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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真意感觉自己,此时也化身成为了神龙。
在水池中,肆意畅游。
《逍遥游》中有这样一个故事,尧要把王位让给当时的隐士许由,许由推让不肯当这个天子。
一般人都巴不得占一个位置,何况是四海之主呢?但是许由没有答应,似乎是一个物外之士,认为做天下之主不如自己林泉的逍遥自在。
但是郭象在注这段经文的时候,却没有夸奖许由,而是赞许的尧。说:“夫治之由乎不治,为之出乎无为也。取于尧而足,岂借之许由哉?
若谓拱默乎山林之中而后得称无为者,此老庄之谈所以见弃于当涂也。”很多人见道士栖居名山洞府,便以为道士逍遥而自己溺于尘世,而也有的道友劝俗人出家住山的,难免不遭到缙绅先生的抨击。
因为修道之士逍遥,是不被所处环境所改变的,如果心境为外物所影响,则不足以称为道士。出家住山也不一定就逍遥了,否则佛教就不会有“披上袈裟事更多”的说法。
《中庸》说“君子无入而不自得”,就是说君子在那都能适应,关键在于一个安于本分,不作什么非分的想法,人之所以痛苦,就是追求了一些非分的目标。所以我提倡人间道教,是要各位信众切著于色相,而应做好自己的本职,保持一颗良好的心态。
成玄英疏云:“尧负衾而汾阳而丧天下,许由不夷其俗而独立高山,圆照偏溺,断可知矣,是以庄子援禅让之迹,故有火之谈;郭生察无待之心,更致不治之说。可谓探微索隐,了合文义。”
道,无处不在,也不能须臾离开。我们修道就是要体会大道若水的精神,柔弱不争、知白守黑、善利万物,尊奉太上“三宝”之戒,而不是追逐神仙的外表。外表是内在的体现,但并不是内在。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有的人见尧高居九五之位,便以为衣冠文章足以妨碍尧的逍遥,哪里知道尧心中并无分别呢?
当年孔明治理蜀中,事务何其多!并且面临北有曹魏,东有孙吴的形势,如果没有“内圣外王”的修养,恐怕事情没有忙过来,自己早就乱了方寸,哪里能保持三分天下的局势,而安定蜀中于乱世呢?
正因为孔明先生能淡泊宁静,心境不为外事所乱,羽扇纶巾,气度安闲,所以能于危难之际而不辱君命。这也得益于先生早年躬耕隆中时,所修炼出的心理素质。纵观先生一生所为,莫不符合道教精神。躬耕隆中之际,不汲汲于诸侯之间。
隐居待时,出处有节,我们只看到先生为蜀汉政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没有注意到先生的道家修养。魏晋许多著名的玄学家如郭象、郭璞、王弼,哪个不是笃于君父之大节的?
“欲修仙道,先修人道;人道不修,仙道远矣!”
修人道,就是敦人伦,事君忠,事亲孝,兄弟妻子和顺,如果人连这些都做不多,而侈谈性命与长生,何益?狐狸纵然活一千年,也还是只是个狐狸而已!人追求仙道,如果连一个人都做不好,谈何仙道?
有的人说出家修道,其实早期道教并没有出家的说法,而全真道早期也不严格要求隔绝妻子。有的人不愿在社会上生活,认为和那些俗人交往,自己心理不舒服,这就是很大的我慢与分别心。
别人不会影响你的心态,只有自己才会,这都是因为自己心中有许多尖锐的东西,所以看谁都不顺。这样一来,人际关系没有做好,自己也整天憋一肚子火。
《菜根谭》说“斩去胸中荆棘,任人我往来,是第一快活境界。”
我们修道,就是学神仙,而不是避世。那些避世的人,自以为清高,其实是自己心中荆棘未除。老君教导我们和光同尘,柔弱谦卑,难道在家不清净,出家住山做道士,你就能清净了?都是自己心中不净。
《妙林经》天尊告度命真士曰:“所谓安乐,皆从心生。我以无我故,是我身常在三清长乐净土。”能把人道做好,才有资格谈修仙道,一个能入世的人,才谈得上做道士。
入世是磨练,如果经不住这些磨练而出家,出家也只是逃避,妄受十方供养。且于自身言,逃避那些所谓的烦恼而入道门,这就好比愚人害怕自己的影子而奔走逃避,结果累死一样。
并且道教与其他宗教不同,道教追求的是此生的幸福美满,而不把期望寄托于下辈子。生命短暂,倏忽如白驹过隙,道士因爱恋人生之美好,故追求长生,试问一个人如果不能开心的活着,那他还要追求长寿干嘛?
古来追求长生最疯狂的,除了方士之外,还有就是皇帝。他们身为九州之主,富有四海,生活何其美好,想永葆这种地位与生活,所以疯狂的寻求长生药方,秦始皇、汉武帝就是,虽然都没有结果。
但是后世仍然有不少天子因误食金丹而丧命,这便不能否定他们对于尘世的贪恋了。其实恋慕尘世,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正因为热爱生活,所以恋慕生命,因为恋慕生命,所以信仰道教,希望从道教中寻求长生不死的秘诀。追求长生的前提,是热爱生活,是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
正因为我们所追求的是这辈子的逍遥,是**的长生,所以道教比其他宗教更注重现世。而对死后不抱太多的想法,因为我们的目标是不死。不死,就要活的健康开心一些。
逍遥自在就是神仙的生活,不一定是在林泉之下。若能诚心皈依三宝,清净心田,东方即是西方,国土即是净土。何必远求?如果再加以导引之方,服食之法,自然能做到延寿,进而追求长生。
也有的人会问到“道教以老庄为人生之指导,道法自然,淳朴不事礼节,不以俗事为务,我们作为道教徒,怎么能去从事俗务,而束缚自己的身心呢?我们崇尚自然,一切追求返璞归真,当然以住深山为最好了。”
其实这涉及到三个问题,一是礼教与自然的关系、二是避世与心隐的关系、三是和光同尘与淳朴固守的关系。
这个问题在魏晋时期,就为世人所重视,并成为争论的焦点,但后来都皈依于郭象的“内圣外王”之说。首先、礼教是形于外的规矩,这些并不影响我的内心,礼教与自然,礼教的出现也是自然发展的产物,两者是一不是二。
其次、祖师立教,怎么能没有一个法度,我们推崇老庄思想,但是老子曾为周朝柱下史,孔子曾问礼于老君,可见老君是非常知礼的,虽然《道德经》说“失义而后礼,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
”如果我们能相安于无识无知之天,当然是最好的!但是既然民智已开,礼教已设,我们如果既不能做到清虚寡欲、又不能守礼,那岂非放肆?就像晋人教导出嫁的女儿一样“好事尚且不能做,何况坏事?”很多人,以道法自然为由,放荡自己的行为,以此为放达,都是违背祖师教训的?祖师立教,何尝不以礼教?
朝拜高真,有一定的仪范要遵守,而表文的格式更是严格按照礼制。所以礼制不但不违背道教精神,更使得道教丛林有了规范,而能长久,道士遵守礼制,才能赢得世人的尊重。子曰“不学礼,无以立。”
避世,就是逃避繁杂的俗世。我国著名的隐士陶渊明有首诗写的非常好“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岂因地气尔,心远地自偏。”因为心不近于尘俗,所以结庐人境,也没有车马的喧闹。所以重阳祖师说“得道之人,身在凡而心在圣境矣。”
其三、似乎道士和青灯黄卷,扫地煮茶联系在一起,是深山中隐士的样子。
讲个故事,有一回孔门的弟子叫子贡的,去寻找夫子,看见一个老翁抱着个壶在浇灌菜地,子贡告诉他说“老人家,你可以用水车啊?”
老翁摇摇头说“我哪里不知道有水车呢?但是这都是人心技巧所作,人如果用这些东西,会破坏自己内心的淳朴,我以此为耻,所以宁可抱着壶来灌园。”
说完,子贡脸刷一下全红了。似乎老翁的话语更符合道家精神,但是郭象却不认为,认为老翁是固守于一偏,而不能圆通无碍,道家之精神在于与时推移。素隐行怪,特意做些与常人不一样的事情,多是为了博得名声,这些都符合太上的教诲。标新立异,虽然容易招来名声,但是骂名也随之而来,大道只是一个平常、所以简易、不变。
神仙本是凡人做,能做好凡人,开心健康的过每一天,潇洒无挂,则几乎可矣。诸君若能明了“内圣外王”之义,则能明了人间道教之说。太上宝诰说“隐圣显凡”,说老君隐去其圣真的面目,而以凡人的形象出现,所以道家人士多深藏不露。过分的彰显自己,非太上弟子。
道教不仅追求逍遥出尘的仙真世界,同时饱含“仙道贵生,无量度人”的济世情怀,更为关怀现实人生的此岸世界。“重生贵生”的道教始终充溢着积极的生命意志和幸福的生活情调。
叶公子高将使于齐,问于仲尼曰:“王使诸梁也甚重。齐之待使者,盖将甚敬而不急。匹夫犹未可动也,而况诸侯乎!吾甚栗之。子常语诸梁也曰:‘凡事若小若大,寡不道以欢成。事若不成,则必有人道之患;事若成,则必有阴阳之患。若成若不成而后无患者,唯有德者能之。。
吾食也执粗而不臧,爨无欲清之人。今吾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与!吾未至乎事之情,而既有阴阳之患矣;事若不成,必有人道之患。是两也,为人臣者不足以任之,子其有以语我来!”
庄子通过虚拟叶公子
高向孔子的发问,引出了有关叶公子高奉命出使齐国的事。叶公子高面对虚伪的齐王,在完成君命的压力和忧惧下,陷入了在“人道之患”的身体刑罚和“阴阳之患”的心灵创伤之间挣扎的尴尬境地。
陆西星对此注曰,“若不能得其欢心,则事故不成,不成则使不称职,而人道之患将及其身。成则思虑烦劳,将使气郁而血不畅,故阴阳之患随之”。
所谓“人道之患”即是身体的负担,所谓“阴阳之患”即是心灵的创痛。换句话说,在这种纠结的生存处境下,叶公子高的身心都难免受到伤害。透过叶公子高的这种遭遇,庄子试图说明人在世事纷扰的社会中难以逃离的生存窘境。
对于叶公子高和今天当下人徘徊在“人道之患”、“阴阳之患”两者间的尴尬处境,庄子又借助孔子之口给出了以下解答:是以夫事其亲者,不择地而安之,孝之至也;夫事其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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