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刀》第二一九回梁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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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方荣太投入,更是方荣故意为之,而让盛谷抓住了剑身,此时盛谷手心溢出血来,盛谷大喝一声,手一动,方荣长剑已然被扭曲。而盛谷左掌已往方荣击来。
    方荣撤了剑,一招铁闩横门,以臂格了盛谷这一掌。方荣又以劈石破玉拳兼华山身法将盛谷逼得无还手之力,也非这拳法厉害得让人绝无还手之力,而是这拳法是由方荣使出,快过盛谷、猛过盛谷、稳过盛谷、准过盛谷,盛谷似乎都只有闪的份,方荣从华山剑法开始,似乎就只在瞧他的表演,而梅浩与盛谷不过是反衬他的厉害罢了。
    方荣又以最后一招粉石碎玉将盛谷手臂击断了。众人大惊,大内高手忙一拥而上。方荣也不恋战,飞身而起,跃过众人,往城门外逃去。方荣也不走快,正好让他们看得见却又跟不上。追了一阵,那些人竟然不追了。
    方荣稍感奇怪,暗想这回应该暴露身份了,而且他知城门口一定有擒了各大门派之人线人,于是故做忘了一样重要东西,又慢慢往回走。
    在城门偷偷往里看时,已然不见了梅浩盛谷,也少了些朝廷鹰爪,但水中龙还在其中,心中早对之怀恨在心,欲杀之而后快。想到此,忽地闪身向前,众人也瞧见了他,都挥刀上来,但这些毕竟非一流高手,方荣又故意避之,直接闪至水中龙面前。
    水中龙一个鲤鱼打挺,竟然避开了方荣一掌,方荣不料水中龙有这一手,方荣毕竟瞧他内力不深,也没把他放在心上,这一击竟然没成功,再要拍他脑门时,水中龙手中已多了一柄短刀,这对方荣来说无关紧要,绕过短刀,直接拍在他脑门上。水中龙不及叫喊,已然直挺挺倒在地上。
    这时众人才冲上前来,方荣知杀这些鹰爪也无用,也不再留,往城中去了。方荣只回到那旺客来原来房间,又出来,这时已至下午,方荣也懒得走了,吃了晚饭在原来房间睡下了。
    至半夜,方荣忽感臭气喷鼻,知又有毒气了,但以方荣能力,竟然不知有人来而毒气进了房间,暗思这人真是高手。忙假装晕了过去。又过一会,方荣只感天池与膻中穴一闭,那人竟是悄无声息地点了他穴。方荣表面一动不动,但体内却在冲着穴。这人果然是个高手,点的穴与众不同也罢了,冲也是有些艰难。
    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人。方荣本面朝外,这时微张眼瞧了来人,暗暗心惊,这人内力奇高,足比尸王等人,四十岁模样,头发乌黑,眼睛澄亮,穿的却是一身白衣。
    方荣正不知他会对自己如何,那人却在桌前坐下了,瞧也不瞧方荣一眼。过了许久,又有两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对那白衣人行了礼,直接将方荣抱起,装入大箱子中。
    方荣暗叫不妙,但也没办法,方荣只觉先是一路颠簸,听到下楼梯的声音,后又被重重一丢,方荣虽有神功护体,这时也好不难受,接着又一阵颠簸,却有马蹄之声,看来现在自己是在马车上。走了许久,马停下了,方荣被抬了下来,过了一会,只觉自己被抬着往下走,且这时反而从箱子外透入点点光线,似是火把之亮光,又感这里已然有些潮冷,暗道:“莫非是地下通道?”方荣数了一百多步下台阶之路才又走平地。方荣又数了一千多步,竟然还在走,也懒得再数,又走了一会,这时只觉是往上走台阶了,而这时感觉又与刚才下台阶时相反,更肯定了刚才经过的是地下通道。心中暗惊道:“莫非这是出城的通道?”又走一阵,方荣听到水声。忽地又被一抛,听到木板与箱子撞击之声,知道自己上了船。
    听得一厚重声音恭敬道:“国师请上船。”
    方荣猜到先前那白衣人定然是国师了,但这国师是什么,什么地方之人才叫国师可不懂了。一会箱子被打开来,又被关上了,方荣暗瞧开箱之人,穿了锦衣,气宇轩昂,一股贵族气派不怒自威,方荣进过皇帝、信王、宁王、安宁王,都是这气质,心道:“莫非他是王爷?”
    那厚重声音又道:“多谢国师再次相助,这回六大门派掌门算是齐了。不,五大门派,崆峒派已不能算是了。”那白衣人还是一句话也不说,那厚重声音大概自讨没趣,忽地说了一声方荣听不懂的话,才又道:“国师里边请。”
    方荣确定这绝不是东瀛话,也非苗疆话,隐隐只觉是清人之言,心惊道:“鞑子清兵?”紧接着自己又被抬了一会,大概是到船舱里去了。
    那厚重声音又道:“国师,这帮江湖人士屡劝不服,不知国师可有什么办法?”
    这时那白衣人才道:“此事不归老夫管。”
    方荣心下暗暗好笑,瞧他不过四十岁人,竟自称老夫。
    那厚重声音又道:“国师乃药王,我想国师可有什么药物可控制他们?”
    方荣暗惊,想不到此人是与毒王齐名的药王,可是他怎么会当什么辫子兵的国师呢?
    药王道:“我身为满族人,才答应做你们八旗教一年国师,可我吃的是汉族饭,穿的是汉族衣,学的是汉族医,行的是汉族路,用的是汉族物,你叫我做为害中原武林之事,已然大大超出我的原则范围了。”
    那厚重声音忙道:“国师既是我满族人,难道汉族人一直欺负我们,欺负我们祖先,将来还会欺负我们子孙,国师于心何忍?”药王哼一声不再言语。那厚重声音又道:“国师,看来你其实是有这灵丹妙药的了?”
    药王道:“这事若被我师兄知道了,我可没好日子过。”
    那人哈哈大笑,道:“你贵为国师,还怕一个江湖之人么?再说,还怕我们保不了你么?”
    药王哼一声道:“你不要夜郎自大,我如何能帮你擒住武林各派之人,你应该清楚,我同样可以用在你身上,我不是说我要杀你,而是若我师兄真生起气来,你们谁也拦不住。”
    一阵沉默,那厚重声音忽然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国师何不把他引荐来?”
    药王这时也哈哈大笑道:“你可真是太求贤若渴了。我师兄可不是满族人,我师兄也不是贪财好色之人,更非追求名利之人,他若见了你,直接逼你放了六大门派之人。然后让你化作一滩血水。我师兄号称毒王,这毒王之名可不是随便叫出来的。他使的毒你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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