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璃盏之师徒禁恋最新章节目录
光鞭在离她的脸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楚摧城眼神复杂,“仙界的宫家二女,宫玄月的妹妹?”
殷若歌看着近在咫尺的光鞭,心有余悸地点头。
“宫玄月不是中了尸毒么,还没死?”
“听说宫千竹拜了九歌掌门墨子离为师,宫玄月也用千年玄冰养着,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昏迷不醒而已。”
“墨子离?他一个九歌掌门当得好好的,什么时候开始管起这档子闲事了?”
“楚殿,纵然墨子离被天君贬谪,但终究还是仙界四皇子,再者墨子离修为极高,法力深不可测,放眼整个仙界也找不出几个能与他抗衡之人,若真的要与他为敌,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上策。”
楚摧城点点头,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而且,墨子离既然想要帮宫家,宫玄月迟早有一天会醒来,楚殿,宫玄月以前让我们魔界吃了多大的苦头,若是墨子离与她联手,那对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利。”
“你有什么见解吗?”楚摧城冷冷问道。
殷若歌顿了顿,接着说道,“宫玄月虽然法力高强战功显赫,但谁都知道,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她的宝贝妹妹宫千竹,而且现在宫千竹又拜了墨子离为师,所以属下觉得,这件事的关键,就在宫千竹身上。”
楚摧城沉思片刻,殷若歌说的没错,宫玄月对她那个妹妹简直宠得不像话,记得有一次妖界灵犀族为了要挟仙界,派人潜入天宫掳了宫千竹来,却没想到彻底激怒宫玄月,举兵歼灭了整个灵犀族,这也是妖界痛恨宫玄月而要与魔界联手的原因之一。
可怜那人口上万的灵犀一族,宫千竹不过睡了一觉起来,一根头发都没少,宫玄月便已经让整个灵犀族为她殉葬了。
也难怪六界都有传闻说宫玄月有恋妹情结,这般看来,想必传闻不虚。
楚摧城面无表情道,“所以你是说,只要掳了宫千竹来,就算宫玄月醒来与墨子离联手,也不敢轻举妄动?”
殷若歌点头。
一道玄金色的光波从楚摧城掌中击出,殷若歌惨叫一声,被打飞出去撞到墙上,鲜血泉水一般从口中潺潺流出来,她努力支着身子,带着几分惊恐看向长身而起的楚摧城。
楚摧城站在台阶上,冷冷看她,“你的意思是,我堂堂魔将首领楚摧城,要靠劫持一个小姑娘才能与仙界抗衡?”
殷若歌大惊失色,连忙跪在地上请罪,“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够了,到散魂坛上领八十一道蚀骨鞭,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殷若歌垂下眼眸,“是,楚殿。”
·
墨子离那天面上虽没表态,但终究还是没有去找浅江,想必是应允了宫千竹的恳求,而浅江在九歌已经待了将近一个月,每天被雪华的花痴样弄得头疼,急急地便要打道回府。
雪华拈着一条绣着牡丹花的蓝色锦帕,泪眼朦胧地望着浅江,浅江被她望得头皮发麻,连忙后退了两步,终究还是没有躲过去,接了她狠狠一个熊抱。
“呜哇哇哇哇,浅江人家舍不得你走!”雪华挂在浅江身上死活不肯下来,鼻涕眼泪全糊在他身上,浅江痛哼一声,苦笑着将她七手八脚地从身上扯下来。
“姑娘这又是何苦,浅江不过是一介区区下妖,何德何能得到姑娘青睐。”
雪华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清秀的脸蛋皱成一团,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你给了千竹传音螺,我也要。”
浅江为难地挑眉,“可是那个……”
“我不管不管嘛,我要要要要要……”雪华拉着他的袖子一个劲地晃着,打死不肯撒手。
浅江被她缠得实在没招了,无奈苦笑道,“好啦,这个给你。”
雪华顿时眉开眼笑,乖乖地伸出手,浅江在袖子里摸了半天,掏出两颗雾松糖放在她手心里。
“……”雪华捧着两颗小小的漂亮糖果,瘪了瘪嘴,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眼中盈着一汪晶泪,可怜巴巴地看着浅江。
浅江苦笑着摸摸鼻子,“好吧,这块玉佩我戴了多年,就送给姑娘吧。”
雪华一下子抢过去,生怕他会反悔一般,宝贝似地抓在手里看了又看,喜欢得不得了。
浅江淡淡一笑,回头慢慢环视四周一圈,没看到他希望看到的那个白衣姑娘,眼中难掩失望,但很快便沉入了眼中的清涟中,挥手招来薄云,在雪华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远去。
雅竹轩。
“你别动,别动啦,痛就忍着点!”宫千竹拿着一盒药膏,费力地按着冷遗修不让他乱动,用两根手指从白玉盒里抹出一点晶莹透明的药膏,细心地往冷遗修手臂上的伤口上擦。
冷遗修痛得倒抽冷气,“你就不能轻点吗?这是手又不是桌子脚。”
宫千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手上却是放轻了力道,“谁让你要和浅江打?这么大个人了还要打架,丢不丢人啊,你是水系师尊,人家可是水妖二皇子,水系法术怎么会比你差?笨死了!”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冷遗修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宫千竹不理他,拿起一边的锦缎一圈一圈缠上去,在末端熟练地打了个小蝴蝶结,为了给这个家伙上药,浅江走她都没去送,人家千里迢迢跑来九歌看她,临了她都没去送送,实在是太失礼了。
冷遗修将袖子放下来,起身道,“那谢谢你了,我先回去了。”
宫千竹跟着他站起身来,趁他不注意抬手往他背后用力一拍——
冷遗修痛哼一声,额头冒出冷汗,“你干什么?”
宫千竹一脸早就料到的表情,“果然身上还有伤,你们到底打得有多激烈啊。”
冷遗修白了她一眼,“谁让那小子轻薄于你,你也是,怎么可以让男人随便亲?”
宫千竹撇了撇嘴,扯开话题道,“你少来,把衣服脱了,身上的伤口也要上药,感染了怎么办?”
“……”冷遗修不说话,只是脸忽然红了几分。
宫千竹又去拿了一些锦缎和药膏来,回来见他还稳若泰山地坐在原处,当即便急了,“你怎么还没脱?伤口再不处理会化脓的!”
冷遗修正想开口说什么,宫千竹便俯下身子,伸手便要去解他的衣带,他倒抽口冷气,血气一下子上涌,说话也结巴起来,“竹、竹签……”
这丫头解他衣带解得那么游刃有余,不用想,一定是脑袋糊涂到把他当成云罗了。
她的手已经放在衣带上,冷遗修倒抽了口冷气,连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不用了,我回去可以自己弄。”
“你的伤在背后自己怎么弄?少啰嗦,快脱衣服!”宫千竹想必也是脑袋被驴踢了,着急之下拉着他的衣带死活不肯撒手,二人一拉一扯之间,衣带已经松松垮垮了。
宫千竹的脚忽然被凳子绊了下,重心一个不稳,便推着冷遗修双双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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