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风记》正文正文_第二百零五章实力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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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常之巫府邸出来,风赴怀有些疑惑的回身再深深望了常府一眼,随即不动声色径直回鲍府而去。
    “这常之巫与姬带浑身透着古怪,姬带……幕后公子会是他么?可若是他,为何常之巫最终仍是答应替鲍前辈解毒?难道此人真就只是性情古怪?”
    他今日前来常府原本只是单纯的想为鲍叔牙寻找解毒之法,谁知竟发现姬带与其关系非同一般。
    昨夜救下鲍叔牙之后他曾仔细回想过,并对小巷内最后一座府邸的主人起了疑心,如今知晓居住于那座府邸的正是姬带,而姬带又与常之巫素有来往。
    风赴怀敏锐的发觉一丝非同寻常,可常之巫的态度仍令他不敢确定,“常府之内高手不少,此人究竟是何来路……三日之后,看来很快便能见分晓!”
    “若三日之后,常之巫当真医好鲍前辈,那便说明此人只是性情古怪。如若不然……”风赴怀神情一肃,“风某定当一剑斩碎你们的假面,让幕后那人隐藏于黑暗的样貌无所遁形!”
    这般想着,不知不觉已来到鲍府门前。他正要进府,谁知这时一人从旁冲出,一面大声哭喊道:“风兄!这次你定要帮哥哥我出口气啊!”
    风赴怀停住脚步看向右侧,不出所料,果然是骆亚良……
    只见这货略显狼狈,连束在腰间的绅带都不见了,丝质深衣少了绅带的束缚显得极为宽大。头上玉笄不翼而飞,发髻散乱披于前后,与南蛮无异。
    风赴怀早已将骆亚良视作兄弟,见状心底一丝怒意闪过,“何人所为?”
    “风兄,你可回来了!”骆亚良抱住风赴怀的手臂,“哥哥我好惨啊!”
    风赴怀挣脱骆亚良双手,趁机在其脉上拂过,发觉其并未受伤,这才放下心来,笑道:“骆兄这是怎么了……”
    骆亚良作势抹泪,道:“风兄你可不知,今日有两人胆大包天竟敢在闾楼闹事,哥哥我看不过眼便上去理论几句,谁知他们竟以多欺少。哥哥我寡不敌众,被他们打成重伤啊!”
    “重伤?”风赴怀顿时明白过来这货铁定是在装腔作势,“若真是有人闹事,瞧他这番狼狈的模样对方武功定然极高,他不可能全身而退,身上毫无伤痕。”
    想罢风赴怀问道:“王道大人身为管仲前辈弟子,他不出手么?”
    “这……”骆亚良道,“王大人许是见对方武功高强,因此并未出手……”
    风赴怀揶揄道:“王大人不出手仅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对方根本并未闹事。而骆兄此番模样风某亦只想到一个解释,那便是为了——珑姑娘?”
    “呃……”骆亚良不再用哭腔说话,“风兄果然最了解哥哥我……”
    “既然对方并非不讲理之人,那想必骆兄此番模样必定也是自己弄出来的了?”说罢风赴怀一个巴掌把他打个趔趄,语速骤然加快,“你既然已经弄成这样,为何不干脆于面部再纹个身?!如此好歹旁人会认为你是吴越人氏,不会笑话你了!”
    风赴怀看着身旁掩口而笑的人群,实在对这货有些无语……
    骆亚良眼前一亮,“风兄果然深不可测聪明绝顶,我怎么没想到!”
    风赴怀略觉丢人的将他拉至街角,没好气的道:“究竟发生何事?”
    骆亚良恨恨的道:“今日珑姑娘剑舞结束正要上房,不知从哪儿冒出两个身怀武功之人拦住她,哥哥我离得远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
    “骆兄觉得乃是有人为难珑姑娘,故打算来一出英雄救美?”
    “着啊!原来风兄与哥哥我想到一块儿去了!”骆亚良双掌一拍兴奋的道,“接着我便与其中一人比剑,谁知那人武功不弱,竟能与哥哥我打个不分胜负。”
    “谁与你想到一块儿去了……”风赴怀郁闷的心道,“这天下间能够为难她的还真没几个……”
    骆亚良继续道:“我与那人正杀得难解难分,这时珑姑娘突然来了一句‘你们谁赢了我便邀他上房饮酒细说’,哥哥我心情激动正待发力,谁知那人剑招陡然加快,只三招便胜了……”
    风赴怀略显不快道:“那两人并未以多欺少,与你比剑那位也是手下留情,骆兄你弄成这幅模样来寻在下是何道理?”
    “风兄先别恼”骆亚良愁眉苦脸道,“我与那人约定,明日这个时辰再比一场,我这不是担心风兄你不答应明日陪我去闾楼么……明日可不能再输,否则定会被珑姑娘瞧不起!”
    风赴怀见他这番狼狈模样,果真忍不住有些同情,“行行行,风某答应了!骆兄你快整理好衣裳与发髻吧……”
    “风兄当真答应了?!”骆亚良惊喜道,“果然够兄弟!对了,常之巫如何说?”
    听骆亚良提起常之巫,风赴怀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道:“常之巫已答应三日之后替鲍前辈解毒。”
    “当真?!”骆亚良再次惊喜道,“太好了!这回可以回去禀告舅父了,有了说服常之巫这个功劳,舅父又要有段时间不管我了。哈哈,明日午后我来鲍府寻你!”说罢他转身就跑,连衣裳都顾不上整理。
    风赴怀望着这货的背影满脸黑线喃喃的道:“忘了在宾大人眼中,这货是与我一同出门请常之巫的……”
    骆亚良没走几步又回头道:“对了风兄,怎的不见小晨?”
    “自己寻吃的去了……”说罢风赴怀不再理会这货转身行入鲍府。
    他其实心底对骆亚良口中那两人很是好奇,“那两人究竟是谁?临淄城真有如此多高手?”
    骆亚良武功修为接近四脉,若当真要三招之内胜他,对方武功极有可能达到五脉,这已是江湖罕见的一流高手。
    “明日去会会那两人也好,看看究竟是敌是友。如若是敌,有如此武功想必也是幕后那人的贴身心腹,正好可以试探一番。”风赴怀一边走向正厅一边琢磨,“加上龙星辰剑法高绝,若能说服她……或许形势便不会似如今这般危急?”
    想着,风赴怀已来到正厅,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宾须无早先一步回去宾府,正厅内仅剩鲍叔牙一人。
    风赴怀不想鲍叔牙担心,因此并未告诉其常之巫与姬带那些不同寻常之处,而是笑着道:“鲍前辈,常之巫果然名不虚传,他亲口告诉小子能解绝丹散之毒,并答应三日后为前辈医治!”
    “当真?!”鲍叔牙诧异道,“他竟真有办法解这绝丹散之毒?!”
    风赴怀笑道:“小子怎肯拿此事说笑。”
    “如此甚好!真是有劳赴怀了!”鲍叔牙大笑道。
    “宾大人与前辈商议得如何?”风赴怀问道。
    如今临淄之事可谓江湖朝堂早已分不清楚,幕后那人先害管仲后困叔牙,其目的很明显——为扶大公子吕武孟继位齐侯。
    无论此人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当务之急都是助公子昭稳住太子之位。
    只要幕后那人扶助吕武孟的计谋不能得逞,他要另有行动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
    鲍叔牙神色稍显凝重,道:“朝堂之上不容乐观。”
    “少了管兄坐镇,君侯近来最信任之人乃是易牙、竖刁与常之巫三人。如宾须无、隰朋、国、高二相这些忠臣志士反倒被君侯日渐疏远。而易牙,竖刁又与武孟公子走得极近,在此二人谗言下君侯已有废昭立长之心!”
    “形势已这般不利了么”风赴怀沉吟道,“前辈身中奇毒,哪怕医好怕是仍需将养一段时日。这边仅剩风某一人,势单力孤,然对方却已有神秘势力鼎力支持,甚至或许连东剑门都要摆明车马相助对方,这岂不变成风赴怀一人对上江湖两大势力……?”
    “若说朝堂之上还仅仅只是略落下风,那江湖武林这边简直是完败!管仲前辈,你的这区区一句嘱托,可真是为难风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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