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衡天下》正文74、计捕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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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素朴宫,宫玄净令粉扇手持邀请帖奔赴将军府传召罗川,秘密商议如何铲除麒麟子这祸国殃民的细作,但是有一点特别疑惑,作为一位饱经世故的**湖,按照杀手惯有习性,知晓宫无邪被杀,他们应该随着死去的人而消失,可她没有,这又是为什么?
    粉扇协同罗川从让人不起眼的偏门进入宫阙。
    “昨日来了一名谋士,观察服侍和谈吐像是洛阳人士,人也算是精明,长得也很英俊,父亲大人觉得可用,就先让他顶替了洛老的职务。”
    “那洛老呢?”
    “儿子突发重病而亡,回家又要照料久病不愈的妻子,早早就向父亲大人递上了辞呈,前两日就匆匆离府了。”
    “可洛老是管家,不是谋士。”
    “先干着,等找到新的管家以后再做细分。”
    “那洛老那边,罗将军可有安抚?”
    “赠十两金用于答谢数年来晨兴夜寐的辛勤辅佐。”
    “罗将军还是那般体恤下属。对了,那谋士身份可查明?”
    “有户籍凭证,洛阳城经商,主要经营陶瓷玉器,名唤赵葳蕤。”
    “敷蘂葳蕤,落英飘颻。这两个字很少有人用。”
    “对了,公主召唤罗川有何要事?”
    “本公思虑良久,想与你商定捉拿麒麟子之事。”
    “什么?公主要捉拿柔妃。”
    一番震惊,又是一番平静。
    “她代母后料理王宫数年,又是父王最宠爱的妃子,即使有问题也没有臣下胆敢直言,于是她利用权力和专宠间接地害死了二哥哥宫玄罄,毒害了数位嫔妃宫女,还有哪些朝中忠心不二的大臣,满腔怨恨没有人不希望她死。”
    “她的住址、父母和职务等等消息没有任何记录,只知道她是洛阳人,这也是她自己叙述的。”
    “又是洛阳城,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
    罗川定了定神,从头到尾细致地捋了捋。
    “那一拨人的出现恰巧就是麒麟子到来的时候,这么说她也是……。”
    “是。她是细作,起初本宫错以为是宫无邪安插的,后来细思有些不合理之处,这宫无邪已死,本以为那些细作有所行动,可一直没有动静反而按兵不动,所以断定她的主子不仅是宫无邪,还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一定也在洛阳城中。”
    “那她的主子会是谁呢?”
    宫玄净定了定神,目光坚定道:“黑衣人,他们都是冲着本宫来的。”
    “公主。”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什么…….?”
    “此事与你无关,你就说说怎么拿下麒麟子?”
    “公主早有定意。”
    “我想摆一场家宴。”
    “不能再宴席上行事,否则会伤到音后的,况且音后放弃王上多年,不愿再与他、与柔妃共处一室,更何况共同用膳呢?”
    “我去请母亲。”
    “那柔妃呢?”
    “只要父王来,麒麟子一定会来。最重要的是组织隆重家宴的是本公主,她为了她的主人,她为了从本公主口中得到讯息,她一定会来。”
    “属下听粉扇叙述,近期频繁有人三番五次地光临素朴宫而胡乱翻阅寻找他们想要的重要物件。”
    “是。”
    “那倒是什么物件?”
    “此物件以后再说。”
    “关于物件的事情要不要征求圭老和父亲大人的意见?”
    “顾虑太多反而束手束脚。你带上些许身手敏捷、思维敏锐的亲卫军潜伏在外围,同时指派几个人紧密盯着若水宫,有缝隙便潜入仔细盘查一番。”
    “若是事发了,王上和**哪里……,公主殿下可得耗费口舌去解释了。”
    “这个本宫自然明白。”
    “记住此事仅有你我二人知晓,其他人按照指令行事即可。”
    “你……,自己万事谨慎。”
    “嗯。”
    ——
    连夜宫玄净命令粉扇和穹儿将家宴的帖子分别送往各宫各殿,之后又命宫人紧锣密鼓地筹备琼花阁,御膳房投其所好依着各位娘娘的饮食喜好制作精美吃食,而自己亲自去无隅宫说服母亲,音后疼爱自己的女儿,又怕那麒麟子给女儿设障而毫无忧虑的应允了。
    次日,宫玄净将夜间亲阅的奏章呈报德王,解决思路的方法妥善,面面均能俱全,很有当年先祖,也就是第一代德王的风度和魄力。在早朝期间,在洛阳城中磨砺的历程,对皇室的官职和制度摸索的一清二楚,近期连日奔波调查和宿夜勤劳扶笔起草了国之大器,从国法到军事,再到治官,然后就是商人,当然这一切的一切最基本的就是利民,虽言年少,可实力让在场的臣子们都刮目相看。
    圭老言:“公主殿下的变革之法几乎面面俱到,每一条都贴合阙国当下情形,合情合理合法,老夫老了,满腔热血,可身体不行了,只有靠这些年轻后生继续走下去了。”
    “圭老谬赞了,今日的宫玄净,身后不仅有父王、母后,还有圭老和各位大臣的言传身教,不敢独居其功,因为今日的每一个人都离不开身边所有人的帮助和支持,所以本公主深感幸运,再次深表感谢之情。”
    谦虚认真的公主殿下真挚言语倒是令人赞许,更笼络住了各位大臣漂浮不定的一颗心。
    罗大将军激情澎湃,兴奋道:“公主殿下军政改革沿用了皇朝官制体系,又结合我阙国地理、人情、风俗、民事、商品等多方面情况综合考量而制定新法新政,完全符合我阙国当前境况,实乃不易!更难得的是公主殿下能亲自走访民间,了解百姓,确实难得。”
    “不仅仅是当前的,更重要的是变革之法可以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世事变化莫测,长久之计少之要少,公主殿下制定的最少可行五六十年。”
    “大将军乃真言。”
    有徒如此,一生无憾。
    圭老喜言:“五十年,很久了。”
    大臣对宫玄净变革之事极力推崇,喜颜称道,将江山和百姓继承大权交于宫玄净,满朝上下也是无牵无挂,安心落意了。
    “新政新法乃良策,本王非常赞同,可其中不乏出现些许瑕疵,公主已经命人誊抄了二十册,现分发给各位臣下,集思广益,有任何地方不妥和不满的,各位均可提出可行的建议,三日后,拟成折子呈报于公主一一审阅,从中择优,当然此次有任何僭越之处,本王和公主一概不究。”
    圭老言:“老臣定当细心拜读。”
    各位大臣齐刷刷回道:“臣等细心拜读。”
    “可有其他事宜要禀奏?”
    罗大将军言:“王上,公主,今日城中多了许多游民,拒查均是洛阳城人,都说是躲避府衙追杀。”
    “可有身份凭证?”
    “有,不过这职业就有些不一样。”
    “说说。”
    “府衙出具的路引,或者说是户籍凭证,都载明了百姓姓名、住址、甚至家中人口和职业,从户籍文书上断定都是普通百姓,可,可从言行举止上似乎不像是个做生意的商人,更不像是农户。”
    宫无念道:“净公主,如何看待?”
    “罗大将军命宁卫军日夜轮值严守阙国前后正门,再调遣三支队伍坚守侧门,还有两支队伍身着便衣四周巡查,再派人盯紧游民的一举一动;罗川将军命亲卫军将阙国王宫内外也要加强布置和巡查,无论有任何异象尽快奏报本公主和父王。”
    “臣明白公主的意思,立即布控。”
    “皇儿如此谨慎细腻,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朝后再向父王详细禀明。”
    “公主的指令,就是本王的,掌管各部各司的臣下一切都听从公主殿下的吩咐。”
    “臣等遵命。”
    ——
    本计划在廉政殿制服麒麟子,而作为顶尖高手的细作最大的毛病就是多思多虑多才多疑,本公主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猜度之中,为了减少疑虑或者排除危险性还是必要的,于是更换了路引家宴的地点而在父王的若谷宫内的琼花阁,不像是朝政议事的廉政殿那般正式,这个地盘定会令麒麟子多少减少一些顾虑,父王在,她一定在,至于其他嫔妃也要照理邀请而作为掩饰。
    ——
    皇室家宴,位卑者必须提前抵达而恭迎尊者的礼数,故而各位嫔妃早早落座而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不过就是公主成长的传闻故事而已,再或者是公主回宫后执政的些许举措,而满桌子的珍馐美味却谁都不敢伸手拿取食用。
    贪恋美色,秉性不改,父王还是钻进了麒麟子的温柔情怀之中,估计又是一番温情软语,缠满悱恻后才一并来到这若谷宫正厅,专宠势必成为众矢之的,即使嫔妃们咬牙切齿也又能如何?连自己的母后都成为这麒麟子的手下败将,更何况这些虾兵蟹将呢?
    麒麟子黏黏糊糊着父王,宫玄净扶着音后,四人一同入了正厅后落座,立身的嫔妃们整齐一致的行礼。
    宫玄净没有看过出席家宴的名录,这才睁眼看清楚,不过才一桌子的人,想不到这麒麟子还真是蛇蝎心肠娇美女子,来者就杀,就剩下四个言听计从的小兵小卒,都是风烛残年,两个长相比起麒麟子相差甚远,剩余两个端详后像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都是俯仰别人气息而苟且的活着。
    觉得自己特别不一样的麒麟子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说:“各位姐姐真是辛苦了,都怪妹妹我要侍奉王上,才越过了礼法同王上和**一同而来,在这里,柔妃向王上,向王后,向公主,也向各位姐姐陪个不是。”
    谁敢搭话呢?
    以前也许不敢多言多语,可宫玄净回宫以后天地变了。
    身后愤怒的粉扇为了替音后和公主打抱不平,细言细语:“给不给脸,都是不要脸,真够能装的。”
    “闭嘴。”
    见大家都安坐,宫玄净道:“布菜。”
    在粉扇的示意下,给各位宫人布完了菜肴,也斟酒满杯而后撤几步。
    “这第一杯酒乃赔礼酒,这么多年都是母后和各位嫔妃细致地照顾父王,这份情谊净儿记在心里,况且回宫几日,因诸多政务繁杂不能抽身而忘记了向各宫娘娘行礼,孝道未尽丝毫实为背礼,今日玄净向各位赔罪。”
    仰头一口饮尽满杯清酒。
    父王不言语,其他人自然不敢举杯回应。
    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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