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111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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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战争就十有八九可以被化解。让族人摆脱了战火灾祸,即使你们曾经背叛了你们的王,也都会被原谅。”拓跋云姬继续说道:“这个如意算盘是打的好,可是现在看来——你们的运气却是不怎么样的,西越对我漠北是存了势在必得的野心的,就算有人跪到他们的面前去,只怕也会被他们毫不容情的斩下头颅来的!”
    乌兰的心里一则震惊,一则慌乱。
    不得不说,拓跋云姬的确是个聪明的姑娘,她居然能猜到他们计划的大概。
    “外面的战争和你无关,我现在就只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想要亲手把自己的父亲推出去,给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做替死鬼吗?”拓跋云姬问道。
    她弯身蹲下去,单手捏住乌兰的下巴。
    乌兰的目光冰冷的与她对视,那神情却是十分倔强而刚强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乌兰道:“之前我就和王上说过了,那是因为我被吉达骂了,才偷偷传信回去给我父亲诉苦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拓跋云姬,你这是公报私仇!”
    这样的谎话,她说起来可以算是得心应手,脸上表情都镇定自若,根本看不出半点心虚的意思。
    任凭是谁,都要被她这态度给惹恼了。
    拓跋云姬听了这话,脸上表情却比她还要平静冰冷几分。
    乌兰被她盯着,渐渐地,心里就慢慢的不安忐忑了起来。
    拓跋云姬看了她半晌,最后却缓缓回头对守在门口的婢女和侍卫道:“你们去给我抬一把椅子来!”
    “是!”侍卫答应着,同她的婢女一起出去找椅子。
    因为这地牢里的东西都很简陋,不得已,只能去外面搬进来。
    待到他们关上牢门走的远了,拓跋云姬才又重新回头看向了乌兰。
    “你——”乌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眉头使劲的皱了起来。
    “既然你不肯供出他来,那就继续扛着吧,横竖我今天过来,本也不是为了逼供的!”拓跋云姬道。
    乌兰的心里惊疑不定,只用一种戒备至深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拓跋云姬的唇角弯起一个微笑的弧度,眼中却还是平静而冰冷的,她看着斜对面斑驳的一面墙,冷嗤一声,道:“事发那天,我就知道你是去见什么人了,所以你说不说都没关系,我一点也不好奇。”
    乌兰的心口猛地一缩,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屏住了呼吸,惶恐不安的吞了两口唾沫,她重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坚定的摇头道:“你别想套我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拓跋云姬的声音不高,语调仍然平静,“你以为没人当场拿住你的手腕,你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了吗?乌兰,纵使你机关算尽,我也不是傻子。从你偷偷从帐篷里出去到最后回来,那其中至少也有两个时辰吧?你明知道我叫人在外面盯着你了,就算你急须得见到那个人,和他商量对策,那样的情况下,为了减小嫌疑,难道不该是速去速回吗?”
    乌兰是听到这里,才彻底的慌了。
    她用力的抓着自己的领口,眼神慌乱的四下乱扫。
    拓跋云姬也是这时候才收回视线,重新看着她的脸道:“到底是什么人,见一面需要花费你整整两个时辰的功夫,甚至于最后还因为这样的失误,被我看到了你移花接木的伎俩?”
    “我——”乌兰下意识的开口,嘴唇动了动,又心虚的赶紧移开了视线,大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无所谓!”拓跋云姬突然就笑了,但是这一个笑容,却莫名带了许多哀凉的味道:“我说过,我今天过来,不是为了求证什么的,你肯说最好,不肯——也没多大关系,反正我什么都知道。”
    乌兰这一次是真的全部乱了阵脚,惊慌不已的急促呼吸。
    拓跋云姬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冰冷的幽光,趁她不备,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塞了一粒紫红色的药丸到她的嘴里。
    她的手法干净利落,乌兰又在慌乱失神的时候,待到反应过来,那颗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丸已经滑过喉咙给吞到了肚子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乌兰捂着脖子不住的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拓跋云姬冷冷的看着她,心里突然就觉得快慰了许多。
    “想死吗?”她问,语气当中不乏得意,“用真相来换你的命,如何?”
    乌兰听了这话,不由的勃然大怒,突然尖锐的大声吼道:“你这阴险的女人,你别做梦了,还说你不是过来逼供的?你当我乌兰是什么人?如果你真有证据,早就不必再来找我了,今天就算你毒死了我,我也不会叫你称心如意的!”
    拓跋云姬这女人,完全是自作聪明。
    分明就是来诱供的!
    现在只要她不亲口供认,就算那贱人自诩已经洞悉真相了,也完全是拿他们无可奈何。
    “是吗?那你就扛着试试!”拓跋云姬隐隐也有了几分动怒的迹象,又一把揪住她的领口,正待要给她一巴掌的时候,外面的牢门刚好又被人重新打开。
    阿木尔提着那个给乌兰看过病的大夫走进来。
    随后去搬椅子的两个人也相继回来。
    拓跋云姬整理了一下袖子,转身坐回了椅子上,冷冷道:“审吧!今天我一定要听到她开口!”
    乌兰的目光怨毒的狠狠剜了她一眼,心里怒火冲天,更是死咬牙关,闭紧了嘴巴。
    “再把当晚的情况说一遍!”阿木尔将拽着的大夫往前一推。
    那大夫不是乌兰的同谋,不过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利用了一把,所以他也不是太怕,只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
    “两个时辰,你到底是去见谁了,又说了什么?”拓跋云姬听完,就又冷笑了一声,对乌兰道:“只给白虎族长传一封信,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乌兰一声不吭的别过头去。
    拓跋云姬于是也不再和她废话,直接给阿木尔使了个眼色。
    阿木尔一招手,外面就有两个侍卫提着水桶拿着软鞭进来,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乌兰。
    乌兰就是脾气再硬,但到底也只是个女人,疼的大哭大叫,不住的在地上打滚。
    半个小时,她身上衣物就已经断裂的丝丝缕缕,衣不蔽体,人也晕死过去了四五回。
    但拓跋云姬是铁了心要严刑逼供,她晕过去,就命人用冷水泼醒,继续再打。
    这样几次三番的下来,她也渐渐地没了耐性。
    乌兰再晕过去的时候,她就直接冲过去,自己一瓢冷水将对方浇醒。
    乌兰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浑身上下火辣辣的,但更多的地方都已经疼痛到麻木。
    “你还不肯说?那晚你到底是去见谁了?”拓跋云姬冷声喝问,一脚踩在了她的腹部。
    “你——你杀了我吧!”乌兰气若游丝,浑身上下都在轻微的颤抖,却还是死咬着不肯坦白。
    拓跋云姬起初还佩服几分她的骨气,但是见她挑衅一般宁死也要护着那个人的时候,心里突然就起了一股无明业火。
    “再给我打!”不想再看乌兰的脸,她一脚将人踢开,又转身走回门口的位置。
    “啊——”乌兰惨叫一声,身子往后撞在了墙壁上,又重新摔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不住的呻吟。
    “公主,她这样一直不肯招也不是办法!”阿木尔道:“不如去审问一下吉达吧,没准他会知道些什么?”
    拓跋云姬迟疑了一瞬,并没有马上答应。
    身后的乌兰却双手抱着肚子,缩在地上,好半天都没动,只是痛呼声和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拓跋云姬狐疑的回头。
    她的婢女突然指着乌兰身下的枯草堆,惊呼道:“血!好多血!”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惊。
    拓跋云姬皱了眉头,不很情愿的对那大夫道:“去看看她怎么了?”
    那大夫赶紧过去给乌兰把脉。
    彼时乌兰已经冷汗满身,腰都直不起来了。
    拓跋云姬满脸的嫌恶,走过去看着她道:“这怎么回事?这血——怎么像是怀了孩子的女人滑胎一样?”
    乌兰虽然还没嫁人,但草原上民风开放,未婚先孕不算什么稀奇事。
    听了这话,乌兰的身子突然又剧烈一抖,恐慌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
    那大夫蹲在地上给她把脉,眉头皱了又皱。
    拓跋云姬在旁看着,状似无意的又再说道:“这么多血,就算有孩子,也保不住了吧?”
    乌兰的心里突然一阵惊恐。
    “公主,不——”那大夫立刻就要开口说什么,想要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袍角被拓跋云姬踩住了。
    他下意识的抬头,却见拓跋云姬目光冰冷的看着他,昏暗的光线之下,本来是十分清丽的容颜,竟然阴森的叫人不寒而栗。
    “乌兰她——怎么样了?”拓跋云姬道,一字一顿。
    那大夫只要不傻,就立刻能够明白她的意思,心里虽然疑惑不解,却还是赶紧硬着头皮道:“是孩子滑胎了,如果要救,孕妇倒是还能勉强保住性命。”
    “什么?孩子?你说——你说我——”乌兰是到了这个时候才如梦初醒,扑过去一把拽住那大夫的衣袖,大声道:“大夫你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了!”
    她居然怀孕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怎么都要格外小心,一定不会叫自己落入这般的处境之下的。
    “流血太多,孩子保不住了!”大夫语气僵硬的说道。
    乌兰一怔,随后就疯了似的叫嚣着朝拓跋云姬扑了过去,“拓跋云姬,是你!你还我的孩子!”
    她抓住拓跋云姬的袍角,本来是想直接扑过去抓她的脸,但实在是因为肚子疼的直不起腰,最后还是匍匐在了地上。
    拓跋云姬也不躲,只神情冷蔑的看着她道:“或者你可以先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
    乌兰的身体一僵,突然就又没了力气,缓缓的松了手,只在拓跋云姬的袍角上留下一片肮脏的血痕。
    “你这毒妇,贱人!你等着吧!很快——很快你就要给我的孩子偿命了!”乌兰瘫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大声咒骂。
    拓跋云姬不以为意,只回头对阿木尔道:“看样子她是不会招了,也没必要再留着她了!”
    “是!”阿木尔更是早就觉得没有和这个女人浪费时间的必要了。
    拓跋云姬于是再就看也懒得多看乌兰一眼,转身先往外走。
    阿木尔留下来善后,那大夫冷汗涔涔的跟着她出来。
    一路上,拓跋云姬什么都没说,一直到出了地牢,那大夫才战战兢兢道:“公主,那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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