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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说什么呢?”花小楼问。
“江下有水鬼。”天宸言简意赅。
“水鬼,真的假的?你们不要吓我啊!”花小楼脸色一白,屁股都快坐不住了。
“水鬼吗?在哪呢?我看看。”李大壮倒是个胆大的,听说有水鬼,嚷嚷着要看。
“大壮,那可是水鬼!是鬼呀!你不怕的吗?”花小楼瞪大眼睛道。
“平常一个人遇到我肯定怕,但是我奶奶说水鬼其实也怕人。见人少,它想害人,见人多了,它就怕人。咱现在五个壮汉,怕他个逑哦!”
“真的假的?你奶奶别是骗你的吧。”魏峰嬉笑道。
陶琢看李大壮急得脸红脖子粗的,便笑道:“大壮说的没错。水鬼是意外死于水中,心怀怨气而不消散的人,由于魂魄困于水中,不能投胎转世,便成为了水鬼来害人性命。
水鬼会迷惑人,但是只能影响阳气衰弱或是意志力薄弱的人,所以人越多,阳气越强,水鬼就不敢靠近。”
陶琢说着还偷笑着瞥了天宸一眼,似乎是在笑话他的无能。
天宸心头愤愤,但也没法解释什么,他也很奇怪为什么一个水鬼就可以迷惑到他,要不是他找岳阳城隍要了一些好东西护身,只怕就已经着道了。
“小陶,听起来你很懂的样子哎?”魏峰好奇道。
“我爹是个阴阳先生,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一些。”陶琢似乎不想提及这些,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到了岳阳郡城之后,咱们要做些什么?”
天宸是伍长,一直都是他在拿主意,于是大家都一致地望向他。
天宸捂脸,瘫软在船板上,有气无力道:“都别看我,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赶紧上岸……”
岳阳郡城,一座简陋的小道观里,盗德经*着身子坐在一个大铜鼎里,鼎里盛着热水,底下燃烧着炭火在加热铜鼎。
许卿晟围着铜鼎在盗德经身上施针,只见他身上已经是银晃晃的一片,看着好不吓人。
“我说,今个儿火是不是有点大了?我屁股都烫红了。”
盗德经一说话,银针就跟着晃动,样子好不滑稽。
许卿晟专心施针,丝毫不为所动。
盗德经见许卿晟不理他,顿时有点恼了:“是真的烫!我这屁股都快成猴屁股的颜色了!感情这煮的不是你屁股,你不心疼的是吧!”
许卿晟施完最后一根针,才叹道:“你自己明白,我这是在救你,你中了血魔教的‘冰血寒毒’,身体血液是寒性的,我必须加热你身体的温度,才能将寒毒给逼出来。
这几天你已经恢复的很不错了,我想再有几天也就差不多了,剩下的你就自己运功慢慢逼出来吧。”
“救我?”盗德经气急,“我特么就是为了自救才逃出岳阳郡的,你倒好,还把我绑架回了岳阳郡城,你这是嫌我死得不够快,让我自投罗网!”
“此言差矣。”
许卿晟一本正经地道:“如果我不救你,你早在两天前就已经死了,而你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可见我确实是在救你。”
“你……好吧。”
盗德经一听,说得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不对!
“我要是跟着血魔教人走了,他们会给我压制解药的,只要有了时间我自会想办法解毒的。”
“可问题是,如果你要跟血魔教人走,刘什长会毫不犹豫地将你就地正法。这样,就可能是你最快的一种死法了。”
“啊——太过分了!我怎么那么命苦?”
“我劝你现在还是专心运功,逼毒的最佳时期只有那么一刻,错过了就白忙活了。”
盗德经虽然不爽,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他实在不想老被大锅清炖了,再多炖几次,他不知道自己那家伙什还能不能使用了?
“冰血寒毒”确实霸道,盗德经试图将与血液有分离之势的寒毒驱出体外,而体表肌肤已然变成青灰色,即使在铜鼎里被大火炖着,身上依然散发出丝丝寒气。
“噗——”
一道暗红色毒血被盗德经吐出,落进事先准备好的痰盂。“呲啦”一声,痰盂表面就浮起了一层冰霜,可见着冰血之寒,寒毒之毒!
“呼——”
盗德经长吐口气,感觉身体又轻松了不少,连带着修为也开始逐渐恢复。龇牙咧嘴地拔掉身上的所有银针,虽然扎身上并不疼,但是心理上膈应的慌。
许卿晟见他无恙,便转身离开房间,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唉,你等下!”
盗德经披上衣服,胡乱系上,趿拉上鞋子,就跟上许卿晟一起往外走。
许卿晟停下脚步,说道:“你最好不要出门,你也知道要杀你灭口的人就在这里,要是被发现了,我也救不了你。”
“可我闷啊!”
盗德经哀叹:“我这几天足不出户,这在以往简直不敢想象!再呆下去,我没被毒死,可能会被闷死。”
“再说了,你把我绑来,不就是想要我帮忙的吗,我正好可以和你一起行动啊!”
盗德经修为已经开始有所恢复,这给了他极大的底气,之前那一段追杀,杀的他那叫一个憋屈,不过好歹他逃出生天了。
既然能逃第一次,那么就能在逃上第二次。这回非得给他们搞搞事情,搅得他们鸡犬不宁,让他们知道得罪盗德经一脉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许卿晟看了他一会,才点点头:“可以,但是等你修为完全恢复了以后,不然带着你就是个累赘。”
“我靠……我靠靠!好嚣张啊你,不服咱们练练啊?”盗德经见许卿晟走远了,这才撸撸袖子,叉腰骂道。
走远的许卿晟突然又转回来,疑惑道:“你刚才叫我了?”
盗德经脸色一变,极力否认,并一脸和蔼可亲地微笑道:“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可能是你听错了,你去忙吧。”
许卿晟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一个人出门了。
张筱言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的那种!
她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已经一整天了,除了偷偷藏起来的桂花糕、蜜枣、豆沙糕以及一壶桃花酿外,她是滴水未进,粒米未沾的。
本是打算威胁给他爹张成业看的,可是天知道那些老夫子又在计划瞎搞什么,她老爹这几天忙的都没着家,这一番做作的表演自然是白费了,她只能丧气的撕下一只鸡腿,一边愤愤地撕咬,一边举杯消愁。
太过分了!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本来都说的好好的,让她一块跟着去岳阳郡城去玩,呸,不对,是去参加岳阳郡守的寿宴。连校长都是亲口同意的,可结果那是说变就变!
昨天老爹跑去圣贤祠堂,一脸抱歉的告诉她,事情有变,她被从参宴的名单上剔除了!
这也太随意,太不讲究了吧!
一诺千金谁说的?言而有信谁教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说好的为人师表,以身作则的呢?
然后他老爹就像火烧眉毛的一样跑掉了,临走前还说,作为对她精神上的补偿,余学监决定免去她接下来的面壁思过,但是罚抄的礼记却不能少……
这真是……伤害了小辈的幼小心灵,你们长辈不安慰就算了,竟然还不忘记惩罚,继续在伤口上撒盐!
过分!过分!太过分了!
张筱言气恼地直垂桌子,眼睛一撇窗外,有个人影猫在那。想也不想,拔出嘴里的鸡骨头,就丢了过去。
“哎呦!谁那么缺德,乱丢东西啊!”
“就是你姑奶奶我,咋滴,不服啊?”张筱言鼻孔朝天,很是嚣张道。
房门被推开,钟鸣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哎,我可是你师兄,也不知道尊敬一点。”
“哎呦,我还是你师妹呢,你就不能让一点?”张筱言翻了个白眼。
“得,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你高兴就好。”
钟鸣早已习以为常,从不较真。小时候不服气,就较真了,然后就被吐字不带半句脏的张筱言给骂哭了。
“过来干嘛?我老爹叫你来的?”
“给你送吃的啊,虽然知道你肯定不会亏待自己的。”钟鸣看着桌上的美酒美食,不禁笑道。
“唉,烦呐!来,一个人喝酒也无聊,陪我喝几杯!”张筱言随便给钟鸣拿了一个茶杯当酒杯,给它满上。
“不不不,我不喝酒。”
钟鸣把头摇成拨浪鼓,很坚决道:“下午还有课,饮酒会被教习骂死的!”
“喝个酒而已,你怕个啥?大不了就受点罚,多大点事啊!”张筱言劝道。
“不喝。”钟鸣一副宁死不屈样。
张筱言杏眉一竖,美眸一瞪,凶光一闪,一声大喝:“喝!”
“好的,我喝。”钟鸣立马低眉顺眼,抱起茶杯小口抿酒。
张筱言见他懦懦的样子,突然眼珠子一转,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师兄,你说我们是不是青年才俊?算不算出类拔萃?”
“唔,这个问题吗,很显然,我是,你不是。”钟鸣很诚恳地回答。
“放屁!你还没我修为高呢!”张筱言怒道。
“那好吧,我们都不是。”
钟鸣暗自得意,坚决不上套!然而看到张筱言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根棒子,凶神恶煞地盯着他,立马改口:
“好吧,是是是,是还不行吗?”
张筱言一脸的痛心疾首:“既然我们身为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凭什么不带我们去参加人家寿宴?”
钟鸣张了张嘴,想说话但还是忍住了。实在是忌惮那根棒子,看起来很粗,挨一下肯定很疼。
“你想想,优秀如我们,没能去参加岳阳郡守的寿宴,到时候各地俊杰汇聚,没有我们师兄妹撑场子,要是被那些才疏学浅的师兄弟们,毁了我们平阳学府的名头该怎么办呢?”
“你要去了,咱平阳学府的名头才算是真没有了。”钟鸣腹诽。
“我很痛心啊,所以我决定,咱俩必须跟过去,悄悄地……”
“不行!”钟鸣站起来,大声道。
开玩笑吧,不仅违反规矩私自外出,还违背师长安排,私自赴宴,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啊!那还不如下午上课前去喝个酩酊大醉呢。
“不行也可以。”
张筱言把棒子一丢,楚楚可怜道:“那师妹我就只有一个人上路了。可怜我一介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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