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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莉冷冷的说道,说完转身离开。
……
昙花!
江远航愤愤然的咬着这两个字,他找遍了所有的花店,也没有找到昙花。
蛋疼了一地。
对于容曦的话,他向来都是唯命是从的嘛。她说要昙花,那他就一定要把这昙花送到她手里。一瞬间的美好就一瞬间的美好呗,只在能哄美人一笑,就算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也问题。
呃,不对。刀山油锅严重了一点。用不着,再说了,他家小曦也不是这种不讲理的女人,也舍不得让他刀山油锅里去受罪。
所以,用不着。顶多就是让他多跑几圈而已。
昙花,我还就不信了,若大个城市,就找不到一束了。
江远航是谁啊?那是无所不能的,任何事情都难不倒的。
这么大个城市,就不信了没有一户家里种着一两株昙花。昙花都是晚上开的,大不了小爷当一回采花贼。
心里如是想着,于是乎江远航同志就这么开着他那辆骚包到不行的跑车整个城市溜转着,寻找着那一现的昙花。
大有一副“为博红颜一笑,当舍身取士”的意思了。
这一只,那就是一只晚上不出动的懒猫啊。宁可早点睡,也要晚点起,只为能将他的皮肤养的白白的主。现在竟然为了美人一句“我要昙花”,在这半夜两点钟的时候,竟然还开着他的跑车,跟只夜猫似的在大街上溜着。而且还得把他的眼睛睁的贼亮贼亮的,因为他要寻昙花。
一个小区,两个小区,三个小区。就这么在他的脚底眼下流逝,可是却半点不见昙花的花影。
嗷!
江远航悲怒中,要不要这样啊!这么大个城市,就没有一户人家种一株昙花啊!
难不成真是天要亡他?
不甘心啊,不甘心!
继续。
突然间,他的双眸被二楼某个单元的阳台吸引。
白色,漏斗状,花瓣挺多,很像。
立马停车,以最快的速度掏出手机,调出下午在网上找出来的那些昙花图片,与阳台上的那一朵对比着。
“哈,哈哈哈哈……”江远航抱着手机狂笑中。
什么叫做黄天不负有心人,说的就是他了。
那朵可不就是他找了大半个晚上的昙花么?
虽然说半夜偷花,当个采花贼很不道德,但是为了小曦,为了博她一笑,顾不了这么多了,拼了。大不了爷摘了花,留下钱,当是给你买就不行了嘛。
行,就这么做!
说做就做,下车,朝着那阳如走去。
二楼嘛,对他来说小意思了。
三两下,不费吹灰之力就爬了上去。看着那开的正艳的白色昙花,江远航心里那叫一个得瑟的美哟。看小曦一会收到这昙花会是什么表情。
要不然就不摘了,直接边整个花盆搬走得了,这样明天晚上还能再看昙花一现。
可是,貌似有点难度,这花盆很大啊,他要是搬着这花盆,他下不去啊。两手空空,他可以一跃而下,但是抱着个花盆,他摔倒事小,摔碎了花盆事大。
纠结中。
最终,只能做出决定,那就是舍了花盆的摘花。
很果断的伸手折下那朵盛开的昙花,掏出一大叠钞票,往那花盆上一摆,转身准备下阳台。
“什么人!”正欲跃身而下之际,屋内传来一声叫声,随即屋内电灯亮起,一片通明,就连阳台上的灯也亮起。“采花贼”江远航同志瞬间暴露。
“敢采我的花,找死!”见着江远航手里拿着的那朵昙花,主人大怒,急步朝着阳台走来。
也许是做贼心虚吧,见着屋里那气势凶凶,跟只发怒中的母狮子没什么两样的女人朝着阳台走来。江远航条件反射的便是越阳台而下,准备逃离。
然后……
“啊!”一声惨叫,只见大少爷摔了个四脚朝天,就好似那翻了身的乌龟没什么两样。不过,就算是摔了个四脚朝着,他依然没忘记护着好不容易才偷到手的昙花。
他的幸福与性福啊,全都要拜这昙花所赐了啊。
“采花贼!活该摔死你!”女人站在阳台上,披头散发的朝站地上四仰八叉的江远航怒吼,就差拿起那个花盆向他砸下来了。
呃……
好恐怖的女人啊!
白色的及踝长裙,披头散发,而且还是那种长至臀部的糟到不能再糟的乱头,只看到她那张血盆大口一张一合,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因为被那披散的长发遮去了一大半。不过,那凶狠如鬼魅般的眼神却是从二楼阳台迸射下来。
怎么看,怎么就那么像恐怖片里的那个女配角呢?
一个骨碌的爬起,顾不得再看那恐怖的女配角一眼,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自己的车子而去,上车,踩油门,扬长而去。
江远航很狼狈的出现在杨家。
开门的是他的准丈母娘杨女士,看到他那脸上抹灰,衣服上同样沾着土渍,而且这走步的姿势还有点怪怪的样子。杨女士满脸诧异的看着他,“哇,航航,你这是怎么了?遭人抢劫吗?”
江远航扭着屁股,一蹶一蹶的往屋子里走去,“不是,是我抢劫人家!”
“啊?”杨小妞听他这么一说,一脸瞠目结舌的瞪着他,“你抢劫人家结果被人家反劫?你这是被人劫了财还是劫了色?我怎么看着是更像劫色呢?你看你这走路都撇腿了,航航,你该不会是被人基了吗?”
说这句话时,杨女士脸上的表情不是关心,而是八婆加惊喜。
就他这长像,被人劫色然后被基了是很正常的啊!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她家女儿还没下手,就被人抢先一步了?哎,失策太失策了,真真是一声到嘴的肥肉就这么被人给抢了,怎一个可惜能形容呢。
“娘哎,你放心,你儿子没被人劫色,也没被人基,人家现在还是纯纯的童子一枚,保证很纯很纯,就等着小曦来给我破童。”看着杨女士那一脸八婆的样子,江远航直接泼了她一盆冷水。
“哦,”果不其然,听着他如是说道,杨女士的脸上划过一抹失落与失望并存的表情,“看来,你还是很有原则的。”
“那是!”江远航很自恋的一翘下巴,“小曦呢?睡了吗?”
指了指容曦的房间,“这个时间,她当然是在睡了。我也在睡啊,是被你按铃吵醒的。”
撇着两个外八字腿,走至杨女士身边,很有爱心的一搂,“所以说啊,你是我亲娘啊!对我真是太好了,比我老妈还要好!亲娘,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很孝顺你的。那我进去找小曦,她想要的花,我去送给她。一会就该谢了,就算把她叫醒,被她揍,也得把花送到她面前。亲娘,下次我买花送给你啊!”讨好完了之后,咧着嘴笑的跟条哈巴狗没什么两样,然后屁颠屁颠的朝着容曦的房间走去。
只是那走路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拐扭啊。
哎,可怜的孩子。怎么就被我们家女儿给吃的死死的呢?为了送一朵花给她,竟然遭这么大的罪。真是罪过啊罪过!
杨女士看着江远航那拐扭的走路姿势,替他洒上一把同情泪。
“嗬,这大半夜的,这小子来干嘛?还进小曦的房间?”妖孽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看到江远航推开容曦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进去。
杨小妞瞥他一眼,“你说大半夜的进女儿房间干嘛?我想要升级当外婆了不行啊?你看我家宁宁,这外婆都当了这么多年了,我眼谗了!你不眼谗啊!”
“行,你说的有道理!”妖孽很赞同的一点头,于是两人全当没看到那进容曦房间的江远航,俩公婆双双回自己房间去。
江远航一进容曦的房间,看到的是一个十分没有睡香的女人。被子被她蹬掉了,睡裙被她撩高至大腿根部了,露出她那白羊脂玉一般的美腿,滑溜溜的。两条吊带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诱人的锁骨下是一对,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白色的床单,如瀑布般的黑色,玉脂一般的肌肤。落地窗,那一层厚厚的窗帘没有拉上,朦胧然的月光透过那白色的纱帘映射在进房间里。
江远航一手拿着昙花,就那么中钉了钉子粘了胶水似的杵在原地了,一动不动了。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大床上的睡美人,嘴角处竟然很没有骨气的流下了一行哈喇子。
然后,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咕哝了一声随即翻了个身。
哦哟,天地!
随着她的翻身,又因为睡裙的低口过大过低,于是乎,就那么当着江远航的面扑了出来。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扭了扭身腰,弩了弩嘴继续睡觉中。
鼻下两行暧暧的液体流下,带着一抹腥味,淌进嘴巴里。
哇靠!
他竟然这么没出息的流鼻血了?
江远航伸手抹一把自己的鼻下,狠狠的将自己鄙视了一翻。只是那双眼睛却是怎么都移不开呢?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那睡的正香女人。
好吧,他承认,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美女图。尽管他们之间kiss了不止多少次了,他也爬过她的,但是却从来木有这么零距离的看过。
啪!
江远航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江远航,你在做什么?你是来送花的,不是来意测的。然后,屁股处一阵隐隐的疼痛传来。
靠!
为了采这朵昙花,他的牺牲有够大了,屁股都快开花了。
不看,不看。一身狼狈,先洗个澡。
强迫着自己将视线离开容曦,将手里的那朵昙花放于她的床头柜,然后一蹶一蹶的扭着屁股朝着洗浴室走去。
丫的,这一跤摔的可重了,要真是想那什么,指不定他这腰还提不起来呢!
容曦向来是一个睡眠很好的人,基本上都是一沉睡到大天亮的。不过,这会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什么了,伸了个懒腰,竟然迷迷瞪瞪的睁开了双眸。
睁眸,入她眼睑的是放于床头柜上的那朵白色昙花。
嗬,她的床间里什么时候放了一朵花了?而且看起来怎么那么像昙花?
还有,等等!
怎么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洗浴室里那传来的“哗啦啦”的声音是哪来的?她不记得有开过那水笼开啊!她很确定洗漱完毕,她是关了的。那为什么现在在响?
靠!
哪里来的不要命的人,竟然敢夜闯她的闺房,还进她的洗浴室。
嗬,你死定了,死定了!敢闯入她杨家的大门,你不死谁死?!
掀被,轻手轻脚的下床,再轻手轻脚的朝着洗浴室走去。
这是什么东西?
洗浴室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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