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风记》正文正文_第一百八十六章鲍府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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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着“鲍府”的木匾并无古朴沧桑之意,想来并非年代久远之物。
    风赴怀望着木匾上二字,笔力刚劲,有板有眼又偏偏恢弘大气,那刻字之人想必是刚正不阿,恩怨分明之辈。
    骆亚良见风赴怀对那木匾驻足观望,称职的解释道:“此乃太傅亲笔所刻,太傅身为齐国第一剑客武艺绝顶,这区区两个字可是内含深刻的剑理。”
    风赴怀点点头,道:“齐叔牙,晋孟斌,正巫教首拿命拼;秦医缓,楚子玉,三清不及太行令。鲍前辈早已是名震江湖,风某自然知晓。”
    不过他心里仍有一句未说的是,“不过鲍叔牙的武功比起管仲怕是仍有不如,‘正巫教首拿命拼’此句更是荒谬,那吴士奇或许离八脉都仅有一步之遥了!”
    骆亚良听罢笑道:“原来风兄也知道一些江湖之事,看来风兄身上此剑并非饰剑?”
    周人好剑,故一些并非江湖中人又不懂武功的士人亦时常佩剑,此乃饰剑。想不到一代剑魔龙日月的呕心绝唱——困龙,原来竟一直被骆亚良当成了饰剑……
    若是被早已入土上百年的龙日月听见,怕是会从地底一跃而出,将这位骆公子亲自炼成一柄真正的饰剑,并取名“剑人”……
    鲍府门外守着的是一名青衣家丁,风赴怀才刚走上前去,这名家丁便大声喝道:“什么人?”
    风赴怀拱手道:“在下有要事转告鲍前辈,烦请兄台禀报一声。”
    相比“太傅”,风赴怀仍是更习惯江湖中人的称谓,故称其为“鲍前辈”。
    青衣家丁听罢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风赴怀,见其衣着并不华丽甚至沾满灰尘,怀里还抱着一只鸡,顿时蛮横道:“哼!我家老爷贵为太傅,可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快走快走!”
    说罢还不屑的笑道:“也不知哪里来的乡人,提着一只鸡就想见太傅!”
    小晨听见顿时不满的“嘤”了一声,来到临淄之后它的身份一降再降,好歹午时在逆旅它还是只“神鸡”,到这儿更变为“鸡”了。
    风赴怀暗自皱眉,再道:“在下的确有要事拜见鲍前辈,阁下还是通报一声为好。”
    青衣家丁双眼一瞪,“你这不知哪里来的乡人,再不快滚老子一棍打死你!”说罢将手中木棍举起,作势欲打。
    此时骆亚良从风赴怀身后走上前,隐隐挡在二人中间沉声道:“你是鲍府家丁?为何之前从未见过你?”
    “你又是何人?”青衣家丁见他衣着华丽稍稍收敛了一些气焰,但仍是嚣张的道,“与一个乡人同行想必也不是什么公子,总之今日只要老子看守这府门你们就休想进去!”
    “你不认识我?”骆亚良诧异道。
    青衣家丁嗤笑一声,“老子难不成还要认识这临淄所有的乡……哎哟!”
    青衣家丁鄙夷的笑容还未褪去,只听“啪”的一声,骆亚良一巴掌将他最后的“人”字硬生生打了回去。
    “你敢打我?!”青衣家丁捂着脸怒道,“你可知我是府上的什么人!”
    “啪!”骆亚良二话不说反手再一个耳光将青衣家丁打倒在地,接着跳起照着他脸上又是一脚。
    趁着青衣家丁在地上尚未起身,只见骆亚良手脚朝他身上胡乱招呼,自己竟也挨了几棍,两人就这么在地上扭打在一起……小晨在风赴怀怀中不停的“嘤嘤”加油。
    风赴怀在一旁简直看傻了,“喂!你可是大周天高手!这样毫无章法的如同一个市井无赖般打架真的好么……”
    不过风赴怀心底倒不由对这位骆公子再次生出一些好感,此人方才显是担心“不懂武功”又“略瘦”的风赴怀吃亏这才挡在他身前,对付那青衣家丁又未以武艺压人,而是“出其不意”才占得先机……
    “骆兄……骆兄!”风赴怀连忙拉住骆亚良,“别打了,晕过去了……”
    骆亚良闻言起身,拍拍衣裳上的尘土,“奶奶的,这小子还真有劲儿,打得哥哥我拳头都疼了。”
    风赴怀无语道:“骆兄,先不说这个……想必你也是这内城之中的公子,家中长辈与太傅必同朝为官,你这二话不说就将其府中家丁打晕真的没问题么……?”
    骆亚良闻言诧异的望了风赴怀一眼,“这小子刚刚不是说了么,他不认识我。”
    风赴怀听罢不由对其佩服不已,此人真是思维敏捷,或许他方才不以武艺压人,只是不想露出武功路数而泄露身份罢了……这份腹黑若被恒山掌门曹敬看见说不定会破例收他为弟子……
    风赴怀望着周围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群低声道:“骆兄,咱们还不走?”
    骆亚良淡定的望着鲍府内十余位提着棍棒夺门而出的家丁道:“只怕晚了……风兄你抱好‘神鸡’躲远些。”
    “何人胆敢在鲍府门前撒野?!”众多家丁鱼贯而出后,其中一人喝道。
    只见骆亚良上前一步拱手道:“原来是姜管家!”
    “骆公子?”姜管家是一位年过半百之人,“不知骆公子这是何意?”
    骆亚良恨恨的道:“此人竟敢冒充鲍府家丁,意图对骆某不轨,在下已将其拿下,姜管家还需好好审问才是。”
    风赴怀听罢看了看地上的青衣家丁,顿时恍然大悟,“难怪骆兄要将此人打晕,眼下如何说岂不全凭骆兄一张嘴……?”
    姜管家命人将青衣家丁抬进府中,皱眉道:“骆公子,此人乃是在下家中侄儿,怎的会是冒充?今日之事还需骆公子给个说法。”
    难怪此人如此嚣张,原来竟是鲍府管家的侄儿。观这姜管家对骆公子的态度并无卑躬屈膝,显然于府内颇受鲍叔牙倚重。
    “哦?”骆亚良眼眉一抬,“原来是姜管家的侄儿?骆某方才倒多有失言了,不然让骆某舅父替其主持个公道?不过骆某舅父曾言太傅向来忠正耿直,嫉恶如仇,最恨没有礼数之人……”
    “骆公子!”姜管家急忙道,“今日之事想必是个误会,宾大人身为大司理公务繁忙,此等小事还是不便麻烦宾大人了。”
    原来骆亚良舅父竟是掌管齐国刑律的大司理,人称“桓管五杰”之一的宾须无!
    姜管家再道:“不知骆公子今日到府有何要事?”这分明是要岔开话题了。
    骆亚良微微一笑亦不再纠缠,道:“骆某的确有事拜访鲍伯父。”
    姜管家道:“老爷不巧今日不在府中,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转告老爷?”
    骆亚良回头望了望风赴怀,见风赴怀微微摇头,便道:“也没什么要紧事,既然如此骆某便改日再访,告辞!”
    姜管家深深的看了一眼骆亚良,又似不经意间撇了眼风赴怀,拱手道:“骆公子告辞!”说罢带着众家丁返回府中。
    人群散去,风赴怀与骆亚良并肩而行,风赴怀低声道:“骆兄可是看出有何不妥?”
    骆亚良点点头亦低声道:“鲍伯父为人正直,其府中家丁断不会如此横行嚣张,除非……”
    风赴怀眼神一凝,道:“除非有人不想访客见到鲍前辈!想必方才骆兄乃是有意将事闹大?”
    “不错!”骆亚良沉声道,“管相十余日前骤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近日城内更是谣言四起,言管相已遭不测。舅父这些日子一直拜见鲍伯父又均未见其人,因此交待哥哥我找机会试探一番。今日一试,果然透着古怪。”
    风赴怀闻言沉吟道,“究竟是谁在散布谣言?难道就是那幕后之人?”
    “风兄,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风赴怀揶揄道,“原来今日并非骆兄帮我,应是在下替骆兄制造了机会才对。”
    骆亚良“嘿嘿”笑道:“一回事,一回事……还是闾楼之事要紧,风兄,你看……不如咱们这便……”
    “嘤!”小晨听罢老气横秋的点头鸣叫一声,自从骆亚良暴打对它不敬的青衣家丁开始,它便对其好感大增,此刻竟有些主动请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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