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江湖》第三卷第二百零二章又是在子午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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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门,正好碰见秦月回来,她拉着秦月到厅里,“月儿,我哥哥说了,他不知道那幅画害人。也是,谁能想到那么好的一幅画会害人?”
    徐阿姨看来是去了一块心病,长舒了一口气。
    “是的,我知道了。”秦月回答。
    徐阿姨替哥哥不平:“既然我哥哥不是故意的,不知者不罪。我哥哥也是好心,那你不许再生我哥哥气了。”
    秦月哭笑不得。自己从没和自己的母亲议论过这件事,母亲怎么知道自己对她的哥哥不满意?应该是她无意中听到自己和五爷的对话。这有病的人心实,无所顾忌,想说什么说什么,这以后自己说话还真得小心了。
    徐阿姨转向二当家的,“哥哥,你说这怪不怪?因为那幅画,家里人大人孩子都头疼,就是月儿头不疼?”
    “月儿头不疼吗?”二当家的问。
    “怎么会不疼,只是她不说而已。”谭五想掩饰。
    但精神病人不管那些,“不是的,月儿的头真的不疼,我知道的,小天宏也知道。对了,家主慧雨不是说了吗?月儿和别人不一样?我就不明白了,月儿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月儿是月儿,别人是别人,月儿当然和别人有不一样的地方;每个人都和别人都是不一样的。”
    二当家的在解劝着自己的妹妹,他显然不想让谭五难堪。
    徐阿姨不愿意,“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我们都头疼,月儿为什么不头疼?”
    “以后你千万不要说月儿头疼或者是头不疼的事?这件事关系重大,记住,一定要记住哥哥的话。”二当家的叮嘱着自己的妹妹。
    徐阿姨还想说什么,但终于点了点头。看来,妹妹很听哥哥的话。
    吃过午饭,秦月送二当家走出大门外的时候,二当家的对秦月说:“对不起,不小心上当,让大家受苦了。”
    “不是说了吗?不知者不罪。”秦月摇了摇头。
    二当家的懊悔地说:“你们能原谅,可我自己无法原谅自己。”
    秦月没有接话。
    往前走了几步,二当家的问:“是因为学了易真经吗?”
    秦月知道二当家的问的是自己为什么没和别人一样头疼?
    她想了一下,“我也不清楚。”
    无论如何,秦月觉得自己练成天甲奇门不能让自己的这位舅舅知道。
    用谭五的话说,这个神秘组织实在不能小视。可以说有别人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真的是让人防不胜防?出了画的这件事后,秦月和大家都变得更加的小心了。
    水帘洞分武馆的筹建,正有条不紊的进行,有苏迎春和栾成山在全力张罗,秦月倒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些天来,秦月还是白天到武馆,晚上回老宅。
    有一件事让她特别满意,母亲吃药是越来越靠谱了;几乎是用不着提醒。人有一种心理暗示,徐阿姨自己的感觉是越来越好,觉得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她认定自己是因为吃了药而功力大増,对吃药也就更加自觉和认真。
    武馆总有事要去管,更主要是需时刻提防神秘组织,秦月一直没能安下心来去找爹爹。
    这一天秦月正在武馆,谭五来找她,说是家里来了一位云姓的后生,有紧急的事找她。姓云的后生?和自己年龄相仿,秦月马上想到了云昱卿。
    找到自己家不是很难?找自己有什么紧急的事呢?秦月想不出来?和五爷急急忙忙赶回去。
    到家后一见果然是他,问是什么事?
    只是说武当掌门云老爷子病了,病得很重,人在少林寺。
    云昱卿是奉少林掌门慧云爷爷和爷爷之命来找秦月。
    自己的爷爷病了,为什么这么急的来请秦月?云昱卿搞不明白,他只是奉命行事;看来他对有关天甲奇门的事还一无所知?
    但是,秦月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知道事情紧急。
    她只是想不明白?云爷爷在习练天甲奇门时,不是及时收手了吗?怎么也和师公一样,因后遗症而发病呢?是不是需要对习练天甲奇门所引起的后遗症重新认识?
    和五爷一说,谭五也知道救人如救火。没有时间再去武馆和军营了,把所有的事都委托给五爷,稍做准备秦月就和云昱卿一起动身。
    爷爷病重为什么来请秦月?已经把云昱卿搞得不知东南西北,更让他糊涂的是:秦月竟什么都不问就和自己一起动身。好像秦月和二位爷爷事先有什么约定,好像这几个人是在故意的对他设什么迷局。
    秦月一身本事,他是知道的?可从未听说过她在医术方面有什超人之处?但是,凭他的聪明和机智,他知道这里边一定隐藏着不便为人知的重大奥密。只是,没人和他说,他也就不想去深究。
    怎么回事儿?子午古道上这个地方和秦月有什么不解之缘吗?第一次遇到岭南三杰是这里,常永生等她是在这里,那一次和义母、师公、五爷遭人暗算是这里。而这一次,又是在这里,秦月被人拦下了。
    “你是秦月秦大侠吧?”
    拦她马的是一对老夫妻。
    秦月勒住了马,“老爷爷、老奶奶,我是秦月。”
    说着,秦月从马上下来。
    “果然是你,我家老头子说是你我还不敢相信?我们正要去你家找你,想不到在这里正巧碰上。”说话的是老奶奶。
    “您们是?”秦月问。
    老爷爷说:“我们是常家村的,在村里见过你”
    秦月对常家村有特殊的感情。正想问这对老人找自己是什么事?云昱卿从后边赶上。
    秦月一路走的急,但云昱卿的马没她的马快,走一段路,秦月就要等他一会儿。
    “怎么回事儿?”云昱卿问秦月。
    “这对儿老人有事找我。”秦月答。
    “他们怎么知道你能来这里?”云昱卿问。
    “他们是要去我家找我,正好在路上碰上?”秦月解释。
    云昱卿皱了下眉,“他们怎么认识的你?”
    “他们是常家村的,那个村子和我很熟。”秦月回答。
    云昱卿还想要说什么,秦月把马缰绳交给了他,走到老夫妻的身旁。
    “老爷爷、老奶奶,您们找我什么事?”秦月问道。
    “他们把我孙子带走了,……”老奶奶说着哭起来了。
    “老奶奶您别哭,谁把您的孙子带走了?”秦月问。
    “秦大侠,是这样,前几日,一伙人把我们孙子带走。说让我们找到你,只要你出面就可以把人交还我们。”
    “知道他们为什么事找我吗?”秦月问。
    “我们不知道,只说是和你谈一笔交易。”老爷爷回答。
    “他们怎么就知道你们能请动秦姑娘?”云昱卿问。
    “他们说了,秦大侠和常家村关系特殊,常家村人有事,秦大侠不能不管?”回答的还是老爷爷。
    “秦大侠,您不会不管我们吧?”老奶奶嗚咽着。
    “他们说在什么地方和我见面了吗?”秦月问道。
    “离这里不是很远。”老爷爷往路前方的左侧指了指。
    “这位公子是谁呀?”老奶奶眼睛看着云昱卿问秦月。
    “是我们自己人。”秦月回答。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秦月带头往老爷爷指的方向走,云昱卿牵着二匹马跟在后边。
    “秦大侠,……人家说了,……只见你一个。”老爷爷吞吞吐吐很为难地说。
    看两个老人是步行,自己反正不能骑马。
    秦月对云昱卿说:“云兄,那你就不用去了,带着两匹马在这里等我,我尽量抓紧,去去就来。”
    云昱卿想了一下,往秦月跟前湊了凑,小声地问:“秦姑娘,你认识他们吗?”
    秦月又看了看两个人,摇摇头,“村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有七、八十户人家,我其实就去过二次,怎么可能都认识?”
    “来者不善,一切小心了。”
    云昱卿叮嘱了一句,停下了脚步。
    云昱卿这里说的不善来者,应该指得是带走老人孙子的强人吧?秦月没多想,但还是点头答应着。
    两个老人在前面带路,秦月在后跟着。沿着第一次自己只身追方大志的人的路,也是第一次遇到云昱卿的那条路走了一段,两个老人带头走进了密林。
    越往里走林越密,有很多的时候,人要侧着身子走路。开始,秦月没多想,走了一段路后她有些疑惑了:这里的路根本不像有人走过。
    “老爷爷、老奶奶,您们没记错路吧?”秦月问。
    老奶奶愣住,她好像一时间想不出该怎样回答?
    老爷爷抢着回答:“来过,人家专门让我们记过。”
    “您们没记错吗?”秦月又问。
    “怎么会?我们虽然年纪大了,可也是一辈子和山林打交道?”老爷爷言到。
    “你们先往前走我方便一下。”老奶奶说。
    走在前边老爷爷看秦月犹豫不决的样子,走回到秦月身边,指着前边,“再有个几丈路就到了。”
    秦月按着老爷爷的所指,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被一片矮丛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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