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的十年》第五卷吾有郎兮无傻福第12章当摆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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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方木木结婚的第三个月,夏云突然拉着傻新郎冲进屋子里来。
    “我就算生了个傻子,你也不能就当我是傻子吧?”夏云指着衣衫不整的傻新郎冲方木木吼道。
    方木木刚从厨房洗完碗回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婆婆夏云的行为吓了一大跳,她一脸无措,“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没有?”夏云一步步的逼近方木木,“都三个月了,你那不争气的肚子可有争气的怀过一胎半胎?恐怕连个机会都没有!那我退一步问你,你可曾与我儿子圆过房?我都不用看炕上那两条被子,就能知道你有多嫌弃我的儿子是个傻子!我再退一步问你,你可曾为我儿子洗过一次澡?”
    夏云一连串如同机关枪式的问话,让方木木哑口无言,因为婆婆问的那三个问题,她都没有做过。
    “你不是没有挺会说的嘛,你现在倒是回答啊!”夏云怒视着眼前低着头的方木木,“哑巴了不成?那我问你,我花大价钱把你娶回来做什么?当摆设吗?”
    “我知道了。”方木木紧咬着嘴唇,这一刻的她不知道该用羞耻还是耻辱来形容她的内心,毕竟她不是没有想过圆房的事情,可是傻新郎一进屋就自觉回避她的状态,不是她一个女人能控制得了的,再说,她也不是那种别人不愿意,自己就赶鸭子上架的女人。至于洗澡,每次等她知道的时候,傻新郎已经傻呵呵的顶着一头滴着水的头发回来,她以为傻新郎自己可以。
    “你知道什么知道?”夏云上手扯住方木木头顶的头发,将方木木的脑袋往起拽,“你抬起眼看看我那傻儿子的模样,你还敢说你知道了?”
    方木木的双臂高举着,右手护住头皮,想以此来减轻被婆婆扯着头发的疼痛,但她低估了婆婆此刻的怒气。
    “你意思呢?”夏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对方木木举起的双臂又是拍打又是掐,“你还想打我不成?真的是反了天了,这才过门多久,你就敢还手了?”
    “我没有!”方木木低声说道,因为头皮被扯的疼再加上双臂上的疼,让方木木没有办法继续隐忍不说话。她原本直立的身体在躲闪婆婆的攻击下,慢慢半躬着,后来直接蜷缩在地上。
    “你没有?”夏云骑在方木木身上,抓着头发的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则开始往方木木的身上掐,“事实就摆在眼前,我这么个大活人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还能说你没有?你没有,是意思我冤枉了你不成?”
    身体上一处又一处被揪起的疼,让方木木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回应婆婆的话,她疼得牙缝里钻出无数个啊字,她想靠不断扭曲身体来躲闪,可婆婆的手就像是安装了跟踪器一般,不论她怎么做,婆婆的手都能掐起她身体上的肉来。
    “刚不是还嘴硬要顶嘴吗?这会儿怎么没声音了?”夏云此刻的面目狰狞,“别以为你不吭声,我就会放过你!从你进门的那刻起,你就应该知道,这不可能!”
    方木木疼得眼泪直流,她已然不想承认骑在她身上死命掐她,想要掐死她的魔鬼是她的婆婆,她浑身的力气都在疼痛中叫嚣,最后冲破隐忍,她多次翻身后,将婆婆从自己的身体上弄了下来。方木木的右手更是忍着头皮上的疼,硬是将婆婆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掰开。
    方木木整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根本顾不得任何,看着门口的方向,就往外冲。
    “哎哟!”夏云被方木木这么一弄,整个人跌倒在地,“真的是招了晦气!娶了这么个儿媳妇!儿子,给我抓住她!抓住她!”
    从夏云动手开始,就抱着头靠在门上的傻新郎在听到夏云的声音之后,终于抬起头,他的双眼茫然的看向夏云,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
    “你还愣着干什么?!”夏云坐在地上嘶吼着,“你那婆娘只要出了那扇门,你就别指望着她还能回来!”
    傻新郎整个人像是被夏云最后那句话激活,他一把抱住已经冲到门口的方木木。
    “放手!你放手!”傻新郎再傻,也是个男人,力气并不会因为傻而减弱,反而因为傻,他的力道根本就没有个度,方木木整个人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她只能挣扎着,用被束缚的右手拍打着傻新郎,“我求求你,你快放手!”
    “不能放手!”夏云边说着边站起身来,“你要是放手,她就跑了!”
    傻新郎在这一刻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憨实,像是认定方木木会跑一般,只会让自己抱着方木木的蛮力越来越大劲。
    “乖儿子,把她弄过来。”夏云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傻儿子。
    傻新郎很听话的把方木木整个人抱到夏云的跟前,他的手臂依旧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啪”的一声,夏云的巴掌已经落在方木木的脸上,“跑啊!你倒是跑!”
    “放开我!”浑身上下被掐得疼,让方木木对于脸被扇耳光之后滚烫的疼麻木,她依旧在傻新郎的怀里挣扎。
    “放开你?”夏云又一巴掌扇到方木木的脸上,“你男人抱着你,你居然让放开?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妇道?”
    “放开我,放开我...”除了这一句,方木木找不出第二句话能对跟前这两人说的,她不断的乞求,声音却也越来越小,她清楚的认识到这一夜将是婆婆发泄对自己这些日子里不满的时刻。
    “哼,你还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夏云一边的嘴角扬起,“我今天晚上就让你知道知道自己的斤两,也让你认识认识什么叫妇道!”
    方木木咬住嘴唇,不再乞求,这一刻她认命了,不就是被打吗?她这二十多年还挨得少吗?
    “把她给我扔到炕上!”夏云头一歪,指使着傻新郎,“儿子,妈今天就教给你一个法子,让这扫把星不敢再生出半点要跑的法子。”
    傻新郎二话没说,直接把方木木扔到炕上,像是扔一个人形麻袋一般。
    虽说这炕上铺着毡,可依旧硬得像石头,方木木能清楚得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摔碎的疼痛。还没等方木木从疼痛中缓过来,就听见婆婆的一句话,让她忘了疼,惊恐万分。
    “儿子,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我扒干净!”夏云走到炕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方木木。
    方木木忍着疼,瞬间蹲坐起来,往炕的最里边挪去。
    傻新郎傻愣愣的站在地上,没有行动。
    “啧~”夏云转身将傻新郎往炕上拉,“你不扒衣服,她就真跑了!”
    傻新郎慢慢的爬上炕,靠近方木木之后,他的手慢慢的往方木木的衣服上靠近,他想要解开扣子,温和的为方木木把衣服脱掉。
    傻新郎的手刚挨到方木木的衣服上,就被方木木一巴掌拍开,“不!不要!”
    “不要什么?”夏云冲着方木木一声吼,“嫁到我们家三个月了,我儿子作为你的丈夫,扒不得你的衣服了?”
    方木木摇着头,这一刻的她不想作任何的回答,她只知道如果当着婆婆的面被傻新郎扒掉衣服,她宁愿去死。
    “儿子,愣着干什么?”夏云话锋一转,直接冲着傻新郎喊,“你再这么磨蹭下去,她缓过力气肯定是要跑的!”
    傻新郎瞬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手抓着方木木的衣服就开始扯。
    方木木一边护着被扯开的衣服,一边摇头,她想要摆脱这样的折磨。可,现在处境的她根本就拿不出来一点办法,且不说站在地上守着的婆婆,单这发了疯的傻新郎就将她治得死死的。这一刻,她再一次想到死,她的心里快速闪过母亲和姥爷的模样,她对心目中的姥爷和母亲说了对不起后,用尽力气推开傻新郎,一头撞到墙上,感觉自己还有意识,她就开始撞第二次,撞第三次...直到鲜血从她的额头上流下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方木木在自己感知的最后一瞬微笑着,傻新郎终于不再扒她的衣服了,婆婆叫嚣的声音也终于停止了,而她终于在最后一刻保全了她的羞耻之心,一切于她,似乎还算得上好。
    夏云被方木木的行为吓傻了,傻新郎被方木木脑门上的鲜血吓得沉默许久之后,叫出声来。夏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要闹出人命来。她颤抖着手,指着方木木,对傻新郎大喊,“快!快把她抱起来!找大夫啊!”
    傻新郎的叫声根本就没有因此停下来,反而因为夏云的喊叫声变得更大。
    夏云惊恐的爬上炕,拍打着傻新郎,“再叫,她就真跑了!快把她抱起来!”
    在夏云疯狂的拍打下,傻新郎大张着的嘴里没了声音,他的两只眼睛大睁着,眼珠子像是要从眼眶里崩出来一般,他缓缓地回头,看向夏云。
    夏云被吓了一跳,她来不及反应,稍一顿之后,她继续边打着傻新郎,边喊着,“快!快抱起来!她死了可怎么办?!”
    傻新郎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慢慢的上前抱起方木木,在夏云跌跌撞撞的带领下往大夫家走。
    走到门口的夏云和傻新郎跟刚回到家的怀费阴撞了个正着,天色已晚,怀费阴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母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去?”
    “当家的,快!快救人!”夏云双腿软到直接跪在地上。
    怀费阴闻之色变,这才发现儿子怀里抱着一个人,他没再说任何话,直接拉着儿子就往诊所里跑,他的心在惊慌失措中祈祷着方木木千万不要有事,这不仅关乎两方家庭的问题。
    小诊所的灯一直亮着,怀费阴平时总觉得这诊所太小,可今天只有他们一家人的时候,他觉得无比的空荡,让他生出一丝害怕。
    后半夜,在看到方木木微微睁开的眼睛时,怀费阴心中恐惧的石头缓缓落下:只要人活着,就都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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