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风记》正文正文_第一百八十九章幕后之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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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洪真闻言收招而立,对缓步走下的这位公子抱拳行礼:“无亏公子!”
    闾楼之内众人看清来人纷纷起身行礼,骆亚良看见此人亦颇觉意外,悄悄对风赴怀道:“风兄,此乃齐侯大公子,人称无亏公子的吕武孟。难怪那启方如此嚣张,原来竟有大公子在其身后撑腰。”
    齐国君侯乃姜太公姜子牙的后人,姜姓吕氏,彼时东周姓氏分家,待到后世姓氏合二为一之后所谓的姓氏实乃与氏更为贴近,故此处称呼齐侯为吕小白而非姜小白,其长子公子无亏自然便称吕武孟而非姜武孟。此与姜太公正名乃吕尚是一个道理,暂且按下不表。
    风赴怀一听此人竟是齐侯长子,顿时表情变得颇为古怪,“卫国公子启方来闾楼,齐国公子武孟亦来闾楼……晋国公子重耳不会也在这闾楼吧……若是如此,这……我与爹的第一次见面不会在闾楼吧……”
    儿子逛青楼巧遇亲爹,那可真是碉堡了……
    风赴怀这一愣神的功夫,吕武孟已来到闾楼一层,随他一同下来的还有两位极为高大的男子。
    这两位男子浑身肌肉虬结,满脸横肉,眼神中充满原始的杀气,最令风赴怀诧异的是他们穿的既非丝绸又非麻布,而是兽皮。
    只听吕武孟对风赴怀哈哈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这位小兄弟武功高强,不知师承何派?”
    目的已经达到,风赴怀自然不再胡搅蛮缠,他抱拳行礼道:“风某见过武孟公子。”
    吕武孟笑容微微一滞,风赴怀看似行礼,实则并未回答他的问题,不过此次他现身只为不将事情闹大,因此再次笑道:“今日之事纯属误会,还望风兄弟不要见怪。”
    风赴怀暗自心道:“此人虽看似五大三粗,却也是心机深沉之辈,若刘洪真当真与我动起手来此事只怕闹得更大,因此他主动现身,众人因其身份反倒忘了方才的争斗。”
    “不过以他的身份,越是忍让其中便越有古怪,不知他与启方还有刘洪真原本打算在房中商议些什么?既然如此……我便再试他一试!”
    想罢,风赴怀“嘿嘿”笑道:“不见怪不见怪,既然武孟公子主动替启方让出上房,风某便替骆公子先谢谢武孟公子了!”
    骆亚良听见这句都要哭了,他拉一拉风赴怀的衣袖,“我说风兄,咱不要上房了,行不……”
    “想想你的珑姑娘,争不到上房,如何与珑姑娘共度良宵!”
    “要,必须要!”
    吕武孟见风赴怀如此“不识抬举”,脸色一沉,“阿虎阿豹,把他给我扔出去!”
    他身后两位铁塔般的壮汉闻言狞笑一声,伸出蒲扇般大小的巴掌一左一右向风赴怀拍去。
    风赴怀眼神一凝,从这两位的掌风判断其力量皆是不弱!
    他有意一试,因此并不闪避,而是双臂抬起,以手肘应生生挡住二人手掌。
    二人以掌碰肘竟也不变招,另出一掌齐齐打向风赴怀中门大开的胸口。
    风赴怀脚步变幻,旋身后退三步,皱眉心道,“不是中原武功?”
    仅仅一招他便瞧出,此二人虽力大无穷,但招式并不灵活。
    中原武林乃是以招式取胜,几乎人人配剑,哪怕正巫教重修身,其招式也要比这两人高明百倍。
    此二人一不佩剑,二着皮衣,显然是北方的狄人。
    东周四方皆有外族,东夷西戎南蛮北狄,与吴越南蛮的刺青、不穿鞋一样,着羽衣与皮衣正是北狄的标志,如今过招之后风赴怀更是确定那两人正是北方的狄人。
    那两位狄人正待追上前去,此时闾楼门外再走进一人,扬声道:“来者是客,不知武孟公子为何要将在下的客人扔出去?”
    风赴怀回头望去,来人高约七尺,身形略胖,浑身镶金戴玉华丽非常。
    吕武孟见到来人示意那两位狄人退下,两位狄人对视一眼,似乎不大愿意,但最终仍是退下,但看向吕武孟的眼神却充满不服。
    吕武孟指着风赴怀道:“原来是王大人,骆公子带此人前来生事,本公子正要将他们拿下。”
    骆亚良低声对风赴怀道:“此乃闾楼掌柜王道王大人,管相知人善任,正是有了王大人,闾楼才有如今这般兴旺,令各国纷纷效仿。”
    东周青楼皆乃国营,因此掌柜的都是各国朝堂上的大夫。换句话说,此时的青楼老板都是有官位的,那可是朝廷正规编制,这还真是——令人向往啊……
    王道先行一礼,道:“今日之事王某已然知晓,王某要奉劝武孟公子一句,愿赌就要服输。更何况,珑姑娘虽日见一客,不过至于见谁,并非诸位争胜便可决定,那得珑姑娘自己说了算。”
    骆亚良赞同的点点头,一旁的风赴怀听得却是噗嗤一笑,心道:“这王道也是一个妙人,不知他与吕武孟有何过节,那吕武孟摆明是在此处有秘事与人相商,却被他说成好似为了一位女子与我等争斗这般……”
    吕武孟听罢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忍不住就要发作,却被已经冷静下来的刘洪真抬手拦下,他恨恨的道:“好一个王道,管仲已死,你好好在这儿给我干着,待本公子继……哼!”
    说罢他回身瞪了启方一眼,怒道:“走!”
    今日之事可谓都是因启方与骆亚良的恩怨而起,他自然因此恼怒启方。
    刘洪真、启方及几人的食客遂随着吕武孟走出闾楼。
    王道听罢静静望着吕武孟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喃喃道:“管相……当真死了么……”
    闾楼乃管仲创立,闾楼掌柜自然是其极为信任之人,因此风赴怀思忖片刻,对王道拱手道:“风某多谢王大人,太行一别,剑法观心,小子对心剑倒另有所悟!”
    王道听罢猛的回头,双目紧盯风赴怀,浑身爆发出一阵慑人的气势,原来他竟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气势稍放即收,王道眼神变幻,半晌,他对风赴怀道:“走,上房再叙!”
    说罢王道带头走上闾楼二层,几人紧随其后来到左侧第一间屋舍,正是方才吕武孟的那间。
    王道打发走小厮,掩上房门,急不可耐的转身对风赴怀道:“小兄弟方才说对心剑另有所悟?”
    风赴怀并不答话,而是反问道:“风某曾听骆兄说太傅已有数日不见踪影,不知此事王大人怎么看?”
    此时骆亚良在一旁道:“王大人乃舅父知交好友,舅父正是与王大人还有其他几位大人商议这才让我前去鲍府一试究竟。”
    风赴怀听罢这才对王道完全放下心来,道:“不错,数日前风某正在太行山脉,管前辈的确已经……”
    “这不可能!”王道低吼一声,“管相武功盖世,这世间何人能够?”
    “风某所言皆是亲眼所见,绝无半句虚言。若非鲍前辈不在府中,风某早已将此事告之。”风赴怀轻叹口气,“前辈的确武功盖世,奈何此次对方有备而来,不知王大人可曾听闻晋国赏宝大会之事?”
    王道讶然道:“小兄弟的意思……是那神秘势力杀了管相?!”
    “不错”风赴怀沉声道,“前辈临死曾言此神秘势力在齐国必有所图,让鲍前辈定要查出幕后之人,否则后患无穷。如今鲍前辈失踪,小子只得将此事告知王大人,还望王大人与宾大人暗查此事。”
    王道凝神道:“仅凭阁下一己之言,恕王某……”
    风赴怀早已猜到王道绝不会仅凭几句言语便轻信自己,于是拿出了管仲交给他的那块黑色令牌。
    “心剑太行令!”王道惊呼。
    “王大人果然识得此令”风赴怀道,“方才王大人在一层听闻在下所言,一时心情激荡不小心显露了武功,虽然那气势一放即收,但风某仍能察觉王大人与管前辈武功同出一脉,这才决定将此事说出。如今王大人识得此令,证明风某所猜不假,阁下亦出自太行剑派!”
    “管相果真已经……”王道颓然,随即两行清泪竟夺眶而出,“王某并非出自太行剑派,只是师从心剑罢了!师傅!”
    王道双目通红,一字一句的道:“吕武孟!幕后之人定是吕武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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