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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者不是别人,正是沈发。原来沈发受了龙天门两掌之后,对于原本就身受内伤的他来说是雪上加霜,但也不至于丢了性命,他打算做最后一击,只得假装重伤昏死,暗中却不断调节气息,聚气与丹田,以便将浑身上下的内力全部集中在双拳之上,待到时机成熟,便给龙天门之命的一击。果然,正当龙天门调戏小蓝,忽略了左右之时,沈发突然跃身而起,使出金探拳最后一招虎啸龙吟,双拳同时出击,一股劲风直扑过去。龙天门见沈发双拳如飞龙升天,拳劲凌厉,自己始料不及,想运气相抵,却已经没了时间,他突然伸手一抓,恰好抓到了身后一位官兵的右腰的章门穴,官兵惨叫一声,登时浑身一软,被龙天门一个猛拽,身子宛如木偶一般,飞了半圈,挡在龙天门面前。沈发双拳恰好击中官兵的胸口,只听见咔嚓一声,胸骨骨头全被粉碎,双拳的劲力透过前胸直到后背,却是余波未尽。龙天门急忙运气相抵,一掌打在官兵的后背心上,将金探拳的余波给压制住,却觉得手臂微微发麻,心中不由一凛,暗想:“没想到这金探拳还有如此威力,若不是有人替我削去八九成的劲力,恐怕这一拳不死也是重伤。”
沈发力竭而衰,但依然保持着双拳出击的姿势,蚁擎天,洪森等人已经围了过了,挡在龙天门面前。钟离眛朝着沈发放出几枚六角铁镖,只见铁镖叭叭叭尽数打在沈发身上,却不见沈发纹丝不动。蚁擎天窜身过去,凑近一看,已经感觉不到沈发有任何气息。“他死了。”蚁擎天上下细看说道。
龙天门将手中的官兵扔到地上,却见官兵七窍流血,早已经断了气,胸口两个凹陷的拳头印记清晰可见。
小蓝见丈夫惨死,一个悲痛欲绝,不知从哪里来一股力气,突然站了起来。大叫一声,朝着沈发急奔而去,然后紧紧的抱着沈发的身子痛哭起来。哭了一阵后,她转过头两只充斥着仇恨的眼睛,盯着龙天门道:“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说着又将视线落在铁鹰手中的婴儿身上,眼神又随即变得怜悯,哀伤,愧疚,只见小蓝低声说道:“孩子,来世我们再续母子之情吧”说罢,从沈发身上拔出一枚六角铁镖,插入自己的喉管,然后趴在沈发身上断了气,两人纷纷倒地,却还紧紧的抱在一起。铁鹰见此惨状,不免内心一动,看了手中睡得正香的孩子一眼。
龙天门见小蓝殉情身亡,轻蔑的笑了笑,然后转向宦金发,此时宦金发已经是半死不活之人,身上几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龙天门绕着宦金发走了半圈,正要开口,却见宦金发嘴角突然冒出鲜血,脸色青筋暴突,身子一僵,身子后仰倒下。龙天门万没想到宦金发会自断经脉而死,这下子《朱雀亭》的下落便无人知道了。他随即命手下将府内上下搜了个便,就是不见《朱雀亭》的踪影。正当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地上有人微微一动,龙天门定眼一看,正是麒麟臂北月崖。龙天门随即命其属下将北月崖搀扶到他面前,只见北月崖脸色苍白,气息极弱,知是被封蚁擎天封了气门,便从外陵穴猛戳下去,神阙穴受阻的真气随即被打开,北月崖渐渐转醒。
龙天门让北月崖坐下,说道:“麒麟臂的武功并非金刀会的绝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鞑靼人。”
北月崖一怔,问道:“龙帮主怎么知道我是鞑靼人?”
龙天门笑道:“中原武功的路数跟漠北武功的路数完全不同,漠北武功讲究运气由下而上,而中原武功讲究气沉丹田。麒麟臂本来是漠北长生寺的巨猿掌演变而来的,我记得十多年前从漠北来了一位鞑靼人,曾经使用过麒麟臂这种武功,打败过不少中原好手,后来此人的命门被一位叫木道人的牛鼻子所破,从此这个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北月崖脸色倏然而过一丝哀伤,说道:“龙帮主说得没错,其实那人便是我的师父鬙红长老,他练成了麒麟臂神功之后,便携带我来到中原,本想来到中原扎根,广收门徒。此时中原排蒙情绪高涨,中原武林人士容不得鞑虏人在中原武林立足,时常有人上门挑衅,却没有一个能够打败我师父的麒麟神功。直到后来从青海来了一位叫木道人的高手,只是几个回合便破解我师父的麒麟神功。木道人并没有伤害我的师父,只是要求他永不踏足中原。我师父受不了此等侮辱,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初到此地无依无靠,差点饿死街头,后来被金刀会的沈堂主收留。”
龙天门冷笑道:“可惜如今沈堂主气绝身亡,你这个鞑靼人恐怖再也无依无靠了。像你这样的人才何不入我门下,将来飞黄腾达再续你麒麟神功的威名,不也很好。”
北月崖略微踌躇,觉得龙天门说的不无道理,但沈发却对他有知遇之恩,龙天门现在将他害死,自己若是改投黄龙帮,岂不是有失道义。想到此处便道:“可是沈堂主于我有知遇之恩,我若投靠于你,在江湖上岂不是会被耻笑。”
龙天门哈哈大笑,说道:“正所谓顺者昌逆者亡,你若投靠于我,或者将来还有机会见到你的师父鬙红长老。如果你不顺从,这大厅之内不过是多了一具尸体。”
北月崖听闻龙天门的警告,心想:“我入金刀会不过也是几年的事,当是也是无依无靠之下,才改投别派,而我本质上依然是鞑靼人,只要以后能够见到我的师父,我投靠于龙天门又有何不可。”想到此处,北月崖打定了主意,说道:“龙帮主真能帮我找到师父?”
龙天门道:“又有何假。”
北月崖随即道:“好,我北月崖以后愿听龙帮主差遣。”
龙天门满脸得意道:“好,非常好。你在金刀会这几年可曾听过沈发提起《朱雀亭》这本书?”
北月崖摇摇头,说道:“《朱雀亭》倒不曾听说。”
龙天门眉头微皱,又问:“那金刀府内有没有什么密室暗室?”
北月崖思索片刻道:“说道密室倒有一个。”
龙天门眼前一亮,急忙问道:“密室在何处?”
北月崖随即道:“就在沈堂主的练功房床底下。”
龙天门兴奋道:“快带我去。”
北月崖起身道了声:“是。”
在北月崖的引路下,他们来到了金刀府的练功房,入房之后,发现练功房非常简陋,只是墙壁上挂着几件兵器,墙角落了有几个木架,上面摆满几根长棍和几把长枪。一张用砖砌成的床在入门的正对面,他们围了过去,北月崖将床上的草席掀开,只见一块方形的铁板盖在床面的中间,龙天门随即命令下属将铁板撬开,几位官兵很快将铁板撬起,只见铁板之下果然是一个方形的入口,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进出。北月崖引着他们进了入口,入口之下是台阶,过了台阶便是一间幽暗的地下室,空间不算太大,却挤着不少人。龙天门命手下点起火把,把密室照得通亮,却发现密室之内只有一个六层的木架,上面果然放置着各种书籍,龙天门大喜,随即命属下细细查找。
突然间有人喊道:“找到了。”只见十三鹰中排名第九的人称鬼魅的韩冷刀,手中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本,上面写着《朱雀亭》。龙天门大喜过望,喊道:“快点拿来,快点拿来。”韩冷刀不敢怠慢,将书递给龙天门。龙天门接过书籍,翻阅起来,随即脸色一变,里面竟然都是空白页。龙天门随即大怒:“妈的,竟敢耍我,再找,再找。”
众人几近疯狂的将书架上的书全部翻弄落地,却始终找不到第二本写着《朱雀亭》的书籍。龙天门大怒,喊道:“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朱雀亭》找出来。”密室内除了书架,并无其它陈设,有的撬砖,有的挖地,有的用兵器凿墙,忙得不亦乐乎。一番破坏下来,大家累得筋疲力尽,却也没找出什么。龙天门随即问北月崖:“金刀府内只有这间密室吗?”
北月崖应道:“我所知道得却是只有这间密室。”
龙天门稍微冷静,环视四周,无论是墙壁,地板,就是天花板也都被搜刮尽了。他突然将视线转移到书架,书架下是七零八落的书籍,思忖片刻,指着书架说道:“我木架子搬开。”
众人不敢怠慢,合力将书架移开,却发现书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根本抬不动。龙天门见书架抬不动,更确定其中定有玄机,便道:“大家小心,这书架定然有机关暗哨。”
话音刚落,不知是谁触动了机关,书架竟然顺着一边移动起来,露出几根管子。紧接着从管口喷出无数的暗器,密室空间小,挤的人却是不少,不少人始料不及,纷纷中了暗算。“大家快点躲开。”龙天门喊道。众人急忙各分两侧,待到暗器射完之后,众人才稍稍安心,却怕机关发作,都是不敢靠近。书架后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堵墙,龙天门深信墙外有机关,墙内定藏有《朱雀亭》。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却被众位弟子阻止,众弟子为了博取龙天门的欢心,纷纷表示自己要去试探。洪森走在最前头,向龙天门请示之后,便大摇大摆的走到墙体之前,他挥起手中的重锏,试探性的戳着墙体。戳到墙体左下角时,墙体有松动,洪森大喜喊道:“墙后果然是空的。”随即抡起重锏,对着左下角的墙砖狠狠砸了下去,只听见咚隆一声,墙体被砸出一个小洞。
“把墙体给砸开。”龙天门命令道。
洪森重锏过处,如摧枯拉朽一般,很快把墙体砸出一个大洞,足够容纳一个人猫着腰进出。洪森没等龙天门下达进洞的命令,深怕被人抢了头功,直接进入洞内。只听见他在里面喊道:“师父果然有个小木箱。”
龙天门喜道:“快拿出来。”
洪森怀中抱着木箱走了钻了出来,然后把木箱放到龙天门面前,龙天门又喜又急,见到木箱上面锁着铜锁,便道:“把锁拽开。”洪森挥动重锏,啪啦一声,铜锁被砸飞,木箱的盖子也跳了开来,却见木箱内冒出一阵黄色的烟雾,众人一闻,不由觉得鼻腔道喉头一阵刺激,纷纷不住咳嗽,紧接着胸口一阵恶心,一股酸酸的胃液从胃内直窜出来,大家不断作呕,有的开始昏厥。龙天门知道烟雾是麒麟烟,急忙命手下封住天突穴然后走出密室。终究内力深厚的人是少数,大多数人还是因为毒烟入肺,肺部气肿致死。
出了密室之后,出了龙天门,北月崖和十三鹰中的九人走出密室,余下的官兵和四鹰纷纷倒在毒烟之下。龙天门见十三鹰只有九人出了密室,便知他们已经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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