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下桃花春》第四百零一章抱一而为天下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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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这一方天地,“东夏国君,一方人皇?呵呵,你且放心,过些日子便不是了!”
    再受触动,朱圭面上失色,如灰土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墨,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再次出口言语:“蜀皇这是何意?”
    却见空中陈墨轻轻摇头,还是眯缝着眼睛儿,在朱圭的身上看了有一会儿,开口道:“今日斩你半分龙气,至于这东夏,便留你些许时间!”说罢了这等言语,陈墨并指如长剑一般,隔空遥遥一指,直指底下朱圭!
    朱圭只觉得自己周身空气一滞,整个人竟然能直接被拘到了半空之中,遭受此等巨变,身上有金光闪现,氤氲而生,腾腾而起,正是龙气一道,渐渐凝实,半空之中,张牙舞爪,煞是威风!怎奈何陈墨指下有一道剑气迸现,锋利无比,直取那道龙气,从中分成两节!
    与此同时,禹州的南边儿就是云江的下游,便就在此处,猛然有变故生出,原本的晴空,眨眼间,铅云密布,明亮的太阳此时透不出哪怕一丝的光亮,平静的水面上,赫然间掀起了滔天的白浪,若是眼尖的,定然能够看见,在那白浪之中,有一物事,蜿蜒青光,看不仔细,却是转眼即逝,眨眼间,此处就恢复的原样儿。
    在说回着临唐城,那位东夏皇上被斩掉了半分龙气,登时,面色惨白一片,嘴角处更是溢出来好些个血迹,心头生出怒火,却又奈何不得陈墨半分,只得怒目而视,久久不语。此等事情作罢,便在陈墨打算着与唐沁两人一同离去的时候儿,此地再生变故!
    “昂~”一声龙吟起,空中一道硕大的身躯出现在此地。陈墨认得,正是当日在云江之时帮着自己挡住了桑行的那条蛟。
    那青蛟的目光在陈墨的身上停留的片刻,生出几分一样,便不再理会,直直地冲着流溢在半空之中的那半道龙气,血盆大口猛然张开,将那龙气直直地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半空之中,隆隆声起,还没有等着铅云聚拢,便有数道电芒劈砍到了那青蛟的身上,一时间,蛟身之上鲜血淋漓,好些焦黑之处,尽是那天雷手笔,一声声惨叫,那青蛟渐渐力所难支,直直从天上摔落下来,落到了临唐城中,压死百姓无数,压塌屋舍数百。
    陈墨见此,心生不忍,却也晓得,这等事情,只能由着它自己度过,别人相助,就算过去了也是无用,只要这青蛟熬过了这场天雷,定然能够化龙了!
    便是在天雷滚滚意犹未尽之时,底下青蛟猛然仰头,一阵龙吟自血盆之中传出来,接着腾身而起,竟然挣脱了方才的蛟身,从中蜕出一道金光龙身,龙鳞覆盖,顶上更生龙角一对,威风凛凛,正是那可大可小,兴云作雨的神龙!
    腾在半空,再是仰头去,龙吟声起,直将半空那云气吼散,雷声不复。眨眼看过了陈墨几眼,尽是感激之色,却也不多做停留,蜿蜒着龙身,攀云爬雾,直直地朝着北边儿过去了。时隔数千年,北疆妖土便又有了一条龙!
    陈墨看着那龙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
    。。。。。。
    临唐城的事情终了之后,陈墨便带着唐沁回到了南蜀了。回到了南蜀之后,陈墨细细想来,自己这个南蜀皇帝做的实在不称职,整日在外头逛荡,将这些个正是都给丢到了那易一的手上,也当的起一个昏君的名头了。
    回到了南蜀江城的当天,陈墨就与这南蜀的文武说清楚了自己的想法,灭东夏,和妖土。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赞成,只是那魏正先,自从彻底拿下了这江南之后,便被要求休生养息,听见了又有仗要打,自然满心欢喜。
    于是乎,便在蜀皇回到了南蜀的第二天,兴兵五万,直取昌平,更是联合大齐,一起攻夏。三国之中,数东夏最为薄弱,在两国夹击之下,左支右绌,应对不得,不过几日,连丢数城,一路下来,夏兵丢盔卸甲,没有半点斗志。
    便在这时候儿,南蜀的江城迎来了一个人,一个僧人,光顶僧人,正是那智愚寺的大明,身着僧衣,手上持拿着一柄齐眉棍,单手立在胸前,直直地朝着那边儿走着,走过了江城的大街小巷,走过了形形色色的商铺,最终停了下来,在南蜀皇宫前停了下来。
    那僧人站在此地良久,看着眼前这一座刚刚建起的南蜀皇宫,即便都是依着当年的布置,可逝去的终究已经是逝去了。眼神里的落寞与哀伤怎么也遮掩不住,只是合手道过了一声阿弥陀佛,接着迈步,朝着里面走进去!
    皇宫重地,又岂会有着闲人进去,自然要有侍卫上前将这僧人拦下,只是这南蜀好佛,便是阻拦,那侍卫也是好生相劝,不曾说什么过重的言语。
    怎料那僧人软硬不吃,低头诵过一声佛号的功夫儿,再看去,那僧人不知是使了什么法术,已然越过了那些个侍卫,道了皇宫里头,不论这些个侍卫如何阻拦,都是拦不住,眼睁睁地见着那僧人到了那大殿之上。
    此时,正是南蜀早朝之时,文武百官都是分立大殿两侧,蜀皇陈墨坐到了最上头,倾耳去听下面的那些个言语,实在头大。
    就在这时,那僧人大明到了殿上,看着上头的陈墨,久久不语。文武百官多是出言呵斥,那僧人也不曾发怒,不曾言语,静静地看着,看着上头的陈墨。
    这世间有些东西终究会经受住岁月的摧残,久久地留在世上,有些东西,不曾言语,却能够清楚的去感觉到,就像血缘。看着底下的僧人,看着那沧桑的面庞,陈墨只觉得自己心里仿佛有什么被触动了一般,眼泪好似决堤的云江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面上却是咧嘴笑着,笑着开口:“二哥!”
    陈墨这一声言语落下,底下诸位文武尽都没了言语,只是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光顶僧人,
    那五官的确与上头那位蜀皇有着几分相似。
    大明听完了陈墨的言语之后,面上也浮现出了好些个笑意,咧嘴开口,喊过一声:“小四,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陈墨径直从那上头走了下来,与眼前的大明紧紧抱在了一起,还是开口说道:“我就知道,二哥你还在世上!”
    “是啊,我也是才晓得世上还有我!”大明说道。
    兄弟相逢,自然喜事,陈墨也不管眼前这文武百官如何,当即散去了早朝,陪着自己的二哥回到了皇宫,好生叙旧。次日,又往皇陵去了一趟,游子归乡,终究是要与父母说过一声儿的,当日将这江城拿下之后,经过了陈墨的同意,底下朝臣便将南蜀圣皇的坟墓又给迁回到了这江城。
    终日的政务处理,让陈墨觉得太累了一些,或许正是如此,他想到了一个法子,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便在那二殿下回到江城的第七天,蜀皇降下了旨意,三日后行祭天大典,即便时百官反对,却也阻拦不住,也罢,权当是陪着这位蜀皇任性一番罢了。
    可谁又曾想到,祭天大典这一天,蜀皇也不曾穿着盛装,就算平日里穿的那件龙袍也不再身上,只是白衫一件,来到人前。说是祭天,可那三尺高台连看都不曾看过一眼,只是打眼,一一地从底下朝臣的面上扫过,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二十年前,南蜀国破,先皇罹难。朕幸蒙恩师垂怜,自小在太华山长大,不曾受过什么苦难。而今长成,蒙诸位不弃,做了如今的蜀皇。只是朕太愚钝任性了一些,对这等政事最是受不住,所以啊,请诸位臣工再容朕任性一次,将这皇位给我二哥如何?”
    陈墨的这些个言语甫一落下,底下诸多文武大臣却都是坐不住了,皇位之事,并非儿戏,哪里又有互相让过来让过去的道理?
    “陛下三思啊,陛下身负龙气,本就是我南蜀天子,若是弃了这皇位,舍了南蜀再去寻那所谓的逍遥二字,只怕我南蜀国运难以绵长,又要重蹈二十年前的覆辙了啊!”一老迈文臣上前,正是二十年前侥幸逃过性命的一位,语声悲戚,仿佛南蜀再一次亡国已然浮现在了眼前一般。
    陈墨摆手,开口说道:“此时无需担心,既然朕能够说出此等言语,自然就有着完全之策!”这一声言语落罢,并指作剑,正冲着自己的头顶直直砍下,倒也不曾伤到自己,顶上猛然有金光氤氲,正是两道龙气。
    却说陈墨身上如何会是两道龙气,只因那日上京一役,姜伯约与姜仲达相继身死,腾出那两道龙气被南蜀国祚吸引,一道就来到了陈墨的身上。
    两道龙气彼此勾连,腾在那陈墨头顶,陈墨眯眼看去,轻斥一声:“疾!”一指落下,指下迸溅出剑气一道,直直到了陈墨的顶上,在那两道龙气与陈墨顶上勾连出,狠狠一剑斩下。
    随着这一剑落下,那两道龙气离开了陈墨的身子,飘摇间悬浮在了半空,眼看着就要离去,却被那陈墨大袖一挥,将那两道龙气尽数拢进了自己的袖子里,之后,看准了底下自己二哥站的地方,袖子再是一会,那两道龙气尽数抛了出去,附着在那二殿下的身上,慢慢的渗了进去。
    随即,那二殿下低喝一声,宛若龙吟,上前几步,来到了那祭天高台的一旁,抬手间,佛光涌现,将那一座高台打翻,低声诵过了般若两字,接过了陈墨抛过来的龙袍披在身上,在地下诸位臣子喊过陛下万岁之后,轻声道过了一声众爱卿平身。
    史书有载,南蜀新历二年二月,蜀皇陈墨让位与圣皇二子陈清源,改元建业,同年五月,南蜀与大齐共围东夏临唐城,甲子日,东夏亡国。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自打当日回到了南蜀之后,陈墨便将自己从唐傲那里得来的那卷天书给递到了唐沁的手上。唐沁就这样开始了她最长的一次闭关,整整三个月,修为也是一天一个模样儿,等到了这天出关的时候儿,已然到了化神的修为。
    刚出关,陈墨便到了这边儿,看着这一个比之以往更加清冷了几分的女子,陈墨轻声开口道:“走吧,还有一桩机缘给你,给你龙虎山!”说罢,冲天而起,直往东夏而去,唐沁没有多想什么,也是御起飞剑,紧随着陈墨,此番修为已经上来了,倒也不曾费力。
    临唐城的这夜还是不平静,南蜀与大齐一同攻城,四处烽火起,直直地烧到了那东夏的皇宫。城外喊声一片,城内也不安稳,无数百姓吵闹着要逃出城区,就算那皇宫里的宫人也有好些个偷了一些金银细软出了宫去另谋出路了。
    便在这时候儿,陈墨与唐沁两个径直来到了皇宫顶上,几个月,就是在此处,陈墨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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