自己耳光,啪啪作响,但很快被南宫颜月制止住了,她看着司马元,笑容满脸,笑着哭道:“夫君,日后月儿无法陪在你的身边了,夫君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司马元神色暴戾,双目愈发血红,几近入魔。
    南宫颜月眼中满是痛苦之色,她看着这副模样的司马元心中如同刀绞,满是愧疚之色。
    司马元更是如此,两人各自将责任都归到自家身上,而司马元更是呕出血来,满脸痛苦与悲伤。
    南宫颜月忽然笑道:“夫君,能答应月儿一件事么?”
    司马元心中一颤,无声流泪,“你说,你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她螓首一抬,看着司马元言道:“夫君,记得一定要保护好咱们的孩子。”
    司马元痛苦点头,呜呜声响起,泪流满面地道:“你放心,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教育好,一定让他知道他娘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
    “我会告诉他,你是个圣洁、贤惠的好女人,也是一个慈爱、善良的好母亲。”
    他忽然拼命摇头,含泪道:“不不不,此事还需要你自己亲自告诉你,只有你亲自告诉他,才会让他知道,自家母亲长什么样,我不会帮你的!”
    他放声大哭,“我帮不了你,只能你自己做。”
    “我要你好好的,我要你将咱们孩子养大,我要你亲口告诉她,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不会帮你,不会。”
    他痛苦地摇头,泪水狂涌而出,不断地命令道:“你不准离开我,我也不准你走!”
    “不准你走!!”
    南宫颜月看着司马元仿若耍小性子使得,无奈地捧起司马元的脸,认真地道:“夫君,答应我,一定要照顾我们的孩子,不能让他受到欺负,即便他没有修道天赋,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做个普通人,我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夫君,答应我!”
    司马元大哭不止,仿若根本没将南宫颜月说得话放在心上。
    “夫君!”
    司马元抬眼,泪水盈眶,无声哭泣。
    最终,在南宫颜月默默流泪之下,他终于心碎,号啕大哭地道:“我答应你,你放心,我会将他好好的带大,永远都不离开他。”
    “倘若他没有修道天赋,我便让他一辈子平平安安;若是他不愿修道,我也不会逼迫他,你说的一切我都答应你。”
    南宫颜月顺势躺在他怀里,舒服的轻轻嗯了一声。
    最后,她轻声道:“夫君,妾身好像有些累了。”
    司马元当即将她斜抱在怀。
    动作轻柔,目光痛苦、悔恨而懊恼。
    当司马元沉浸在悲恸之中时,灵神域格局当即发生大变。
    首先便是幽冥鬼域发生惊世波动,那位坐镇幽冥的地藏正式接过鬼主法杖,掌执鬼域十殿百府,权倾地下。
    而那位鬼主却愈发敛藏行迹,即便是琉璃界主几次三番地想要去‘拜访’都因无法寻找行踪而撤回。
    而与此同时,与其做了数十万年的邻居妖圣宫妖皇陛下则突然传召四方妖族,正式册立殷鸦儿为妖族皇太孙,并在他‘仙逝’之后,继承妖皇大统。
    而此事,更是得到琉璃世界的遥遥支持。
    至于娑婆界主则并未表态。
    这种违反逻辑事实的大事件瞬间给灵神域众人整懵了,传言妖族不是跟娑婆界主相交好么?
    毕竟那广禅天主可是娑婆界主的人啊。
    这事儿,在琉璃世界几乎都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当然,司马元在去西域拜见皇甫静时肯定不知道,否则他绝不会跟广禅天主动手。
    毕竟以他跟地藏的关系,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会卖他一个面子。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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