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仙刀》第六章天涯偌大何时待相见—严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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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众人回到周府,留下的众人已经将周府内外收拾得干干净净,但得知无曾街的变故,都是叹息之外又摸不着头脑。
    周暮秋吩咐逢空空以及优伶门女子轮流照顾慕小聊,实则是怕她再寻短见。
    那慕小聊也非愚蠢之人,一路上就自忖那珠子实是个虚化之物,怎可将自己手中竹筒打落,思来想去,找到不原因,她就一股脑归结是神灵安排,天意不让就此投胎转世。
    待大家各自散去,周暮秋顾不得休息,与堪不准在书房合计。
    “依你看,这一切为何?”周暮秋问道。
    “贫道一路想来,感觉不是偶然之举……”堪不准道。
    周暮秋一听,没有回应,心想当然不是偶然之举,他又看了看堪不准。
    “依照道家来看,成事需五步,乃天时、地利、人和、神助、格局也!”
    “欧,你是说这是大事?”
    “然也,这无曾街可是六道轮回的交界地带,各道都没人管,是吧?”堪不准试问,
    “当然,这个我当然知道。”周暮秋答。
    “若是零零散散地投胎还是正常,但是一瞬间让这许多人全部去意决绝,就非要下翻功夫不成。”堪不准继续道,“说这天时,正是咱们邀请众人赴宴的空档;说这地利,无曾街直来直去,有点风吹草动,全街上下可尽人皆知;而说这人和,赴宴之人中,多是男性壮汉,哪个不是为看慕小聊一眼所来!当然也不排除,纯粹就是图个热闹的。而偶有来之女子,也是寥寥几位,以至于,那街中大部分剩下的只是妇孺,而妇孺多是感性易骗之人……”堪不准说完,呷了一口茶,周暮秋微微点头,示意继续。
    堪不准续道:“至于这神助和格局嘛,实是不敢在想。”
    “为何?难道我们惹怒了上天?”周暮秋恐道。
    “惹怒倒不不至于,不过我们已经触动了连锁之效。正面看,确实产生了对立面,但是反观,未必不是好事,这说明咱们的努力方向是对的,否则,如果依然如初,毫无进展,那也是很头疼的。”堪不准又道,“欧,对,对,这种手法绝不是正路所为,太,太过机巧!”说完,堪不准又似乎明白了什么。
    “欲、情、痴……欲、情、痴……他一点错没有,一点也怪罪不了,佛祖也是没办法!高,高明!”堪不准说完,已是额头带汗。
    看着堪不准如此,周暮秋赶紧给他斟好茶,让他缓缓神。
    “都是利用了我们的内心,加以顺序安排,步步入扣,然后抽身而去,好似未曾出现一般。员外请看,这甲丑日本就是我臆造,原想着神不知佛不觉般行动一场,可事实上,在饭桌上,那些个‘嘿嘿哈哈’已经说明,早有他物穿透进来,这其实是输了一局,接着就是同时,那无曾街里,利用他们投胎能投得一个好道的诱惑,瞬间便将他们消失殆尽,此番还不算完,待这些府内人等再回去之际,同样是利用他们自身的夫妻情、儿女情、兄弟情,引得剩下的人也是不想独存,好比那慕小聊,在目睹人去街空之际,不差点着了道?”堪不准分析。
    “想来如此,不过有意思的是,那老鸨贪念最多,怎么在这件事上却是后于他们?”周暮秋问。
    “那老鸨可以说是贪念最重,但正是这最重的贪念延迟了她的步伐。”堪不准道。
    “此话怎讲?”
    “贪念重,在哪里都重啊,人间贪念重,就留恋人间种种,这里贪念重,就是留恋这里,想来她经营得一座花楼,在这街中是首屈一指,曾经赚了那么多竹筒,已是无二,忽一时让她重新开始,估计多有不舍。”堪不准道,“哈哈,有意思,实在有趣,竟自是贪念最重之人为我们提供了只言片语。”
    “如此说来,我们还要感谢那个老鸨?”周暮秋道。
    “理同如此,所以必须细听老鸨所说的‘唯一一次’。这个‘唯一一次’应是指能转世轮为人道,否则不可能对她有如此诱惑,要知道,这大多数竹筒只是再给大家一次赌博的机会,赌的就是六道中的轮回之机,他们身上这么多贪癫痴,若是按部就班,必都是入得饿鬼、地狱道中,而有这机会,他们还可能到得畜生、人道游走一番。”堪不准道。
    “是啊,这竹筒万分之一中才有一个天界、非天界,他们碰上就更是造化了。”周暮秋回应。
    “那几乎不可能,贪癫痴之人一步能到天界、非天界,想来也是可怕。”堪不准不敢再往下说。
    “那如此这般,我们将何去何从?”周暮秋问道。
    “只能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利用我们的成事之欲,我们就要分散这种欲,不再想那事,该干啥干啥,我们不主动寻找,碰着来,随意为之,让他们找我们,这样还会有希望。”堪不准边想边说。
    “你是说暂且搁置,不去想,无欲无求,他们就没有可乘之机?”周暮秋问道。
    “正是如此!”
    “那,那就是大家还如从前,当一切没发生?”周暮秋又问。
    “正常中行进,你看这周府上下,有几番能力的没有被选中,被选中的,除却琴音客年事已高,就是那个小愣头青,还有个花魁,最后就是只狗,这很难想见,他们能成大事,不如现在好好历练,不动声色般进行,也许以后有所作为。”堪不准计定方出,等周暮秋的意见。
    “那如此这样,不知何年何月好啊!”周暮秋愁道。
    “呵呵,员外怎么也如此欲求之甚,真到无欲时,便是事成日,越是有欲求,此事方无期啊!还是那句话,风平浪静未必是好事,怒涛惊岸未必是坏事。”堪不准畅怀道。
    “哎,这真是我非他人,不知他人之难,还只道他人尽皆是自困自陷的愚蠢之辈,到头来,自己如此,也是困而不知,陷而不觉。”周暮秋叹气道。
    看到周暮秋叹气了然,堪不准欲迈腿先撤。
    “堪师傅莫忙,老夫还有一事要问!”周慕秋又将其叫回。
    “所问之事,便是关于那死生伉俪,琴瑟之法不就是道家摄魂魄之法,你也用得,何曾言之,得这用此法便是类仙?你却还是为人?二者间,老朽不甚分明!”周慕秋疑惑道。
    “这简单,类仙界众人用得此法,但无关自身,而贫道用那引魂、送魂之咒,则须消耗自身,这就是人与类仙之区别,那死生伉俪用法,时时刻刻无损自身,或者说,消耗甚少,恢复极易,但是贫道若用任何一法,都需再用时自我恢复!”
    “了然!”周暮秋捋须而道。随即示意各自休息去吧。
    几日来的繁琐忙碌,再加上无曾街中的颠覆变故,大家已经是身心俱疲,都是倒头就睡,酣然入得长梦,再醒已是日上三竿。
    沈西樵性本疏懒,只是喜好诗词歌赋、书法绘画,这没人管得,更是任性而为,一觉睡到日头偏西。
    待伸个懒腰,翻个身,沈西樵正看到一双狗眼对着他,离开逢空空之后,这金乌犬是四处乱窜,此时看到金乌犬在屋中守候多时,沈西樵也感到有趣可爱。
    “小家伙,饿了吧,一会儿给你问问有没有骨头吃。以后我就管你叫小家伙了,他们都这么叫我,我就这么叫你,谁叫你是最小的呢,哈哈。”沈西樵指着狗鼻子道。
    那金乌犬听得这么说,一扭头,好似言道,谁小谁大可不一定!
    “你还会生气,别气啦,我这就给你拿几根骨头去。”说着,沈西樵起身穿衣出得自己的草屋,一路向周府跑去。
    “骨头,狗骨头,屠师傅,狗骨头啊!”沈西樵刚一进周府新院就大叫。
    但见周府院中无人,沈西樵直奔西跨院的厨房,四下寻找,除了干干净净的盆碗箸筷,别说骨头,就是肉渣也没有一粒。
    奇怪,这帮人都不吃饭了啊!沈西樵心想。
    他又无目的的翻了翻壁橱,也是干干净净,心里使劲,非要自己学会做饭,不能指望他们,否则,以后要是饥一顿饱一顿可不是办法。
    看四处没东西可吃,沈西樵一转身,蹭蹭蹭蹭,向大门就跑,他刚要越门而出。
    “过来,小子,都几时了,也不知道先到屋子里打个招呼。”
    沈西樵听到有人叫他,一回头看正是屠大勺,立刻大叫:“屠师傅,狗骨头,狗骨头!”
    屠大勺听他好似骂自己狗骨头,一个大勺子兜地,拇指大的石头结结实实在沈西樵嘴上来了一下子。
    “哎呦!我就是要根狗骨头,你这是干什么!哎呦,哎呦,真疼。”沈西樵不住喊疼。
    “赶紧过来,都在呢,小声点。”屠大勺浑不在意,就差把他拽进去了。
    沈西樵捂着嘴,到了屋子里一看,嚯,各门人等都在,立刻收了刚才一副混相,不敢造次,纷纷向各门人等问候,各门里面看他嘴唇微鼓,是私下窃笑。
    “西樵,你这一阵子和师傅们学得如何?”周暮秋上来就问沈西樵。
    “回,回老员外,这番时日里,跟得储师傅、逢师傅学分别习那《调料大全》和寻味之法,只是学生蠢笨,一时还不能掌握。”沈西樵道。
    “嗯,那你念念这《调料大全》,给诸位听一听。”周暮秋道。
    “是!大料花椒、沙姜干姜、桂皮陈皮、甘草茴香、肉蔻砂仁、白芷木香……。沈西樵一路背诵下去,屋子里时而有大料味道,时而有花椒味道,偶尔还出现陈皮之味。
    “呵呵,老员外是让你背给我们听,谁让你背给我们闻了。”优伶门衫然月道。
    沈西樵也不理她,继续背诵,等全部背完,屋子里已经是杂味难掩。
    “尚可吧,西樵,这《调料大全》可是你入门基本功,基础需要不断牢固,储大料,你要严加管教。”说着,周暮秋对储大料道。
    “是!必将严加管教。”储大料肯定道。
    “另外,伙夫门、雕凿门、丹青门、豢宠门、营造门、遁甲门、优伶门各位师傅,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徒弟,各门人等也需如伙夫门一样,对其严加管教。”周暮秋道。
    “是、是、是……”各门人等都是肯定回道。
    “谭花,你去把那姑娘叫来,逢空空也一起来。”周暮秋令谭花去叫人。
    不一会儿,谭花领着慕小聊进得屋内,逢空空也随着而来。
    “慕姑娘,现下心神定否?还欲……”周暮秋说着,做了个吸气的动作。
    “回老员外,小女子无恙,昨夜想了一宿,想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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