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城客栈》第九章美女蛇、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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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四海进来了。∏∈,
    这个老色鬼进入大佛殿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弱小、美丽的妙龄少女。
    看见这这少女,圆河跟云桥这两个出家人,眼睛就发了亮光。这三个黑道煞星,深更半夜,将一个柔弱少女掠进深山老林,想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云桥道士眯着细眼,笑着道:“孟老,您又犯瘾了?”
    孟四海用舌尖舐舐鼻尖,笑吟吟的道:“这雌儿在外面乱撞,被我逮到了,就抓进来,和兄弟们一起尝个鲜。”
    “真的肯分我们一杯羹”圆河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珠子,十分猴急的道。
    孟四海的一只手,不安分的摸着少女尖巧光滑粉嫩的脸蛋,吃吃地笑道:“好货色,当然大家一起分享!”
    云桥细眼一亮,道:“孟老您有心了!”
    圆河大眼一瞪,道:“想不到这荒郊野寺的,还有这等小妞儿半夜乱跑,便宜了咱们……”
    孟四海奸笑道:“就劳烦两位,扒光她的衣服吧!”
    两人一齐上下动口跟动手,少女尖叫,但很快的,尖叫即转为哀呼,她的衣裙,被云桥和圆河撕碎,最后,连亵衣也给无情的撤掉。
    孟四海像个老狐狸,眯着狐狸眼淫笑,尽情放肆的欣赏着少女雪白且柔软、近乎**且清纯的美丽躯体。
    “下一步呢?孟老。”圆河阴笑。
    “孟老,您辈高年长,就有您先拔头筹。”云桥淫笑。
    孟四海笑了,推道:“我老了,不中用了,还是道长和大师上吧,小老儿一旁看着、饱个眼福就好。”
    然后,圆河和云桥就上了——
    圆河沉腰蹲马,“虎”地一记正中“少林长拳”,击在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
    少女被孟四海劫持住,她痛楚的弯下身去,黑发在玉颈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动人心魄的美丽姿态。
    云桥伸出三根手指,狠狠捏住少女左乳娇嫩红晕的乳珠,用力就是一拧,少女惨哼一声,仰头向天,痛得她全身都发颤不已,更显得少女娇嫩无比的求生不得、欲死不能。
    圆河再一记重拳,打在少女的阴跨毛丛处,少女全身痛的都不禁痉挛了起来;云桥猛一张嘴,狠力咬住少女的左乳之头,少女疼得只能发出小兽在寒天冻地里、濒死前的哀鸣和呜咽。
    圆河和云桥相视哈哈大笑,大笑的同时,四只眼睛和两只耳朵,都在极力的搜索附近周围的动静!
    ——二人虐待少女的目的,不止为了发泄兽欲,更大的目的,是为了要激出埋伏的人,或者是试探出,倒底究竟有没有敌人潜伏在寺院里。
    这是一个美丽的让人心疼到心碎的弱女子,身为李纲座下、以“正义”自居的“企鹅战士”,又怎能忍见他们如此虐待一弱女子?
    所以,伏在暗沟里的岳飞,忍不住血气上涌的摸了摸手边的“沥泉枪”!
    只不过是轻轻的、小小的、微微的、暗暗的一个下意识动作。
    寻常的人,根本无法察觉得出,感觉得到。
    可是,云桥并不是寻常之人,他马上感应到了岳飞的存在。
    云桥一拂尘就向那女子的下体抽了过去,丝风撕空,他不是攻向暗沟里的岳飞,而是彷佛是奋亢过度,骤然向痛苦欲死的弱女子下此毒手。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一次,连矿石后面的谈仙的嘴角,都不忍的抽搐了半下。
    圆河也立即暗中辨识出了谈仙的隐藏方位!
    够了!
    这就足够了!
    借助对孟四海这个老色鬼顺手牵羊来的弱女子的虐待摧残,圆河就是要敌人分心,云桥便是让对手不忍心。
    于是,两个人一起动了——
    云桥已迅疾无伦的疾闪至暗沟旁,一记银丝大拂尘,看也不看,就扫了下去。
    他这凌厉无俦的一下,竟是无声无息的。
    他们终于费心心机的发现了敌人,他们最终找出了对手的隐藏位置,现在他们所需要做的,当然就是格杀暗敌。
    圆河一飞拔向石后的谈仙旋落!
    然后,圆河就看见云桥的拂尘被暗沟中的岳飞银枪绞住,与此同时,岳飞高喝:“不娘,动手!”就见云桥身后的佛像肩头,突然跃下一个忸忸怩怩的花衣粉面青年,这青年突然拔刀,一刀斩了出去。
    只一刀,就斩下云桥道士的头!
    同一时间,云桥也瞥见了圆河的飞拔,被矿石之后的谈仙铁扇,死死地扣住,供桌之下,迅疾的滚出一个留着八字胡的黑矮少年,一盾牌砸碎了圆河和尚的大光头。
    就一盾,便让圆河头骨碎裂!
    云桥和圆河,两个人,都同时倒下了。
    孟四海此惊非同小可,他立时丢下手里的虚弱悲惨少女,掩刀后退,依墙警备——
    谈仙拍拍质料价格不菲的袍子上面的尘土,喃喃的道:“这两个出家人,出身‘少林’、‘武当’这样的名门正派,却是误入歧途,为人卖命,其实,原本也不必死,也不致死,可是,他们身为习武之人,却拿一个弱女子如此作贱虐待,也实在太不上道、也太不入流了。”
    四更兴奋的虚舞大盾,道:“这种名不副实的出家人、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冒牌货,本就该见一个、杀一个,有啥子好可惜的?”
    贾不娘收刀,道:“谈大少这一招‘引狼入室’,还真管用,一下子就除掉了布伯的两个帮手,还剩下这个一条胳膊的老色鬼了……”
    岳飞跳出暗沟,迳自去解开那弱女子的绑绳和穴道,同时为她披上几乎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的衣裙,伤感地道:“唉!本来是朝廷皇室之争,却总是让无辜的百姓来受牵连祸害……”
    那弱女子很感激岳飞就她,还居然还向看他,皓齿如扁贝的甜媚一笑——
    岳飞微微一呆。
    但就在这霎那间,这弱女子左手五指,突然已抓住了岳飞的脖子,就像下了一道铁闸似的,岳飞立即反应,双手一挣,但是脖子已给对方,死死地扣住!
    同一时间,那女子的右手五指,已弹射出四根小巧且锋锐的“峨嵋刺”,呼啸急取人立在丈外的谈仙要害!
    谈仙的反应,不可谓不快。
    他早已心生警觉,因为他瞥见岳飞在为那女子松绑解穴时、那女子发出的慧黠笑容。
    ——那女子,是不该笑的。
    任何的女子,在这种时候,都不应该笑的;什么样的女人,在被一群男人,凌辱虐待之后,都不该发笑的!
    除非……
    除非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谈仙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沉!
    但是他想到这里的时候,那弱女子已出手,岳飞已受制,他的身上,也多了四道血泉。
    四更和贾不娘陡遭惊变,各发一声喊,就要上来抢救岳飞,孟四海却狂笑着横刀拦住了二人的道路!
    “站住!”那女子尖叱一声,警告道:“谁敢再上前一步,这小子,立刻就死!”
    四更和贾不娘,猛然地站住,再一看谈仙,他已负了伤,鲜血自四道伤口处,狂涌而出,很快的,已变成了血人。
    “你这恶毒女人,倒底是谁?”四更刀盾相击,极具声势,声势夺人。
    “小女子是来杀你们的,通报姓名什么的,能免就免了吧!”那女子慧黠的笑道。
    笑容未褪,四更已发出雷霆雷霆似的一声大吼:“放屁!你混过江湖没有?你懂武林规矩不懂?未见真章,先要通名姓名,大家死也死个心里明白!你老爹难道没给你取名字吗?我们李相爷府上养的两条乌龟,也都有名字,其中一只母的叫‘宋海芬’,另一只公的叫‘孙亚斌’(参见《温柔乡》、《百花劫》卷),还有一只看门的赖皮狗叫‘王大磊’,名字固然不好听,但都好歹也都有个名字不是?你这光屁股不嫌害臊的丫头,却连个正经名儿都没有,不是野杂种,那又是个啥玩意儿!?”
    那女子给四更劈头盖脸的一顿抢白,倒是没了士气气,气势也不如之前的凌盛了。
    四更这才板起了脸,肃起了声,问她道:“你莫非就是‘梅花派’的‘烂缠烂打’梅独梅姑娘?”
    那女子摇了摇头。
    四更“嗯”了一声,又煞有其事的问道:“难道你是‘九宫山’的‘半死半活’宫静颜宫大妹子?”
    那女子又摆了摆手。
    四更“哦”了一下,再郑重其事的问道:“那你一定是‘白家庄’的‘不痛不痒’白黛白二嫂子喽?”
    那女子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摆了摆手。
    四更怒吼一声,震得野庙房脊满天的昏鸦振翅惊起,他怒不可支罪不可恕的吼道:“你这畏首藏尾的恶毒女人,倒底是哪个,报上你的来路姓名来!”
    女子慧黠的笑道:“我……我叫……峨眉生……”然后她嫣然一笑,媚眼里闪动着奸滑和慧黠的光忙,道:
    “本姑娘牺牲色相,跟他们故意设这个局,就是要引你们主动上钩。可笑的是,你们在‘金行峰’所作的一切敲锣打鼓耍猴唱戏,都是哄骗小孩子的幌子,到头来呢,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白忙乎!”
    四更因心悬战友谈仙的伤势,本不愿多说,忽听得对方这样说道,不由得大为讶异,诧然的问道:“此话怎讲?愿闻其详。”
    峨眉生道:“小兄弟以前应该是一位统兵的将军,对吧?”
    四更将“将军肚”一腆,面带得色的道:“这你也看的出来?本将军正是做过‘镇西军’五品中郎将是也。”
    峨眉生以欣赏的口气,道:“真正杀过战场、真实经历过厮杀的军人,他的气势是跟普通的江湖人,完全不一样的,常人要装,也装不出来,本人想掩饰,也掩饰不掉的。”
    四更以一种“遥想当年周郎赤壁英姿勃发小乔初嫁了”的语调,深深切切的缅怀道:“那是,疆场厮杀,两军对垒,寸土必争,将士用命,军人效死,血流成河,尸堆成山,铁马金戈,面不改色,一寸山河一寸血,八千里路云和月……”
    峨眉生打断四更的顺嘴胡诌,道:“但是,对双方两军的主帅而言,只要一句不经脑子的话、一个随意的点头、一个些微错误的判断,就可以把千里万里千人万人辛苦拼命争得来的江山疆土,尽数拱手送人,不是吗?在战场上生死肉搏流血流汗的,是你们这些旗下的勇士、麾下的壮士,但闲坐帐中、把酒言欢的,却是冷北城这样的主帅。军兵再勇猛、再敢死,但仍是要有个同甘共苦、身先士卒的好主帅,这样才能打打胜仗,这样你们流的汗、流的血,才不致于白流……”
    谈仙恼怒的推开为他包扎伤口的贾不娘,恼“哼”道:“你别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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