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时爷的小祖宗软甜又凶》正文第两百四十四章:可能是被榨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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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一直没什么精神地发着呆,喝酒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两眼放空,像是被抽了灵魂的木偶人。
    慕真真说道:“安安,你应该高兴,离开了一个渣男。”
    骆苝苝跟着说:“就是,顾迟这个花心大萝卜,没跟你在一起之前就不知道处过多少个女朋友了,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你俩分手这事,对你而言,是个好事啊。”
    像她们这种圈子,大多数结婚都是身不由己,就连她哥和南七,一开始不都是父母之命吗,好在他们遇到对的人,后来才相爱。
    可是有几个能像她哥和南七那样,先婚后爱的。
    大多数人都是安安和顾迟。
    安安苦笑着点头:“嗯,我知道。”
    其实她什么不知道呢,她知道顾迟爱玩,也知道他把感情当成游戏。
    可是她就是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他。
    没有人知道她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才去跟她父亲开的这个口。
    而她的爸爸为了她所谓的爱情,腆着脸去顾家求亲
    安安闭上了眼,不愿意再想这些,她怕自己真的会崩溃。
    可是没有用,闭上眼睛之后,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就是昨天顾迟退亲时说的话。
    “我不喜欢安安,她嫁过来对她不公平。”
    “或者您觉得您的女儿可以忍受我婚内出轨,那我娶她也不是不行。”
    瞧瞧,他是多么堂而皇之啊。
    安安心痛的已经麻木了,她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全数灌了进去。
    还没喝完,就被南七一把夺走:“这是白酒,你疯了吗?”
    安安笑的比哭还难看:“这不是你要走了,给你好好践行吗,不喝酒怎么行。”
    南七给她倒了杯度数低一点的果酒:“给我践行也不是你这个喝法。”
    骆苝苝和慕真真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她们和安安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暗恋顾迟的事她们心里是有数的。
    这么多年,只要碰上顾迟,安安的目光就没有移开过。
    所以才会在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没去阻止。
    她们也知道顾迟这样的男人,很难去为一个女人收心,可她们是看着安安暗恋了十多年的,怎么忍心不让她去试一试呢?
    没想到,这一试,居然把她折磨成这样。
    慕真真说:“一开始就该阻止你的。”
    安安摇了摇头,扯了扯唇:“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是我输了,输的彻底。”
    骆苝苝拍了下桌子:“男人算什么,你还有我们这群姐妹!来,干杯,告别渣男!”
    南七:“对,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顾迟。”
    慕真真拉着安安站起来,“喝,今晚不醉不归。”
    安安心里有些感动,她吸了吸气,是啊,世上不是只有一个顾迟,她一定会碰上真心喜欢她的。
    她举起酒杯:“为我十年的暗恋,彻底告别。”
    顾迟这个名字,从此往后,在她安安心中,将永远只是个路人甲。
    这次她撞了南墙,让自己狼狈不堪,她悔悟了,以后的生活,她要做回那个开开心心的安安。
    随后,几人相视而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彼时寻醉的另外一间包厢。
    顾迟已经自顾自喝了不少了,他头发乱糟糟地,但那张脸却还是和从前一样的不羁。
    顾深琅今日也过来了,看着自家这个弟弟,他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非要把老爷子气死,你才高兴。”
    顾迟又喝了一杯酒,神情阴郁,他哼了一声:“这场婚事从头到尾他不是都不怎么赞成吗,我现在悔婚不是更得他意。”
    夏野翘着二郎腿,夹着烟,也不点着,就这么拿着:“顾家和安家联姻的事闹得满城皆知,你现在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去安家退亲,怪不得你家老爷子发火。”
    他转头看向窝在软塌上,懒散假寐的某人:“时哥儿,你说顾迟这厮渣不渣,把人小姑娘伤成那样,怎么做出来的。”
    江时懒懒散散的侧躺着,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渣。”
    顾迟:“”
    他气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被人灌醉了没意识,属于被逼无奈,她呢?转头就跟姓季的好上了,我说什么了吗?”
    顾深琅:“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季玄后来出去之后,你又干啥了?你把人强了!顾迟,顾小公子,小顾爷!这就是你干的好事儿。”
    顾迟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难道你要我看着她被季玄上?”
    江时慵懒地翻了个身,淡声开口:“千杯不醉的顾少爷,也会着了一个女人的道吗。”
    江时的话,无疑戳破了顾迟连日来的自我建设。
    顾迟牙关紧咬,盯着江时的背脊,恨的不行。
    这厮,总是喜欢戳人痛处。
    夏野笑出声,眉眼处的伤疤都鲜活几分,他算看出来了,顾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毒舌江时。
    看着顾迟一副又气又不敢反驳的样子,他别提多高兴了。
    夏野“啧”了一声:“一门婚事而已,退了就退了吧。”
    顾迟闷着头不说话,一直喝酒。
    顾深琅看他那样就来气,懒得再在他身上聊这些,便朝江时道:“你去苗疆,和南七一起吗。”
    江时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然呢。”
    顾深琅:“”是他问的多余了。这人现在怕是半步都离不开他老婆。
    他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年前。”江时咳了一声,说。
    这几日,他的病情好像又加重了,总是反反复复地。
    顾深琅绕过顾迟,坐到了江时身边,给他号脉:“你这脉象怎么比前些日子又弱了一些。”
    江时想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可能是被榨干了吧。”
    “”
    顾深琅一脸黑线,这人现在怎么这么不正经。
    顾迟“啧”了一声,道:“他现在跟他的小娇妻在一块,不像你,天天单身狗。”
    “嗯,像你,一个不够还要一堆。”
    顾迟气的翻了个白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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