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若生》全部章节第839章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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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不假。
    自打我修为提升上来,咱虚归虚,真挺抗冻!
    穿一件厚夹克就敢在冰天雪地里出溜。
    问题是现在要遮脖子么,省的还得去解释。
    “大菲哥,我这就叫时尚。”
    我故意甩了下围巾,“阴阳先生,就是要不走寻常路。”
    齐菲笑着摇摇头,视线落回电脑屏幕,指上继续敲起了稿子。
    大侄儿可能是长期受到我荼毒,身经百战了。
    坐那瞅了我一眼后就继续看起电视,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迅速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就拿出红纸包裹的旧手套。
    将手套指尖处沾染了老张血迹和发丝的部分剪掉,放到不锈钢的盆子里,另外再加上两张纯良带血的纸巾,点燃香罐,烟气袅袅升起后,我就咬破中指,滴了点血一同混合到盆子里面。
    起火。
    将盆子里的东西统一烧成灰屑。
    耐心静候了会儿,我找出棉絮和放凉的灰屑相混合,一股脑的填充到一方白布中。
    指上不停。
    针线活这一块我还算得心应手。
    很快便缝制出一个手掌大小的布偶娃娃。
    拿过油笔给布偶娃娃画完五官,屏住一口气在它身上点着穴位。
    人体有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穴位全点完得七八百个,咱不用画那么齐全,大致点一点就行。
    白布娃娃太小,施展空间没那么大,点全乎了它这浑身麻子似的也没眼看了。
    伴着熏香,我推着纯良的真实年岁,他先前以为自己是91年出生,实则89年。
    己巳蛇年,五行属木。
    我求得是伤痛,自然就要找克位。
    火克木。
    离卦。
    方向是南,在卧室里找到南向。
    点燃一张写着浩然生辰八字的红纸,燃烧后对着布偶娃娃的头顶绕了几圈。
    我边绕边念叨,“清清灵灵,三魂归体,七魄安宁,浩然附童体,急急如律令!”
    醒魂咒出——
    我用布偶接住纸巾的灰屑。
    脑中率先冥想袁穷的模样,他烂的五官不全,就想他整体人形,神态语气。
    接着冥想纯良的外貌特征,最最后是作保的浩然。
    感觉到手里的布偶沉了几分,心头微放。
    布偶娃娃醒了。
    下一步,我点化起布偶,“替身代身,白布作你面,棉絮为你体,未开光你是布,开了光变神通,开你左耳听阴府,开你右耳听阳间,你和浩然同名姓,同年同月同日生,开你头上光,开完头光开眼光,两眼分明亮堂堂,开你耳光听人言,开你鼻光闻色相,开你手光关节开,开你脚足光走四方,开你五脏六腑光,开你全身骨……神兵火急如律令。”
    正常开光需要师父讨口彩,适当的说些祝福词,比如左足开光踏青龙,右足开光踏白虎。
    替身的布偶娃娃就没这必要了!
    程序完全简化。
    窗帘拉开,我将开完光的布偶娃娃放置到窗台。
    晚接月光,日接朝霞,自此就汇聚了阴阳。
    娃娃就能“活”了!
    待替身完成,我便可通过它试探袁穷身上的罩门。
    对着窗外的深沉的夜色,我呼出口气,但愿一切能顺利。
    无需担心会被袁穷发现端倪,我这布偶娃娃并非是用袁穷做的替身。
    真正能给我感应的对象是浩然。
    我和浩然有所连接,醒神自然要使用的浩然八字。
    恰恰好,浩然就在那八名孩子中。
    所以我在得知袁穷用了浩然做罩门时才会惊讶,他等于又给我开了一道后门。
    只要我在布偶身上找到了罩门方位,我和浩然所连接的手腕内侧就会疼痛。
    此法等于借助了老张身上袁穷的气,纯良加持着袁穷的血缘,从浩然切入,融合三者做出的替身,三者刚刚好缺一不可。
    说起血……
    大侄儿鼻子为什么不爱好?
    他的亲妹妹就是钟思彤啊!
    银针刚从他脑中出来没几天,我就对钟思彤出手了,钟思彤登时就成了阴人。
    纯良这带着血缘的哥哥自然会受到来自妹妹的妨害。
    钟思彤被拘押那一个月,正是纯良鼻血流的最严重的时候。
    如今钟思彤虽然魂飞湮灭了,架不住我还天天在他面前晃荡。
    纯良两头包夹,没有休养生息的空间,毛细血管就很脆弱,保守估计得月底才能消停。
    倒是间接帮助了我。
    否则我还得琢磨怎么才能顺其自然的搞到一点纯良的血,布偶替身就没办法很利索的做出来了。
    当然,还要感谢阳阳和浩然。
    本以为浩然被袁穷偷走,我靠着和浩然的连接找到袁穷“法坛”就是最大的作用。
    没想到咱还能靠着这个连接再去寻找袁穷身上的罩门!
    仗着我嘴不快,没说出这一层真相,袁穷暗地里还美滋滋呢。
    哎~我又克他了!
    这就叫啥?
    人算不如天算!
    没办法,我不可能将袁穷按住狂揍寻找罩门。
    袁穷若是身负重伤,等于修为受损,八个孩子就会受到牵连。
    我用只布偶娃娃,柔和的找到他的“罩门”,回头收拾起袁穷就放开手脚了。
    ……连续过了数天,我由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变得有些匪夷所思。
    为啥?
    罩门居然没找着!
    每晚,我都会燃香后跪在案桌前面,一手拿把小剪刀,一手拿着布偶。
    最先尝试的就是师父编造出来的行间穴,扎刺布偶的足部位置!
    手腕内侧全无痛感,更无浩然哭声,说明罩门不是这里。
    再换其它的穴位,从布偶的足部开始,我逐一向上尝试。
    此法不是正道,做的时候我需要屏息凝神,脑中同时冥想三人的外貌。
    没等扎刺几下,我的鼻血就会呈井喷状往外奔腾。
    有几回我由于扎刺的太入神,血流如注时差点没给我自己呛过去!
    案|发现场似的。
    老吓人了!
    齐菲转正后变得很忙,早出晚归的没有发现我身体异常,可逃得过她的眼睛逃不过纯良啊。
    小老哥天天家里蹲的就目送我一遍遍仰头捂鼻的朝着洗手间冲刺。
    最后他也知道我做了个布偶娃娃用来试探袁穷身上的罩门。
    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决定帮我。
    怎么帮呢?
    我扎刺布偶的时候他拿着毛巾在我下巴那守株待兔。
    血一出来,他一毛巾就呼我脸上!
    闷是闷点。
    起码不用担心弄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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