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龙九渊》第38章凉州城内病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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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入太玄境以来,虎子获得了一项他现在非常需要的灵法,“太阳真火”,恰好可以辅助中级炼器术使用,他开始尝试炼化金母镯子,将其融入自己的金锤之中,自己的金锤只是一把凡铁打造的兵器而已,但铁匠铺的马掌柜给他打造的这一对金锤的器型他是非常的喜欢,再加上又陪他度过了这么多年,早已经超出了仅是一对兵器的概念。
    虎子盘膝坐在地上,用驭物术将金锤定在半空中,又将金母镯子悬浮于金锤之上,开始用太阳真火炼化,一刻,两刻,三刻,金锤下方的地面上已经落满了一些黑色如碳的物质,金母镯子却仅是被太阳真火挤出了两滴液体,分别落在了两柄金锤之上,“当当当”两柄被初步炼化完成的金锤和金母镯子分别掉落在地上,虎子被累得的不轻,气喘吁吁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裳,他来不及查看金锤和金母镯子的状况便从怀中取出两颗归元丹放入口中,调息起来。
    半个时辰过后,虎子终于长出一口气,睁开了眼,他捡起了金母镯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又捡起了两柄金锤,入手时居然感觉分量又加重了几分,而个头却仅还剩下原先的三分之二大小,但在虎子用神识探查之下,却惊喜的发现,金锤的材质已经从凡铁的层次进化为了精铁,其坚硬程度上有了质的飞越。
    一连三天的锻造,虎子的金锤之中又各融入了三滴金母,金锤的器型也只剩下原先的三分之一,看上去大小就像是人的头颅一般,但重量上却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了一倍,材质也从变化的精铁又进化为铁精,而通过虎子锻造金锤的过程,他对于太阳真火的控制能力也增加了不止一个层次,现在的他可以把太阳真火控制的如同一只小鸟般的上下飞舞,精准度上也随之增加。
    秦寿也跟着走了狗屎运,虽然他的长枪之内不曾融入金母,但通过虎子为他提纯后,长枪一分为二,化作了两条短枪,重量轻飘飘的如同纸做的一般,而锋利程度却不亚于任何一件所谓的神兵利器,用驭物术控制起来更显得得心应手,十分的诡异难测,即使秦寿现在仅有太悦境的修为,利用这一对短枪,恐怕遇见太奥境的对手也不遑多让。
    “该去拜见师父了。”虎子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划过一丝憧憬,等待这个时候很久了,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恨不得一抬脚下一刻就能跪在师父的面前,他感谢师父引领他进入了这大道之门,让他有机会遨游在九天之上,俯视众生。
    凉州,六朝古都。古称雍州、姑臧、休屠,今武威市,又称雍凉之都、天下要冲、国家番卫、梦幻凉州,先设雍州、后改凉州,雍凉文化的发源地,是西北的军政、经济、文化中心。
    凉州地势平坦辽阔,河西最大堆积平原,是控制三大高原和西域的中心城市,其地处汉羌边界,民风剽悍,悍不畏死。《凉州箴》中说:“每在季王,常失厥绪。上帝不宁,命汉作凉。”
    “站住!”两名士兵长枪一横拦住了虎子主仆二人一马的去路,一名官长模样的人斜瞪了虎子二人一眼,问道:“你这后生,从哪里来啊,进城作什么啊?”
    虎子见这人的长相十分猥琐,一副刁钻的样子,不想找什么麻烦,便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急忙一躬身,“这位军爷,在下进城是走亲戚来的,还望您行个方便。”说着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塞在了他的手中。
    那官长见了银子就像苍蝇见到了屎,顿时换做一副笑脸道:“好说,好说,我看你这后生一副忠厚的模样,定是安善良民,记住啊,如今战事紧张,流民不断,随身的财物一定要放好,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啊,被人抢了可没地方哭去。”
    “多谢军爷指点。”虎子一躬身道。
    “进去吧”,那官长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示意两名士兵给虎子二人让开道路,虎子又拱了拱手,拉着秦寿便进了城。
    凉州是一座大城,其繁华程度比之淮阴城更在之上,一座座偌大的宅院静静的矗立在城中中心所在。沿途路上行人不少,其中更有许多服色各异的人们来来往往,代表着各自不同的民族。
    马府,只要是稍有见识的本乡本土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本是征南将军马腾的府邸,马腾本是汉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代,他的父亲曾任天水兰干尉,后失官留居陇西,娶羌女为妻,生下马腾。马腾年青时家中十分贫穷,经常从彰山砍伐木材,背到城里去卖,来养活自己,由于他性格贤厚,爱打抱不平,所以人们都很敬佩他。
    中平四年,当时凉州刺史耿鄙任信奸吏,导致狄道人以及氐、羌等民族造反,州郡征集勇士,欲讨伐叛乱。马腾应征,被州郡官员看重,后因为征战有功,被提升为军司马,迁偏将军。
    直至建安七年,袁绍病逝,其子袁尚欲与马腾、韩遂联合抗拒曹操,马腾假意答应了他。后来,曹操派钟繇与袁尚所置的河东太守郭援以及匈奴南单于在平阳交战,在曹操使者张既、傅干等人的劝说下,马腾决定帮助曹军,派儿子马超带领万余人去帮助钟繇,击败了郭援。曹操遂上表刘协拜马腾为征南将军。
    马府之内一座清幽的小园瞧上去虽是十分热闹,但整座小园却静得可怕,而让几声重咳显得格外清晰。
    轻推开窗扉,露出了细雪纷飞的向暮天空。刘氏夫人笑着要榻上的女儿马云騄抬眼看看,目光温和慈祥,但依然掩盖不住心底过深的担忧。
    榻上,垂落的鹅黄素帐被掀起了一角。但随着几声重咳传出,帐子又落了下。几声咳彷佛就要耗尽了马云騄所有的气息。残弱的吐息几近于无,只靠着一口气勉强撑着。
    刘氏听得心头一痛,正待关窗上前探视,却听到嫩软幽柔声音“别关...我还想再…咳!”
    “来,喝点药,身子会舒服些的。”一听马云騄又咳了,刘氏心疼的端起了桌上的药汤,撩起幔帐,扶起她病弱的身子让她喝下。那张极为好看的小脸依稀可见到几分母亲清丽绝伦的影子。一双眼眸灵动澄明,却为病所累,失去了该有的活力。
    瞧着爱女如此模样,刘氏眼眶一红,忙回过了头去不让她瞧见。
    “倩儿,娘替你拉开帐子,你看看窗外的雪景,这可是今年来头一回呢!”刘氏素手轻轻的撩起了幔帐一侧。
    “真好,又看到下雪了。”马云騄望着窗外片片飘落的雪花,大眼睛中泛起了泪花。
    “乖女儿,这些曰子苦了你了。”随着声音,父亲马腾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虽已年届不惑,但外表看来却仅年近三十。俊美的脸孔之上带着几分潇洒的笑意,马腾在妻子身旁坐下,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覆上马云騄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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