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之祖》第二卷名动南山第一百四十六章我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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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牧突然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恨铁不成钢地自言自语道:“方牧,你真是飘了,竟然还想着挑选谁作为目标,当然是全都要啊!”
    方牧大致了解武道榜的挑战规则。
    名次低者可以挑战名次高者,名次高者不能拒绝应战。
    而名次高者也可以提出挑战名次低者的要求,只不过名次低者可以拒绝应战。
    方牧决定先挑战第一百名,然后依次向前挑战。
    虽说武道榜之上的人物不能每个都像刘一首一样,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但是方牧坚持“宁可杀错,不肯放过”的人生信条,准备去武道碑前,看看如今的第一百名是谁。
    若是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郑良。
    他回到洞府之中,调养生息一天时间,待到灵力充盈,精力全盛,一大早他便前往武道碑去了。
    武道榜记录在武道碑上,武道碑位于昆明殿后边的演武场之上,如同擎天石柱一般矗立在平坦的演武场之上。
    它通体白色,上边从低到高,排列整齐一百道绿光,分别对应武道榜一百名。
    相应地,名次越高者,其名字处于的高度也就越高,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人们观测其名字,需要仰头屏息凝神,才能大约看清。
    可是当方牧看到武道碑上面的名次,他有些郁闷,第一百名竟然换成了任我行。
    方牧准备跳过任我行,直接去挑战第九十九名。
    之所以会跳过任我行,一方面是方牧对于任我行的印象不错,先前在昆明殿还为自己出头。
    另一方面就是方牧了解任我行,他在乎的是真正的实力,具有强者之资,虽说也爱虚名,但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即便他失去了印记,也不会耿耿于怀,更不会为了保住自己名次印记而答应自己的条件。
    于是他将目光往上抬高了三尺,他念出了第九十九名的名字。
    “白子墨。”
    这个名字,方牧并不陌生。
    方牧经常从孔森的嘴中听到这个名字。而且,若是方牧记得没错的话,那苟刚苟且两兄弟,便是白子墨派来杀自己的人。
    他目光一寒,拍了拍腰间的黑木令牌,黑木令牌漂浮在胸前。他心念一动,那黑木令牌紧密地贴合在武道碑上,散发出血色红光。
    西山的一处洞府之中,一白衣青年盘膝打坐,他正在调整身上磅礴的气息。突然间,自己腰间黑木令牌浮现红光。
    有人挑战自己!
    白衣青年半眯着眼睛,拿起黑木令牌,他要看看是谁想要挑战自己。
    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楚暮?这等臭鱼烂虾也想要挑战我?看来前些天被雷君打败,也许让宗门里的人产生了我白子墨只不过是一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的错觉。今日我已经突破至筑基中期,听说他楚暮只是筑基初期。筑基初期,在我眼中,就是蝼蚁。”
    这些天他埋头苦炼,终于将修为提升到了筑基中期。
    虽然他之前就被人冠以筑基初期可战中期的盛名,但也只是能在筑基中期的修士面前保持十招不败而已。
    当他突破筑基中期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实力比起筑基初期强大十倍有余。
    他才明白,即便只是一个小境界的差距,就如同天蜇,难以跨越。
    因此,在他眼中,筑基初期的楚暮如同蝼蚁。
    “苟刚苟且二人真是废物,竟然没能够杀掉你。但是你今天竟然不自量力地找上门来,那么我定要把你杀掉,扬我白子墨之名。”
    紫运宗虽说严禁自相残杀,废人修为。
    但若是弟子挑战武道榜上弟子或者比自己名次较高的弟子之时,他们不去管挑战者的死活。
    因为武道榜名次较高者不能拒绝那些低名次者的挑战,接二连三的挑战让他们失去了修炼时间,让他们苦不堪言。
    于是乎,紫运宗便有了这么一个规定。
    这样做是给那些不自量力的弟子一个警告,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随意挑战其他弟子,就有可能承担死亡的代价。
    如此规定,让那些名次较低者不敢轻易挑战名次较高者,也给了那些名次较高者充足的修练时间。
    紫运宗考虑周道,为了防止一些弟子别有用心,利用约战的借口报私仇,杀掉应战弟子。
    他们又如此规定,挑战者杀害或者废掉应战者修为,那么依旧按照宗法处置。
    看似不合理的规定实则出现奇效。
    宗门弟子想要打榜,至少要有超越应战者的实力,否则他们很有可能被应战者全力击败甚至击杀。
    因此,宗门弟子安于修练,修练风气十分盛行。
    一系列的门规也是让紫运宗能人辈出,独领风骚,成为南山域四大宗门之首,天元大陆五大超然势力之一。
    现在方牧作为挑战者,白子墨作为应战者自然能够杀招尽现,将其击杀。
    白子墨不认为方牧筑基初期修为,还要畏手畏脚战胜能够发挥全部实力的自己。
    他决定杀鸡儆猴,让那些隐形的挑战者打消挑战自己的念头。
    洞府大门打开,他身化长虹,迫不及待地往昆明殿那里赶去。
    现在武道碑前,聚集了几名看热闹的修士,他们明目张胆地议论方牧,对他指手画脚。
    “这个不是昨天自不量力挑战刘师兄的楚暮吗,今天竟然自寻死路,挑战白子墨。”
    “是啊,要不是刘师兄主动挑战楚暮,不能触犯门规,估计这楚暮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虽然说白子墨也是一个弱鸡,但是楚暮在他面前,就如同虫子一般。”
    这群人阴阳怪气,明明连上榜的实力都没有,就将榜上有名的白子墨比成弱鸡,把自己比成虫子,那他们算什么,算是细菌吗?
    他完全可以将金龙点睛剑拿出来,让这几个人闭上嘴巴,但是那样无疑是伤了刘一首的面子,那么自己便是违反了和刘一首的承诺。
    违背承诺一事,方牧做不到,而且只要自己履行承诺,一个月后自己可是能够获得一千五百的任务点。
    自己和什么过不去,都不能和任务点过不去。
    方牧懒得搭理他们,索性四目皆空,束起手来,等待白子墨的到来。
    天穹间一道长虹划过,如同流星一般,砸在了大地之上,荡起灰尘,一道白色圆形光幕出现,然后被一手指优雅点碎。
    里头露出一道身影,正是应战者白子墨。
    他完全不隐藏修为,筑基中期修为的气息完全散发出来,让众人震惊不已,但不包括方牧。
    他呵呵笑着:“白某来迟,还请楚师弟恕罪。”
    真能装啊,方牧心中暗道,若是自己傻了吧唧,还真以为这白子墨是一个老好人呢。
    不过自己若是不给白子墨好脸色,岂不是显得自己肚量极小?
    “白师兄说笑了。”方牧违心笑道。
    白子墨目光炯炯,确定了眼前方牧的的确确只是筑基初期修为。
    那么自己杀他岂不是和杀一只鸡一样简单。
    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势必会让自己在外维持的深明大义老好人的形象受损,不过白子墨已经想好对策,将方牧引诱到一处密林之中,杀掉他。
    保证没有别人看见,然后自己可以随便编造一些理由,让别人以为自己无心杀害楚暮,而是楚暮不识趣,偏偏要与自己同归于尽,自己为了自保,只好杀掉他。
    这样自己的形象不会受损,而且还能够升华一下自己的形象。
    而方牧此时心中想的和白子墨无异。
    “若是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击败白子墨,那么他被我击败的消息也被别人所知,那么我的计划岂不是泡了汤。可是我该如何说服白子墨与我私密斗法呢。”
    “楚师弟,这演武场上斗法恐怕会对其他练功的师兄弟有所波及。不如我二人寻一僻静地方,在那里斗法可好?”
    白子墨试探道,若是楚暮不肯应允,他还有两计。
    “如此甚好!”
    方牧笑道,正合我意。
    他心中暗道,白子墨这个伪君子,引我到偏僻地方定然是对我起了杀心,那么自己也对白子墨不再客气,要狠狠地搜刮白子墨一笔。
    方牧有些自大,但是他有资本自大,筑基中期的白子墨,自己真的不放在眼里。
    他现在十拿九稳,这白子墨定然会乖乖答应自己的条件。
    “那么师弟且跟我来吧。”
    白子墨潇洒转身,化作长虹,朝东边飞去。
    方牧也不迟疑,身化长虹,跟随白子墨的身影朝东边飞去。
    两道长虹穿越连绵起伏的高山,跨过条条江河,落到一荒山的半山腰,这里草木茂盛,难寻人影。
    “师弟,此地如何?”
    “甚好!”
    “那师弟就别怪师兄心狠手辣了。”白子墨一脸狞笑,哪还有半点谦谦君子的模样。
    方牧冷哼一声,这个白子墨终于露出了他的真正面目。
    “区区一个筑基中期,楚某还未放在眼里。”
    白子墨哈哈大笑,眼前这个楚暮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放松警惕,直接欺身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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