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创忆记》第十章君心无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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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邪叹了口气,看了看昏倒在地的楚翔,道:“你们说,翔儿以后该怎么办?”郭媸道:“我怕吴世英会去而复返,还是将他藏起来为好。”赵清摇头道:“不妥,现在的翔儿情绪还很不稳定,若是醒过来,只怕还要闹事。”嫣然一脸惊慌,道:“那……那该怎么办?”
    赵清想了想,道:“我看翔儿的病多在心上,须得加以开导,这事不宜操之过急。”说着向贾逊的尸身看了一眼,道:“咱们还是先将他葬了吧。”
    赵无邪一时也想不出好法子,当下抱起贾逊的尸体,将其扔入海中。郭媸一怔,道:“你这是……”赵清却笑道:“海洋本是人类的故乡,让他们长眠于此,又能一家团聚,何尝不是件好事。”郭媸不禁长叹一声。
    众人商议决定,将楚翔和赵无邪分隔开来,免得再闹矛盾。赵清提议说楚翔受伤太重,宜往山头木屋这等清静的地方养伤。嫣然则自动请缨,照顾楚翔。
    赵清拉住赵无邪的手,笑道:“好久没回老家了,却不知道有没有改变。”便在这几个小时间,连续有人死去,其中更有自己的亲人,而赵清仍是谈笑自若,连赵无邪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旷达乐观。当下也不愿拂逆其意,随她进屋,余光到处,向仍在沙滩上走来走去的王昌看了一眼。
    赵清随着他的目光望去,笑道:“你还不知道老师的脾气?一天想不出问题的答案,连饭都不会吃的。”说罢看着他,一脸关切之色,道:“倒是你,不知道有没有受了伤,瞒着我,待会儿得仔细查查你。“赵无邪苦笑难辞。
    赵清推赵无邪入门,一步跨到郭媸身边,轻声道:“药呢?”郭媸怔住,道:“你……你真要那药?”赵清脸上猛地一红,轻啐道:“那日在火车上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哼,别以为大哥死了,就死无对证。”郭媸叹了口气,将一包东西塞入她手中,望了赵无邪背影一眼,道:“为了他,你付出这么多牺牲,值得吗?”赵清咬着嘴唇,吐出两个如铁一般坚定的字眼:“值得!”
    赵无邪见两人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道:“清姐,你们还什么事吗?”说着走了过去,赵清忙将郭媸一推,大声道:“你不是医生吗?那山上还有个病人,还不快去看看。”郭媸叹了口气,转身便走。
    赵清深怕赵无邪起疑,猛地将他一推,笑骂道:“别想逃走,你的病,我治定了。”赵无邪心下好笑:“清姐就会多疑,难道我有没有受伤,我自己会不知道?”
    赵无邪跟随赵清回到她房中,却见里内布置与几年后全无二致。赵清步入房内,四下看了看,道:“无邪,我这个人有点奇怪,只要是喜欢上的东西,就会永远喜欢,一辈子都不会变的。”说着将他拉了进来,关上房门。
    赵无邪听她这话说得古怪,似乎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心中隐觉不妥,但不知哪里不妥。举目朝房内望了一匝,回头间,却见赵清倚门而立,薄唇轻咬,目光闪烁,双颊如染蔻丹,眼神中露出一抹凄婉之色,当真惹人怜爱。赵无邪只觉心中莫名一痛,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但见窗外夜色深沉,点点星星映出远山屋之一角,想起屋内那个昏迷不醒的少年,心中一动,转过身来,正要开口,哪知赵清轻呼一声,已扑到自己怀里,痛哭起来。赵无邪一怔,抱她不敢,推她不得,只得生生受着,却如个木头人般僵硬在那里。
    赵清偎在赵无邪怀里,悲声啜泣,过了半晌,才道:“无邪啊,我就只你一个亲人了,我……我真怕你也会也走。”赵无邪只道她见自己吐过血,以为受了重伤,将不久于人世,柔声道:“放心吧,那只是淤血,吐了便好,我不会死的。”赵清抬起头,盈盈目光凝在他脸上,道:“可是翔儿呢?他若还要杀你,你……你怎么办?”赵无邪一怔,无言以对。
    赵清叹了口气,离开他怀抱,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不过我已经想到一个法子。”赵无邪茶水刚到嘴边,顿然止住,喜道:“清姐,我就知道你最聪明了,能想到好法子。快……快说啊!”赵清笑道:“急什么?小心呛到了。”赵无邪毕竟是急性子,一口而干,道:“什么法子?”
    赵清笑了笑,伸手正了正他衣襟,道:“法子是有了,但具体细节还不够完善,我得再想想。”赵无邪一怔,道:“你……你耍我呀。”
    赵清也不如何着恼,反是轻轻一笑,走到梳妆台前,取过一只月白色小梳子,螓首微侧,长发如瀑而落,轻轻梳理着,又时不时拿眼瞥着他,笑道:“如今当务之急啊,是要治好你的病。”
    赵无邪见她乍哭乍笑,心中隐觉古怪,再瞧她这副举动,不知怎得,一阵口干舌躁,全身灼热起来。这感觉自如意死后,从未有过,便是当日对着全裸的赵厉丽,他也是毫不心动,而今天竟是情难自控,直恨不得冲上去将她抱住,好好亲热一番。
    赵无邪发觉体内那份冲动来得太过突兀,似乎是有人早就埋好了炸药,只要引线一燃,便要爆炸,顿时想到那杯茶,惊道:“清姐,你在茶里下了什么?”
    赵清放下梳子,拢起一头秀发,脸上那颇带几分轻佻妩媚的笑意消失不见,叹道:“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你病得太重了,连李悦赵厉丽这等绝色也治不好你,我相貌平平,就只能使这下作无耻的法子了。”说着起身向赵无邪走去,随手解开自己胸前衣扣。
    赵无邪见她宽衣,大吃一惊,想要跳起阻止,但那药力实在太过霸道,整个身子除了熊熊燃烧的欲火外,竟是全无力气可言,似乎几十年修炼的内力都废了般,咬牙喘气道:“清姐,你……你不能这样,我……我是你弟弟……”
    赵清瞪他一眼,怒道:“什么姐姐弟弟,你跟我一个姓吗?有血缘关系吗?哼,就算真的是,现在也顾不上了,我不要做你的姐姐!”说着伸手将他一推,赵无邪无力抵抗,仰倒床上。
    赵无邪挣扎一阵,却起不来,叹道:“清姐,你是吃错药了,还是病了,该去医院看看才是。”赵清半裸着身子,坐在他身边,伸手轻轻拂弄他头发,柔声道:“你以为我是什么女人,喜欢干这种犯贱下作的事。可是……”话音转为凄然:“无邪啊,你病得太重了,我想过很多法子救你,但都是没用。无邪,你老实告诉我,李悦和赵厉丽,她们长得好看吗?”
    赵无邪一怔,说道:“她们长得好不好看,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欢她们?”赵清叹道:“那你喜欢谁?”赵无邪心头一阵模糊,这问题他实在是答不上来,苦笑道:“清姐,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救翔儿,其他的以后再说吧。你……快给我解药。”赵清扑哧一声笑了,道:“我跟你一起这么久,还不明白他打得鬼主意?我若给了解药,你先将我打晕,再逃走,自后人间蒸发,只怕这一辈子也找你不到了。”说着伸手轻轻解开他衣扣,自他衣领滑了进去,极是温柔的抚摸他胸膛。
    赵无邪本就欲火焚身,这一下触到她皓臂滑嫩肌肤,更是欲浪翻滚,体内似有无数条火蛇乱窜,几难自控,又觉她张臂抱住自己,似乎要将整个身子化在自己身上,樱口一开一合,吐气如兰,娇喘呻吟,直恨不得立刻与她唇舌纠缠。
    赵无邪神智渐渐模糊,全身四肢已被涌起的涛天情欲控制,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抱她。但便在此时,猛觉心底有人叫道:“小色鬼,你敢碰她!”这一叫何等严厉,便如重重挨了一记耳光般,他惊醒过来,狠狠一口咬在赵清嘴唇上。
    赵清也在兴头上,突然挨了他一嘴,尝到口中鲜血的腥咸之味,满腔情欲退了一半,仰起头,一滴晶莹泪珠落入赵无邪视网膜上。赵无邪只觉眼中酸酸的,瞧不清事物,急促得喘息道:“清姐,你……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行的……”
    赵清咬着嘴唇,目光透出怨怒之色,但转瞬又转为柔和,轻轻道:“无邪,你是放不下丁采儿,对吗?”赵无邪一怔,他平时能说会道,这下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赵清眼中全是笑意,双手轻轻捧起赵无邪脸蛋,如水目光望入他瞳孔中去。就如此凝望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她仍是这般凝望着。
    而赵无邪有苦自知,赵清本就美得可怕,加上这对眸子更是勾魂夺魄,以及体内热烈燃烧的欲火,如此下去,只怕圣贤都要变成淫魔。但他每一动念,心底便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大叫不许,似乎这一叫就能使他再坚持一会儿,到得后来不敢与她对目,索性闭上眼睛。
    忽听赵清一声叹息,道:“其实这也难怪,我们女子都有这么一个小毛病,真心喜欢上一个男人,便想抓住他一辈子,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许他移情别恋。本来我是想让李悦来帮帮他,但这小子竟连脱光了衣服的赵厉丽都不放在眼里,以他平日的性子,可真是太不正常了。俗话说得好:‘男人二十如狼,三十似虎’。他才三十出头,怎会对美色全然不感兴趣,以前我还以为他是顾全大局,后来才知道他没那么伟大,不过一直自我封闭,而不自知。”
    赵无邪听在耳中,心头一阵迷糊,竟也隐隐觉得她这话似乎真的有几分道理,自己心上果然有些毛病,似乎有人用锁锁上了般。此念一动,那原本无比顽强的意念渐自薄弱,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情欲。
    赵清见他显然有些意动,微微一笑,知道事情已成功了一半,当下趁热打铁,再度低头亲吻。而此次不再如方才般激情四射,而是轻轻的,缓缓的,使出浑身解术,以温柔如水的姿态,滋润灌溉他的身心。
    赵无邪显然真的吃软不吃硬,抗念渐去,而体内那堆烈火也不再显得如何炽热,身心渐自顺从,缓缓闭上眼睛。
    眼看事情将成,赵无邪心底那熟悉的声音蓦然吼道:“死狐狸精,少来花言巧语,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谁也不能抢走!”赵无邪心头剧震,抗念又起,竟是无比强大。
    却听赵清的声音道:“好,那我一刀杀了他,让他陪你去。”却听丁采儿尖声道:“不,我不要他死,我要他活着,要他一辈子想着我,念着我,忘不掉我!”
    却听赵清苦笑道:“傻丫头,别傻了,他不会真心实意想着你的。唉,我们都是苦命的女子,爱煞了他,但他却念念不忘着别人……”却听丁采儿吼道:“你胡说八道,你心里只喜欢我一个!”赵清道:“那如意呢?”丁采儿道:“我不是有个玉如意吗?我见他想我苦了,派去伺候他的。”
    却听赵清苦笑道:“采儿,你别在傻了。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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