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勺农女之金玉满堂》大结局(上)[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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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又被缠上了。
    不日前,恒罗使者已经抵达大周,似乎是因为大周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的御厨甄选,那恒罗使者竟提出要让他恒罗的厨者与大周的御厨较量一番。
    因着是两国相交,而多年来恒罗与大周的关系十分紧张,如今能有一时的和平,谁也不愿意去挑起战争。且恒罗内部有多个部落,他们自己都难以绝对的统一,如今这位恒罗尚有些能力与影响力的国主主动求和,大周断然没有兵戎相见的道理。
    恒罗的使者十分的客气,言辞间都只是简单的切磋,并不做真正的比斗。江言只当作是助兴,让尚食令准备了一下,可没曾料到的是,那恒罗使者竟极擅长大周的菜色,一局比试下来,大周的御厨竟然完败!
    当真是丢脸!
    原本说好只是切磋,可是恒罗这位厨艺高超的厨娘似乎气焰有些高,江言觉得自己一开始就落了套,如今还剩两局,就在他想着是不是该拿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出来时,那恒罗使者再次语出惊人。
    如果之前江言将他们的挑战当作了普通的切磋,那么听完那厨娘的话之后,他方才知道人家根本是有备而来。
    他们要找一个大周的厨娘,一个让他们恒罗使者曾经丢了颜面的厨娘。
    朝会之上,刘阁老亦在行列之中,那恒罗使者一眼就认出了刘阁老这位面善的老人,于是乎,宁慈就这样被牵扯了出来。
    使者来朝,江言设下了国宴的标准款待,可当这个气焰高涨的厨娘要挑战宁慈后,江言也单方面的定下来,将此次迎战的场子,设在这宴会之上。
    排场越大,他们才非赢不可,才能彻底让这群恒罗人闭嘴。
    可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江言派到宁王府请人的那一拨人,被江承烨毫不客气的丢出了府,世子爷的理由很简单——媳妇这几日不大舒服,需要好好休息。
    这个说法可真是荒谬又可笑!
    个人生死与国家荣辱放在一起,又岂能有什么借口来推却?
    宴会的事情,江言已经交给光禄寺去办,而这一头,仅仅是三日时间,就已经有无数人上门。江承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谁都没能有幸得见到宁慈本尊。
    朝堂之上,安顿好了恒罗使者,江言怒的险些就用军队直接去撬开宁王府的门。刘阁老再三思索,将其拦住:“皇上,事关国家荣辱,宁慈是个有心性之人,自然知道胜负之分带来的后果会如何,她如今儿子年幼又与夫君恩爱无双,只怕是唯恐败了使者的挑战,会引得什么不好的结果吧。”
    江言有些烦躁:“难不成朕还会吃了她不成?只要她真心以实力迎战,即便败了,朕也不会责怪于她!”
    沈元辉上前进言:“皇上,此次恒罗人有心挑衅,输了自然是有损大周颜面,胜了也难免他们耍赖不认账,还要三番五次的挑衅,恕微臣直言,宁王的世子对宁姑娘一直都是宠爱有加,自然是不希望宁姑娘会因为这样的无妄之灾有什么闪失……”
    自从江言赐婚以后,宁王也已身体不适,许久不曾上朝,杨丞相听到沈元辉这些话,难免有些哼哼:“沈大人,事关国家荣辱,又岂可任由这个小女子任性妄为?亏得她还是赢得了比赛的江南代表,就凭这样的心性,即便胜了,成了这诺大的宫中掌管御膳的总领,又如何指望她能真心报国?本相倒觉得,凭此女的作为,已经不配女官这个头衔!”
    江言瞟了一眼杨丞相,忽然话锋一转:“杨相的意思是,只要宁慈迎战,那便配的上女官二字?”
    杨丞相理直气壮:“迎战是身为大周子民的分内之事,能否配得上一个女官的头衔,当还要看她个人的造化!”
    宴会定在五日之后,这五日之内,势必要说动宁慈迎战。
    可彼时的宁慈又在做什么?
    正是春夏交替之时,天晴好却不那么炎热,宁王府的后花园中,孩子嬉戏的声音让整个王府都变得生机勃勃起来。
    吉祥她们是第一次进王府,因着景王妃当初对江旭阳的打压,让景家在背后使坏,将江旭阳丢去了那么个鸟不生蛋的角落,让他做了个逍遥王爷,端敏王府比起宁王府来,当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吉祥坐在凉亭里,看着面前的汉白玉石桌,茶杯都不敢重放了。
    “想不到宁王府里头这么好看。”吉祥没读什么书,也不懂什么华丽的辞藻来描述,可是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
    元宝他们几个正和小鱼儿一起玩躲猫猫,几个大人在闲聊,江旭阳乐呵呵道:“你们一家大小在本王府上蹭吃蹭喝那么久,本王今儿个总算能挣回来一些,谁也别拦我啊,宁慈,今儿个不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招待我们,我们就不走了!”
    刘敏鸢横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赶紧把厢房找好,千万别回去!”
    江旭阳看了她一眼,两个人眼中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一旁的章岚碰了碰宁慈的胳膊,笑嘻嘻道:“刘姑娘昨日约了六王爷,我们可瞧见了!”
    宁慈挑眉望向正眉来眼去的两个人,言简意赅:“你们……就约了?来来来,快说给我们听听,你们都约些什么了?”
    两个人被问的羞愤难当,最后索性统一战线,把矛头指向了宁慈。
    刘敏鸢说:“宁慈,你就不怕皇上赐你一个抗旨之罪吗!”
    江旭阳哼哼:“她怕什么啊,她现在有子万事足,就算被押到刑场也有这位了不得的夫君把她给拎回来!”
    江承烨一点也不想和这个蠢货纠缠,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玩耍的儿子。
    刘敏鸢把话头挑起来了,今天大家来这里的用意也就不再有什么遮掩了,最担心的还属吉祥,她握着宁慈的手,好言相劝:“我们这些小妇孺不懂得朝政,可是王爷都跟我们说了这个中的厉害。这个恒罗人想要找你的麻烦,你一味躲着也不是个法子啊!”
    宁慈笑了笑,没有搭腔。
    章岚也忍不住开口:“要是你一开始就应了战,现在也能好好准备,我也听说皇上找了不少人来是吗?宁慈,你不答应,是不是因为没有把握?我觉得不管怎么样,你也应该跟皇上说一说啊,免得大家现在这样误会你。原本你赢了比赛,成了咱们江南的代表,以后说不准还会是大周的第一个女官,可现在你避而不见,这件事情关系到国家荣辱,你这不是又给了旁人望你身上泼脏水的机会吗!?”
    宁慈望向江旭阳:“是皇上让你们来做说客的?”
    江旭阳轻咳两声,不置可否。
    宁慈缓缓起身,曳地华服在地上拖出长长一条,她看着远处玩耍的小鱼儿,缓缓道:“其实道理很简单,我们只想要过简单的生活,这一次是恒罗使者,谁知道下一次还会有什么使者?若是谁来找我我都要答应迎战,只怕我以后也没有安生日子了,一旦我的位置占得越高,就越会是那些想要攀附高位的人的目标。这个先河不好随意开,一开,就不容易关上了。”
    这么一想,她的打算似乎也有些道理。
    宁慈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众人都不好再勉强她,索性抛开了那些烦恼的事情,陪着几个孩子痛痛快快的玩了一个下午,一日就这样过完了。
    晚上,江承烨抱着自家媳妇在后院里乘凉。
    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着了,这二人世界显得难得而美好。
    “每日这样,你就不烦么。”江承烨把玩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问。
    宁慈轻轻叹了一口气:“早就烦了。”想了想,又问他:“颜一回来了吗?”
    江承烨沉吟片刻:“从这里去东桥随随便便就是十日,稍微赶一些马不停蹄也要五日,一去一回,哪里有那么快。”
    宁慈转了身子,窝到了江承烨的怀里:“你说会不会是我想多了?”
    江承烨笑了笑:“这件事情错中复杂,多想一些也是应该。”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中泛着笑意:“你说,是不是该跟江言谈谈条件了?比如……如果赢了就立马成亲。”
    宁慈的回应是“呸”了他一声。
    两个小夫妻在庭院里二人世界,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咳。
    宁慈和江承烨同时回过头,就见宁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院子里。
    “父亲。”宁慈飞快的站起来,将自己的衣裳理好。江承烨则是不紧不慢的起身,伸手虚扶住宁慈,微微点了点头:“父亲。”
    宁王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打扰小夫妻两个不合适,可是这些日子朝堂上甚少安宁,他身为宁王府的当家人,终究还是不能再坐视不理。
    “我知道您过来是为了什么,但是请您不要逼我夫人做任何事情。”在宁王开口以前,江承烨已经一句话将他堵了回去。
    “这不是逼她做,如果她当真将自己当作大周的人,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义不容辞!”在宁王开口以前,一个厉声划破了宁静的院子,景王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这里,她站在宁王后头,大致也是一路跟过来。
    她的衣着穿戴整齐,应当是还未睡下,趁着夜色过来,却没想到宁王也在这里。
    景王妃出现的那一刻,宁慈和江承烨都带着些意外的对望一眼。
    夜色深沉,夜里静悄悄的。房间的等却燃的通透明亮。
    宁慈站在房间里,面前坐着的,是高贵雍容的景王妃。
    江承烨和宁王都不在,这也算是宁慈真正意义上和景王妃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
    而让宁慈有些意外的是,一片沉默之后,景王妃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一次恒罗人的挑衅,你必须迎战。”
    在宁慈的认知里,景王妃绝不会是来劝她的那一拨人。
    她们之间有些话已经挑明,她按着江言那头不答应,按理说只要再僵持一番,江承烨和江言之间就会多多少少生出些隙罅,景王妃既然知道江言很可能用二十年前的事情拿捏住江承烨,离间江承烨与宁王府,让宁王府失去这个依靠,她又怎么会来劝她去迎战,让江承烨和江言之间的僵持结束?
    “王妃,有件事情虽然大家都能心照不宣,但是我还是想问个明白。”景王妃的出面让宁慈感到惊讶,更让她觉得,今晚也许是个不错的谈话机会。
    景王妃对宁慈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可是她今日是下定了决心才过来,按压下对这个女人的一切反感,气氛一时间并没有变的剑拔弩张。
    看出了王妃的默许,宁慈垂了垂眼,然后问她:“您现在一味的去呵护江承恒,只是想让她做你以后的靠山吗?”
    王妃皱着眉头看了看宁慈,宁慈不闪不避的回望她。
    良久,王妃轻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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