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风记》正文正文_第一百九十三章短暂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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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赴怀二人在山炮帮内的偏厅等了已有好一会儿,终于听见门外传来一声略显尖锐的嗓音:“陈帮主,那在下这便回宫禀告武孟公子。”
    风赴怀一把拉起骆亚良,“走,出去看看!”
    说罢打开房门,快步行至庭院。只见两位面白无须,宫人装扮的正在庭院向正厅内抱拳行礼,由于角度的关系,正厅里的那人看不见模样。
    难怪方才侍者说帮主之客应是宫里人,风赴怀一看,原来是两个阉人……
    风赴怀从侧面细细打量,离得稍近那位年纪稍大,虽是阉人装扮脸上却仍有须印,不知须印倒是从何而来……
    此时那两个阉人已转过身打算离去,风赴怀这才看清另一位。
    此人生得白白净净,身形亦较寻常男子瘦小许多,给人一种我见犹怜之感。
    在看清此人模样的一瞬风赴怀不禁心中一荡:“好俊俏的少年!”
    不错,此人甚至已不能用俊俏来形容,若其是女子称之绝美都不为过。
    较女子更为柔嫩的肌肤娇艳欲滴,粉颈之上是尖尖的下巴,再上便是小巧红唇,风赴怀总觉得这少年的嘴唇似乎在哪儿见过……
    一双灵动的眸子俏皮又可爱,此刻眸子正定定的望着风赴怀,风赴怀似乎从中看出了惊讶,欣喜甚至还有……思念。
    “恩?他在向我眨眼?”风赴怀一怔,此人向他眨眼的一幕更是似曾相识,可他总记不起究竟在哪儿见过这样一名俊俏的少年?
    一旁的骆亚良叹气道:“哎!风兄真是魅力无边男女通杀,看来哥哥我今后去哪儿都不能跟你一块儿。”
    那名年纪稍大的阉人转身瞧见骆亚良,顿时冷哼一声,“原来方才拜见陈帮主的竟是骆公子,幸好杂家先到一步,否则保不齐陈帮主就要受你蛊惑!”
    骆亚良悄声对风赴怀道:“此人名叫竖刁,乃齐侯身侧内臣,自愿自宫伺候君侯,齐侯因此对其非常宠信。不久前舅父曾揪住其一处错事狠治了一回,因此听闻最近他与武孟公子走得极近。”
    “自愿自宫”风赴怀嘴角微微抽搐,“想必也是最近之事,难怪面上仍能看出须印……”
    这边只见骆亚良笑嘻嘻的拱手道:“原来是竖刁大人,竖刁大人身上的伤可好利索了?”
    竖刁闻言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还要骆公子待杂家向宾大人问好!”
    “一定……一定……既然竖刁大人伤已痊愈,舅父还想找时间再去问候问候竖刁大人呢……”
    “你!”竖刁怒指骆亚良。
    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向正厅内微不可查的撇一眼后阴测测一笑,道:“小子竟敢在山炮帮内口出狂言,杂家今日便替陈帮主教训教训你,小宇!”
    “喏!”竖刁身侧那位阉人装扮的俊俏少年答应一声,随即一掌向骆亚良拍去,若仔细看,他嘴角似乎却含着笑。
    这声“喏”一出,风赴怀顿时浑身一震,随即心底涌出一阵狂喜,“子毓!”
    幸好他定力惊人,否则这声“子毓”就要叫出口了。
    试问这世间又有何人的声音能如子毓般轻灵婉转,令其牵肠挂肚?
    “是了!刚下恒山初次在逆旅中见到子毓那回,她故意撩起面纱抿了口酒,以此来取笑我行走江湖却喝浆不喝酒,那次我见过她的唇;被唐汲玉挟持刚到蒲城那日清晨,她也是这般向我眨眼;小宇小宇,岂不正是小毓?她是子毓!”
    想到这里风赴怀眼眶都湿润了,自从在太行山脉见过管仲那日起,鹰教教规便在其脑中挥之不去,如今却想不到这么快又能再见到她,“这一次绝不会再那般任其离去!”
    风赴怀正发着呆,骆亚良却已被打得叫苦不迭,“风兄,风兄!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啊!”
    子毓一边与骆亚良交手,一边含着笑意望向风赴怀,里面的情愫或许唯有此二人才懂。
    子毓武功本就比骆亚良高出许多,更何况,她根本未留手……“男女通吃是吧……看来赴怀就是被你带坏的,看本姑娘不打你!”
    骆亚良想死的心都有了,若非瞧见风赴怀在一旁,他才不会主动挑衅。如今倒好,风赴怀似乎沉醉于欣赏他被一个如此瘦小又俊俏的少年殴打,完全看不出半分要插手的意思,甚至还一脸感动,热泪盈眶,连一旁的竖刁都看不下去了,生怕闹出人命,好几次都想说“算了……小宇别打了……”
    正当风赴怀打算制止这场单方面的殴打,正厅之内陡然冒出一股惊天的气势,这股气势更甚太行山脉管仲与丁漠栽的剑气与刀气,甚至仅凭气势便令风赴怀微微退了一小步!
    庭院众人皆为气势所摄做不得声,子毓亦停下手来脸色凝重,骆亚良终于气喘吁吁逃过一难……
    这回哪怕风赴怀再沉稳也未忍住,脱口而出惊呼道:“果真是八脉!”
    说罢手握剑柄侧身望向山炮帮正厅,并隐隐挡在子毓身前。
    随着气势爆发,只见正厅之内行出一人,此人年约三旬,中等身材,一脸威严,开口道:“竖刁,陈某明白你的意思,但陈某生平最恨被人胁迫,哼,下不为例!”
    竖刁心中惊骇,连忙拱手颤抖道:“在下乃为武孟公子而来,还请陈帮主不要忘记方才所言才好,小宇我们走。”
    说罢不等子毓便急忙先行离开山炮帮,再不敢多言。
    风赴怀正想叫下子毓,子毓连忙传音道:“师傅给我安排的事情尚未办妥,我暂且随竖刁而去,若有机会……我就在齐侯宫中,赴怀你不必担心。”
    说罢她亦紧随竖刁离开山炮帮。
    风赴怀微微点头,看着子毓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收拾心情,回身向正厅出来那人行礼,“小子风赴怀见过陈帮主,这是宾大人府上的骆公子。”
    他先前以武功修为推断陈山炮应有些年纪,这才称呼他为“前辈”,此刻眼见其不过而立之年,故改口称其为“陈帮主”,不过心中却越发诧异,“如此年纪竟是八脉,这是何等天才?”
    骆亚良此刻浑身已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先是拱手道:“骆亚良见过陈帮主。”
    接着怒视风赴怀,“竟为了一个俊俏少年而袖手旁观,哥哥我要与你绝交!”
    风赴怀憋住笑拍拍他的肩膀,传音道:“骆兄稍安勿躁,待会儿你便知道这顿打不会白挨。”
    那边陈山炮冷哼一声,道:“陈某不管骆公子还是马公子,在下好意让你等进我山炮帮,奈何主动生事挑衅陈某之客?”
    这陈山炮面目威严,浑身气势滔天,骆亚良顿时心中一紧,“坏了!”
    谁知风赴怀上前一步,微笑道:“请恕风某斗胆问一句,陈帮主当真将竖刁视作客人?就算陈帮主当真将竖刁当做客人,那敢问,竖刁可有将陈帮主视作主人?”
    “哦?”陈山炮抬抬下巴望向风赴怀,“有意思,进来说话吧。”
    说罢那股气势骤然消失,再感觉不到分毫,陈山炮转身重新回到正厅。
    “这样也行?”骆亚良张大嘴巴看着风赴怀,“他不会引我俩进去来个瓮中捉鳖吧?”
    风赴怀原本跟在陈山炮身后,闻言脚步顿时不稳打个趔趄,“还要多亏了骆兄挨的这顿打,不会……”
    三人进到正厅,此乃陈三炮平日会客之所,因此物品摆放极为整洁,且皆是贵重之物,显示出山炮帮不弱的财力。
    陈山炮好整以暇的对风赴怀道:“风兄弟,说说看,到底在下为何不将竖刁视作客人,竖刁又是如何不把陈某视作主人!若说的在理,陈某便听骆公子一言。”
    “但若你是胡言乱语”陈山炮脸色“嗖”的一变,气势再起,“你们二位就把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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